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鄉下的一切都是那麽神秘和寧靜。


    “嗬,你們還別說,我是真的想去那個大財主的家裏看看。”


    我看向落地玻璃窗外麵的房屋,對本土的小軍閥和各大地主家,充滿了好奇。


    這些人又不做正當生意,也不開正經工廠,鄉村的農產業也不行,有錢人卻這麽有錢,肯定是靠灰色產業發家致富的。


    之前在果敢園區就聽玉姐說過,本土軍閥、地主會購買女豬仔當性奴的事。


    一直苦於沒有機會去接觸,現在逃出來了,我當然想去見識一番。


    說不定還能有新的收獲和發現。


    扳手淡淡一笑道:“有機會的,不出三天,就會有人上門來挑事。”


    “我們人少,凡事不能衝動。明天我再去外麵轉轉,看能不能多買點軍火。”


    螺絲刀把玩著手中的手槍,“平安,你最好再招幾個本地人守門,有什麽事情能及時通風報信。”


    “嗯,明天我去寨子裏溜達溜達,到處探探口風。或者從搞衛生的那群人中,挑幾個靠譜的男人出來。”


    “休息吧,這幾天肯定會有一場硬仗,都得養足精神去麵對。”


    扳手拿起ak,拽著還想和我聊天的螺絲刀就往主臥走去。


    還不忘迴頭衝八一眨了眨眼睛。


    “我也去睡了。”八一收到某種訊息後,立刻開溜。


    “……”我無語。


    好好的聊著天,突然全都走了,這是怎麽肥四?


    比離譜他媽還離譜的是,連哮天犬都去它的狗窩裏躺屍了。


    舒心月笑吟吟地跑到我身邊坐下,“你不是說要給我看網紅嗎?”


    “啊這…”我似乎明白了什麽,隻好用手機搜索國內的女網紅等圖片給她看。


    就這樣,我被精神十足的舒心月,纏著天馬行空地聊了一個多小時,才哈欠連天地迴臥室睡覺。


    “臥槽,你弄好了?”推開門,就看到陳偉強在床上挺屍。


    他摘下耳機,“防火牆升級,能有多難?”


    陳偉強和螺絲刀去縣城置辦電腦和手機,一共用了兩萬多。


    主要是電腦貴。


    手機買的都是二手貨,便宜。


    必須人手配備一部手機,否則有事沒辦法及時聯係。


    在這邊買電話卡不需要實名認證,一百一張,隨便挑。


    因為買得多,所以大家的手機號都是連號,隻是尾數不同。


    我的除外。


    實名認證的楊連亭那個死去的老婆的卡。


    “睡覺!再不睡就要死了!”


    我懶得和他貧嘴,脫了衣服就鑽進被窩,腦袋一沾著枕頭就想睡覺。


    陳偉強打開手機的監控畫麵,“下午你出去後重新安裝好的,方便掌握外麵的情況。”


    這棟樓本身每層就有監控,隻不過債主太多,把一樓的攝像頭都打爛了。


    外麵一切正常。


    監控畫麵特別清晰,連老鼠跑過都能看清有幾根尾巴。


    陳偉強關了燈,“監控畫麵電腦能看,也能錄屏。你長得帥,明天再去寨子裏買幾條狗關進來看門。”


    “長得帥和買狗有什麽關聯?”


    我白了他一眼,“想過怎麽對付露露嗎?她背後有福清幫和魏家!以我們現在的實力,簡直就是以卵擊石!”


    “據我了解,福清幫和14k不對付。可以說是世仇。”


    “有卵用,人家14k老大難道還會幫我們滅了她不成?再說了,魏家在果敢有錢勢力,我們根本近不了身。”


    “媽的,越想越氣。反正不殺了她我就不迴國。她毀了我一生,必須死。我要是死了,你就把我骨灰帶迴湖南撒進湘江。”


    “別說喪氣話,總會有辦法。我相信事在人為。”


    我答應那邊留下來,有一半原因是為了報仇,另一半則是為我們的自由。


    我不是聖人。


    我也是一個有仇必報,有恩必還的普通人。


    人生的汙點,必須要在這裏洗幹淨。


    這棟樓,也隻是我們暫時落腳的地方而已,明天怎麽樣,誰也不知道。


    周圍看似平靜,實際上危機四伏。


    說不定半夜就會有人破門而入。


    因此,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背著槍,和扳手去寨子裏瞎溜達了。


    嘴上說著買狗,實際上是滿世界打探口風,想看看占老板有沒有親戚住在附近,或者他的兒女還在不在世。


    那天晚上殺的確實是占老板,另外三個人不得而知。


    聽搞衛生的漢子說,他沒有錢請人,平時就一個人睡在一樓,老婆早就跑了,兒子女兒未成年,也被帶走了。


    平時來得最多的就是債主,都想等他死了撿漏。


    因為債主太多,無論誰幹死他都會被其他人群起而攻之,所以才能活到現在。


    結果,讓我們占了便宜。


    我恍然大悟道:“難不成另外三個人是債主?”


    扳手踢著路上的石子,“反正都不是什麽好鳥,殺了就殺了。”


    “屍體呢?不是說在那邊臭水溝裏嗎?”


    “昨天下午讓他們埋了,死無對證,尋上門也不承認。我現在擔心的是那邊那個大地主,和縣城的小軍閥頭子。”


    “我們人少,不能硬剛。有矛盾也隻能花錢化解。”我歎了口氣,看向遠處的豪宅,“錢啊,真是個好東西,殺人不見血的刀!”


    那個大地主、財主家就在田壟那邊,聽說是這一帶最有錢的人,昨天那個精神小夥是他姨太太生的兒子。


    那雜碎平時就喜歡帶幾個雜碎出來,然後拿著刀四處惹禍,搶漂亮姑娘。


    那些大豪宅,也就是別墅周圍的獨棟樓房,也是當地有錢人的房子。


    全都集中在那一塊。


    “老板,你們還要人搞衛生嗎?”


    一個中年婦女,突然顫巍巍地走過來問道。


    我們背著槍,神情又嚴肅,普通村民是有點怕。


    我禮貌地笑道:“阿姨,我想問你一件事,寨主他住在附近嗎?”


    中年婦女環顧四周後,小聲地說道:“寨主三個月前就被人殺了。現在寨子裏的人,都聽占老板的話。”


    “占老板……”


    “占是我們寨子的大姓,這個占老板是住在對麵的大老板,不是死了的那個。”


    “喔~我明白了,是那個大財主對嗎?”


    中年婦女瘦弱的身體明顯抖了一下,“對。他家有20多個黑人保鏢,好兇惡的,無人敢惹。”


    “他們經常欺負村民嗎?”


    “唉,有些話我不敢說,我怕被報複。他那個別墅裏,關著好多漂亮女孩子。


    我女兒就是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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