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避免不看簡介的人誤入,這裏標注一下雷點哈。


    1、已經打上萬人迷tag,不喜誤入。


    2、女主黑方,到結局都不會和紅方聯手,但會救她在乎的人。


    3、作者玻璃心,看到不喜的點可以直接退的,不用打招唿???


    ——我是正文分界線——


    12月5日,在網絡上討論度極高的玫瑰分屍案於今日結案,兇手在舊金山被fbi逮捕。


    玫瑰分屍案是指這五年裏在美國各州市發生的十五起殺人分屍案。這十五起案件雖然是在不同的洲際裏發生,但因為被害人身上都紋有玫瑰花紋,又經過法醫鑒定分屍手法相同,便於半月前做歸案處理,交由fbi偵查審理。


    但由於這個案件時間跨度太長,被害人之間除了玫瑰紋身這一點之外又毫無聯係,fbi一時也是束手無策。


    最後還是fbi刑偵部部長威廉將曾經的神探女法醫,但懷孕生子後就很少露麵的克洛伊請了過來,這起案件才有了新的發現。


    克洛伊是在第一起案發的邁阿密市翻過往卷宗時,發現了十五年前發生的家暴致死案件裏的施暴人身上就有玫瑰紋身。


    而這起案件的報案人約翰.米勒是他們的兒子,也是玫瑰分屍案裏第一位受害人的同學,並與其有過肢體衝突。


    這一點的發現令約翰.米勒這位真兇逐漸浮出水麵,最後經過對他的行蹤溯源,掌握了他殺人分屍的證據,這起性質惡劣,影響廣大的分屍案才順利得到破獲。


    有句話說的好,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約翰.米勒就是因為小時候目睹了母親的慘死,又被父親長期家暴後變態了。


    亞倫.米勒,也就是約翰的父親,才是這起分屍案的第一位受害人,他的死法是醉酒後又被硬灌了一瓶高濃度酒精後酒精中毒死亡,因為當時的法醫沒有細致檢查就將這起案件定性為意外死亡,才讓約翰逍遙法外這麽些年。


    威廉聽完案件匯報後,熱情的給了克洛伊一個擁抱,“嘿,朋友,你又幫了我一個大忙,真不知道該怎麽謝你了。”


    “那就攢著吧,等我犯事了,記得撈我一把。”


    威廉隻以為克洛伊在開玩笑,當場就拍著胸脯保證:“放心,有哥哥在,誰敢抓你?”


    克洛伊笑了笑沒說什麽,隻從口袋裏摸出機票向威廉揚了揚。


    “我還要趕飛機,以後有機會再聊。”


    威廉聳了聳肩,歎道:“自從你有了孩子之後,我們見麵次數就少的可憐了。。”


    “沒辦法,孩子正是粘人的時候,我離開的這半個月他都快翻天了。”說起孩子,克洛伊美麗卻冷清的麵容上才浮現出幾分為人母的溫婉之感。


    “你丈夫……哦不是,你男友呢?說起來,你們孩子都快四歲了,怎麽還不結婚呢?”


    “威廉,你老,不懂,我們這叫自由婚姻。”


    威廉眼角一抽,挽留她的心思瞬間沒了,他這好朋友聰明是真聰明,但就是不會說話,他才四十五,哪裏就老了?


    雖是不再挽留,但威廉還是紳士的親自開車將克洛伊送去機場。


    一路上兩人聊著過往的事,氣氛極為愉快。


    但下一刻意外卻發生了,他們所乘坐的這輛車被數輛印有fbi的警車截停。


    威廉不明所以,但他極為憤怒,因為這是他新買的車,被暴力截停後車頭整個報廢。


    “喂,你們在搞什麽?拍電影嗎?!”威廉下車,敲著為首那輛警車的玻璃怒吼道。


    車窗降下,駕駛座上那位頭戴黑色針織帽的男人將拘捕令放到威廉眼前,語氣冷淡道:“我們是情報部的人,您車上的克洛伊女士是我們的嫌疑人,還請您行個方便。”


    “開什麽玩笑?”威廉懷疑的拿著那張拘捕令翻來覆去的看,確定上麵的公章是真的後,整個人都不好了。


    與此同時,克洛伊已經被人從車上‘請’了下來,手上多了副銀手銬。


    威廉通過拘捕令上的‘參與刑事犯罪組織’這條信息,猜測到了他這位好朋友可能是身世不幹淨,但是看著情報組這些人在有圍觀群眾下就這樣拷了克洛伊,心裏很是不舒服。


    威廉脫下外套蓋在了克洛伊被銬住的雙手上,隨後眼神銳利的瞪向為首那個男人:“你們最好不是搞錯了,不然我一定會讓你們都從fbi滾蛋。”


