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備車直奔廷尉府!
大秦：阿房之子，我為千古一帝 作者：永泰3827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
此時，在鹹陽宮內部，
禦史大夫王綰雙膝觸地聽著始皇帝對其嚴詞厲色地斥責：
“王綰！作為朕的禦史大夫，你就成日隻知道聚集那些無所事事的人整天胡混！”
這番話把王綰嚇出一身冷汗，連忙辯解道：“陛下饒命啊，我絕對不敢這麽做，我知道錯了，請陛下寬恕微臣的罪過，我的所作所為實在死有餘辜！”
嬴政的話語充滿警告意味：“王綰！你是朕多年倚重的大臣之一，不要讓我為難做出什麽難以挽迴的事！”
麵對如此嚴峻的情形，王綰頓覺背如芒刺，意識到這迴始皇帝是真的動了殺機——陳公瑾將被處決的消息就是明證。王綰內心不停地祈禱著別把自己也卷進去。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腳步聲，隻見一位禁軍將領踏入殿堂向始皇帝施禮說道：“報給陛下，發生了一件至關重要的大事！”
聽到這話，原本已經恐懼到極致的王綰頓時感覺兩條腿都支撐不住身體，幾乎癱倒下來——他雖然不知道確切發生了什麽事，但是直覺告訴自己情況非常危急！
而這時，
鹹陽宮中，贏政轉向走進大殿的禁衛將領，沉聲詢問，“有何重大事變？”
那將領恭敬迴應：“迴稟陛下，蒙毅大人領命調三萬餘兵力進京，現與廷尉趙牧合作，正在實施大規模捉拿關中貴族的行為……其中治粟內史陳公瑾也已被抓獲。”
“此乃朕親自授權之虎符給予蒙毅，你無需再問，退下吧。”贏政揮揮手，打發掉了帶來信息的禁軍將領。
嬴政凝視著癱坐在地的王綰，怒氣未消：“王綰，朕十三歲時便與你相知，你一直是最忠心耿耿的謀士。然而在朕掌權之後，你怎麽越發虛偽了？已經不是我當初所認識的那個你了！”
“陛下，臣依然是當年那個揮劍少年啊！” 王綰熱淚盈眶，他迴想起當年與嬴政相識的場景：嬴政剛從趙國歸來，呂不韋教授兵法的時候，自己也曾在旁聆聽。學習疲倦後，兩人常在庭院裏比武試劍。那是一段純粹且無瑕的時光。
嬴政拍了拍王綰的肩，溫和地說：“迴去吧，莫再與那些六國的所謂名士往來，他們隻會誤國！”
“臣必定謹記陛下教誨！” 王綰離開了鹹陽宮。
等王綰離去後，嬴政緩緩起身，向殿外望去，思索著接下來的動向。此時蒙毅前來請求調虎符，嬴政沒有詢問其目的，他信任蒙毅不會做違背自己意願的事。“今夜就看你想出什麽花樣。”
廷尉府中，趙牧已押送治粟內史府中的仆役和家眷迴來，關入監牢後將陳公瑾留於大殿。
作為朝廷 ，陳公瑾不能未經審判就被監禁。
趙牧說道：“陳大人，您暫時在這裏住一晚，待明日所有涉事者抓到，我會為您解釋清楚。”
“廷尉大人請留下說話啊。”此刻陳公瑾早已失去了平日的傲慢，隻覺恐懼萬分，“若有什麽要求，請直說，下官定會配合。”
見趙牧要離去，幾位侍衛攔住了企圖阻攔的陳公瑾。迴到書齋，趙牧小睡了一刻。
次日清早，陽光明媚、萬裏無雲，趙牧精神煥發地走出書齋迎接新一天的到來。此時蒙毅和蕭何帶著捕獲的結果歸來了，一夜工夫逮捕近萬人，並查清涉案卷宗達一百零三宗，無一遺漏。
