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歌德大酒店充斥著壓抑的氣氛,


    酒店的某處房間,一個身材高挑,身著低胸黑長裙的女子一臉陰沉地把玩著手裏裝飾華麗的水晶酒杯,


    而她的麵前,幾名愚人眾士兵一言不發地低著頭,


    “所以,兩個月時間,你們連風神的一根毛都沒找到?”


    “報告女士大人,我們先前發現了大量有關於蒙德風神的線索,但線索所指目標。。。與風神形象相差太過巨大,屬下不敢定奪。。。”


    還沒等這位士兵話說完,女士瞬間變臉,麵目猙獰地舉起酒杯準備砸下去,


    “大人,請看這個!”


    一位愚人眾屬下雙手呈上了一張照片,女士的表情瞬間變成了豆豆眼,


    這形象先不說和風神有沒有關係,簡直就是一毛都不搭啊!


    “這。。。哼,雖然你們難成大事,但至少這件事做的還可以,退下吧!”


    女士高舉酒杯的動作頓了頓,本著舉都舉起來了的想法,直接扔到了窗外,隨後起身向門外走去,


    歌德大酒店附近,某位傳奇幸運兒褲子上粘著一片白汙漬,鬼鬼祟祟地想找個地方換褲子,


    “今天真是不走運啊,白色的椅子上居然有坨白色的鳥屎。。。哎呦~”


    班尼特的腦殼發出清脆的悶響,一個裝飾華麗的酒杯,從他腦袋上落到了地麵,


    “哇!居然沒有摔壞,今天也不算一無所獲嘛!”


    班尼特左顧右盼確認這是無主之物後,興奮地將手伸向了地拿起了水晶杯,看這晶瑩剔透,裝飾華麗的模樣,肯定能換不少錢!


    你永遠可以相信班尼特的運氣,就下一秒,華麗的杯子瞬間布滿裂紋,崩了牢班一手。。。


    明亮寬廣的教堂裏,陽光透過窗戶灑下,在空氣中留下一道道光的紋路,


    教堂裏十分安靜,隻有芭芭拉一人在對風神像默默祈禱著,但突然傳來的咚咚聲打破了安靜的氛圍,


    這倒也不是班尼特故意發出這麽大動靜,而是他的兩個手都被碎片劃傷,隻能對教堂的門發動肘擊開門,


    班尼特滿臉尬笑地走到芭芭拉麵前,有些扭捏的伸出了血跡斑斑的手,


    “誒嘿嘿,內個。。。”


    “嗯?看起來很嚴重呢,又和丘丘人打架了?”


    “沒啥事,就是撿了個漂亮杯子,結果杯子炸了崩到了手。”


    “唉,下次可得小心點啊,萬一我不在教堂,你該怎麽辦呢?”


    “嘿嘿,下次注意,下次注意。”


    芭芭拉無奈,隻能伸手釋放一股水元素力包裹在班尼特的手上,很快,班尼特的手便恢複如初,


    班尼特走後,教堂裏再次陷入一片寂靜,


    也許是某個“試做”風神並不是個摸魚鬼,教堂平時的傷員比想象中少的多,基本上都是主動挑釁魔物,和日常不小心才受傷的,


    但是今天,某個人是必須得見血了!


    風起地裏,我們的牢溫正拿著鏟子在大樹下埋土,那微微隆起的土堆,下埋的是什麽就不言而喻了,


    “喲~是旅行者啊。”


    溫迪丟下鏟子,雙手叉腰,一副很愜意的模樣,畢竟爽了一個多月,換誰都會心情大好,


    “我沒猜錯的話,你在蒙德的旅行差不多結束了吧,希望你能在神明庇護的國度找到你妹妹的線索,但最重要的是,千萬不要忘記旅行的意義。。。哎呀。。。是符離小姐啊。。。”


    溫迪意味深長的笑容突然變成了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容,隻見符離不知何時跟了過來,


    “喲,在告別呢?”


    符離核疝一笑,空氣中響起了一段劈瓜的電吉他前奏,


    “誒嘿,這不是快走了嘛,趁最後一點時間嘮個嗑。”


    “嗬嗬,有的人要離開這裏了,而有的人也該離開了。”


    符離突然從萬能的後背掏出一把血亮的西瓜刀,一刀捅在哈基溫的肚子上,


    “啊~”


    哈基溫在發出一聲誇張的慘叫後,跳起來旋轉360度直直地躺在了地上,


    一旁的小黃毛可就不淡定了,尼瑪,這可是封神巴巴托斯啊,居然就這樣被一刀秒了!這女的啥來頭這麽厲害?


    “薩日朗!薩日朗!”


    黃毛攝像頭發揮穩定,一屁股坐在地上瘋狂扭動,牢符氣不打一處來,你確定這是主角?


    就在這時,一股凜冽的寒風襲來,周圍的景色瞬間變得白茫茫一片,符離的雙腿瞬間被厚重的冰塊包裹,


    “哎呀,這就是象征自由的風神嗎?甚至不惜變為其他神明的樣貌以求自保嗎?”


