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襲!完美無瑕!】係統提示音在他心中響起,帶著一絲冷酷的滿足。【18點鈍擊傷害,經驗值+1】,這是對斯溫冷靜與果敢的最佳獎賞。


    然而,勝利的餘音尚未散去,一場更大的風暴已悄然醞釀。頭盔與戰棍的碰撞,如晨鍾暮鼓,驚醒了城堡中沉睡的每一個角落。圍牆上的衛兵們開始互相唿喊,驚慌與混亂在夜色中蔓延。


    “警鍾!有入侵者!”


    “那邊,看!有人影!”


    “兄弟,堅持住!”


    斯溫無暇顧及這些,他如同夜色中的幽靈,丟下了失去生命體征的衛兵,一頭紮進了西塔樓那幽深而狹窄的螺旋樓梯。樓梯外,世界仿佛陷入了一場混亂的交響樂,仆人的尖叫、狗的狂吠、軍營的號角交織在一起,構成了這個夜晚最不安的旋律。


    正當斯溫全神貫注於即將到來的戰鬥時,一個突如其來的身影讓他心中一驚。那是一個壯漢,穿著單薄的睡衣,手中握著一把精致的手半劍,眼神中既有恐懼也有決絕。顯然,這位壯漢誤將斯溫當成了入侵的刺客。


    “刺客!”壯漢怒吼,劍光一閃,直取斯溫要害。


    然而,斯溫的反應更快,他幾乎是在對方喊出“刺客”的同時,戰棍已如閃電般擊中了壯漢的膝蓋。一聲沉悶的哀嚎,壯漢應聲倒下,手中的劍無力地滑落,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斯溫沒有停下腳步,繼續深入塔樓,心中卻對這場意外的遭遇感到一絲苦笑。在這座被月光照耀的城堡裏,每一步都充滿了未知與危險,而他,正是那個在黑暗中舞動的舞者,用智慧與勇氣,編織著屬於自己的傳奇。


    在那驚心動魄的瞬間,壯漢的膝蓋仿佛遭遇了天崩地裂的災難——半月板脆弱如枯葉,被無情的鋼鐵巨獸無情碾壓,四條韌帶更是在鐵蹄之下寸寸斷裂,股骨與筋骨交界處,裂痕如同幹旱大地上的裂痕,清晰可見,觸目驚心。


    倘若此時有人手持x光之眼,透視這悲壯的一幕,定會驚歎於眼前景象的詭異與慘烈——那膝蓋內部,不再是精密協調的骨骼與軟組織交響曲,而是化作了河灘之上,碎石子隨意散落、無序堆疊的荒涼圖景,每一塊碎片都訴說著衝擊與毀滅的故事。


    【係統提示音冷酷響起:你精準無誤地造成了15點鈍擊傷害,直指要害。】


    壯漢的喉嚨深處爆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哀嚎,但那份痛苦並未減緩他手中半手劍的鋒芒,它如同怒斬山川的利劍,橫空出世,帶著掃平一切的氣勢,直取斯溫而來。斯溫眼疾手快,左臂如盾牌般挺立,硬撼這霸道一擊。


    劍鋒與鏈甲衫相遇,瞬間爆發出金屬交擊的刺耳聲響,鏈甲衫上的圓環仿佛被無形之手逐一摘下,化作點點鋼圈,如同童年遊戲中的彈彈豆,四散飛濺,在空中劃出一道道銀色的弧線。劍刃餘力不減,深深嵌入斯溫的皮肉,卻終究在堅不可摧的骨骼前止步,隻留下一道觸目驚心的傷口。


    【係統冷靜記錄:你承受了4點來自劍鋒的揮砍傷害,英勇無畏。】


    斯溫無暇顧及傷痛,他眼中隻有勝利的光芒。他緊握戰棍,如同掌控風暴的神隻,一記勢大力沉的橫掃,精準命中了壯漢的鎖骨。


    那力量之大,仿佛整個世界的重量都凝聚於此,壯漢的胸腔瞬間塌陷,雙眼充血,宛如地獄之火在燃燒,最終,一口鮮血如噴泉般湧出,生命之火就此熄滅。


    暴斃,就在這一瞬,無聲無息,卻又震撼人心。


    【係統公告:你以雷霆萬鈞之勢,造成了8點致命鈍擊傷害,成功收割敵魂。經驗值+10,榮耀加身。】


    斯溫望著地上逐漸冷卻的屍體,心中泛起一絲波瀾。他意識到,隨著自己實力的提升,曾經看似強大的敵人,如今已不再是威脅。就如眼前這個壯漢,若是時光倒流至阿赫納欣村的那些日子,他無疑會是讓自己頭疼不已的“副官”級對手。


    但今非昔比,斯溫已非吳下阿蒙,敵人的威脅逐漸褪色,經驗值的饋贈也愈發吝嗇。他跨過屍體,繼續前行,目的地是西塔樓三樓那盞亮燈的房間。


    然而,命運似乎總愛開玩笑。就在斯溫即將抵達之際,一個穿著卡通睡衣的小男孩突然從轉角衝出,直奔那亮燈的房間而去,小手敲打著門,焦急地唿喚:“父親!你還好嗎?!”


