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懷德雖然知道有不少背景深厚的大院子弟對自己的女兒有愛慕之心,但他沒想到在這種場合,這些人竟然不顧臉麵直接跳出來當麵鑼對麵鼓的對靳忠惡語相向,不由給了靳忠一個歉意的眼神。


    靳忠收到了李懷德的歉意,隻是輕輕一笑,並沒放在心上。


    他知道李懷德肯定沒料到現在這種情況,不過對方既然出招了,他也不是人人揉捏的軟柿子。


    “嗬嗬,不知道這位同誌所說的有心人,難道就是張崇山老爺子?”


    靳忠眯著眼看向林向東,一臉淡然道。


    “你別胡說!”


    林向東頓時急了,他也知道張崇山這個人,更知道張崇山的炮仗脾氣。


    曾經有一個身份背景不次於他的大院子弟因為生活作風問題逼得一個女孩子尋了短見,女孩子的家人狀告無門,隻能忍氣吞聲。


    張崇山不知道從什麽途徑知道了這個事兒,當天就帶著兵直接把那個大院子弟家給圍了,硬是頂著那個大院子弟家裏長輩的壓力把人給帶走了。


    後來那個大院子弟被收拾的不輕,從戍衛營被領迴家的時候,整個人的精神都已經崩潰了,沒人知道他到底在戍衛營經曆了什麽。


    那個大院子弟的長輩把官司都打到了那位麵前,最後還是不了了之。


    張崇山還放了話,說他們打下這個龍國的天下,是為了讓老百姓過上好日子的,不是讓這些狗屁倒灶的東西為非作歹的,再有人敢做這種冒天下之大不韙的事兒,有他張崇山在一天,發現一個收拾一個!


    後來還真的出現過類似的情況,苦主直接就把狀告到了張崇山那裏,結果自然不出所料,做了壞事的家夥下場淒慘的一批。


    雖然張崇山因此得罪了不少人,但是也獲得了廣大群眾的擁戴,甚至也有人給張崇山立了生祠每日祭拜。


    四九城那些二代們人人自危,風氣為之一新,再沒有人敢仗著家裏背景深厚為非作歹。


    就是這麽一個人,對靳忠如此推崇,林向東竟然敢說是有心人故意誤導,若是沒人挑明還好,可他萬萬沒想到靳忠一個泥腿子出身的家夥竟然敢直接跟他當麵對壘,這句話也是直插林向東的軟肋。


    頓時,在場的所有人都對林向東投去了同情的目光。


    “你別亂說,我沒有,我隻是懷疑靳忠所謂的功勞有水分!他就是一個農村出來的泥腿子,怎麽可能有那麽高的戰術素養!”


    林向東已經慌了,說話愈發的口不擇言。


    靳忠都笑了,他忽然覺得自己跟林向東這樣的家夥為敵,好像有點小題大做了。


    “行了,向東,你爺爺身體最近還好嗎?”


    這時候,李懷德的嶽父張老爺子開口打起了圓場。


    張老爺子對林向東也很不滿,這家夥在自己的壽宴上如此放肆,甚至還大放厥詞,要不是看在他爺爺的麵子上,張老爺子已經讓人把林向東趕出去了。


    “張爺爺,我爺爺身體還好,就是最近腰上的舊傷複發了,走路不太方便,所以才讓我代表他過來給您祝壽。”


    林向東還以為張老爺子這時候出麵打圓場是為了幫他,朝張老爺子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是嗎?老林的舊傷確實不太好根除,我記得,他這舊傷是當年過雪山的時候帶著傷淌冰河的時候落下的。”


    張老爺子歎了口氣道:“我們這些老東西當年從窮鄉僻壤打到城裏,又走到現在,就是為了給全龍國的勞苦大眾博一條生路,這些年確實是吃了不少苦,也立了不少功,但是人不能總躺在功勞簿上吃老本,這樣的龍國是沒有未來的。”


    張老爺子這似是感慨,又像是敲打的話語一出,林向東臉色變得很難看,他聽得出來張老爺子的言外之意,就是在說他仗著家裏長輩的功勞忘了本。


    靳忠是農村出來的不假,但是他們這些老家夥同樣也是從農村出來的。


    “老爺子說得對,咱們還是得向前看,年輕人啊,還是得多摔打多曆練,我看靳忠這小夥子就很不錯,敢打敢拚,有勇有謀。”


    坐在張老爺子旁邊的那個老人也開口附和道:“我提議,為了咱們龍國的年輕一輩能繼承老一輩geming者的優秀思想品德,能撐起我們龍國未來的脊梁,幹一杯!”


    “對,幹一杯!”


    “為了龍國的未來,幹杯!”


    “幹杯!”


    眾人紛紛舉杯,一口飲盡了杯中的酒。


    有長輩打圓場,靳忠也沒有咄咄逼人,目光甚至都沒往林向東那邊偏一點。


    林向東藏在桌子下麵的手緊緊的握著,低下頭掩飾著自己眼中的陰狠,他已經在心中給靳忠判了死刑,不是因為李新月,而是靳忠竟然敢掃他的麵子!


    “靳忠,這個魚好辣好好吃!”


    氣氛重新變得熱鬧起來,李新月嚐了一口水煮魚就直接愛上了這麻辣鮮香的口感,鼻尖都滲汗了,筷子卻是一點沒停。


    “好吃就多吃點。”


    靳忠笑著給李新月遞過來一張紙巾,李新月這丫頭不知道是咋想的,竟然把臉湊到了紙巾前。


    靳忠一愣,旋即反應過來,輕輕給李新月擦了擦鼻尖上的細汗。


    張翠霞見狀捅了捅身邊的李懷德,嘴角已經快要壓不住了。


    “小忠啊,柱子這魚做的可是越來越有味道了,聽說,這兩道川菜還是你教的?”


    李懷德注意力一直在靳忠這邊,當然發現了靳忠和李新月之間親密的舉動,笑嗬嗬的挑起了話題。


    “啊?這是你教給柱子哥的?”


    剛才李新月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做出那種舉動,頭都快要埋到胸口裏了,聞言驚訝的看向靳忠,將先前的羞澀忘的一幹二淨。


    “也不能這麽說,我隻是給柱子哥講了講大概的做法,其他都是柱子哥自己慢慢琢磨的,以柱子哥的廚藝,我覺得肯定還有上升空間。”


    “懷德,今天的菜確實很不錯,很久沒嚐到這麽正宗的川菜了,這次懷德你用心了。”


    張老爺子難得的誇讚起了自己這個女婿。


    “爸,您滿意就好,滿意就好!”


    李懷德笑的跟朵花似的,也沒問嶽父是真的對菜滿意,還是對準外孫女婿滿意,反正老爺子就是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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