言雲也了解我,不喜歡占便宜,更不願意兄弟吃虧,就默許了我的提議。


    傍晚時分,他就開車離開了,那邊還有很多事要處理,他忙的腳跟都不沾地。


    至於阿顏,暫時關在他那邊,等風聲過了就會送過來。


    殺她,沒必要,她沒參與任何害人的醜事,在家是小公主那般的存在,被保護得很好。


    這次要不是被孫潔騙出來參加華人商會,絕不會發生這種令她崩潰的事。


    反正她家人也不是什麽好人,既然誤抓了就留下來,休想再迴去當她的千金大小姐了。


    “哥,你有沒有考慮在這邊娶個老婆?”送走言雲後,我攬住扳手的肩膀笑問道。


    “你是不是開葷開的腦子秀逗了?”扳手用手戳了下我的額頭,大步往裏麵走去。


    八一突然跑出來,“哥,來電話了,是燕子姐打來的……”


    “好。”


    我接過手機,看了一眼坐在涼亭裏,和曹露兒子在玩的阿秀,“姐,想我了?有時間的話迴娘家來看看弟弟啊!”


    “想你個頭,別拿我開心了。”燕子笑得很開心,“你不是讓我打聽曹露那邊的動靜嗎?今天楊連亭迴來時,帶來了一個好消息……”


    她說的好消息就是,魏老二收到神秘郵件後終於有了反應,連夜把曹露的喊去老街的別墅詢問陳偉強的事。


    他們是大學時代的情侶,本就人盡皆知,想瞞也瞞不住啊!


    再者一個人心裏有了芥蒂,怎麽看一件事都會覺得不正常。


    於是乎,魏老二氣到說要殺了魏霆來泄恨,還想派人來小猛拉擄走陳偉強殺掉。


    曹露堅決不承認兒子是陳偉強的,還用一哭二鬧三上吊的伎倆拿捏魏老二,礙於肚子裏這個種馬上就要生了,魏老二念及舊情也不想逼得太狠,就下令讓人把她關起來,等孩子出世後再做親子鑒定。


    如果這個種是他的,前事就一筆勾銷。


    不過必須親手殺了魏霆這個野種。


    如果肚子裏的種不是他的,那就對不起了,曹露全家都得陪葬!


    曹露的家屬被這事一鬧騰,都沒心思搞電詐了,萬一是野種,整個家族都要被連累,於是乎,有個別外親都在籌劃卷款跑路了。


    這真是個好消息,同時也不是好消息。


    因為曹露沒死啊,所以,我們還得繼續想個十全十美的計劃。


    另外一個好消息就是,阿布已經在臥虎山莊的民兵營當隊長了,不過暫時不能和我們聯係,怕被人監控。


    這個真的是好消息,阿布在那邊穩定下來後,隻是有利無害。


    再者我們下次去綁曹露,也會多一條退路。


    和燕子聊了半小時後,我便掛了電話。


    很多時候恐怕我們付出了性命,也未必能傷對方分毫,這才是現實。


    於是乎,我琢磨著等會繼續給陳偉強和魏霆拍視頻,並說肚子裏懷的也是野種,然後去刺激魏老二和曹露那個賤人,好讓他們產生幻覺……


    我上樓時,疲憊不堪的舒心月已經醒來了,怕我又動她,直接捂著毛毯不肯撒手。


    “真不碰你,這兩天弄疼你了,我也心疼。”我在床邊坐下,摸著她香肩上的吻痕說道。


    舒心月不信,啞著嗓子道:“餓。”


    我擰開保溫杯,給她倒了一杯水,“我馬上去端雞湯上來。你先喝杯溫水潤潤嗓子。”


    她都二天沒下樓了,以至於大家都在嘲笑我,說我假正經,餓狼一樣的把月丫頭給折騰壞了。


    就算我今夜不去折騰她,扳手他們也準備把我踢外麵去站崗了。


    以免影響他們的睡眠。


    等舒心月喝完雞湯後,才紅著臉跟我說,“平安,我……裂開了,需要買藥。


    我一頭霧水,“什麽裂開了,我去修。”


    “你傻啊!”她嬌嗔地打了我一下,“次次都那麽久,那麽猛,你說哪裏裂開了?”


    ……我愣了好一會,才恍然大悟,原來是我太猛了,她那兒撕裂了,還有點流血。


    難怪她剛才從洗手間出來,表情痛苦,走路一拐一拐就像生了一場大病似的。


    我自責地將她抱上床,“我去問張傑,你好好休息。”


    “嗯。”舒心月乖巧地躺下,眼裏都是柔情和愛意。


    女人就是這樣,你越不碰她,她就會疑神疑鬼。


    你天天這樣膩歪她,反而更愛你了。


    就尼瑪離譜。


    反正我也捉摸不透女人的心思,以後直接幹就完了。


    說歸說,既然她是我的人了,我就要負責任,等我們迴國後再補辦一場盛大的婚禮。


    下樓找到張傑描述傷情後,這小子直接不怕死地叮囑我要節製!節製!!


    還說不是什麽大問題,拿紅黴素軟膏塗幾天就好了,前提是不能再雪上加霜。


    拿了紅黴素軟膏上樓時,舒心月正躺在床上玩手機。


    見我進來趕緊解釋說是在和阿秀聊天,生怕我誤會她了。


    實際上我也不會去查看她的手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應該給對方保留一絲空間。


    再者她這麽單純的女孩子,除了我們這群人,和寨子裏的鄉親外,她再無其它親朋好友能聯係。


    想到這裏,我又開始心疼她。


    見我有點出神,舒心月便歪著頭問道:“怎麽啦?”


    我在床邊坐下,把手伸進毛毯,“沒事,張傑說你這個傷不礙事,禁欲就好。”


    “你忍得住?”


    “忍不住也得忍,否則你受罪。”


    說罷,我就吻住那鮮紅欲滴的唇。


    “唔”


    舒心月嬌軀一顫,推了我幾下後便環住我的脖子,然後熱烈的迴應我。


    臭丫頭,自己都忍不住,還讓我忍!


    我的手在裏麵快速遊走,等塗好紅黴素軟膏後,才鬆開她,“好了,每天塗二次,你不方便的話,我可以代勞。”


    “你、你壞死了。”舒心月迴過神,羞得麵紅耳赤,一骨碌鑽進毛毯不出來了。


    “動作這麽麻利,該不會是裝的吧?”我戳了戳她的頭,調侃道。


    “蔣平安!”舒心月拉開毛毯,生氣了。


    “我錯了我錯了,你好好休息,晚飯我給你端上來……”


    “這還差不多!”


    “叮咚”


    我正想開門出去時,手機響了。


    是皺鈞發來的信息,說要去果敢贖君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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