“多謝上卿協助！”
“這是本分之事。” 蒙毅答道。
簡單的寒暄後，趙牧即升堂審理，著手審查治粟內史陳公瑾。
隨著號角吹響，整個廷尉大殿莊嚴肅穆。趙牧正襟危坐 ，當陳公瑾被帶入殿中時，雙眼明顯熬得發紅。
趙牧命令下屬為陳公瑾設坐席，隨即便喝道：“帶上他們！”他的聲音如雷般震撼，在場人無不驚懼。這一瞬間，陳公瑾再也不敢小視眼前這位年少有為的趙牧和其背後的力量。
“究竟要押誰上殿？”陳公瑾帶著疑惑看向殿外。
當他見到被帶上大殿的人時，頓感天旋地轉。
陳天闕，是陳家的一名族人，也是陳公瑾的侄子。三個月前，他曾駕車碾壓了一名幼童，孩子的父母隨後向府衙提起了訴訟。陳天闕找上了他的伯父陳公瑾求情，而陳公瑾動用了手中的權勢，將此事壓了下來，並讓陳天闕獲釋。一個月後，案件的所有記錄都已經被徹底消除。
趙牧注視著陳公瑾，後者此刻麵如土色。
“蕭何！”趙牧喊道。
“在！”蕭何立即應聲。
“你來主持審訊！”
“遵命！”
蕭何起身，所有人都齊刷刷地看向他。蕭何的身份與背景，每個人都不陌生——當初隨趙牧入鹹陽之時，他和隨行者時常被人調侃其過去：縣吏、屠夫、賣肉的小販……身份極為低微。有人嘲諷說：“冠軍侯乳口小兒，他手下的這些人也是無所作為之輩。”
蕭何等人背負著極大的壓力，他們不僅要證明自己的能力，更要把冠軍侯所看重的自己變成無懈可擊的人物。他們決心讓所有看輕他們的人重新認識這個團隊的力量！
如今，在大殿上主持審判的蕭何開始斷案，過程異常迅猛。這一切發生得太突然了，讓陳公瑾完全沒有時間反應。蕭何處理每一個案件都公正迅速，如同神助一般！而當陳公瑾看到涉案人物們一一進入大殿，頓時發覺這些人犯下的案件正是那些他曾經用權勢掩蓋掉的！
趙牧的目標已經不言而喻，陳公瑾心中愈發不安。他深知一旦這些陳年舊案重見天日，廷尉趙牧將不會放過他。現在該怎麽辦呢？
一個接一個，每個案件迅速得到裁決。判決當場宣告並執行：判 者即刻執行；該入獄服刑者立即逮捕羈押；須刺字示眾者，就在當場被烙上了囚字。這一切場景使陳公瑾兩腿癱軟！
……
與此同時，在夏府內。
夏無且剛剛醒來，便聽到院外一陣喧囂。
“外麵發生了什麽？出去看看。”他對下人吩咐道。
下人去打探一番後迴來報告說，“啟稟大人，昨夜廷尉大人抓走了治粟內史，這消息已傳遍整個鹹陽城了！”
“什麽？治粟內史被捉走了？”夏無且大吃一驚，趕忙整理衣冠，火速趕往廷尉府。因為他擔憂廷尉會做出過激舉動，故而急匆匆前往調解。
夏無且走出了夏府，街上顯得冷清許多。顯然昨天晚上發生的變故令人人心惶惶。
“備車直奔廷尉府！”他喚來下人安排好一切後，立即坐上馬車，奔赴廷尉府而去。
在廷尉府外。
中車府令趙高已經在門外猶豫了好一會兒，昨晚就來過一次，想要進到廷尉府詢問情況，卻未能通行。
“廷尉大人已經安歇，您明早再來吧！”守衛攔住了他的話迴響在耳邊。
趙高被守衛攔住後，暗自思忖：“這冠軍侯還真是個大膽的人，能把事情搞得這麽大，竟然還能安心入睡！”
昨天，趙高在無法進入廷尉府的情況下，不得不返迴中車府署。為防止皇帝追問時措手不及，他立即派遣手下探查鹹陽城內的動向，畢竟作為中車府令，應對自如才是稱職的表現。