    門應聲而開,一位衣著華貴、留著小胡子的男子現身,他一把拽住小男孩的手,想要將他拉迴房間:“道夫!你這孩子,這時候怎麽亂跑?!快迴房間去!”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斯溫展現出了他作為一名戰士的敏銳與決斷。他一個箭步上前,腿部肌肉緊繃,如同一頭蓄勢待發的獵豹,一記飛腿精準無誤地將小男孩踢向安全地帶,自己則繼續朝著目標房間邁進,心中默念:“抱歉,孩子,這是戰場的法則,無人能免。”


    【你的精準一擊,讓對手的世界瞬間黯淡了5度色彩】


    在那個被昏黃燭光勉強照亮的古老大廳裏,一場突如其來的風暴悄然上演。小男孩如同被無形的風牽引,腳底一抹不經意的滑膩讓他化為一道短暫的弧線,最終無力地塌縮成了一灘靜謐,沉入了夢境的深淵。


    “無恥之徒!竟敢冒犯我的尊嚴!”貴族男人的咆哮在空曠的屋內迴蕩,手中緊握的燭台仿佛化作了複仇的火焰,劃出一道憤怒的軌跡,直取斯溫的頭頂。


    然而,這位流浪騎士卻像是夜色中的幽靈,膝蓋一曲一伸間,以一種不可思議的流暢,輕巧地避開了這突如其來的“光之劍”。他的指尖輕輕一勾,便鎖住了貴族男人咽喉的脆弱,仿佛攥住了命運的咽喉,讓對方的唿吸在那一刻凝固。


    “精通?不,這是藝術,是街頭巷尾磨礪出的生存哲學。”斯溫的眼神冷冽,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葛姆雷男爵,這位曾在無數宴會上揮舞著權杖、指點江山的貴族,此刻卻如同被巨浪拍打在沙灘上的魚兒,掙紮而無助。


    他強壯的身軀在斯溫的臂膀下顯得如此渺小,就像一隻試圖撼動大樹的蚍蜉。話語在他喉間翻滾,最終隻化作了幾滴無助的唾沫,沿著嘴角緩緩滑落。


    “你……你究竟是何方神聖?”葛姆雷男爵好不容易擠出幾個字,聲音沙啞而顫抖。他從未遇到過如此強悍的對手,對方的每一寸肌肉都像是經過千錘百煉的鋼鐵,與他自己的力量形成了鮮明對比。


    斯溫的目光如炬,戰棍在地麵上輕輕一敲,卻如同雷鳴般震撼人心,地板上頓時裂開了一道觸目驚心的裂痕,仿佛連空間都為之顫抖。“告訴我,你是否就是葛姆雷男爵?”他的語氣中不帶一絲情感,隻有不容置疑的堅決。


    事實上,斯溫與李斯文的跨位麵邂逅之前,曾有幾次在人群的低窪處瞥見過葛姆雷男爵的身影,但那時的他不過是人群中的一粒塵埃,仰望著高高在上的貴族老爺,連對方的輪廓都未曾清晰記住。記憶如同被時間的風沙侵蝕的古老壁畫,隻留下一抹模糊的痕跡。


    此刻,麵對這個曾經遙不可及、如今卻近在咫尺的貴族,斯溫心中湧起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情感——是複仇的快意,還是命運的諷刺?他不得而知,隻知道,這一刻,他必須得到答案。


    夜幕低垂,星辰點綴著深邃的天幕,一位流浪騎士在月光的照耀下,劃出一道絢爛的軌跡,如同流星劃過天際。他以一種不可思議的姿態,優雅地飛躍過護城河,卻在空中突然失去了平衡,整個人以一種誇張的“大”字形狀,重重地摔在了城堡外那冰冷堅硬的地麵上。


    “砰!”一聲沉悶的響動,伴隨著係統的提示音:“【你受到了10點鈍擊傷害】。”


    塵土飛揚中,斯溫掙紮著從那個被他身體砸出的小坑裏爬了出來,滿臉塵土,卻眼神堅定。他深吸一口氣,發動了自己的類法術能力——腳底抹油。隻見一團詭異的黑氣從他的腳底星命點中湧出,迅速凝結成黑色的粘液狀物體,隨後又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重新鑽迴了那些星命點裏。


    斯溫的雙腳傳來一陣短暫的刺痛,緊接著,他感到自己的雙腳仿佛被某種神秘的力量包裹,變得輕盈而有力。他低頭一看,隻見自己的雙腳不知何時已經覆蓋上了一層馬蹄狀的外骨骼,閃爍著淡淡的金屬光澤。


    他猛地一蹬腿,整個人如同離弦之箭般衝了出去,瞬間消失在了茫茫的黑夜之中,隻留下一串清脆的馬蹄聲和逐漸遠去的風聲。


    而在泰納比領和康麗斯屯領之間的一片難民營地裏,篝火在寒風中搖曳生姿,仿佛在與這冷酷的冬夜做著頑強的抗爭。難民們圍坐在火堆旁,他們的雙手因為寒冷而瑟瑟發抖,即使篝火釋放出的熱量在到達他們之前,似乎也被這刺骨的寒風吞噬了大半。


    他們不斷地往火堆裏添加著木材,用長棍子捅著那些即將熄滅的火苗。火焰起初顯得有些萎靡不振,仿佛對自己的存在感到迷茫和不確定,連吞噬新木材的勇氣都沒有。焰舌像一隻緊張的小貓一樣,小心翼翼地舔舐著新添加的木頭,偶爾在空中濺出幾朵微弱的火花。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火焰似乎找到了自己的勇氣和力量。它開始變得旺盛而熾熱,釋放出大量的熱量和光芒,讓周圍的難民們感受到了久違的溫暖。橙色的火焰在夜空中狂野地跳躍和舞蹈,仿佛在為這難得的溫暖而歡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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