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一次性獻血太多,降穀零被醫生強製壓在急診病房裏留觀,且不讓他隨意走動。


    但就在他想偷溜到icu看看情況時,病房的門被打開了,他的兩位好友一同走進來,身後還跟著一位眼熟的警官。


    早田雄太也不多說廢話,直接自爆身份:“波本你好,我的代號是索查。”


    !!!


    降穀零立刻看向自己的兩位好友,用眼神示意他們先離開。


    鬆田陣平搖了搖頭,萩原研二無奈攤手。


    他們都已經摻和進來了,現在走也沒什麽用,還不如趁機多了解一點這位‘克洛伊小姐’。


    “放心,我此次來並無惡意。”早田雄太這麽說著,卻直接戳穿降穀零的身份:“畢竟我們要是有惡意,你從剛臥底進入組織那刻就得死,你說我說的對嗎,降穀零警官。”


    鬆田陣平兩人紛紛戒備起來,目光不善的盯著早田雄太。


    降穀零從病床上坐起來,輕笑著問道:“我們?你背後的人是……特吉拉?”


    “是的,他是我的老師。”早田雄太語氣中滿是敬重之意。


    “特吉拉是誰?”萩原研二好奇問道。


    降穀零無奈的瞥了眼好友,組織摻和的越深越危險啊喂!


    “是梨繪那個奇怪的叔父吧?”鬆田陣平試探著開口。


    降穀零點了點頭,對早田雄太又問:“你想和我說什麽?”


    “沒什麽,做個交易,我們幫你隱瞞身份,你可以繼續臥底在組織裏,但是同理,你不可以傷到克洛伊小姐和琴酒。”


    降穀零低頭沉思,他知道這是個不虧的買賣,畢竟他本來就不可能對克洛伊下手,至於琴酒……


    組織那般龐大,抓捕了一個琴酒,也許會出現更多的琴酒,他才不會像fbi那樣隻顧眼前利益,他們就是一群蠢貨!


    “那我若是不同意呢?”降穀零好奇問道。


    早田雄太沒當真,但他還是迴答道:“克洛伊小姐心軟,自然舍不得對你做什麽,但老師說了,他有一萬種方式可以讓一個人悄無聲息的消失。”


    這就是赤裸裸的威脅了,但降穀零並不覺得冒犯,反倒是很讚同他的話。


    “她就是太心軟了,才會造成今天這件事!”


    想到萊伊,降穀零現在恨不得直接弄死他!還有那群fbi!


    “你多休息,哦,還有鬆田警官和萩原警官,你們也多休息,我去icu看護老大了。”早田雄太說完,就毫不猶豫的告辭了。


    病房裏隻剩降穀零三人後,氣氛一時有些沉悶。


    萩原研二率先開口:“我不知道梨繪醬為什麽要加入那個違法組織,但我記得我這條命是她救的。”


    鬆田陣平不語,但看神色也是不介意克洛伊的身份。


    他們兩人同時看向降穀零,似乎在等他表態。


    降穀零愣了下,眼角抽搐,神色猙獰道:“你們兩個!克洛伊是我的妹妹,我怎麽可能對她不利!”


    “也對。”萩原研二收迴目光。


    鬆田陣平詢問道:“zero,能說一下梨繪和那個組織的關係嗎?”


    “我知道的也不多,但她應該是因為她父親的緣故,從出生起就歸屬於組織,後來她父親去世,她就隻能依靠她的未婚夫,再然後就是她被組織派去警方做間諜。”


    “那聽起來她好像沒做過什麽壞事,而且還是被迫的?”萩原研二下意識的想洗白克洛伊的形象。


    另外兩人也不反駁他,因為他們也是這樣想的。


    “還有景,也是她救的。”降穀零補充道,給洗白克洛伊的工作又添了一把火。


    “所以那個諸星大……”


    提起這個名字,降穀零就火大,他神色陰沉道:“他是fbi派進組織的臥底,聽景說,克洛伊知道他的身份,而且一直為他瞞著,他卻……”


    聞言,鬆田陣平直接炸了:“這個混蛋!”


