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鐵生深知這樣的機遇千載難逢,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何況,根據徐問道的預言,過幾個月會有一場空前的疫情。


    倘若這點能夠被他說中,他一定會籌集所有能夠籌集的資金,全倉甚至加杠杆買入那幾隻股票。


    他低下頭,一遍遍地默念著那些股票的名稱,準備要將它們刻入骨髓,融入血液。


    徐問道看著韓鐵生那激動的模樣,微微一笑,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說:


    “鐵生,記住,我們是一條船上的戰友。等我出去,還有更多的合作機會等著我們。”


    韓鐵生聞言,眼眶微紅,連忙表態:


    “問道,你放心,我韓鐵生不是忘恩負義之人。如果真賺了錢,我一定分你一半;如果虧了,那也是我一個人的事。你出獄的那天,我一定親自來接你,咱們一起慶祝,一起創造新的輝煌!”


    交代完這些事情後,徐問道便起身前往過道進行鍛煉。


    他深知,想要報仇雪恨,身體是革命的本錢,絕對不能有任何閃失。


    想當年自己坐滿十年牢後,身體虛弱得要命,那種滋味他再也不想嚐試。


    因此,他製定了詳細的鍛煉計劃:


    每隔兩天做一次俯臥撐,每次分為四組,每組都拚盡全力完成;


    每天原地跑步半個小時,以增強心肺功能和耐力;


    還有做滑輪滾腹四組,雖然看守所裏沒有專業的練腹肌滑輪,但可以用裝滿水的飲料瓶代替,既方便又實用。


    而且在監舍裏就有現成的,都無需他費心去準備。


    過了幾天,到了看守所購物的日子。


    購買方式是給你購物清單,把你要想買的寫在紙上交上去。


    貨品得等一個禮拜,才能送來。


    現在價格跟外麵倒是基本一致,聽說幾年前可是貴了一倍以上。


    徐問道主要購買各種食品,如純牛奶、麥片、包裝類的肉食等比較有營養的食品。還買了筆紙,用來寫抄寫英文單詞加強記憶。


    而再過兩日,韓鐵生被帶走開庭,之後便再也沒有迴到看守所。


    管教將他的囚犯馬甲送了迴來,順便告訴大家,韓鐵生判三緩五,已經迴去了。


    判三緩五,就是判處三年有期徒刑,五年後再執行。


    如果這五年裏沒有再觸犯刑法,那就不用坐牢。


    如果再次判刑,那新罪舊罪一起算了。


    送走韓鐵生後,徐問道開始尋找下一個合作目標。


    他站在窗前,凝視著鐵窗外那片狹小的天空,心中暗自思量。


    他知道,不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一個人身上,尤其是在這個都是犯罪分子的地方。


    畢竟,在重生之前,他與韓鐵生隻相處了短短的幾天,對韓鐵生的為人和性格還了解得不夠深入。


    就在韓鐵生離開的第三天,看守所裏又迎來了一位新犯。


    這個新犯身材高大,足有一米八多,肌肉虯結,透出一股子不凡的力量感。


    年紀看上去約莫二十七八歲,眼神中卻帶著幾分茫然與不安。


    朱建民正要上前詢問他的案情,卻被楊大力製止了。


    “徐半仙,你給算算,這家夥是為啥進來的?新口子,你站好,隨便說個數字。”


    楊大力提議道。


    新犯愣了愣,顯然對這種突如其來的“算命”要求感到莫名其妙,但還是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隨口說了一個數字:


    “那就7吧。”


    徐問道瞥了他一眼,心中暗自竊喜,這還真是巧了,這位新犯正是他第二個想要托付的對象。


    這位新來的囚犯,正是他心中盤算已久的第二個合作夥伴——孫瀚。


    那個在重生前的看守所日子裏,與他一個鍋子吃飯,共渡難關的兄弟。


    所謂一個鍋子是幾個人湊起來一起吃飯,比如一個人出包雞腿,一個人出包辣牛肉之類的。


    徐問道故作高深地掐了掐手掌,眼神中透露出幾分神秘:


    “你的名字裏藏著水字旁,而你的案子,也與水有著不解之緣。嗯,應該是酒駕。不過幸運的是,沒有造成什麽嚴重的後果,所以你的刑期不會太長,估計四個月後就能重見天日了。”


    楊大力等人聞言,連忙向新犯求證:


    “新口子,你叫什麽名字?是不是因為酒駕進來的?”


    新犯以為管教已經提前告訴了其他人他的情況,所以並沒有感到奇怪,隻是點了點頭:


    “我叫孫瀚,確實是因為酒駕進來的。”


    楊大力等人聽後,震驚得瞠目結舌,紛紛向徐問道投去了欽佩至極的目光。


    然而,徐問道卻隻是微微一笑,輕輕搖了搖頭:


    “不過,這個案件背後還隱藏著一段故事,也和水有關。”


    孫瀚的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他緊緊盯著徐問道,試圖從對方的眼神中尋找答案。


    而徐問道接下來的話,更是讓他如遭雷擊:


    “如果當時你要是能早點趕到,或許她就不會跳河了……”


    孫瀚聞言瞳孔猛地一縮,驚愕得幾乎要跳起來:


    “你……你究竟是怎麽知道的?你認識沈琦?”


    徐問道隻是輕輕地搖了搖頭,嘴角露出一抹神秘莫測的微笑,沒有再多言。


    他知道此刻的沉默比任何言語都更有力量,而且接下來,自然有人會替他解答孫瀚心中的疑惑。


    楊大力粗獷的笑聲在牢房內迴蕩,帶著幾分得意與炫耀:


    “新口子,你這可就不知道了。咱們這位徐半仙,那可是真正的活神仙!牢房裏的案子,他隨便掐掐手指就能算得頭頭是道,甚至連判決書上的年數都能精準預測,分毫不差!”


    旁邊的一個囚犯也湊熱鬧地附和道,眼中閃爍著對徐問道的敬畏:


    “可不是嘛!記得那次張威的案子,大家都猜是三年或者五年,結果徐半仙一口咬定是十年,最後判決書下來,還真是十年!一字不差!”


    張威聞言,臉色微微一黯,似乎想起了那段不堪迴首的往事,但更多的是對徐問道那份神秘能力的震撼。


    “好了,新口子,別愣著了,快坐下來,給咱們詳細講講你的案子。”


    楊大力拍了拍孫瀚的肩膀,示意他坐下。


    眾人一聽,都興致勃勃地圍了上來,都想親眼見識一下徐問道這位“活神仙”究竟有多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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