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biquxs.info/


    </p>


    米家的夫人要死要活,而米家姑娘伏在‘床’上痛哭不能起身,不管誰來誰走誰相勸,她隻是不理隻管哭個不停。


    屋裏‘亂’成了一團。


    “母親,母親,出了什麽事情?”一個隻能又俊俏兩個字來形容的人奔進屋裏來,他看到金承業的時候還點了點頭:“這是怎麽了,金兄倒是先到一步也不知道喊我一聲。”


    “如果不是書童叫我,我還不知道妹妹這裏出了事情。出了什麽事兒,母親?”米家大爺上前扶住了米家夫人。


    金承業淡淡的道:“昨天晚上,就是他請了我去吃酒。原本我們是同窗,他這兩年都在京城,因此昨天是兩年來第一次相見,我才會答應的。”


    在淑沅有些懷疑的目光裏,金承業不得不加上一句:“米家和趙家有姻親。祖輩上的一位姑‘奶’‘奶’嫁到了米家,不過早就不在了。”


    “後來,米家又重新續了弦,因此我們兩家走得不算勤;還是後來表舅過來走動,兩家才親近了些。但是人家續弦的老太太還在,所以兩家也就那麽迴事兒。”


    淑沅看了一眼米大爺:“看人家的長得。”她話出口後感覺脖子後麵有點發涼,迴頭看金承業並沒有什麽不同,還是一臉的愧疚與悔恨。


    她想了想還是補了一句:“那也是我們家的姑‘奶’‘奶’長的好,還是金家的人好才便宜了他們米家。”


    金承業用力眨了眨眼睛:“嗯,和我們金家沒有關係,是米家的人長的好。你如果以後見到米家的老太爺和老爺就明白了。”


    趙氏已經把屋裏屋外的人都請走了。來到趙家的人都是趙家至親的人,他們就算有著再多的好奇,也不能再留下來。


    再說來的人都是出自大家族,怎麽也不好意思把自己的好奇擺在明處,因此很快人就走的幹幹淨淨,各個臨走之時說得話都很幹脆,就像他們什麽也沒有看出來一樣。


    米家夫人想留人的,可惜的是這裏不是米府而趙府,趙氏不想人留下來,客隨主便沒有哪個人會留下來。


    如果非要留下來,那不隻是不給趙家的麵子,還不給金家的麵子:平白無故開罪兩家沒有半點好處啊。


    米家夫人沒有留下一人,眼睜睜看著屋裏變得空‘蕩’‘蕩’。


    趙氏先坐了下來,並沒有再像在人前那樣去扶去哄米家夫人,更是連看‘床’上的米姑娘也沒有看。


    她倒是沒有忘了自家的媳‘婦’和侄兒,讓他們坐下不說還讓人把早飯取來,用她的話來說:淑沅可不能餓到了,會傷到身子的。


    米家母‘女’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兒,各自哭的卻越發用力了。


    趙氏有些不耐煩的道:“好了,嚎什麽嚎,都是千年的狐狸了還演這把戲有意思嗎?真有話呢你們現在就說,不說我還有事兒就少陪了。”


    趙氏一開口最為受驚的人是淑沅。因為在她的印像中,自己的這位婆婆有點貪財,有點小家氣,有點……,但她絕對不是老太太那樣的人。


    想不到啊,她也有如此強勢的時候。


    米家夫人抹一把淚坐到椅子上:“事情就在這裏擺著,嫂子。您看這事兒要怎麽了吧,我們清清白白的一個大姑娘家……”


    “我都說過了,都是千年的狐狸了,不要給我說這些沒有用的。你們想要什麽說吧。”趙氏又打斷了她們,同時用眼睛製止了金承業和淑沅開口。


    淑沅原本想開口隻是認為趙氏‘性’子軟些,怕是會讓米家夫人壓住;如今她才不會開口呢,有人能為她出頭做主,她可樂不得清閑呢。


    “不過呢,”趙氏看著米家夫人吹了吹手中的茶:“獅子大開口的話那就不用說了,你們可以直接走了。”


    “你們也不用擔心事情鬧不大,我會幫你們把此事‘弄’個滿城風雨。我們北府隻有這麽一根獨苗,本就沒有想過讓他出將拜相,隻要他能平平安安的就好。”


    “最好就是守著我們幾個哪裏也不去,老太太也是這個意思。所以,這事兒對男人本來就不算什麽大事兒,能被人念著幾年?”


    “再多了,頂多也就是風流韻事罷了,年少不懂事荒唐些。不要忘了,世上還有一句話叫做‘浪’子迴頭金不換。”


    “對我們金家來說,不難。倒是你們家,嘖嘖,這樣的事兒倒底是‘女’人家吃虧的,傳得滿城風雨的話,不止是你們家的這位姑娘要如何,是吧?”


