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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聲歎息一前一後在屋裏想起。(舞若首發)


    一聲是金承業的,一聲是淑沅。他們聽到對方的歎息,對視後就看向了兩個孩子。


    他們的歎息裏有著太多的東西,就是他們自己都說不清楚倒底有多少念頭都化成了歎息:有欣慰也就有了放鬆,有憤怒也就是了對錢氏沒有輕饒的釋然。


    兩個孩子還小,可以教的東西還有很多,但是今天的事情足以證明兩個孩子是好孩子,也證明淑沅和金承業幾個月來對兩個孩子的關心與教養都沒有白費心思。


    淑沅身子還很虛弱,如今心神完全放鬆,再也支持不住的她躺在床上連頭也抬不起來;但是心中的喜悅卻讓她沒有馬上昏睡過去。


    “芳菲,來,過來讓母親抱一抱。”她知道現在這個時候孩子心裏最為難受,可是她此時沒有精力說話,但她想讓孩子知道她沒有怪他們,想讓孩子知道她還像原來一樣愛著他們。


    芳菲大哭著並沒有聽清楚淑沅在說什麽,她根本沒有想到淑沅在此時會喚她到身邊去。


    她自己都說不清楚在哭些什麽,但是她就是想哭,除了哭之外她真得不知道應該做什麽。


    想到在今日天剛剛放亮的時候,她的哭聲更痛了:她又見到了她的母親。


    芳菲比瑞人要大,所以對母親的記憶就要多且深,因此她對生母的感情也就厚重的多。哪怕已經知道生母對她和弟弟沒有關心,再看到生母的時候,她的心中還是生出了希望來。


    越是得不到的東西越想要得到,因此也就更會抱著希望可以得到。這一點,就連成年的大人們都是如此,芳菲又如何能抵抗的住心底的渴望。


    但,生母再次讓她失望了。


    錢氏前來不是為了來看她和弟弟,而是開口就說起了淑沅——他們母親的壞話來。


    芳菲和瑞人的小嘴抿的緊緊的,兩個人緊緊的靠在一起沒有迴應。就算他們對生母有再多的希望與依戀,也無法讓他們認同淑沅是個惡毒的人。


    他們永遠不會忘記是淑沅救了他們姐弟。


    孩子的心思是純真的,有時候他們很好騙,但有些時候他們卻又極難被說服:因為他們有種與生俱來的能力,那就是他們能分辯出誰是真正的待他們好。【舞若首發】


    錢氏見孩子沉默不語,心知時間不多的她更加煩燥起來,可是吼叫卻讓兩個孩子越發離她更遠,更不相信她所說的話。


    幸好她早早收買了兩個孩子身邊的丫頭嬌娘。嬌娘勸了錢氏幾句,讓錢氏知道此時不能對孩子發作。


    錢氏的腦子不差,不然的話豈能“說動”金承業和淑沅讓她見孩子一麵——她卻不知道,中計的人不是金承業和淑沅反而是她錢氏呢?


    淑沅和金承業早知道了她的心思,也知道了她所收買的人還有不少呢:就算是趙四也不知道都有誰。


    但趙四的話說的極為清楚,錢氏並沒有報多大的希望可以見到兩個孩子,她卻有法子把話傳給她收買的丫頭,讓丫頭們對孩子早晚引導:錢氏要的就是兩個孩子恨金承業和淑沅。


    還有什麽比自己一手養大的孩子恨自己,更能讓人傷心的?而且,那是兩個孩子,不管他們如何做、如何說,淑沅這個繼母隻要有丁點不滿,在世人的眼中淑沅就是那惡毒的後母。


    世人更願意相信後母惡毒,而不會輕易相信有繼母會為了繼子女盡心盡力。


    錢氏,比誰都更了解人心,而這一招也陰損至極。她之所以說給趙四,一是因為得意自己在此時還能想到如此好的主意,二來就是她認為此事無法可破。


    金承業和淑沅就算知道了又如何,隻要能在兩個孩子的心中種下恨的種子,到時候金承業和淑沅能拿孩子如何:趕出金家的大門?


    嘿,看天下人用口水淹死金家人和那個沐淑沅。養下去?那就是在養兩個白眼狼,那就是在養兩個仇人啊,讓誰想想心裏不堵慌的?


    不止是堵得慌啊,而且兩個孩子真得可以“複仇”,而金承業和沐淑沅呢也隻能等著接招。


    錢氏不在意兩個孩子以後會長成什麽,也不在意孩子們在報仇的過程中,會讓金承業和淑沅有多生氣,會帶來什麽樣後果:不可能永遠包容兩個孩子的。


    終有一天,金承業和淑沅的退讓會終止,而那個時候兩個孩子怕就會倒大黴的。


    但錢氏認為,兩個孩子如果有真本事,他們就能鬥得贏的金承業和淑沅,那他們就能榮華富貴的活下去:這樣才是她錢氏的兒女。


    否則的話,那隻能說兩個孩子沒有本事,隻能說是天意:兩個孩子的死活和她錢氏有什麽關係?


