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管管你弟弟
以你為名的光芒之新生 作者：偏愛魚精靈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淩菲、張明、田隊和葉銘四人齊心協力，將那個一直跟蹤並試圖綁架淩菲的男人成功抓獲。在審訊室裏，他們得知這個男人的真實意圖竟然是要將淩菲囚禁起來。
原來，他患有嚴重的人格分裂症，一方麵迷戀淩菲的勇敢形象，另一方麵卻認為像她這樣的女性應該被禁錮在自己身邊。聽著他講述的整個過程，張明、田隊和淩菲都不禁皺起了眉頭，心中充滿疑惑：為何此人的人性會如此扭曲？
盡管他們曾破獲過許多案件，但麵對這種人格分裂的罪犯還是首次。當那名男子還在糾結張明如何發現他時，淩菲開口道：“自從第一天我察覺到有人動了我的門鎖，並在我的房間內安裝了隱形攝像頭後，我就開始對門口的情況格外關注。因此，我請求房東更換門鎖的同時，也在門口安裝了一個監控，正好對準大門。”
你知道我為什麽沒有設置指紋密碼鎖的密碼嗎？就等著你自投羅網呢！你那麽聰明能夠破解我的密碼，我又何必費心思修改呢？早在你進門之前，我就在手機上的監控錄像裏看到了你的身影，於是我便悠然自得地躺在沙發上閉上眼睛等待著你過來，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想要幹什麽。沒想到啊，你還是老一套，上來就給我使用迷藥。然而，你可曾想到，經過前兩次被用迷藥的經曆後，我早已對迷藥的配方有所了解，並找到了破解之法。當你把我扛走時，我故意遺落的手機其實就是一個伏筆。因為我很清楚，如果到了上班時間我還沒有去警局，張明肯定會給我打電話。即使接電話的人不是葉銘，房東大哥也會察覺到異樣並過來查看情況，而那時他也必然會接到電話。
淩菲兇狠的眼神如利劍般直直地盯著犯罪嫌疑人，冷冷地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誰！告訴你，我身上還有另一部手機呢，從你把我扛出門那一刻起，我就一直用手機錄著像，所以證據就在我這裏。”說完，淩菲得意地晃了晃手中的手機，那眼神裏充滿了自信和驕傲，仿佛已經看到這個男人被繩之以法後的樣子。淩菲看向張明說道：“走吧，咱們去他家搜一搜，說不定能有什麽新發現呢。”
當那個男人聽到淩菲居然知道自己家地址的時候，臉上露出驚愕的神色，額頭開始冒出細密的汗珠。他神情緊張地問道：“你……你怎麽會知道我住在哪裏？”
淩菲冷冷地盯著他，眼中閃過一絲狠厲，迴答道：“隻許你跟蹤那些倒黴被你看上的美女，難道就不許我這個警察反過來追蹤你嗎？想知道你住在哪兒，對我來說簡直易如反掌。真沒想到，你這個人居然這麽惡心，不僅喜歡在美女家裏裝監控，還喜歡跑到地鐵站這樣美女多的地方偷拍路過的女性。你還敢窺探別人的隱私，像你這樣的禍害，如果不盡早鏟除，那就是社會的一大毒瘤啊！”她的語氣充滿了厭惡和憤怒。
張明站起身來，臉上帶著笑容，輕鬆地說道：“走！去看看！”
與此同時，淩菲緩緩地走近那個正在接受審訊的男人身旁，語氣堅定而自信地說：“你等著吧！我會讓你啞口無言！”說完，兩人便一同前往嫌疑人的家中展開搜索行動。
他們來到一座居民樓下，這是一座陳舊的筒子樓，內部結構複雜，通道曲折蜿蜒。淩菲熟稔地穿梭在這片居民區裏，仿佛對這裏的每一條小巷都了如指掌。張明則緊緊跟隨著她，一步也不敢落下。
