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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淑沅到京城來的時候,壓根兒沒有去想呂福慧的事情,因為呂福慧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再嫁入金府。


    並非是淑沅的本事大,而是呂福慧自己太厲害了,挖的坑是一個比一個大,把自己埋的一次比一次深:不用淑沅說什麽,金家人是絕不會娶呂福慧這樣的‘女’子進‘門’為媳。


    娶妻當娶賢可不是一句空話,因為妻室要生育教養金家的兒‘女’,如果是個不賢之‘婦’入‘門’,輕了害得兒‘女’不成器,重了那可真是會有破‘門’之災的。


    所以淑沅認為自此之後,呂福慧再和她無關了;就算呂福慧在她麵前晃來晃去,也不可能會影響到淑沅的生活。


    現在桌上擺著大姨娘和金家人的書信,淑沅當然不會再那麽想,隻是她怎麽也想不明白。


    金承業‘摸’著下巴:“她怎麽能讓老太太又開的口呢?”他比淑沅更不明白,因為他更清楚老太太的‘性’子,是絕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事出反常即為妖。”他看向沐夫人:“我想此事要好好的追根問底才成。兼祧之事,我是絕不會答應的。”


    金承業是肺腑之言。兩個妻子已經搞不定了,婁氏那邊不說,眼前的淑沅就要自己去掙份前程了,他再娶一房妻子?那他真得不用活了。


    沐夫人點點頭:“嗯,承業認為此事應該如何迴?是你迴信還是……”她當然知道此事不能掉以輕心,可是如今金承業正準備參加大考,而淑沅還在用‘藥’的時候。


    此時她再心急也不能馬上啟程迴去啊,再說這事兒也沒有急到那種程度:金家這不是才來問同意與否嘛,不要說不同意了,就是他們同意金家要準備沒有一年左右那呂福慧也進不了金家的大‘門’。


    就算呂福慧再心急也不成,禮法在那裏擺著,而呂府也是有名有姓的人家,豈會草草把‘女’兒嫁出去——呂家現在不認呂福慧,到時候呂福慧要嫁入金家了,呂福慧當然還是呂府的‘女’兒。


    金承業看看淑沅,在此事他和淑沅是夫妻的同心的,當然沒有任何的顧忌:“我寫一封給老太太,寫些體己話,也問問倒底是怎麽迴事兒,同時讓老太太知道我絕不會同意再兼祧的事情。”


    “淑沅和嶽母大人不妨各自寫一封迴去,都言明自己的意思;我想如此也能讓家裏人明白,也能讓呂家的人消停些。”


    他的主意還是不錯的,如果隻迴一封信誰的話也不能說的太深。分開來寫,他們每個人都可以把自己的意思說清楚明白,如果話深話淺了,到時候他們可以互相解釋一二。


    沐夫人滿意的點頭,對金承業的主意很滿意:“信呢,我們是分開接到的,到時候就分開送迴去吧。”


    她的信是石氏打發人送來的,自然也要給石氏迴信的,同時叮囑她如何在金府周旋,在她迴去之前不能讓金家答允了呂福慧。


    同時她的信也要由石氏‘交’給金家的人,也能讓金家人明白他們沐府的意思:她沐夫人已經很不高興了。


    淑沅想了想道:“我的信也與母親的同時送過去吧。”


    呂福慧做了些什麽事情,沒有比金家人更清楚的,但是她們依然還是寫信來問此事,把她淑沅當什麽了?


    因此淑沅要和母親的信一起送過去,就是向金家人表示她現在很不快,而且在呂福慧的事情上她也不會忍下去。


    隻有如此才能讓金家人多掂量一二,不會認為她人在京城好擺‘弄’,自顧自的做出決定來。


    金承業明白淑沅和沐夫人的打算,當即點頭:“如此更好。此事,我們因為身不在那邊更要讓家裏人明白我們的堅決。”


    他說完看一眼淑沅:“有些話是要嶽母來說,更多的話則由我來說。”他不想讓淑沅的話太重,反而再惹的老太太等人不快。


    不隻是怕老太太等長輩生氣,更怕淑沅被長輩所不喜。定要有個做壞人的,那必定是他,因為他是落地就姓金的,說的再過份老太太她們也不會記隔夜的仇。


    可是淑沅不同,淑沅是媳‘婦’,因此有些話他說得而淑沅說不得。


    聽到金承業如此維護自己‘女’兒,沐夫人放下心來,知道自己剛剛是多擔心了:哪對夫妻不吵個嘴?小夫妻的事情還是由他們自己去解決,自己摻和的多了反而不美。


    她把金承業和淑沅慪氣的事情放下不再理會:“我馬上迴房去寫信,早些把信送迴去。”她心裏還在嘀咕:自家老爺怎麽還不迴來呢?


    如果有沐老爺在金府的話,現在她也不用如此提心吊膽了。


    金承業和淑沅把沐夫人送了出去,夫妻兩人又猜了半晌,可是怎麽也說不通:因為不管呂福慧有什麽法子,也沒有辦法說動老太太的。


    就連三位夫人呂福慧也不可能說得動啊,越猜這事情越是讓淑沅和金承業頭疼不已。


    猜不到就先寫信吧,金承業眼下迴去不可能,但是寫信問個清楚還是可以的:他也不明白,為什麽長輩們來信寫得那麽模糊——什麽叫呂福慧是個有緣份的?!