    “最好別讓我在看到他,不然我一定要套他麻袋!”萩原研二也神色憤怒道。


    降穀零瞬間冷靜下來,勸阻道:“喂喂,你們兩個可是警察……”


    鬆田陣平難以置信的看著他,“所以……”


    萩原研二接話:“你因為你的身份,任由他欺負你的妹妹?”


    “才不是!”降穀零也丟掉冷靜,惡狠狠道:“見到他我直接弄死!”


    “呃……”


    “zero,你冷靜!冷靜!”


    勸阻的人和被勸阻的人瞬間反轉。


    三人又聊了會兒,降穀零就借著他們兩個擋住護士的視線,順利溜到了icu病房門口。


    此時已經是淩晨了,病房門口已經不見其餘家屬。


    早田雄太和琴酒並排而坐似乎在說著什麽,見到他們三人後,他很熱情的從手裏的袋子裏翻出三份便當分給他們。


    除此之外,他還拿起放在椅子上的保溫桶拿給降穀零。


    “烏雞湯,補血的。”早田雄太解釋完又坐迴了琴酒身邊,降穀零這才聽清,他剛才是在‘哄’琴酒吃飯。


    見實在勸不動,早田雄太隻好使用殺手鐧:“老師說你要不吃飯就等克洛伊小姐好轉後帶她迴美國,畢竟你連自己都照顧不好,怎麽照顧小姐呢。”


    琴酒睜開眼,一言不發的接過便當,在早田雄太欣慰的注視下,慢條斯理的吃了起來。


    勸完這個,早田雄太的目光又落到了拿著便當卻不吃的降穀零身上。


    “安室先生,老師……”


    降穀零沒等他說完,也乖乖的開始吃飯,而且被監督著把一大份烏雞湯全給喝了。


    做完這一切,早田雄太捶了捶肩膀,疲憊的歎了口氣,克洛伊小姐身邊的人都太不聽話了。


    降穀零坐近,手肘捅了捅早田雄太,用眼神示意,他想和琴酒私聊。


    早田雄太並不意外,還好心的把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帶走了。


    “咱們去休息,白天再來輪班。”


    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不放心的看了眼好友,但最終還是被早田雄太半拖半拽的帶走了。


    琴酒掃了眼忽然坐到他身邊的男人,然後不甚在意的再次閉目養神。


    降穀零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麽,身份暴露後,他莫名有一種被扒光了的窘迫感。


    “咳,你是怎麽知道克洛伊被萊伊帶走了?”


    “她當時在和特吉拉聯機打遊戲,特吉拉察覺到不對後通知了我。”


    “哦。”降穀零尷尬的應了聲,隨後解釋起自己出現的原因:“朗姆給她打電話打不通,就擔心讓我來看看。”


    “擔心,嗬……”琴酒冷笑出聲,語氣陰冷道:“朗姆是故意沒有第一時間通知她的。”


    借刀殺人,惺惺作態!


    降穀零不解道:“他為什麽要這麽做?”


    琴酒眼含警告的掃了他一眼,沉聲道:“與你無關。”


    降穀零也就不再追問,而是換了個話題:“明天下午的探視權歸我。”


    “……不行。”


    “你說不行就不行?”


    琴酒瞪向他,強調道:“我是她未婚夫。”


    “嗬……”降穀零不屑一笑,瘋狂在雷區蹦迪:“不是還沒結婚嗎?目前我和她的關係比你更近。”


    “你找死。”琴酒冷聲威脅著,卻沒有半分動手的意思。


    降穀零提議道:“石頭剪刀布?”


    “……幼稚!”


    “行,那我默認你輸,明天探視權歸我。”


    琴酒捏緊拳頭,如果不是理智還在,他現在已經一拳轟上去了。


    最後,兩個男人還是通過這種幼稚的行為決定了明天誰進去探視。


    “看來還是我比較幸運啊。”降穀零得意道。


    琴酒閉目不語,表情是一貫的高冷,但以他緊繃的下顎來看明顯就是生氣了。


    降穀零才不管他生不生氣,心情不錯的迴了自己的病房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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