兩人穿過一個又一個彎道後，終於抵達了三樓的一個最深處的拐角。眼前出現一扇破舊的門，門上掛著一塊斑駁的319門牌。張明疑惑地看著淩菲，好奇地問道：“他住的地方如此難找，你是如何找到這裏的呢？而且還能記得這麽清楚？”
淩菲露出一絲笑意，輕聲說道：“那天在我的公寓發現攝像頭的那天，你讓我迴家住，我迴家之後，晚上翻來覆去怎麽也睡不著，於是便決定出來碰碰運氣。我駕車來到了我的公寓附近，竟然意外地發現了你所說的跟蹤我的車輛。我仔細核對了一下車牌號，確認無疑就是它。於是，我靜靜地等待在後方，想要看看這個神秘人究竟想要幹什麽。”
她微微皺眉，繼續迴憶道：“然而，他並沒有下車，隻是一直坐在車裏，目光緊緊地盯著我公寓的窗戶，讓人摸不透他到底在盤算些什麽。就在這時，他突然接了一個電話，然後迅速啟動車子離開了。我見狀，毫不猶豫地開著車一路追蹤他，最終來到了這裏。”
說到此處，淩菲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接著說道：“跟著他上樓的時候，我也險些跟丟了，但幸好我靈機一動，沿路用口紅做了一些標記。”說完，她俏皮地眨了眨眼。
張明好奇地順著淩菲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在牆壁的角落裏，看到了一個鮮豔的紅色箭頭標記。
張明驚喜地誇讚淩菲：“哇塞，淩菲，你也太厲害了吧！竟然變得如此聰慧，簡直就是個天才！你究竟是如何取得這般巨大進步的呢？”
淩菲微笑著迴答道：“其實也沒什麽特別的啦，隻是我最近一直在努力學習犯罪心理學知識，並向警局裏的前輩請教格鬥技巧。此外，我還認真傾聽那些經驗豐富的老警察們分享的案例分析。通過這些積累和學習，我逐漸有了進步。畢竟，我得自身強大了，才能保護自己，總不能一直依賴他人來拯救我吧？就拿這次來說，如果我沒有掌握一些自救方法，後果可能會不堪設想。”
張明不禁笑出聲來：“哈哈，原來如此，看來你是真的想成為一名女超人啊！”
淩菲跟著笑了起來：“是啊，隻有不斷提升自己、充實自己，我才能夠真正實現獨立。以前，我的性子比較急躁衝動，但如今我已經學會讓自己靜下心來，理智地思考問題了。這樣一來，無論是麵對何種困難或挑戰，我都能夠從容應對。”
張明看著眼前緊閉的房門，忍不住好奇地問：“這個門要怎麽進去呢？”
隻見淩菲彎下腰，熟練地從門口的地毯下拿出一把鑰匙，插入門鎖的洞口，輕輕一扭，門便毫無阻礙地打開了。
張明瞪大了眼睛，滿臉驚訝地問：“這個你又是怎麽發現的啊？”
淩菲微微一笑，解釋道：“我半夜跟蹤他到這裏，在外麵等他，一直等到天亮，親眼看到他離開前將鑰匙放在那裏的。”
說完，她輕輕推開門，做了個請的手勢，笑著說：“請進！”
張明拎著工具箱走進房間，裏麵漆黑一片，但明顯可以感覺到房間裏彌漫著一股壓抑的氣息。房間內隻有一扇窗戶，卻被死死地封住了，透不進來一絲光線。
張明正準備開燈時，淩菲已經按動了牆邊的按鈕。就在燈亮起的那一瞬間，張明和淩菲都愣住了。他們麵前出現了一麵照片牆，上麵掛滿了各種不同女性的照片，有些甚至是私密部位的特寫。這些照片中的女性大多穿著性感暴露，比如超短裙、吊帶裝等等，更讓人心驚膽戰的是，其中竟然還有一些未成年人的身影。
當淩菲看到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時，一股無法抑製的憤怒湧上心頭。她瞪大雙眼，雙手緊握成拳，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如果不是因為自己警察的身份，她真想衝上去給那個變態男幾個耳光，甚至更嚴重的懲罰也不為過。