    淑沅和金承業就在屋裏擺好文房四寶寫信,誰倒也沒有避著誰,寫的時候還會商量幾句,就好像昨天晚上兩個人並沒有過爭執。


    信寫好後,金承業就打發人把信急急的送走了:打死他也不會讓呂福慧成為他的妻子。


    不隻是他對呂福慧沒有男‘女’之情,現在他對呂福慧是沒有半點的好感,認定她這樣的‘女’子還是遠離才為上策。


    信送出去後,金承業和淑沅也沒有放下心來,但是信一來一往再快也要近十天,所以他們隻能按下‘性’子來等。


    “要不,等到你再診完脈,如果沒有什麽大礙,咱們迴去看看?”金承業總是有些坐不住:“大考還有的是時間,再說二伯父的事情也要迴去才能說的清楚。”


    淑沅聞言有點遲疑:“一來一去總是耽擱的,到時候誤了大考……”


    金承業擺手:“不要緊的,我心裏有數的。再說就算留在京城,我也坐不住,對大考也不見得是什麽好事兒。”


    淑沅想了想便點了點頭:“就依你。不過此事要迴過二伯母才可以,不能說走就走的。”


    夫妻兩人正計議,就聽到外麵傳來一陣奔跑之聲,‘亂’糟糟的讓夫妻二人都站了起來。


    ‘門’被推開,居然是一直穩重的雲霧:“爺,少‘奶’‘奶’,快,快,接旨,接旨。”


    淑沅沒有聽懂:“什麽接旨,接什麽旨?”


    金承業也沒有聽明白:“你慢慢說,府裏出了什麽大事,這麽‘亂’糟糟的,驚動了二伯母……”


    “皇差就要到了,是二夫人打發人送信讓爺和少‘奶’‘奶’前去接旨的;不對,還有夫人,我們夫人也要去的,隻要是主子們都要去跪聽。”雲霧氣喘籲籲的樣子,但是話還是說清楚了。


    淑沅和金承業聞言對視一眼,心中都涼了半截:雖然說金二老爺是自作孽不可活,但是皇帝的旨意來得也太快些了吧?


    現在二老爺的身子不太好不說,而且天天忙的腳不沾地,也不知道他想做什麽或是在做什麽:也許就是因此才招來了聖旨。


    怎麽說平氏那都是郡王之‘女’啊,不能說見皇帝就像見自家的長輩吧,但是見皇後什麽的那可真沒有什麽難的。


    是福不是禍,是禍也躲不過。淑沅歎口氣和金承業急急的更衣往前麵趕去:好在他們夫妻都是白身,也不用按品大妝,倒真是省了不少的事情。


    沐夫人已經和平氏在等小倆口,看到他們後隻是示意他們站定不要說話,皇差已經就要進‘門’了。


    二老爺就在最前麵,一身的官袍卻看不出半點的‘精’神來,想來他也知道自己今天不會有好事兒。


    平氏的臉上倒看不什麽來,無悲無喜的立在那裏,相比而言較二老爺倒‘精’神了三分。


    皇差進了‘門’後,眾人跪倒向皇上請安,然後聽皇差宣讀聖旨。


    然後二老爺的頭差點抬了抬,最終他還是忍住壓下了,但是心中的喜‘色’卻按也按不住。


    平氏還是老樣子,跪在那裏聽皇差宣讀聖旨,從頭至尾也沒有動一動,言行舉止讓人挑不出半點的‘毛’病來:隻是看上去有些木木呆呆的,好像是個牽線木偶似的。


    沐夫人吃驚的嘴巴都能塞進一個蘋果去,可是在皇差麵前她當然不敢胡‘亂’作聲,想要迴頭看看‘女’兒卻又感覺脖子硬的動彈不動。


    金承業的臉‘色’有點發白,聽到皇差宣讀完後,他向一旁側了側身子示意淑沅上前:因為那旨意是給淑沅的。


    皇上下了一道聖旨給淑沅,意思很簡章,並不是什麽新鮮的東西:懷遠將軍。


    淑沅沒有聽到旨意之前也沒有想到此道旨意和她有關,因為公主已經說過了此事,且還有吏部和兵部的文書印鑒為憑,哪裏還需要再下旨?


    再說她也沒有答應公主,和金承業還沒有說通此事。現在,她不用再和金承來說什麽了,因為皇上下了旨——如果她不領旨,那可不是她一個人有罪。


    不管金家人怎麽看,也不管金承業心裏怎麽想,如今淑沅就是懷遠將軍了,而且還是禦封的懷遠將軍。


    淑沅沒有想到她和金承業的意見相左,會以這樣一種方式有個結果。她看了一眼金承業:隻是,事情真得就算了結了?


    很多事情並不是有個結果就算了結了,她和金承業間最大的問題是心結而不是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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