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雲若跟祁軒三兄妹到餐廳吃過早餐後,祁軒能感覺到手上的包在慢慢變小。


    他們三兄妹東西本就不多,收拾一會兒就好了。


    夏雲若看著祁軒手上的包已經基本平複,便帶著他們三兄妹一起迴自己家。


    祁軒沒有料到,他到夏府,迎接他的,是一個極其......不一樣的歡迎儀式。


    四人一下馬車,夏雲若便拉著祁思跑進了大門,隻留下祁軒和祁越兩人在馬車旁麵麵相覷。


    這時管家出門走過來:“祁公子,咱們迴家吧!”


    祁軒點點頭,帶著祁越向大門走去。


    “祁公子迴家啦!”管家小步跑到門邊,叫了一聲。


    此時祁軒正好走到門口。


    隻見夏府門裏麵站了兩隊人,看到祁軒和祁越走來,他們起唿喚:“歡迎公子迴家。”


    祁軒隨便一看,這裏,居然有一部份是自己和祁越的丫鬟小廝,還有一部份是在夏府祁念給他配的丫鬟和小廝。


    正當他想說些什麽,一個嬤嬤端了一大盆水過來,管家念道:“請軒公子洗手,洗淨過去萬般身苦。”


    祁軒愣了一會,他下意識的望了望手中原來的小包,現在已經平下去,完全沒有了,隻留一個愈合的小點。


    他把手伸進盆裏,把手洗幹淨。洗完立馬就有丫鬟遞來毛巾,他接過來,把手擦幹。


    緊接著,兩個小廝抬進來一個炭盆,裏麵炭火熊熊燃燒。


    兩人把炭盆放在地上。


    管家又喊道:“請軒公子跨盆,燒掉晦氣進入新生。”


    祁軒笑了笑,跨過火盆。


    一個丫鬟拿著一個托盤上來,上麵是一件外披。祁軒心想,難怪今天走的時候,祁思非要他披上一件長外披。


    隻聽管家喊道:“換上新衣,從此順風順水!”


    見有丫鬟想來為他換外披,祁軒忙自己脫下外披換上新的。


    當他穿好外披時,前麵的小廝丫鬟都收拾好東西,讓開了路。


    祁老夫人和祁尚書站在大廳的院門口:“軒兒,歡迎迴家!”


    祁軒忙跑上去,抱住了祁尚書和祁老夫人:“祖父,祖母。”


    這時,祁思和夏雲若跑了出來,笑容滿麵地走到祁軒麵前。


    “歡迎祁軒哥哥迴家!”夏雲若大聲說道。


    眾人也跟著齊聲喊道:“歡迎軒公子迴家!”


    祁軒鬆開抱著祁尚書和祁老夫人的手,向前走一步,又抱住了夏明哲和祁念。


    “謝謝姑姑姑父。”他低聲耳語。


    夏文遠站在最後,祁軒俯下身來,摟住了他:“謝謝表弟。”


    今天,夏府內院張燈結彩,甚至給祁軒住的院子,換了好多屏風台麵,裝飾的煥然一新。


    祁尚書與祁夫人都喝醉了,也留在了祁府休息。


    祁軒現在不能喝酒,所以最後隻有他最清醒。


    他一直是一個內斂的、不動聲色的、憂鬱的少年。


    如今,他病已除,身邊都是愛自己的人。


    以至於很多年以後,這個天才少年當上了首輔,權傾朝野的時候,他仍然記得他新生的這一天。


    從這一天起,威脅了他前十幾年的病痛已經慢慢的離他而去。


    他始終覺得就是這一天,自己迎來了新生。


    夏府一片喜氣祥和的氛圍,但在桓王家複命的景風心情又不一樣。


    桓王非常震驚:“你的意思,是那個常年隻有半吊子氣的,前一向在祁府已經昏死,太醫都說無藥可救的的祁軒?他好了?”


    尚書府祁尚書的大兒子,在自己的小妾氣死自己那個從小體弱多病的大兒子以後,憤怒殺死小妾再自殺的事情,在京城的流言都已慢慢平複。


    連皇帝都知道這件事情。他雖然警告祁尚書教子不嚴,讓兒子寵妾滅妻,甚至還氣死嫡孫,也不忍心對祁尚書更多的懲罰。


    都知道祁尚書對自己的大兒子早已死心,一心培養自己的嫡長孫。而長孫雖然才華橫溢,但......


    “他不但沒死,而且身體還恢複了?”


    景風說道:“是的,我敢肯定,祁軒身體已經恢複了。不但恢複了,似乎他以前的舊疾都已經好了。”


    恆王思索了片刻:“你先把你這些天的跟蹤夏家小姐所得到的信息全跟我說一遍。”


    景風是夏雲若從長公主家迴來的那晚開始跟蹤的。


    “你說,那晚,祁軒是自己走出夏府,並且上了夏府的馬車去的許府?”


    “是的,屬下親眼看見夏二小姐帶著祁軒三兄妹上的馬車,他們直接去的許府。這十幾天,祁軒一直呆在許府中心的小院裏,那個小院,四周都有侍衛守候。”


    “而且那個內院的牆邊,樹上、房角、樓頂都有高手下的毒。我不敢靠近去看。”景風想了想又說道:


    “祁軒的弟弟和妹妹都進去得很少,也就是有時候白天能進去一下,晚上都沒有呆在那裏。”


    “那晚上是誰呆在那裏?”


    “有時候夏二小姐會進去一下,但去得並不多,絕大部份時候,都是夏二小姐的師父呆在那裏。”


    “那這麽說來,祁軒暈死過去是夏二小姐治的,但他的先天疾病是夏二小姐的師父許大夫救的?”桓王若有所思。


    “不是,我聽說夏二小姐的師父當時正在夏府。是她的師父許大夫救活了祁軒,然後夏夫人就把她陪嫁的院子送給了許大夫。”


    “許大夫搬到那院子以後,那院子就掛上了‘許府’的牌子。但許大夫每天都迴了夏府,想必是為祁軒做治療。”


    “後來應該是祁軒醒了,恢複了以後,夏二小姐就那天晚上又把他送到許府,讓許大夫幫他醫好了他的先天疾病。”


    “今天把祁軒被接迴了夏府,並沒有迴祁尚書府。大概是因為祁山死了,家裏不能慶祝。”


    “但是祁尚書和祁老夫人都過來了,若不是祁軒已經好了,祁尚書和祁老夫人怎麽會過來?”


    景風將打聽到的情況都說了出來,還自己進行了一頓分析。


    “祁軒當日被太醫宣告不治,被抬到夏家,是大家都看到的事情。”


    桓王想了想說道:“祁山已經下葬,他那個小妾被扔到亂葬崗,現在大家都等祁軒身死的消息,覺得祁軒並無醒來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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