晨曦初露，趙高早早便來到了廷尉府外。那裏已部署了數以萬計的甲士和百餘輛戰車，既有重裝步兵，也有輕騎兵與 兵，戒備森嚴，令人震撼！
這些軍隊乃是大秦帝國最精銳的關中秦卒，被譽為六國眼中的“虎狼之師”。駐守廷尉府的這支“虎狼之師”，更是其佼佼者，被稱為“蒙家軍”。
正當你來我往思索對策之時，遠處緩緩駛來一乘車架，車上的人讓趙高原本沉悶的心緒陡然一亮：是宮廷藥師夏無且大人來了。他是趙牧（後來成為冠軍侯）的外祖父，在朝堂上聲名卓著。
……
夏無且到達廷尉府門前，看見眼前的軍陣不禁感到驚惶不安。顯然事態的發展遠超他的預期。下車後，趙高快步上前施禮：“夏大夫！”
“府令大人！”夏無且迴禮，態度十分尊敬。雖然官銜不大，趙高的職權卻相當重。
“夏大夫也聽說了昨夜發生的事了吧？”趙高問道。
夏無且點頭迴答：“是的，老夫剛得到消息，便火速趕來。”
“夏大夫來得正好，請隨我一同進去吧。” 趙高原先是為如何順利入內而愁眉不展，但現在有了夏無且這個重要人物陪同，一切障礙迎刃而解。夏無且不僅是外祖父，身份地位更為顯赫。
想到過去自己因荊軻刺秦事件被蒙毅打入死牢的經曆，差點命喪黃泉，若非秦皇保全性命，恐難有今日地位。麵對蒙氏兄弟時，趙高原先心中存有的憎恨，但更多還是敬畏。
“好吧，我們就同行！”
二人一起站在廷尉府前，請求守衛通傳。
此時，府內的蕭何正在進行審判工作，同時也在琢磨著待會兒朝會上向始皇帝匯報此件大事。另一邊的蒙毅則對眼前的局勢感到震驚，完全折服於蕭何的能力之下——整個事件從頭到尾都在他的控製之中，每一個細節都沒有逃過他的安排。治粟內史和關中貴族在這場對決裏完全沒有抵抗之力，很快就被一一擊敗，可謂是算無遺策，決勝千裏之外。
此時，在鹹陽宮內部，
禦史大夫王綰雙膝觸地聽著始皇帝對其嚴詞厲色地斥責：
“王綰！作為朕的禦史大夫，你就成日隻知道聚集那些無所事事的人整天胡混！”
這番話把王綰嚇出一身冷汗，連忙辯解道：“陛下饒命啊，我絕對不敢這麽做，我知道錯了，請陛下寬恕微臣的罪過，我的所作所為實在死有餘辜！”
嬴政的話語充滿警告意味：“王綰！你是朕多年倚重的大臣之一，不要讓我為難做出什麽難以挽迴的事！”
麵對如此嚴峻的情形，王綰頓覺背如芒刺，意識到這迴始皇帝是真的動了殺機——陳公瑾將被處決的消息就是明證。王綰內心不停地祈禱著別把自己也卷進去。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腳步聲，隻見一位禁軍將領踏入殿堂向始皇帝施禮說道：“報給陛下，發生了一件至關重要的大事！”
聽到這話，原本已經恐懼到極致的王綰頓時感覺兩條腿都支撐不住身體，幾乎癱倒下來——他雖然不知道確切發生了什麽事，但是直覺告訴自己情況非常危急！
而這時，
鹹陽宮中，贏政轉向走進大殿的禁衛將領，沉聲詢問，“有何重大事變？”
那將領恭敬迴應：“迴稟陛下，蒙毅大人領命調三萬餘兵力進京，現與廷尉趙牧合作，正在實施大規模捉拿關中貴族的行為……其中治粟內史陳公瑾也已被抓獲。”
“此乃朕親自授權之虎符給予蒙毅，你無需再問，退下吧。”贏政揮揮手，打發掉了帶來信息的禁軍將領。