她強忍著內心的衝動，環顧四周，發現窗前有一張電腦桌，上麵擺放著許多疊放整齊的盒子。淩菲快步走到桌前，伸手拿起其中一個盒子並打開它，映入眼簾的是一些sd卡。她拿起桌上的讀卡器，將其插入筆記本電腦的接口。隨著屏幕亮起，出現的畫麵令她震驚不已。這些照片和視頻似乎都是在地鐵上拍攝的，內容竟然是女孩子的隱私部位特寫。此外，還有其他不知來源的色情影片。
淩菲看著這些惡心的東西，胃裏一陣翻湧，她趕緊閉上眼睛，搖著頭說道：\"你繼續查吧，我實在受不了了，先出去透透氣，我要吐了！\"說完，她捂著嘴巴，迅速走出房間，生怕再多看一眼都會讓自己作嘔。
張明看著她跑了出去，心裏也很無奈。但他知道自己還有任務要完成，不能讓情緒影響到工作。於是，他迅速把這些東西全部收拾起來，並加快速度完成了搜查的工作。他拿起取證的物品，走出了房門。當他來到走廊時，看到淩菲正靜靜地站在那裏，望著遠方，輕輕地歎著氣。
張明走到她身邊，輕聲說道：\"走吧！迴去吧！\"淩菲默默地點點頭，跟著張明一同返迴警局。
經過一番忙碌後，淩菲已經感到筋疲力盡。她拖著疲憊的身體迴到了父母家。一進門，弟弟淩曉斌就熱情地迎上來，關切地拉住淩菲問道：\"姐，你怎麽了？看起來不太好啊！是不是遇到什麽煩心事了？\"
淩菲搖了搖頭，無力地說道：\"曉斌啊，我們今天抓到了一個變態，我去他家搜查的時候，被那些惡心的東西嚇到了！現在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淩曉斌看著姐姐蒼白的臉色和憔悴的神情，心疼不已。他想幫姐姐緩解一下心情，於是提議道：\"那你需要調劑一下心情，要不我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怎麽樣？說不定能讓你開心一點呢。\"
淩菲無奈地搖了搖頭，輕聲說道：“我今天真的很累了，下次再陪你玩吧！”
就在這時，淩母從裏屋走出來，溫和地對淩曉斌說：“曉斌啊，別打擾你姐姐休息了，她上班一整天也挺累的。”淩
曉斌立刻露出一副委屈的表情，撒嬌般地看著淩菲和淩母，撅著嘴說：“好吧！姐，那你好好休息哦，我自己出去玩啦！”話一說完，他就像隻歡快的小鳥一樣，蹦蹦跳跳地朝著家門口跑去。
淩母見狀，忍不住衝他大吼一聲：“記得早點迴來！不許總是在外麵瘋玩！”然而，她的話音未落，淩曉斌的身影早已消失在了門口。
淩菲看著淩母，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好奇地問：“媽，他最近是不是特別貪玩呀？”
淩母無奈地歎了口氣，拉起淩菲的手，心疼地說：“可不是嘛，這孩子最近要麽大半夜才迴家，要麽就是早上才迴家，也不知道整天在外頭瘋什麽呢！”
淩菲皺著眉頭迴憶道：“上次我在一個酒吧門口看到他，他很喜歡去酒吧，具體幹什麽我也不清楚。”
淩母一聽，頓時憂心忡忡地說：“酒吧？他去酒吧幹嘛？他根本就不是能喝酒的人啊！”她深知自己的兒子酒量不佳，去酒吧可能會遇到危險。
淩菲無奈地搖搖頭，提醒道：“媽，您要是再不管他，我感覺他很快就會無法無天了。最好還是管管。”
淩母心裏充滿了憂慮，她知道兒子現在還年輕，容易受到外界的誘惑，如果不加以管束，後果不堪設想。想到這裏，她感到一陣恐慌，害怕自己的兒子會跟一群狐朋狗友鬼混，萬一出事兒就不好了。
於是，淩母將目光轉向淩菲，眼中帶著一絲期待和信任，輕聲說道：“菲菲，你是姐姐，你平時除了工作，也要關心一下你弟弟。我覺得他比較聽你的話，你幫媽媽多勸勸他，好好管管他，好不好？”