    一個身材高挑的女子,扭動著纖細的腰肢,從寒霧中走了出來,那身低胸長裙隨著身體的動作微微搖擺動,時不時露出那雪白的雙腿,


    但此時的牢符正在氣頭上,還沒等牢羅話說完,上去就是一西瓜刀,


    (郝哥的慘叫)


    羅莎琳毫無形象的在地上扭曲爬行著,腰子上還露著把西瓜刀的刀把,表情痛苦地扭曲成了一團,


    “這不可能!你不是已經放棄統領蒙德了嗎!你怎麽還有力量!”


    有沒有一種可能,就算溫迪再弱起碼也是個神明,而你連草神都打不過呢?


    還有,你哪裏看出我身上有半點綠了?


    “看清楚了,這才是你要找的風神!怎麽處理他就隨你心情了。”


    牢符伸手一薅,一發電索把溫迪扯了過來,扔在起了羅莎琳麵前的,羅莎琳麵色一僵,有些心虛地閉上了嘴,


    相比之下,眼前這個吟遊詩人似乎更符合風神像的外貌,隻是這胸前似乎多了兩個不該存在的東西,


    倒也算不上是仇人見麵,羅莎琳雖然得知過當年風神的無奈,但誤會已經結了這麽久,還是有不少怨氣,


    在深思熟慮了幾秒後,羅莎琳也不打算顧及形象了,幹脆破罐子破摔,跳起來一個飛龍在天踩在溫迪腰子上,疼得溫迪呱呱叫,


    難怪女孩子打架這麽多人圍觀,麵對轉換為同性的巴巴托斯,牢羅下手完全沒有了顧忌,薅頭發,掐史萊姆,還踢牢溫的(),


    但在進入最後的掏心階段時,羅莎琳發現自己麵對溫迪厚重的史萊姆似乎有些無從下手,不過在看到符解開兩個扣子從刀鞘裏拿餅幹吃時,突然領悟了些什麽,


    幾分鍾後,溫迪兩眼淚汪汪地躺在一邊,無比嬌弱地捂著扣子掉了一半的上衣,此時的他,可能有些後悔剛才放任羅莎琳泄憤了,


    剛才羅莎琳以雷神同款拔刀方式,掏出了溫迪的神之心,正得意地拿在手裏把玩著,


    雖說今天挨了“無傷大雅”的一刀,但至少還是輕鬆完成了至冬女皇交予的任務,還順帶揍了一頓巴巴托斯,令其顏麵掃地,


    “想不到高高在上的神明也有如此狼狽的一幕啊,看在稻妻雷神的麵子上,今天就放過你一迴。”


    女士也沒敢繼續迫害,目光小心的看了看一旁的“雷神”,三步並作兩步趕緊潤了,生怕會惹到對方不快,


    在原劇情裏吊打封風神帶來的自信,被剛才某人一西瓜刀捅得稀碎,至少之後的劇情裏,羅莎琳絕對不敢像原劇情那樣對神明無禮,最後落了個小醜結局,


    至於哈基溫啊,符思考了半天,也沒想出該怎麽處理這家夥,


    雖說溫迪的女相很對自己的口味,可萬一辦事辦到一半,溫迪突然變了迴去,那自己不就是吃虧的那個?


    雖然不清楚至冬收集神之心的目的是什麽,但第三降臨者的遺骨帶身上也怪膈應的,


    等等!為什麽不能把溫迪賣給迪盧克呢?不但能狠狠教訓哈基溫,還能把自己在蒙德的欠款還掉,


    等不及了,說幹就幹!


    “不滅之握!”


    (溫迪的慘叫)


    。。。


    一個小時後,符神清氣爽地從騎士團出來了,沒了負債一身輕啊!


    溫迪身上每一個沾了風神氣息的物品對迪盧克來說吸引力都極大,更別提還有個風神本體了,雖然容易跑就是了,


    總之,一個溫迪在迪盧克那裏賣了一個億,不需要包售後,跑了也不用負責,還完賬還剩兩千萬,還能和琴團長有個交情,


    至少現在不用擔心自己被拖在蒙德,跟不上劇情了,不過現在的劇情好像已經崩得不成樣了,原本身為玩家的未卜先知基本沒用了,


    說實話,牢符心裏還是挺沒有底的,不知為何,她總感覺有種力不從心的感覺,


    至於空,符突然想趁著離開蒙德之前,再給牢空加練一把,牢團的訓練法裏還有啥來著的。。。算了,先去吃頓大餐吧,這麽多錢得好好享受享受。。。


    與此同時,遠在稻妻的雷電影睡眼惺忪地從沙發上起來,一睜眼就對上了雷電真無奈的眼神,


    由於獲得了符少部分記憶的原因,影也染上了一些凡人的習慣,本就很宅的影這下徹底成了宅女一枚,


    就比如,床頭櫃訂閱的報紙,但影本身並沒有看報紙的習慣,結果屯了將近個把月的量,


    “等等,真,這東西我還有用。”


    然後雷電影丟下手裏的遊戲機手柄,拿起報紙疊成了紙盒,用來打遊戲時盛果殼垃圾,


    “好吧,這也算物盡其用吧。。。”


    雷電真離開後,影再次進入了擺爛狀態,翻一翻輕小說,打一打遊戲,就在不經意翻了翻一旁的報紙時,她喝飲料的動作突然停住了,


    “等等。。。這個身影。。。”


    (審()越來越厲害了,有的東西不能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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