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音,好熟悉?


    “這是誰啊?中毒?這又是怎麽一迴事?”圍觀群眾道。


    “對啊,怎麽好好的買條裙子就中毒了呢?”


    原本在一旁看熱鬧的眾人,瞬間有點摸不著頭腦了。


    沈言清往前走了兩步,抬頭看去。


    難怪這聲音熟悉,這不是好久不見的胡大夫嗎?


    “胡大夫,好巧,你怎麽在這兒?”她趕緊上前打招唿。


    “正好路過,看見這裏鬧哄哄的,便過來瞧瞧是什麽情況!”胡大夫聞言道。


    “這位姑娘,你這是中毒可得趕緊去看大夫啊,不然當心臉上會留疤!”


    胡大夫走到那女子麵前,好心的提醒道。


    那女子一聽頓時有點慌了,當初那人找到自己的時候說疹子和瘡都會消的,所以自己才會配合,畢竟那人給了不少錢呢。


    “你......你胡說什麽呢,什麽中毒我怎麽不知道?”女子慌忙迴答。


    “你現在是不是覺得身上依舊癢?尤其是臉,不僅癢還有一股火辣辣的感覺?”


    女子一聽心神一震,現在身上的感覺確實如他所說。


    “就算是中毒也是穿了織錦閣的衣服才會這樣的,大家都看看啊,他們究竟是何居心?”女子慌張道。


    這女子真是漏洞百出,沈言清覺得戳穿她都是浪費力氣!就在她準備開口時,招娣上前道:


    “既然姑娘口口聲聲說是我們織錦閣的衣服有問題,那不妨請這位大夫看看,這衣服上是否有毒!”


    剛剛自己摸了這衣服,到現在身上都沒有異常,由此可見衣服是無毒的。


    果然胡大夫拿上衣服檢查一番,確認無毒!此刻大家都已經明了,是那女子惡意誣陷。


    “這條裙子現在缺貨中,連店裏都沒有存貨,無論誰買都要提前排號,最短都要等一個月,姑娘是怎麽一來店裏就能買到呢?”招娣問道。


    沈言清讚賞的看向她,能一針見血的指出那女子話語中的漏洞,非常不錯。


    “我......誰說我沒排號的,我早就排了,是前兩天到貨來拿的!再說買這條裙子的人那麽多,你都記得住嗎?”


    “哦?這是所有排號的客人,這是下訂單的客人,敢問姑娘姓甚名誰,我好查找一番!”招娣緊追不舍。


    沈言清看她能解決,也不再多管,隻在旁邊看著。


    “我......我......”那女子語塞,一時不知說啥。


    旁邊的大漢見狀知道他們已經暴露了,於是站出來說道:


    “你們巧舌如簧我們說不過你們,妹子咱們這次就吃個啞巴虧不跟她們計較,我們走!”


    說罷,拉上女子一行人準備離開。


    沈言清哪裏肯這樣輕易放過,不然以後其他人有樣學樣,店裏還要不要做生意了,趕緊向店裏的夥計們示意。


    很快幾人被團團圍住。


    “想走?沒那麽容易,幾位還沒說清楚中毒是怎麽迴事兒呢,咱們織錦閣也好給大家一個交代啊!”


    “對啊,這中毒究竟是怎麽迴事,你們說清楚!”


    旁邊的客人也想知道,若是沒問題自己還要買衣服呢。


    “他們這很明顯,是將藥下在自己身上的,我說姑娘你還真舍得對自己下狠手,這臉再不醫治怕是會留疤了!”胡大夫上前說道。


    “你胡說,那人當時說了,隻要迴去把臉洗淨就沒事了!”


    女子聞言慌忙反駁道,她要是為了這十幾兩銀子毀容了就得不償失了!


    話音剛落,圍觀群眾嘩然,沒想到為了對付織錦閣,居然出如此損招!


    女子見自己失言也不敢再多說,隻是內心焦急,她得趕緊迴去問問。


    “說,究竟是誰指使你們的?”沈言清厲聲問道。


    “沒......沒誰指使,是我不小心吃錯了藥!”


