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到家吃過便當後,克洛伊就被琴酒抓著開始學習日文。


    “ku ro sa wa rie。”(黑澤梨繪的羅馬音)


    克洛伊學的第一句話就是她的名字,準確說是她的假名字。


    克洛伊跟著學了兩遍就表示自己記下了,但她不理解,扯了扯正好散在她手邊的銀發,詢問道:“我為什麽要跟你姓?”


    琴酒的名字是黑澤陣,在他沒得到代號前,克洛伊一直是連名帶姓的叫他,後來她才知道在日本連名帶姓的叫人是非常不禮貌的行為,難怪每次叫他,他都冷著張臉。


    將那隻作怪的手拍開,琴酒把長發綁起來,語氣平淡的迴道:“組織安排。”


    克洛伊單手托腮,一雙亮晶晶的桃花眸目不轉睛的盯著身側之人,語帶笑意:“真的嗎?”


    琴酒側目,倏地將書本合上,“不學就迴屋。”


    克洛伊就等著他這句話呢,立刻扔開筆,哼著歌離開了書房。她這一天又是趕飛機又是收拾行李的,累都累死了,哪有心思學習。


    洗漱過後,克洛伊正坐在大床上抹身體乳時,臥室的門被人推開,琴酒穿著浴袍走了進來,浴袍領口大開,那結實的胸肌和腹肌上還有未擦幹的水珠,順著肌肉的曲線滑向更隱秘的部位。


    克洛伊看清他手裏拿著的東西後,才明白他那句‘迴屋’的含義。


    “你畜生啊,也不怕腎虛。”克洛伊紅著臉扔了他一個抱枕,但她忘了,她現在身上隻圍著個浴巾,動作一大,浴巾鬆鬆的結直接就滑開了。


    雖然克洛伊反應迅速的扯好,但那一瞬間的香豔場景卻是被另一人盡收眼底。


    琴酒將抱枕放迴原位,手裏的東西也被他隨手放在床頭櫃上。


    克洛伊眨眨眼,她誤會了嗎?


    身側的床體一沉,克洛伊手裏的身體乳忽然被拿走,微涼的乳膏在下一刻塗抹在她的皮膚上,帶著薄繭的指尖輕輕劃過,留下陣陣癢意。


    嗬,誤會個屁!


    克洛伊轉過身,指著圓滑白皙的肩膀:“這裏。”


    克洛伊放棄抵抗,並指使琴酒給她抹一些她夠不到的地方,對方也是十分的配合,甚至在抹到肩膀和腰肌這些容易疲憊的地方時,會按摩片刻。


    他的力氣不輕不重,手法專業,克洛伊現在舒服的是昏昏欲睡。


    按摩肩膀的手忽然停下,克洛伊不滿意的哼唧了兩聲,示意琴酒繼續。


    琴酒意味不明的笑了一聲,起身將臥室裏的燈關上,隻留一盞台燈發出微弱的光源。


    克洛伊翻身,由趴著變為平躺,並在琴酒靠過來時,主動摟住他的脖子與他接吻。


    兩唇相接,唿吸交融,琴酒一隻手墊在克洛伊的腰後,另一隻手托著她的後腦勺,讓兩人的身形更加貼合。


    接下來的主動權還是被琴酒搶了過去,就像他們的關係,最開始是克洛伊主動的,後來她卻成為了被索取的那一個。


    “急いで……克洛伊,跟我讀。”


    事情進行到一半時,琴酒口中忽然冒出一句日語,並要求克洛伊重複。


    克洛伊明白那個詞的意思,不由在心裏罵他混蛋。


    她緊閉雙唇不肯如他願,琴酒也不執著這個詞,貼在她耳邊又說了些別的詞,誘哄著她讀出來。


    克洛伊不堪其擾的睜開眼,在他臉上輕咬一口以作抗議。


    琴酒發出一聲悶哼,卻也不製止她的行為。


    克洛伊眼睛一轉,輕聲喚他:“陣。”


    在日語中,陣和gin發音相似,琴酒也隻是以為她在叫他的代號,直到……


    “黑澤陣……”


    “阿陣……”


    “哥哥……”


    三個不同的日語稱唿,克洛伊語氣曖昧的喚著琴酒,看到他額頭上的青筋暴起後,又‘乖巧’的將他剛才教給她的詞語說給他聽。


    男人下顎猛的繃緊,眸光沉沉的盯著某個還在不停作死的女人。


    他的雙手忽然掐住克洛伊的腰,直接就這樣把她翻了個身。


    克洛伊纖細的手指緊緊抓住床單,眼中瞬間落了淚。


    琴酒順著她的金色長卷發以作安慰,卻在察覺到她有轉頭的趨勢時,摁著她的後腦勺,讓她的臉完全埋進被子裏。


    “今天晚上,別想睡了。”琴酒低聲威脅道。


    ‘嘔吼,玩笑開大了。’


    這是克洛伊失去意識前最後的一個想法,因為她接下來將會一直處於大腦空白的狀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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