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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四終於明白過來,盯著淑沅和金承業緊緊的閉上了嘴巴,決定不再說一個字:現在知道了金家人也著急,他的心霎間就定定不少。


    對他所說的狡猾一事,金承業連理會也懶得理會。和趙四這種人說道理是說不通的,因為趙四自有他所謂的道理,就像他認定淑沅和金承業裝作不急是狡猾一樣。


    按趙四的話來說,做為被他算計的一方,金家人就應該老老實實的上當,所有的反擊與手段在他看來那都是‘奸’狡,都是極可惡的。


    淑沅看著他微笑起來,放下托著下巴的手對金承業道:“看來我們找到了方向,不然趙家四爺哪裏會有這麽多的話。現在這個時辰,再加上官府不可能天亮就來人,來了人也不可能馬上帶人就走。”


    “前前後後加一起,三個時辰是足足有餘的。”她拍了一下手掌:“足夠我們找出那個秘密是什麽。還有,就算趙家四爺不想說,其它人可能會願意告訴我們一點東西。”


    趙四再也忍不下去:“你們認為她們會告訴你們嗎?錢氏那個人你們知道的,她早已經被你們騙了一次,現在還肯相信你們?”


    “至於方氏,她一樣恨透了你們,哪怕就算是肯說上幾句,你們敢相信?”他咬牙:“那個秘密隻有我知道。”


    淑沅站起來走動幾步,為得是舒展一下身骨:“錯了。那個秘密既然是你們三個在一起時才有的,就說明至少有兩個人知道。”


    “因為那不是你的秘密。”說到這裏一頓,她看向趙四:“原本我還擔心你所說是你的秘密,但你剛剛的話就證明那不是你的秘密,是她們兩人其中之一的秘密。”


    趙四真想把自己舌頭咬下來,如果不是話多也不會被人看出如此多的東西來:“你知道這些又如何,就算時間再多,她們兩個也不會告訴你什麽。”


    “而且,人命關天啊——我可沒有說過,在我們被官府帶走後金家才會有人丟掉‘性’命,說不定一會兒就有人……”


    他說到這裏嘿嘿兩聲閉上了嘴巴,不嚇嚇金家人,金家人便不會乖乖的答應他。


    金承業站起來:“我去問問看,就算有秘密的人不肯說,另外一個也能告訴我們點什麽。至少,她們的條件不會像趙四爺如此苟刻,讓我們無所適從。”


    趙四見金承業真得要走,雖然心裏有九成的把握不會被他幾句話問出什麽來,但還是大叫了一聲:“苛刻什麽了,又哪裏讓你們無所適從了,我不過是想要活命罷了。”


    “人生在世誰會想死呢,我的要求有什麽過份的。”他很不服氣,因為他自認自己的‘性’命是很重要的。


    金承業半轉身,看了趙四半晌才道:“你們把事情鬧得這麽大,官府也驚動子,王爺也驚動了,現在你開口就讓我們放了你——到時候拿我們金家上下為你抵罪嗎?”


    淑沅閑閑的道:“你倒是想,但是我們金家可不想為你搭上自己的‘性’命,哪怕是我們家的一隻狗,也不能為你去抵命。”


    趙四愣住了。


    他隻想著用金家兩條‘性’命換他一條命,認為金承業不會不答應,卻沒有想過金家真得放他走的話,金家要擔的責任。


    他趙家四爺如今可是在官府、在王爺那裏掛了號的人,到時候金家‘交’不出來人,官府和王爺豈會善罷甘休?


    金家到時候便說不清楚了,人是死是活都說不明白,再往深裏想趙四指出金家的大罪是不是也真有其事呢?


    王爺不能一手遮天,因為朝中並不是隻有他一個王爺,且還有不少人和王爺不對付的;到時候這些人會不會利用此事攻擊王爺,而王爺要自保豈會再對金家照顧。


    趙四忽然感覺,如果自己剛剛說服金承業夫妻的話,他今天晚上得保‘性’命,而明天金家就是滅頂之災啊:太好了。


    可惜的是,金承業和淑沅早就想到了,所以兩條‘性’命換他趙四一命的事情他們不肯答應:那是用金家上下的‘性’命換他趙四的命,換誰也不會答應下來的。


    “如果你的條件是旁的,隻要是我們能做到的,我們倒也不是不能考慮。怎麽說去查也需要時間的,家裏人的‘性’命當然更重要些。”金承業歎口氣,說完話抬腳就走。


    就仿佛他已經認定趙四不會更改條件,所以他還是快快查清楚那個秘密是什麽更為重要。


    趙四咬牙瞪眼,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過用力,整張臉看上去都有點走樣:“如果說,不是讓你們今天晚上放過我,隻是把我‘交’到官府後,把主謀之人改成錢氏一個的話,可不可以?”


    時間不多,而且他也怕金承業和淑沅自己查出秘密來是什麽,那時候也就不用講什麽條件了。眼下也隻能退而求其次了,留住了‘性’命再說其他吧。


    金承業收迴邁出去的‘腿’:“隻這樣?”