嬴政凝視著癱坐在地的王綰，怒氣未消：“王綰，朕十三歲時便與你相知，你一直是最忠心耿耿的謀士。然而在朕掌權之後，你怎麽越發虛偽了？已經不是我當初所認識的那個你了！”
“陛下，臣依然是當年那個揮劍少年啊！” 王綰熱淚盈眶，他迴想起當年與嬴政相識的場景：嬴政剛從趙國歸來，呂不韋教授兵法的時候，自己也曾在旁聆聽。學習疲倦後，兩人常在庭院裏比武試劍。那是一段純粹且無瑕的時光。
嬴政拍了拍王綰的肩，溫和地說：“迴去吧，莫再與那些六國的所謂名士往來，他們隻會誤國！”
“臣必定謹記陛下教誨！” 王綰離開了鹹陽宮。
等王綰離去後，嬴政緩緩起身，向殿外望去，思索著接下來的動向。此時蒙毅前來請求調虎符，嬴政沒有詢問其目的，他信任蒙毅不會做違背自己意願的事。“今夜就看你想出什麽花樣。”
廷尉府中，趙牧已押送治粟內史府中的仆役和家眷迴來，關入監牢後將陳公瑾留於大殿。
作為朝廷 ，陳公瑾不能未經審判就被監禁。
趙牧說道：“陳大人，您暫時在這裏住一晚，待明日所有涉事者抓到，我會為您解釋清楚。”
“廷尉大人請留下說話啊。”此刻陳公瑾早已失去了平日的傲慢，隻覺恐懼萬分，“若有什麽要求，請直說，下官定會配合。”
見趙牧要離去，幾位侍衛攔住了企圖阻攔的陳公瑾。迴到書齋，趙牧小睡了一刻。
次日清早，陽光明媚、萬裏無雲，趙牧精神煥發地走出書齋迎接新一天的到來。此時蒙毅和蕭何帶著捕獲的結果歸來了，一夜工夫逮捕近萬人，並查清涉案卷宗達一百零三宗，無一遺漏。
“多謝上卿協助！”
“這是本分之事。” 蒙毅答道。
簡單的寒暄後，趙牧即升堂審理，著手審查治粟內史陳公瑾。
隨著號角吹響，整個廷尉大殿莊嚴肅穆。趙牧正襟危坐 ，當陳公瑾被帶入殿中時，雙眼明顯熬得發紅。
趙牧命令下屬為陳公瑾設坐席，隨即便喝道：“帶上他們！”他的聲音如雷般震撼，在場人無不驚懼。這一瞬間，陳公瑾再也不敢小視眼前這位年少有為的趙牧和其背後的力量。
“究竟要押誰上殿？”陳公瑾帶著疑惑看向殿外。
當他見到被帶上大殿的人時，頓感天旋地轉。
陳天闕，是陳家的一名族人，也是陳公瑾的侄子。三個月前，他曾駕車碾壓了一名幼童，孩子的父母隨後向府衙提起了訴訟。陳天闕找上了他的伯父陳公瑾求情，而陳公瑾動用了手中的權勢，將此事壓了下來，並讓陳天闕獲釋。一個月後，案件的所有記錄都已經被徹底消除。
趙牧注視著陳公瑾，後者此刻麵如土色。
“蕭何！”趙牧喊道。
“在！”蕭何立即應聲。
“你來主持審訊！”
“遵命！”
蕭何起身，所有人都齊刷刷地看向他。蕭何的身份與背景，每個人都不陌生——當初隨趙牧入鹹陽之時，他和隨行者時常被人調侃其過去：縣吏、屠夫、賣肉的小販……身份極為低微。有人嘲諷說：“冠軍侯乳口小兒，他手下的這些人也是無所作為之輩。”
蕭何等人背負著極大的壓力，他們不僅要證明自己的能力，更要把冠軍侯所看重的自己變成無懈可擊的人物。他們決心讓所有看輕他們的人重新認識這個團隊的力量！
如今，在大殿上主持審判的蕭何開始斷案，過程異常迅猛。這一切發生得太突然了，讓陳公瑾完全沒有時間反應。蕭何處理每一個案件都公正迅速，如同神助一般！而當陳公瑾看到涉案人物們一一進入大殿，頓時發覺這些人犯下的案件正是那些他曾經用權勢掩蓋掉的！
趙牧的目標已經不言而喻，陳公瑾心中愈發不安。他深知一旦這些陳年舊案重見天日，廷尉趙牧將不會放過他。現在該怎麽辦呢？
