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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錢氏看一眼懷中的兩個孩子:“思過?我有何過要思,真真就是好笑了。【中文網首發.】”她抬起眼來看向金承業:“當年,我為了兩個孩子委曲求全,卻不是為了讓你苛待兩個孩子的。”


    “既然你這個當爹的不把孩子放在心上,不把他們捧在手心裏,那我隻好自己來照顧他們。”


    淑沅沒有著急分辯什麽,對於兩個孩子來說,有些話太過深奧了,他們怕是沒有聽懂。還有,她相信錢氏今天敢站出來,肯定是有什麽倚仗的。


    幾年來她一直躲在暗處,就算是方氏今天說錯了話,就算方氏會說出她的姓名來,那又如何?


    方氏能證實的也不過是錢氏說過些什麽,而不管說了北府多少秘密都罪不至死;還有,方氏也不能證實錢氏就是那個暗中在害淑沅的人。


    錢氏此時根本沒有必要站出來,但她卻堂堂正正的站到金承業的麵前,還把兩個孩子牽扯了進來。


    淑沅想知道她的底牌是什麽,隻有如此才能找到錢氏的真正的弱點,才能讓孩子們看到她的真正麵目與險惡用心。


    對孩子們來說,可能會痛上一時,但那疼痛終究會淡去、消失;淑沅相信,將來兩個孩子肯定會是金家北府的榮光。


    她有這個信心。


    金承業合上眼睛好半晌才睜開,眼中的憤怒幾乎不存,臉上的神色也變了,他整個人平靜了下來。


    看得錢氏微微皺眉,她真得不希望看到一個平靜的金承業,因為一個平靜的人很難做錯事情,尤其是金承業。


    想不到金承業幾年間居然有了這樣的定力。她太高看了自己對金承業的影響,也太看低金承業本身的修養。


    “其實,我已經不再恨你。”金承業開口的一句話讓錢氏的臉色再變:“我怒隻是因為兩個孩子,因為從來沒有見過你如此狠心的母親。”


    “從前,你以兩個孩子要脅讓我們留下了你的性命;”他的這句話讓淑沅明白,原來金、錢兩家當年留下錢氏還另有內情:“今日,你又來利用兩個孩子。”


    “你,還是人嗎?”


    最後一句話金承業問的依然平靜,看著錢氏的目光也一樣的平靜。


    錢氏忽然怒了:“你、你,原來一直在騙我!看到我就恨的咬牙不過是在做樣子給我看,你——!”她明白了,但真得有點晚。


    金承業的目光沒有什麽變化:“騙人嘛,還是你教我的,小巫見大巫罷了。隻是沒有想到你如此的忍不住,我還認為你會再忍些時候。”


    他看向淑沅:“我也希望你能忍些時候,最起碼等淑沅做完月子的。”


    兩個孩子很茫然,他們聽到了每一句話,有些話他們不相信,而有些話他們聽不懂。


    芳菲抱住了瑞人,兩個孩子不自覺的離開了錢氏,不再巴在他們身上。孩子不懂的事情很多,但是他們有直覺。


    錢氏卻沒有發現孩子們的變化,她咬牙:“好,好,爺果然不同從前了。但,那又如何,你騙過我去又能如何?現在,我是來向你、向你們金家討個公道的。”


    金承業沒有理會她的話:“我也是最近才想明白,才真得放下了從前。”有淑沅在他身邊,他對事情的看法在不知不覺中發生了變化。


    首先,他不再恨錢氏,那是因為他對錢氏不再有感情,一絲一毫都不再有了:沒有了情份自然也就談不上什麽恨意,因為錢氏已經是個無關之人。


    在他的生活中,在他的心中錢氏不再有半點位置。


    “我還想著找個合適的機會,向老太太進言把你放出去。拘你一輩子,實在是有些過了。”他看著錢氏:“隻是,我還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


    錢氏當然不會相信:“你以為這樣的幾句話就可以抹掉我這幾年來吃的苦嗎?”


    淑沅看著她,很認真很仔細的看她,看得眼睛一眨不眨,看得錢氏生出惱意來。


    “你看什麽,有話就說!”錢氏恨恨的盯了一眼淑沅,發現此時的淑沅比任何時候都更讓她討厭。


    淑沅抿抿唇:“我隻是想看看,你真得沒有半點的愧疚與不好意思嘛,因為倒底是你做錯了事情。”


    “其它的不論,你身為母親做出那樣的事情來,怎麽對得起孩子?你可有想過,如果被世人所知兩個孩子要如何抬頭挺胸的做人?”


    “你沒有悔也沒有愧疚,半點也沒有。”淑沅搖了搖頭:“難為你活得如此理直氣壯。”


    世上居然真得有這種人,對自己的錯是半點也看不到,所思所想全是旁人的不是,全是旁人的不應該。


    錢氏哼了一聲:“我錯了?真真就是笑話,我不知道我錯在何處——他說我當年和人有染就是和人有染嗎?”


