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埃德文的護衛,騎著一匹快馬,以最快的速度返迴了皇城內的埃德文家宅邸。


    慌慌張張地闖進宅邸之中,銀發的中年男人有些不快的,看著麵前的護衛,這家夥不是派去皇家學院看管希了嗎?難不成是希又惹事?


    “發生了什麽事,那麽慌慌張張的?”


    “侯爵大人,不好了,小姐被人下藥了,現在狀態不是很好,被人送去了醫務室,兇手是另一位侯爵的公子。”


    “什麽!備馬!召集家族騎士,我要去皇家學院!”肉眼可見的憤怒在這個長著胡渣的銀發男人臉上凸顯,無論做出這件事的人是誰,他都不會放過對方。


    那個是他的女兒啊,盡管希·埃德文經常惹事,可那也是他的血脈。


    埃德文公爵的夫人也聽到了這件事,一臉焦急地走了出來,“無論是誰都不能放過對方!必須一個交代,希現在怎麽樣了?”


    “希被梅爾救下了,隻是中了春藥,現在處在昏迷狀態。”護衛立刻認真迴答了這件事。


    “去吧!”夫人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兇狠,看來是埃德文家族沉寂得太久,甚至已經沒有人知道自己當初的名號了,居然敢對自己的女兒出手。


    與達利安家族不同,她可是侯爵的正妻,而西希德文也是她嫡出的血脈,盡管在希之前還有幾個哥哥姐姐,但這並不能剝奪他們對這個小女兒的寵愛。


    一匹快馬匆匆隨著埃德文侯爵出了城。


    “出什麽事了?”


    “那好像是埃德文家族的騎士吧?”


    “是的,應該是埃德文家族的家族騎士,隻有他們才佩戴那種銀劍!”


    快速出城的騎士,還是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不過他們也不清楚發生了什麽,感覺應該是很緊急的事情吧。


    皇家學院的醫務室,光著屁股的家夥已經昏死在了醫務室外,希·埃德文在校醫用藥之後,臉色緩解了不少,不再像之前那樣充血般緋紅,可依舊沒有醒來。


    不久後,昏過去的家夥再一次醒來,他看著自己赤裸的下半身,隻想快點逃走,卻發現自己被拴在了一旁的柱子上。


    來來往往的學生對著他指指點點,他隻能把頭埋得更低,他知道他毀了,可為什麽自己會被發現?


    明明就已經確認過沒有人在場,還是說自己手底下的人有內鬼。


    計劃在實行之前,他可是再次確認過的。


    不管怎麽樣,他知道他現在完了,皇家學院以後沒有他的位置了,可隻要返迴家族,他依舊是長子。


    正這麽想著他想要努力掙來繩索,一隊騎兵去,浩浩蕩蕩的,從校門外衝了進來,在一個人的領導下快速來到了醫務室。


    聽到外麵的動靜,梅爾再次走出醫務室外,見到了埃德文侯爵,那剩下的事情就不該自己參與了,這是屬於大貴族之間的較量。


    看著被拴在柱子上赤身裸體的家夥,埃德文家主的眼神充滿殺意,“就是這個家夥給我女兒下藥嗎?”


    “是的。”梅爾後退一些,以免待會濺自己一身血。


    赤身裸體的人看著憤怒的埃德文侯爵卻持劍向自己靠近,內心惶恐不已,“別!別過來!我會負責的,我娶她還不行嗎?”


    麵對埃德文侯爵的劍,男子的侍衛此刻終於趕了過來。


    “埃德文大人,還請住手!這可是伊文家族的長子!有什麽問題我們冷靜下來,好好商量可以嗎?”侍衛來不及阻擋。


    銀劍的斬擊落下。


    接著是一聲淒厲的慘叫,劍光一閃而過,一隻手臂被埃德文家主直接斬斷。


    鮮血噴濺,手臂從中部斷開。


    “啊!我…我的手,我父親不會放過你們,不會放過埃德文家族的!”


    “那就盡管放馬過來,埃德文家族不是什麽人都可以欺辱的。”


    埃德文侯爵把握的尺度剛剛好,伊文家族也說不出什麽話來,這家夥竟然敢膽大到對自己的女兒做出這樣的事情,那就要承受自己的怒火,斷掉他一隻手,就是教訓。


    “我可是伊文家族的長子!”


    “那就看看你的家族怎麽選了,如果想和埃德文家族之間進行一場戰爭,那我也隨時奉陪!”


    侍衛在給伊文家的長子止血,他知道這次的事情徹底鬧大了,可是家族真的有勇氣和埃德文家族對抗嗎?


    如果這件事已經做成了,那麽到時候家族的扛住壓力,隻需要娶了那位小姐就行了,可是這件事情偏偏就沒有做成,還引來了暴怒的埃德文家族。


    同樣都是侯爵,但能夠住在皇城的侯爵,和那些搭配在邊遠地區的侯爵,所能掌握的權力,蘊含的能量是完全不一樣的。


    哪怕是相同的爵位,那也是有高低之分的,恐怕少爺的這隻手是白丟了,斷掉手的他迴去之後能不能保持住傳承人的位置都很難。


    想到這,侍衛也是一陣頭疼,從少爺支開他的時候,他就猜到可能會出現問題,可沒想到居然出了那麽大的事情。


    在給大少爺包紮好後,他帶著這個伊文家族的長子,灰溜溜地離開了皇家學院。


    醫務室內,希·埃德文悠悠轉醒,一臉茫然地看著陌生的場景,腦子想不起來發生了什麽了,父親出現在身邊,而且好像哭了嗎?在擦眼淚。


    “父親…我怎麽了嗎?”


    “以後要小心一些,你知不知道你這次被人下藥了。”埃德文家主再次變迴了一臉嚴肅的態度。


    “啊!”希·埃德文這才清醒了一些,想起自己昏倒前的最後場景,接著是憤怒和恐懼,她檢查著自己的身體。


    “不用看了,我發現不對勁,及時趕到救下了你。不過你是不是有點太蠢了,這麽容易上當的嗎?”梅爾一臉平靜地看著病床上的紅發少女。


    希·埃德文沒有發脾氣,也沒有反駁,她的確是受了嘲諷,才選擇去和那些人拚酒的,當時他也沒想那麽多。


    要知道埃德文家族可是戰士家族,並不會限製孩子飲酒,反而整個家族都有著飲酒的習慣,這能讓身體更適合戰鬥。


    她從來不覺得自己會醉,卻沒有想到對方會在酒水裏下藥。


    當大腦開始變得昏沉,身體發軟的時候,她就已經猜到了。


    “謝謝啊。”希終究還是對梅爾的道謝。


    相較於這邊的風波已經解決了,梅爾卻還是有些擔心伊文家族的報複,破壞這件事的人可是自己,算是結下死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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