    對於威廉的威脅赤井秀一充耳不聞,隻是淡定的吩咐其他人驅散群眾,隨後走到克洛伊身前將拘捕令拿給她看。


    克洛伊好整以暇的笑了下,轉頭對威廉道:“既然有拘捕令,我跟他們走一趟就是了,你別嚇唬他們,免得他們認為你和我是一夥的。”


    說完,克洛伊神色平淡的坐進了警車裏,對周圍群眾的拍照和討論視若無睹。


    就這樣,克洛伊又迴到了fbi在舊金山的分部,隻是離開時她還是破獲玫瑰分屍案的功臣,再來就成了被拘押審問的嫌疑犯。


    fbi的審訊室克洛伊來了無數遍,但作為被審訊的一方還是第一次。


    “據犯罪嫌疑人口供,克洛伊女士,你涉嫌參與刑事犯罪組織,並利用職務之便多次為所在組織探查我國公民的機密檔案,這件事你認嗎?”一位留著金色短發的女探員語氣嚴肅的問訊道。


    克洛伊扣著指甲,眼皮都不帶抬一下的,“證據呢?隻有人證,沒有物證,你讓我怎麽認罪?”


    金發女探員加重語氣道:“克洛伊女士,我提醒你一次,你所在的犯罪組織在日本已經被大規模清掃,你若再執迷不悟下去,那應該聽說過抗拒從嚴。”


    克洛伊並不意外組織被這些情報組織盯上,這半年組織就跟吃了迷魂藥似的,舉止越發張狂,尤其是琴酒,竟然開著直升飛機掃射東京塔。


    要知道掃黑需要證據,而反恐隻需要名單。


    天下烏鴉一般黑,但黑的太明顯了就容易被人惦記。


    “所以,證據呢?”克洛伊挑眉反問,態度強硬。


    審訊室裏的眾探員神色鐵青,他們要人證物證聚齊,哪裏還用得著在這裏扯嘴皮子。


    這時,赤井秀一走進審訊室,給克洛伊倒了一杯水放到她手邊,隨後貌似不經意的說道:“你的孩子快四歲了吧?”


    克洛伊眼眸微微眯起,紫灰色的瞳孔迸發出滲人的冷意,她語氣嘲諷道:“怎麽?想用孩子逼我認下你們的欲加之罪?”


    “不是。”赤井秀一否認,轉而問道:“沁紮諾這個代號原來是屬於你父親的吧?”


    克洛伊閉目不語,赤井秀一繼續進攻:“你想讓你的孩子將來也繼承這個代號嗎?還是說你想讓他繼承他父親的代號?”


    提到孩子的父親,克洛伊神色有片刻怔愣。


    赤井秀一抓住這一點,趁熱打鐵道:“據我們調查你並沒有參與性質惡劣的行動,最多隻能算脅從犯罪,若是能提供有用的信息,那就算戴罪立功,我們會爭取為你免刑。”


    “孩子還小,需要母親的陪伴。”


    赤井秀一循循善誘著,克洛伊的神色也肉眼可見的產生了變化,最終她在沉默片刻後緩緩開口:“好,我告訴你組織在美國的成員名單,但我知道的也隻是一部分。”


    “沒關係,將你知道的告訴我就好。”


    克洛伊抬起頭,看了看身高一米九,壓迫感極強的赤井秀一,神色不愉道:“你太高了,蹲下點。”


    赤井秀一心中戒備,但還是蹲了下來。


    見此,克洛伊扯了扯嘴角,低聲道:“就我知道,fbi的……”


    因為她的聲音太小,赤井秀一不得不又靠近了些。


    克洛伊見時機成熟,裝作活動手腕的樣子抬起被拷在一起的雙手,然後猛的甩了男人一巴掌。


    “秀!”


    “赤井先生!”


    赤井秀一抹掉唇角的血跡,抬手製止了其他探員的動作,淩厲的眼神在克洛伊身上掃過,語氣肯定道:“你認識我。”


    克洛伊嗤笑一聲,眸中的恨意完全不加掩飾。


    赤井秀一曾在組織臥底過,組織裏的人認識他並不值得意外,但他確定自己沒和這位常年活動於美國的沁紮諾有過接觸,她又因為什麽而恨上他呢?


    當他問出這個問題時,克洛伊卻又再次不理人了。


    審訊室內的氣氛再次僵硬,就在赤井秀一思考對策時,口袋裏的手機忽然收到一封來自日本的郵件,他看完上麵的信息後,眼神怪異的看了眼克洛伊,隨後便走出了審訊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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