    “血口噴人罷了。當年我不得不退一步,但是現在我為什麽還要忍下去?今天你們金家不給我一個公道,哼,咱們就對簿公堂!”


    她說到這裏看向金承業:“你說我與人有染,憑證呢?無憑無證你就汙我清白,奪了我的名份,這一重按律來說你是何罪?!”


    淑沅萬萬沒有想到錢氏會反口,眨幾下眼睛她看向金承業:當年的事情她不知情,是當真另有隱情,還是錢氏在撒潑?


    金承業看著她,看了好半天才道:“當年是你親口所說,當年也是你和那人親筆所寫,又按了血手印的——如今你要反口真得當官府是你家開的?”


    “你和那人當年的認罪書還在呢,錢氏。就算那人已死,如果你當真想對簿公堂,好啊,我如你所願。”


    錢氏冷冷一笑:“當年的認罪書不過是屈打成招,是你們金家的人要害我!隻是可憐我的表哥,居然被你們害死了。”


    她看著金承業的眼睛:“你說表哥和我有染,隻憑那份認罪書?哈,我可以告訴你,那認罪書半文也不值。”


    “你所謂的鐵證,到官府後就是一張廢紙。因為,因為表哥他根本不能……”她說到這裏轉過臉去,頓了頓後才道:“他根本不能房事。”


    金承業依然沒有什麽吃驚的模樣:“人已經死了,當然是死無對證,你認為怎麽說都可以了嗎?”


    錢氏的聲音忽然拔高了:“死無對證?嘿,我告訴你,幾年來我一直苦苦的尋找可以洗脫罪名的法子,老天有眼啊,讓我找到了那個大夫。”


    “那個一直給表哥偷偷診治的大夫。表哥羞於對人言,他看大夫的事情幾乎無人知道的,那大夫又不巧離開此地幾年。”


    “可是蒼天不負有心人,還是被我找到了。他,可以證實表哥的病,而我那個時候腹中的孩兒,自然不會是表哥的。”


    她說到這裏指向金承業叫道:“那是你的孩兒,卻被你害死了。”


    金承業看著她的眼睛:“這事兒你我都明白很,那個孩兒不是我的。”那段時間錢氏勸他好好讀書,一定要考個功名什麽的,雖然夫妻還住在一間房裏,卻是分床而居。


    他當時也認為錢氏是賢良之人,發憤讀書和錢氏足有四個月沒有同房;而錢氏被發現紅杏出牆時卻身懷兩個月的身孕。


    因為金家長輩對抱孫兒很上心,所以他和錢氏商定發憤讀書的一事,便瞞過了金家上下人等。


    此事隻有錢氏和他知道。當然了,事發後金家長輩們也知道了,但是能為金承業為證的人卻沒有。


    錢氏聞言淡淡的迴了一句:“你說不是你的孩兒,那你拿出憑證來。到官府說話那可都要有憑有據,不是你張嘴說不是就不是的。”


    “你害了我的孩兒!”她咬牙切齒的看著金承業:“我要你們金家給我的孩兒償命。”


    她說著話一步一步走到金承業的麵前,因為恨她的臉都扭曲了,看上去無比的醜陋,把芳菲姐弟兩個都嚇到了。


    兩個孩子從來沒有想到他們的母親是如此的可怕。


    “你可知道,再晚上兩三天我便可以離開了,便可以帶著我的孩兒遠走高飛?可是你偏就發現了,因此我的孩兒也沒有了。”錢氏的聲音低低的。


    “我那個時候就發誓,一定會讓你們北府的人給我的孩兒陪葬!”她說完看著金承業:“沒有想到吧,讓我找到了真憑實據,那兩張紙就是廢了。”


    她說到這裏哈哈大笑起來:“廢了,哈哈,廢了,天意,這就是天意。”


    淑沅輕輕的握住了金承業的手:“那不會是天意。為惡之人就算一時痛快,也絕不可以快意一輩子的。錢氏,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不管你用了多少心思。”


    錢氏看也不看淑沅,因為沒有必要和淑沅鬥嘴:“不要說那些空洞的話,金承業,那沒有用。你隻要好好的想一想,要如何證實你所說的是真吧。”


    她挺起胸來:“我,要為自己向你們金家討個公道;我們,公堂上見!”她說完轉身就走,沒有理會方氏也沒有理會兩個孩子。


    錢氏再痛快沒有了,因為她知道自己贏定了,而北府的人根本沒有翻身的機會。


    “金承業,這次我要你看著你的孩兒也無法來到這個世上,也無法看這個世上一眼。”她又丟下了一句話,言明她是不放過淑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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