一個接一個，每個案件迅速得到裁決。判決當場宣告並執行：判 者即刻執行；該入獄服刑者立即逮捕羈押；須刺字示眾者，就在當場被烙上了囚字。這一切場景使陳公瑾兩腿癱軟！
……
與此同時，在夏府內。
夏無且剛剛醒來，便聽到院外一陣喧囂。
“外麵發生了什麽？出去看看。”他對下人吩咐道。
下人去打探一番後迴來報告說，“啟稟大人，昨夜廷尉大人抓走了治粟內史，這消息已傳遍整個鹹陽城了！”
“什麽？治粟內史被捉走了？”夏無且大吃一驚，趕忙整理衣冠，火速趕往廷尉府。因為他擔憂廷尉會做出過激舉動，故而急匆匆前往調解。
夏無且走出了夏府，街上顯得冷清許多。顯然昨天晚上發生的變故令人人心惶惶。
“備車直奔廷尉府！”他喚來下人安排好一切後，立即坐上馬車，奔赴廷尉府而去。
在廷尉府外。
中車府令趙高已經在門外猶豫了好一會兒，昨晚就來過一次，想要進到廷尉府詢問情況，卻未能通行。
“廷尉大人已經安歇，您明早再來吧！”守衛攔住了他的話迴響在耳邊。
趙高被守衛攔住後，暗自思忖：“這冠軍侯還真是個大膽的人，能把事情搞得這麽大，竟然還能安心入睡！”
昨天，趙高在無法進入廷尉府的情況下，不得不返迴中車府署。為防止皇帝追問時措手不及，他立即派遣手下探查鹹陽城內的動向，畢竟作為中車府令，應對自如才是稱職的表現。
晨曦初露，趙高早早便來到了廷尉府外。那裏已部署了數以萬計的甲士和百餘輛戰車，既有重裝步兵，也有輕騎兵與 兵，戒備森嚴，令人震撼！
這些軍隊乃是大秦帝國最精銳的關中秦卒，被譽為六國眼中的“虎狼之師”。駐守廷尉府的這支“虎狼之師”，更是其佼佼者，被稱為“蒙家軍”。
正當你來我往思索對策之時，遠處緩緩駛來一乘車架，車上的人讓趙高原本沉悶的心緒陡然一亮：是宮廷藥師夏無且大人來了。他是趙牧（後來成為冠軍侯）的外祖父，在朝堂上聲名卓著。
……
夏無且到達廷尉府門前，看見眼前的軍陣不禁感到驚惶不安。顯然事態的發展遠超他的預期。下車後，趙高快步上前施禮：“夏大夫！”
“府令大人！”夏無且迴禮，態度十分尊敬。雖然官銜不大，趙高的職權卻相當重。
“夏大夫也聽說了昨夜發生的事了吧？”趙高問道。
夏無且點頭迴答：“是的，老夫剛得到消息，便火速趕來。”
“夏大夫來得正好，請隨我一同進去吧。” 趙高原先是為如何順利入內而愁眉不展，但現在有了夏無且這個重要人物陪同，一切障礙迎刃而解。夏無且不僅是外祖父，身份地位更為顯赫。
想到過去自己因荊軻刺秦事件被蒙毅打入死牢的經曆，差點命喪黃泉，若非秦皇保全性命，恐難有今日地位。麵對蒙氏兄弟時，趙高原先心中存有的憎恨，但更多還是敬畏。
“好吧，我們就同行！”
二人一起站在廷尉府前，請求守衛通傳。
此時，府內的蕭何正在進行審判工作，同時也在琢磨著待會兒朝會上向始皇帝匯報此件大事。另一邊的蒙毅則對眼前的局勢感到震驚，完全折服於蕭何的能力之下——整個事件從頭到尾都在他的控製之中，每一個細節都沒有逃過他的安排。治粟內史和關中貴族在這場對決裏完全沒有抵抗之力，很快就被一一擊敗，可謂是算無遺策，決勝千裏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