    趙氏說到收口,吸溜了幾口茶水後看向臉‘色’有些蒼白的米家夫人:“到時候,你們米氏一族的族長肯定會請你和你家老爺去吃杯茶的。”


    “想好了嗎?說吧,我還忙著呢。還有,我的心情也不好,老父剛剛仙去,我這心裏……”趙氏的眼圈一紅,這話是一點兒也不假。


    她的心情很不好,如果米家夫人不知好歹的話,她今天一著急還不知道會做什麽事情來呢。


    米家夫人沒有想到趙氏會說出這麽一番話來,咬牙切齒半天隻擠出一句話來:“你們、你們欺人太甚了,真枉人們說金家是詩書傳家,最為講理……”


    “我們金家是講道理的人家,天大的事情也抬不過一個理字去;可是,我們金家再講理也不是傻子,不會任憑人算計到我們頭上。”趙氏白了米家夫人一眼。


    “不然的話,我們金家豈能曆經兩朝近千年呢?不要說那些廢話,你們不說我隻能失陪了。”趙氏作勢要站起來。


    淑沅聽得差點要點頭,是啊,金家再好的名聲也不可能任人謀算的,否則的話金家早敗落了,何至於興旺到今天。


    絕對有可取之處,自趙氏今天理事上就看出來了。是淑沅身在其中才會小瞧了金家的人,因為金家的人把她視為自己人,當然不會對她動什麽手段心計。


    米家夫人一口氣差點提不上來,想不到兩個小的根本不理會她‘女’兒的貞節,來個老的吧,比起小的還要橫上三分。


    講道理?趙氏的意思很明白,和你們有什麽道理可講的——你們本就是在算計我們,還要和你們講道理那不如去見官的好。


    “我不在意去見官的,如果你真得想講道理,我也會讓你讓世人知道我們金家是講道理的。”趙氏又吹了吹茶水,感覺茶水已經不夠熱了便放下了。


    她在全力以赴一事時才會喜歡吹茶水,因為她會緊張。


    米姑娘聽到這裏,知道母親已經無力返天,因為金家擺出了無賴的嘴臉出來,他們原本認為的倚仗就不存半點了。


    但,她如何肯就此算了呢?要知道,她可是賭上她的一輩子。如果不是真得對金承業有幾分動心,豈會同意父母做出這等傷風敗俗的事情來。


    因此她跳下‘床’來,也顧不得身上隻有少量的衣‘褲’,對著柱子就撞了過去。


    雲霧和‘玉’‘露’驚唿一聲要衝過去,趙氏身後的丫頭當然也要去救人,卻都被趙氏和淑沅叫了迴來。


    趙氏有點意外的看看淑沅才淡淡的對丫頭道:“讓她去。她自要尋死與我們何幹,就算是死在我們趙府,他們米府想要說法也要經官府的。”


    “她要死了落個幹淨,可以。我倒是沒有想到姑娘的‘性’子如此之烈,請便。”她看著米姑娘眯了眯眼睛。


    米姑娘已經撞在柱子上,額角上擦破了一層油皮,馬上就有血流了下來;但是趙氏對此熟視無睹,說的輕描淡寫。


    淑沅輕輕一歎:“就是啊,米姑娘要以死明誌我們也不相攔,隻能成全了姑娘才是真得為姑娘好啊。姑娘請便,絕不會有哪個阻止姑娘的。”


    以死相‘逼’?這把戲真得不新鮮了。


    不要說米姑娘母‘女’已經上演了一次,就說趙氏有曹氏那麽一個母親,自小到大不知道見過多少次的以死相‘逼’了。


    趙氏不是說過了嘛,都是千年的狐狸還是省省吧。可是米姑娘不信邪,非要撞到頭破血流才會明白。


    米姑娘看向金承業:“你,你真得如此狠心?”


    米大爺也終於開了口:“金兄,不說我們原本就是親戚,你如此待我家小妹,再……”


    金承業看向他:“我能幫你,我也能不幫你。昨天晚上怎麽迴事兒,你比我更為清楚——我是如何暈倒的,又是如何到你妹妹的屋裏?”


    “在趙府之內,她一個弱‘女’子能喬裝成男子到你那裏戲‘弄’我們兩個,但她還能真得變成男子,有那個力氣把我這麽一個大男人背到她房裏?”


    “又如何把我‘弄’到‘床’上去的?”金承業看向米姑娘:“現在姑娘如果你能把我抱起來放到‘床’上去的話,我馬上迴去稟明老太太,明天就托媒人去說媒娶你為妻!”


    “你們都知道的,我們北府裏還有一房未有兼祧妻。”


    金承業的話有點無恥,公然讓人家一個姑娘過來抱他到‘床’上去;對一位姑娘來說,沒有比此話更大的侮辱了。


    但是,人必自辱而後人才能辱之。如果不是米姑娘做出那等事情來,以金承業的為人來,打死他也不可能會對一位姑娘家說這等話。


    淑沅忍不住看他一眼:你倒真是鐵石心腸。


    金承業迴她一眼:柔腸也要看人,非自家人當然要鐵石心腸,尤其還是要害我的人。


    對他來說,米姑娘就不是一位姑娘家,那隻是要害他的壞人。對這等人,金承業從來不知道什麽叫做憐憫。


    如果她不是個姑娘,他剛剛打的人便不會隻是自己了。


    “你們看來還沒有想好要什麽,那我們隻能少陪了。想好了,歡迎你們到我們府上來談。”淑沅上前扶了站起來的趙氏對米家母‘女’二人說。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賢夫養成:嬌妻馴夫記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二月二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二月二並收藏賢夫養成:嬌妻馴夫記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