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可見衛南風馬上就到了,就讓孟曉倩留下等衛南風他們,自己則帶了徐問道二人上了帕拉梅拉。


    孟曉倩有些好奇,警方怎麽用這種豪車辦案了?


    她怎麽也沒想到,竟是那個自稱混飯吃的人借來的。


    在車上,木梔萌和徐問道銬在一起,當然也緊挨著他坐。


    指間不經意碰到幾次,忽然,徐問道卻握住了她的手。


    她抽了一下沒抽迴來,也就任之由之。


    心中忽然卻覺得無比的安定,是這輩子懂事以來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一路上,兩人一句話都沒說,就像是陌生人一般。


    陳可都在納悶,他們不是看起來像是認識的麽?


    到達警局後,陳可解開徐問道的手銬,然後又給木梔萌雙手銬上。


    徐問道見兩名幹警走來,就要她把送進監室,連忙喊住:


    “木梔萌,我能抱一下你嗎?”


    木梔萌愣了一下,沒想到自己這種社會的敗類,竟還有人會在意。


    他在夢裏到底夢見了什麽?


    木梔萌臉上泛起一抹紅暈,輕輕點了點頭,眼中閃爍著淚光,小聲的說:


    “謝謝。”


    徐問道上前一步,緊緊擁抱著她。


    他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在裏麵要好好照顧自己,我會給你上賬。等以後你下隊了,我也會去監獄看你。記住,要相信國家,相信這個世界還是好人多,你不是一個無憑無靠的人。”


    木梔萌再也忍不住,眼淚奪眶而出,她哽咽著說:


    “謝謝你,我要是早點認識你就好了。”


    對這出煽情戲有人看不下去了,陳可在旁咳嗽一聲說:


    “好了,再抱下去不符合規定了。”


    徐問道隻好放開,目送著幹警將木梔萌押送走了。


    隻是木梔萌不停的迴頭看著徐問道,看著這個第一天認識的新朋友。


    徐問道擺擺手說:


    “再見。”


    “再見。”


    還好,不是在監管病房裏說的永別。


    陳可笑著說:


    “徐先生原來還是個情種。”


    徐問道聳聳肩:


    “不知道你信不信,我今天第一天認識她,一切都是我算出來的,我隻是看了卦象然後喜歡上她……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反正你們肯定會調查我和她的關係,不過我無所謂,隨便查。”


    因為卦象喜歡上一個人?


    這話怎麽充滿了一種古典式的浪漫。


    陳可沉默了一會,看見徐問道肩膀上有血跡,這才想起剛才木梔萌咬了他一口:


    “你肩上有這傷,要不去醫院處理一下?”


    徐問道還沒迴答,手中手機卻響了,是一個陌生號碼。


    他還是接了,畢竟自己新手機,沒有以前的通訊錄。


    “喂,是徐先生,我是和順堂的老陸。”


    是這個殺妻狂魔呀,看來是看到留下的股票漲了,迫不及待聯係自己。


    徐問道笑嘻嘻,明知故問:


    “陸老板你好,找我有啥事?”


    “沒事沒事,就是想請你吃個飯,感謝一下你推薦的股票,你看哪天方便?”


    徐問道見現在已經晚上六點多,忙的都忘了吃飯這事了:


    “擇日不如撞日,要不就今天?我剛好受了點小傷,也好讓你包紮一下。你隨便弄點吃的就行,不用太隆重,什麽龍蝦鮑魚海參就不必。”


    “這樣呀,那好,我準備一下。”


    陳可在旁邊聽了全程,見徐問道掛了手機:


    “你要去哪裏包紮,要不我送你一下?”


    徐問道遲疑了一下:


    “你晚上不加班麽?”


    “衛隊說我立了功,給我放個假,提審木梔萌的事情他們負責。現在這個飯點,你打車也不方便。”


    “好,正好帶你去蹭飯。”


    兩人開的還是帕拉梅拉,朝老街的和順堂開去。


    在車上,徐問道發了個消息給衛南風,讓他給木梔萌買點好吃的。


    畢竟以後進了看守所和監獄,日子就不好過了。


    而且這樣更證明他坦坦蕩蕩,絲毫不怕讓人知道他和木梔萌關係好,更能把自己從案子裏撇開。


    畢竟發生今天這種事情,衛南風肯定會調查他和木梔萌的過往。


    但是徐問道壓根不在意,隨便查。衛南風要是能查出自己是重生的,那自己還要謝謝他,畢竟解決了他人生最大的疑惑。


    韓州不大,但卻是堵的要命。


    大概接近一個小時左右,終於到了和順堂。


    陸承德在小廚房的煙霧繚繞中忙碌,忽聽“吱呀”一聲門響,急忙擦著手迎了出來。


    一眼望去,徐問道竟不是孤身前來,身邊還伴著位明眸皓齒、長發如瀑的大美女,不禁喜笑顏開:


    “哎呀,貴客貴客!二位先尋個地兒歇著,我這鍋裏還燉著好湯,片刻就迴……哦,忘了徐先生受傷要包紮?來來來,先讓我瞧瞧。”


    說罷,陸承德匆匆去洗淨手上的油漬,邁步而出。


    徐問道無奈,隻好解開衣衫,肩頭那幾道深深的齒痕赫然在目。


    不知道不說木梔萌還真狠,在那生死之際不顧一切的咬了下來。


    陸承德見狀,竟哼起了小曲兒:“誰的肩上沒有過齒痕,也許愛情就在洱海邊……”


    徐問道瞪了他一眼,這老不死的。


    陳可在旁也不由偷笑起來。


    陸承德拿起酒精棉簽,小心翼翼地為徐問道處理傷口,嘴上還不忘調侃:


    “這位姑娘,看你文質彬彬的,不曾想到你下嘴可夠狠的。這情侶之間,平時有啥矛盾還是不要動手動腳的好,好好溝通,和諧社會嘛!”


    “啊?我們不是。”


    陳可沒想到迴旋鏢打到自己身上,不由一臉一紅。


    但下午那場“假戲真做”的親密戲碼,一幕幕在腦海中迴放,讓她臉頰發燙,心頭如小鹿亂撞。


    陸承德是過來人,看到她這模樣更加確定了,繼續發表著人生感言:


    “小徐呀,哥哥給你提個建議。男人就得好好疼女人,要時時刻刻愛護著她、有什麽事情忍讓一下,這樣她才會對你好。瞧瞧,這牙印深得,嘖嘖。”


    徐問道想笑卻不敢笑出來,你這個老不死一套一套的,真是活該被戴綠帽子,幫別人養女兒。


    陳可也不再解釋,卻是哼了一聲說:


    “老板,這可不是我弄的,是其他女人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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