    到時候自有人會代兩個孩子罵金承業和沐淑沅——不管兩個孩子做過什麽,隻要他們倒黴了,總會有那麽一些人站出來說“公道話”的。


    不管是哪種結果,錢氏都會隻有高興:兩個孩子如果死了一個,或是兩個都死了,嘿,隨著時間過去的越長,人們提起金家來隻會越不恥。


    世人真得在乎真相嗎?他們隻是需要有個飯後茶餘的談資罷了,而繼母逼死繼子女,生父是娶了新人忘舊人,對自己的親骨肉根本不看顧——這樣的故事豈不是最好的談資?


    因此錢氏按捺住性子,做出一副慈母的模樣來,來了一個聲淚俱下:她哪裏是擔心自己,也不是不關心兩個孩子。


    隻是她如果在金承業和淑沅麵前表現出對兩個孩子好,到她被害的時候,豈不是讓淑沅這個繼母恨上了兩個孩子?


    她對兩個孩子不在意,就是為了保護兩個孩子,萬一她不能讓世人知道事情的真相再次被害,兩個孩子不會被她所累。


    如此這般的,她的巧言哄騙兩個孩子還是綽綽有餘的,不多時芳菲和瑞人便抱住了她開始落淚。


    錢氏便抱著兩個孩子說有多麽的擔心他們:如果她今天得以伸冤的話,以後兩個孩子當然不會吃苦,也會是金家嫡出的姑娘和哥兒,誰敢欺負兩個孩子半點兒?


    可是她這一走兩個孩子就是沒有娘的可憐人兒,以後指不定會被人欺負成什麽樣兒。


    因為有前車之鑒,兩個孩子對於錢氏的話當然上了心,他們也真得怕再被人關起來,吃也吃不飽、穿也穿不暖的。


    那實在是太可怕了。


    錢氏哭的越發痛了:你們那個繼母好與壞先不說了,可是她就要給你們添弟弟了,你們以後怎麽可能有好日子過?


    芳菲和瑞人你們現在當然沒有什麽,那是因為北府之內沒有其它孩子,以後有了其它孩子,誰會拿你們當寶?


    何況那些大人都恨透了你們的母親我,有了其它的孩子,他們還想看到你們嗎?怕就怕他們看到你們就想到我啊,到時候他們就隻想把你們丟到一旁去了。


    是,原來還有你們那個繼母在,可是她有了自己的孩兒,還能容得下你們嗎?要知道北府隻有一個,將來的家主也隻能有一個啊。


    瑞人他可是占了長子的名份,你們繼母辛苦一輩子,舍得把她經營了一輩子的北府平白送給瑞人,而自己兒女什麽都沒有嗎?


    為了她的兒女,你們的繼母也不會再待你們好了,我可憐的孩子們啊。


    錢氏一邊哭一邊說,把道理揉碎拆開,拆開又揉碎的說,為得就是讓兩個小孩子能聽明白幾分。


    芳菲和瑞人真得怕了,看著錢氏哭成了兩個小淚人兒:“我們不要再迴到黑屋子裏去,不要再被人打,不要再被餓死。”


    錢氏看火候到了心下那叫一個高興,便發愁的陪著孩子哭了一會兒才道:“如果你們繼母不會有自己的孩子就好了。”


    她忽然想到一個更為惡毒,且更好的法子,因為她不想等太久。如果在她死前能知道金家北府出了大事,能知道北府雞犬不寧,她死也會含笑九泉的。


    所以,她借兩個孩子的手除去沐淑沅的孩子,到時候看金承業和沐淑沅如何的痛苦:又如何麵對兩個孩子,又如何處置兩個孩子?


    一刀挖掉金承業和淑沅三塊心頭肉,隻想一想就讓錢氏激動的全身汗毛都站起來:多麽妙的計策。


    她接著又細細的說了淑沅有孩子後,會對芳菲和瑞人有多麽的不放在心上,接著就會討厭他們,時間一長淑沅的心中眼中就隻會有她自己的孩子了。


    一遍又一遍的描述著芳菲和瑞人將來的淒慘生活,同時把這一切都歸罪到那個快要出生的孩子的身上。


    錢氏知道,懼怕是一種力量,有時候可以讓人變得瘋狂。


    瑞人聽得似懂非懂,可是芳菲聽懂了,因而她的臉色白的嚇人:“要、要殺了小弟弟?”


    聽到姐姐的話,瑞人終於明白了三分!


    錢氏連忙安撫兩個孩子,告訴他們不是要殺了小弟弟,而是讓小弟弟不能害得他們以後無人管,甚至是被人餓死:隻要讓小弟弟變傻。


    她指著嬌娘對孩子說:嬌娘和你們的那個奶娘,他們會煮一種湯,隻要讓你們繼母喝下去,小弟弟就會變成傻子。


    小弟弟傻了,那瑞人姐弟就依然會是北府最金貴的兩個孩子,不要說將來北府會是他們的,就算是現在他們也會那些大人眼裏的寶貝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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