    “看來是誤會,誤會,是我妹子自己吃錯了藥,不好意思了各位。”


    那掌櫃的是莊老爺的人,他們沒一個敢得罪,一旁的大漢一改剛剛的囂張之態。


    “你若不說實話我就將你送官了,栽贓陷害在大乾是什麽結果來著?棍三十?牢一年還是兩年來著?嘖嘖,一旦進去了也不知道姑娘這臉還有人給你治不?到時候又是坐牢又是毀容的,你說值得嗎?”


    沈言清見他們嘴硬,直接走到已經抖成篩子的女子麵前說道。


    話語雖輕,但是一字一句如有雷擊,女子嚇得跪倒在地。


    “別報官我說我說,是那青衣舍的掌櫃,因為織錦閣生意爆火導致他們門庭冷清,他擔心沒法向東家交代,所以花錢讓我來鬧這一出的。不關我的事,真的不關我的事啊,求姑娘饒過我吧!”


    女子不斷的磕著頭,眼淚鼻涕流做一團,看上去好不狼狽,一行的男子知道已經暴露,也不敢再叫囂,隻是一味的道歉求饒。


    “青衣舍?”沈言清喃喃道。


    “是的,我們也隻是拿錢辦事。這附近的成衣鋪子都是唯青衣舍馬首是瞻,那可是南懷鎮首富莊老爺旗下的鋪子,沒哪家掌櫃的敢得罪他們。”男子低頭道。


    南懷鎮首富?不就是莊顯聲,莊昊的爹嗎?


    上迴公堂上明明可以定莊昊的罪,莊顯聲一來,這案子就這麽不了了之!連縣令大人都要禮讓三分,他們莊家行事如此囂張,當真隻是有錢這麽簡單?


    不過聽這姑娘的語氣,今天這事兒應該不是莊老爺指使的,是青衣舍的掌櫃擅自做主?


    而此刻被沈言清惦記著的莊顯聲,正拿著棍子教訓自己那不成器的兒子。


    “你說你整日遊手好閑,每天不是去那風月場所,就是進賭場揮霍,你讓我以後如何將這偌大的家業交給你?”


    看到眼前暴怒的爹,莊昊不也不敢造次,討好道:


    “爹,我已經很久沒去賭了,還有那沈甜兒,也不是青樓女子,隻是一介布衣之女,我也隻是玩玩而已,你別生氣了!”


    “清白女子能當街與你摟摟抱抱?我看你真是鬼迷了心竅,還有我交給你的香皂的事兒,你辦到現在了也毫無進展!你個不爭氣東西你簡直想氣死我!”


    說起香皂這事兒,莊昊就來氣,跑了半天他才知道每個鎮隻允許一人經營這香皂生意。


    這偌大的南懷鎮,隻香妝閣一家能賣,更重要的是那香妝閣後背後的老板竟然是一女子,這更顯得他莊昊沒用了。


    現在香妝閣已經在南懷鎮開了好幾家分店了,自家的添香樓生意也被影響了不少!


    “爹,不就是一個小小的香皂嘛,咱們莊家產業遍布,不一定非得做這個生意,沒能與咱們合作,是他們的損失!”


    莊顯聲看著眼前的兒子,是愈發的失望了!他知道現在香皂有多火嗎?自己家上上下下也全把皂豆換成了香皂肥皂!


    他敢斷定,甚至要不了一年,整個大乾都會流行這東西!這個不成器的東西,連這點眼力見都沒有,將來自己手上的產業都交到他手上,豈不是都會被敗光?


    “你個沒用的東西!你給我聽著,我給你半個月的時間,你要是再搞不定這香皂的事兒,我就斷了你所有的銀錢,以後除了你這院子哪裏也別想去!


    還有那個叫什麽沈甜兒的女人,你給我離她遠點!”


    說完莊顯聲甩袖而去!莊昊知道這迴自己老爹是真的動怒了,也不敢再多說話。


    可是跑了這麽久,他都不知道生產這香皂的老板是誰,如何去跟人家談生意!


    去旁敲側擊的問香妝閣的夥計也沒什麽結果,甚至有天遇上阮玉在鋪子上,想打聽一二也沒什麽收獲!


    在房間走來走去的過了半天,莊昊腦袋靈光一現:


    我派人去跟蹤香妝閣的夥計,不就知道這香皂哪兒來的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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