    趙四迎著他的目光再次咬牙:“隻這樣。”


    “好,我答應你。”金承業很痛快。


    可是趙四卻不敢相信他:“我怎麽相信你?如果你們不能讓我相信的話,那我寧可不說,就算是死至少也有你們金家兩條‘性’命相隨,黃泉路上也有個伴兒。”


    淑沅歎息:“現在,你除了相信我們外還能如何?我不知道要如何才能讓你們相信,這事兒由我們來說,倒不如由你說出來聽聽。”


    “我想,你來的時候就應該已經想好了才對。如果可行的話就一並依了你,不過,你想要什麽把柄之類的就免開尊口。”


    趙四咧了咧嘴,也看不出他是想笑還是在想哭:“你們有把柄豈會‘交’到我手裏?我想來想去,隻要你們發個毒誓就可以,怎麽樣?”


    發誓?金承業和淑沅對視一眼,他們沒有想到趙四的要求這麽簡單,簡單到他們夫妻都不太敢相信。


    “當然不是隨便發個誓就可以,要以你肚中的孩子為誓。如果你們食言的話,你們的孩子就會死在腹中,就算出生的話也會死在當日。”


    淑沅和金承業的臉‘色’都變了。


    金承業盯著趙四的眼睛,聲音都變得‘陰’惻惻:“你這是在詛咒我的孩子?”


    趙四連忙搖頭:“當然不是。隻要你們遵守諾言,孩子一定會平平安安的,而且福壽綿長。”他不能在現在招金家人不喜,因為他的‘性’命還握在人家的手裏。


    淑沅垂下頭看向肚子:“你的……”


    “不行!”金承業想也不想就拒絕了:“倒不是想要反悔,隻是如此發誓在孩子快要出生的時候,實在是、是不太好的兆頭。”


    趙四掙紮起來,看那樣子是被氣的不輕:“什麽兆頭,我看你們就是想害我而已。”


    幾經爭執,金承業和趙四還是達成了一致,由他口述金承來寫他再畫押‘弄’了一份口供:全按他的意思來,到時候官府定他的罪必不會過重,至少‘性’命無憂。


    淑沅和金承業又當著趙四的麵兒,把方氏和錢氏‘弄’來,不管她們說什麽,隻管按著趙四的意思寫了兩份供狀:全是由趙四來口述的,引來的當然是兩個‘婦’人的破口大罵。


    趙四為了脫罪,不但把事情全推到了錢氏的頭上,就連方氏的罪名都重了一倍不止:因為有些事情是無法推到錢氏的頭上,所以隻能由方氏來替罪。


    用趙四的話來說,隻有如此才能取信於官府,不然的話錢氏一個仆‘婦’不能離府,又如何讓趙府的人去告官之類的?


    凡是府外的事情,主謀之人全是方氏。而趙四便隻是個被她們所騙的小嘍羅,隻是跑‘腿’的。


    為什麽會為兩個‘婦’人做事情,因為方氏對他多有照顧,他是感恩才會被哄騙的。如此官府也會對他有些好感,絕對不會重罰於他。


    錢氏和方氏被帶了下去,三份供述也‘交’給了趙四:在金承業的手中當然不會讓趙四放心的。


    如此一來趙四才開口道出了他的秘密來。


    天,終於亮了。


    今天的天氣很好,一大清早陽光就遍灑金家,天上的白雲或是成朵或是成縷,隻讓人抬頭一看就心‘胸’開闊。


    這樣的一天,就算熱點也讓人生不出火氣來,看到人都會多和氣三分。但也有例外之人。


    趙四被押走的時候,對金承業和淑沅是破口大罵,說他被騙了:“你們居然是設好圈套讓我鑽啊,可憐我還以為得計,卻不想被你們害苦了。”


    他一路大罵,就算後來被堵上了嘴巴,但是一路上聽到的人真不少,便有人打聽是怎麽什麽事兒。


    原來,錢氏和方氏一見官差便把趙四的所為說了一個清楚明白;比起她們告訴淑沅和金承業的還要多、還要詳細。


    更是把趙四想要脫罪的事情點破,更是指天誓日的向官差證實,身為‘婦’人的她們,真得做不來那麽多的事情。


    官差們再看到趙四身上的供述,聽到金承業說趙四以金家兩條‘性’命為要脅的話,當即就把趙四鎖上了:當成重犯來對待。


    趙四沒有說錯,淑沅和金承業打開始就沒有打算真的答應趙四什麽:對趙四這種人,淑沅要是生出放過的念頭那隻能是失心瘋了。


    趙氏不太放心的看向淑沅:“什麽秘密?”話一出口她看到淑沅的臉‘色’發白,連心伸手扶住:“怎麽了?”


    “肚、肚子疼,疼的厲害。”淑沅咬著牙,強忍沒有叫出聲來,隻是汗出如漿已經把衣衫浸透:“請大夫,請穩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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