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段旅途中,梅爾隻能再一次將[偷竊]的訓練量調整迴10次,必須留下一半的魔力量才行。


    平常無聊的時候,可以坐在馬車裏開開鎖,遇到危險的時候,他們就需要拔出劍來解決掉危險。


    幾次出手之後,隊伍之中已經沒有人再輕看梅爾了,畢竟這麽小的年紀,能有那麽矯健的身手,本身就很少見。


    匕首更是被梅爾玩到出神入化,他的每一次[飛刃]都會精準地命中目標。


    “梅爾,老板叫你過去?”


    “那位大人嗎?”梅爾有點疑惑,畢竟那位看起來像是貴族的大人,並不太喜歡跟他們這些底層的冒險者交流,基本上都是由其他人來傳達的。


    等梅爾來到商隊中間的馬車前,男人正撫摸著自己的胡須,目光看向他,問道:“請問,梅爾,你是長生種嗎?”


    “不是,如您所見,我隻是一個普通人類。”梅爾坦然迴答。


    畢竟這將近一個月的時間相處下來,隊伍給他們的夥食並沒有苛刻,一路上有旅店的話,也是由雇主出錢讓大夥吃頓好的。


    “好了,你迴去吧,接下來的旅途還很遙遠。”男人擺擺手。


    梅爾有些摸不著頭腦,把自己叫來,問上一句,就是為了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長生種?


    不過究竟是什麽東西?需要從那麽遠的距離運到邊境去,走的還是陸路。


    再次迴到隊尾的馬車上,胡渣迅速問道:“老板找你去,有什麽事?”


    “不清楚,就問我是不是長生種,可我就是個普通人啊,有點莫名其妙。”


    “估計是覺得你的年齡和你的實力有點不符,說實話,某一方麵比較厲害的年輕人,我還是見過的,那都是天才,可你就特別了,什麽都好像會一點,可又不是什麽都那麽天才,你知道吧?”


    胡渣一邊打量梅爾,一邊說著。


    “那你覺得我究竟是個什麽水平?”


    “像是一個練習很多年的普通人,這個普通我指的是天賦上的,不過按時間來算的話,很難有人在相同的時間內達到你一樣的高度。”胡渣自己都覺得這話有點奇怪,既天才又普通,是極好的,卻又是平庸的。


    梅爾坐迴了馬車上,繼續拿出開鎖器練習,馬車上沒辦法練習其他的動作,能夠練習的也隻有開鎖了。


    這樣一路練習下去,應該是能夠把[開鎖]的熟練度刷滿的,畢竟任何一點時間都不能浪費啊。


    自己不是什麽天才,這一點自己很清楚,正是因為有著這個遊戲菜單欄,所以才能夠提升的如此迅速,在係統消失那麽長時間之後,這個遊戲菜單了依舊存在,這倒是很符合“賜福”的描述。


    隻是這種事自己無法確定,除非有什麽外部影響能夠鑒別“賜福”。


    不管這是不是係統的一部,總是先努力吧,未來的事誰說得清楚,走一步看一步。


    夜幕降下,商隊停在了半路上,找了一處平坦的地方紮營,他們沒有選擇樹木的周圍,因為在樹木周圍是很容易被襲擊的。


    森林會成為各種敵人的掩護。


    “梅爾,你先睡吧,守夜的事情交給我吧,等會兒我們和另一隊商量一下,下半夜交替。”


    “不用我一起嗎?”梅爾一隻手揉了揉眼睛,口中打著哈欠。


    “我看你已經困的不行了,你畢竟是小孩子,一天沒睡過,現在也該困了,去休息吧,有我們在,沒事的。”


    “行,有情況第一時間叫我。”


    梅爾來到營地的篝火旁,地上鋪著簡單的墊子,被子也隻是一團簡單的布料而已,畢竟現在已經是夏天了,氣溫並不低,甚至可以直接躺到地上,隻是睡在地上沒有那麽舒服而已。


    另一隊人見到梅爾睡去,自然也有人心中不滿,明明是拿同樣的錢,為什麽不是出同樣的力呢?


    “那個小孩已經準備睡覺了,可我們不是後半夜替換嗎?他們少一個人啊。”


    “都是一個地區的冒險者,別在意這麽一點,那孩子的實力是足夠接下這份委托,不過畢竟是孩子,到晚上睡會了也沒什麽,另外這4個人實力都不差,守夜是沒問題的。”身旁的另一位冒險者對此倒是沒有什麽異議。


    “這不公平啊,他們少一個,錢是不是也要少拿一些?”還是有冒險者的,心中像紮了一根刺一樣,他們依舊不會平等地看待梅爾。


    “我說你有完沒完,先睡吧,下半夜到我們,看到那個拿弓的人了沒有,光是他坐在那,就足夠了。”身旁的冒險者說完直接躺下,顛簸了一天,也是時候休息了。


    剛才提出異議的冒險者卻是緩緩起身,朝著梅爾徑直走了過去,可還沒有真正靠近梅爾,就被胡渣大哥一手攔了下來。


    “我不想惹麻煩,但梅爾已經睡著了,還請你不要打擾?我們會做好自己份內的事情,至於隊員怎麽安排,那是我們的事!”


    兩人的肩膀撞在一起,似乎下一刻就要動手。


    還沒等他們真正衝突的時候,一道寒光劃過,來找事的冒險者,摸了摸自己的側臉,並沒有被刀刃劃傷,隻是頭發被切斷了。


    西萬用一根手指轉著爪子刀,口中話語卻充滿威脅,“喂!你要是不乖乖迴去睡覺,我保證下次切到的就不是頭發,大不了這一次委托就不做,你要想清楚!”


    平時看起來最不正經的西萬,此刻卻是毫不退讓。


    說到底還是雙方的理解不一樣吧,這本來就是兩支被雇傭的隊伍,從胡渣他們的理解來看,隻要把隊伍需要做的事情做好,至於隊員安排去休息還是怎麽樣,都是他們的事,無非是少一個人而已。


    但在另一隊的眼中,那就是完全不同的10個人,做多少事拿多少錢,偏偏這個小孩子成了特例,多少心裏是有些不痛快。


    “嘖!”來找事的冒險者,tui一口唾沫,滿臉不爽的退了迴去。


    胡安依舊坐在原地,等人退去後,他才站起身,準備尋思一下事做,雖然周圍的視野空曠,但還是要防止有魔物靠近的。


    烈主要是坐在雇主的馬車的旁邊,他主要是負責雇主的安全,畢竟是隊伍中唯一的肉盾,光是坐在身旁就能讓人產生安全感。


    他們一開始也是想10個人都用自己認識的人,可是雇主說隻要5個,另外5個要找另一隊,這就沒有辦法了,可能雇主也是出於安全考慮啊。


    畢竟冒險者也不是善茬,如果隊伍中都是一隊的人,那他們完全可以在任務半途變成山賊,殺人越貨之後,隻要銷聲匿跡就可以。


    況且有些人煙罕至的路段,就算被殺了,如果沒有幸存者,也很難查證,從這樣的角度出發,選了兩隊不認識的冒險者,倒也是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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