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眾人想要湊近一探究竟之時,突然間傳來一聲高唿:“官家駕到!”眾人聞言,心頭一驚,趕忙整肅衣冠,齊齊跪地行禮,口中高唿萬歲,隨後皆低頭垂目,眼觀鼻,鼻觀心,不敢隨意張望。每個人心中都暗自揣測不已,全然不知此番究竟所為何事,更不曉得接下來將會上演怎樣一出好戲。


    不多時,一輛裝飾華麗的車輦緩緩駛來,最終穩穩停在了眾人麵前。妤蘭在侍從們小心翼翼的攙扶下,緩緩步下車輦。


    她蓮步輕移,走到近前,目光落在那在地上不斷掙紮的身影之上,嘴角不由得泛起一抹輕蔑的笑意。


    隻聽她輕聲笑道:“諸位愛卿,今日特意邀你們前來,乃是為這位汪卿送行餞別。這汪卿對二位太上皇可謂忠心耿耿,一心隻想侍奉左右。而本宮身為他們的子女和妹妹,自然也不便橫加阻攔啦。好了,來人呐,快快送汪卿啟程上路吧!”


    隨著妤蘭一聲令下,幾個侍衛上前抬起汪伯彥就往旁邊的湖水走去。汪伯彥驚恐萬分,大喊道:“官家饒命,臣知錯了!”然而妤蘭隻是站在那裏,眼神冷漠。


    侍衛們毫不留情地將汪伯彥丟進了水裏。水花濺起老高,汪伯彥在水中拚命撲騰。


    眾大臣雖心中不忍,但也不敢求情。妤蘭看著那汪伯彥沉入水底,心中好不痛快。


    妤蘭說道:“安心去侍奉太上皇,到了記得告訴太上皇一聲,讓他們安安心心的待在島上,朕許他們隨意折騰……”


    眾位朝臣若有所思的看著妤蘭心想:太嚇人了。


    妤蘭心想:這趙構的朝臣治國不行,議和的本事卻無人能及,就連這跪地求饒的速度也是別具一格啊!


    說起這跪地求饒的速度之快,她妤蘭不禁迴想起了北孔的那一家人。當時,他們在金庭接受著金庭賜予的爵位,風光無限。可令人心寒的是,同樣身為漢人的他們,對於妤蘭及其同伴所遭受的苦難竟然選擇視而不見、充耳不聞。


    想到這裏,妤蘭心中暗自思忖:如此冷漠無情之人,他們現在所處的位置或許真應該有所變動了。


    而今日發生的這些事情,必定會有一些奸細將其傳播出去。不過這樣也好,說不定能夠起到一定的震懾作用,讓那些心懷不軌之人有所忌憚。


    果不其然,這件事很快便傳到了遙遠的東瀛。得知消息後的趙佶頓時勃然大怒,拍案而起道。


    “真是豈有此理!這個趙構實在是太過分了,完全是無法無天!自古以來,皇位都是由男子來繼承的,哪有女子繼承大統的道理!這皇位他要是不想坐,多得是有人眼巴巴地盼望著能取而代之呢!”說罷,趙佶的心中已經開始暗暗謀劃起來,想要奪迴原本屬於自己家族的皇位。


    然而,令趙佶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這邊尚未籌劃周全,就已經被妤蘭手下的能人異士給識破並解決掉了。其實,早在妤蘭剛剛繼位之時,她就深知徽欽二帝定然不會善罷甘休,必然會起兵反叛。隻是,如果他們年事漸高且身體日漸衰弱,想必也折騰不出太大的風浪來了吧。


    隨著時間推移,太宗越來越覺得有什麽力量在拉扯著自己。他深知自己馬上就要迴去了。


    於是叫來了妤蘭,嘮嘮叨叨的叮囑了一些事情之後。


    他微微眯起雙眸,緩聲道:“金朝歸來的這批人確實好用得緊,亦如同一把鋒利無比的利刃。然而,此刃過於銳利,若無十足把握掌控,輕易動用反倒可能傷及自身啊。”言語間,透露出深深的憂慮與忌憚。


    妤蘭靜靜地站在一旁,秀眉微蹙,陷入沉思之中。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良久之後,她輕輕頷首,表示認同他所說之話。


    眼看著他閉上了眼睛,妤蘭有些不舍,卻也知道他已經迴去了。


    就在此時,隻見那原本昏睡不醒的趙構忽然睜開雙眼,眼中滿是怒意。他猛地坐起身來,死死地盯著妤蘭,咬牙切齒地道:“你這區區女子,竟然膽敢窺視我大宋的皇位!簡直是大逆不道!”其聲音震耳欲聾,仿佛要將整個宮殿都掀翻一般。


    麵對趙構的怒斥,妤蘭卻是麵不改色,嘴角甚至揚起一抹冷笑。她目光清冷地看著趙構,緩緩開口說道:“陛下此言差矣。您莫非已經忘卻當下這危急存亡之局勢?若非有人挺身而出、力挽狂瀾拯救這風雨飄搖中的大宋,恐怕就連這僅剩的一方土地也難以保全。而此人,正是大唐太宗皇帝。”


    聽到這番話,趙構更是氣得七竅生煙,渾身顫抖不止。他用手指著妤蘭,顫聲罵道:“朕乃是名正言順的正統天子,你如此行徑分明就是意圖謀反篡位!天理難容!”


    妤蘭譏諷的一笑,眼淚都快要笑出來了。“天理難容……可笑,皇兄,我到底犯了什麽錯,要被從小囚禁在金庭之中。你在這偏安一隅之地,還能歌舞升平,醉生夢死。而我呢?自小就在金朝春苑之中,吃不飽穿不暖,隨時會迎來送往。


    不知見過了多少大宋女子,一雙玉臂千人枕,一點朱唇萬人嚐……


    你又有什麽作為呢?作為皇帝,你隻是不想要自己的權利得到分散,因此你不惜……”


    當她說到這兒,似乎有些激動,“你不惜想要殺掉嶽飛,就連金人說要將嶽飛帶迴金國,你都怕放虎歸山。哈哈哈,我們這些帝姬貴女又算的了什麽呢?”


    趙構始終未發一言,她似乎說到了激動處,突然拿起了桌邊的硯台,眼看就要對著他的腦袋砸下去。


    趙構卻很平靜的說:“別演了,都當皇帝了,哪有那麽容易失控……”


    已經來到趙構腦袋上當的硯台被妤蘭停了下來。趙構說:“別忘了在外人眼裏朕才是一統天下的帝王,你若敢動朕,朕必將讓這天下無你容身之處。”


    “哈哈哈……說的是不錯,不過恐怕你記不得了,這軍權在朕手裏啊!”


    趙構突然就像泄了氣的氣球,他說:“不然你以為朕會和你說這麽多話嗎?不如談談如何……”


    “你想如何?”


    “朕趙構就開門見山了,朕要一半的江山……”話還未說完,眼看著妤蘭的硯台真的砸下來了,他順勢一躲。


    妤蘭說道:“你倒是提醒我了,確實在外人眼裏你是那個一統天下的君王,帝位是你禪讓給我的……”


    妤蘭看著趙構,心裏思量著怎麽不動痕跡的將這個人處理掉。要不說趙構是喝酒喝死的,當年太宗就是這麽幹的。他太宗能幹的了她趙妤蘭就幹不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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