淩菲聽到媽媽的話，一臉疑惑地反駁道：“媽，你說把弟弟交給我管？我可不敢，我怕我會讓他遍體鱗傷啊！你忘了嗎？之前我帶他去跑步鍛煉，本來是想讓他身體更健康，結果呢，你在中間阻攔，說什麽我要操練弟弟，還說我讓他去打仗。明明是對他好的事情，到了你嘴裏怎麽就變味了呢？所以，這個任務還是交給你吧，我真的不敢再管他了。”
原來，他患有嚴重的人格分裂症，一方麵迷戀淩菲的勇敢形象，另一方麵卻認為像她這樣的女性應該被禁錮在自己身邊。聽著他講述的整個過程，張明、田隊和淩菲都不禁皺起了眉頭，心中充滿疑惑：為何此人的人性會如此扭曲？
盡管他們曾破獲過許多案件，但麵對這種人格分裂的罪犯還是首次。當那名男子還在糾結張明如何發現他時，淩菲開口道：“自從第一天我察覺到有人動了我的門鎖，並在我的房間內安裝了隱形攝像頭後，我就開始對門口的情況格外關注。因此，我請求房東更換門鎖的同時，也在門口安裝了一個監控，正好對準大門。”
你知道我為什麽沒有設置指紋密碼鎖的密碼嗎？就等著你自投羅網呢！你那麽聰明能夠破解我的密碼，我又何必費心思修改呢？早在你進門之前，我就在手機上的監控錄像裏看到了你的身影，於是我便悠然自得地躺在沙發上閉上眼睛等待著你過來，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想要幹什麽。沒想到啊，你還是老一套，上來就給我使用迷藥。然而，你可曾想到，經過前兩次被用迷藥的經曆後，我早已對迷藥的配方有所了解，並找到了破解之法。當你把我扛走時，我故意遺落的手機其實就是一個伏筆。因為我很清楚，如果到了上班時間我還沒有去警局，張明肯定會給我打電話。即使接電話的人不是葉銘，房東大哥也會察覺到異樣並過來查看情況，而那時他也必然會接到電話。
淩菲兇狠的眼神如利劍般直直地盯著犯罪嫌疑人，冷冷地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誰！告訴你，我身上還有另一部手機呢，從你把我扛出門那一刻起，我就一直用手機錄著像，所以證據就在我這裏。”說完，淩菲得意地晃了晃手中的手機，那眼神裏充滿了自信和驕傲，仿佛已經看到這個男人被繩之以法後的樣子。淩菲看向張明說道：“走吧，咱們去他家搜一搜，說不定能有什麽新發現呢。”
當那個男人聽到淩菲居然知道自己家地址的時候，臉上露出驚愕的神色，額頭開始冒出細密的汗珠。他神情緊張地問道：“你……你怎麽會知道我住在哪裏？”
淩菲冷冷地盯著他，眼中閃過一絲狠厲，迴答道：“隻許你跟蹤那些倒黴被你看上的美女，難道就不許我這個警察反過來追蹤你嗎？想知道你住在哪兒，對我來說簡直易如反掌。真沒想到，你這個人居然這麽惡心，不僅喜歡在美女家裏裝監控，還喜歡跑到地鐵站這樣美女多的地方偷拍路過的女性。你還敢窺探別人的隱私，像你這樣的禍害，如果不盡早鏟除，那就是社會的一大毒瘤啊！”她的語氣充滿了厭惡和憤怒。
張明站起身來，臉上帶著笑容，輕鬆地說道：“走！去看看！”
與此同時，淩菲緩緩地走近那個正在接受審訊的男人身旁，語氣堅定而自信地說：“你等著吧！我會讓你啞口無言！”說完，兩人便一同前往嫌疑人的家中展開搜索行動。
他們來到一座居民樓下，這是一座陳舊的筒子樓，內部結構複雜，通道曲折蜿蜒。淩菲熟稔地穿梭在這片居民區裏，仿佛對這裏的每一條小巷都了如指掌。張明則緊緊跟隨著她，一步也不敢落下。
兩人穿過一個又一個彎道後，終於抵達了三樓的一個最深處的拐角。眼前出現一扇破舊的門，門上掛著一塊斑駁的319門牌。張明疑惑地看著淩菲，好奇地問道：“他住的地方如此難找，你是如何找到這裏的呢？而且還能記得這麽清楚？”
淩菲露出一絲笑意，輕聲說道：“那天在我的公寓發現攝像頭的那天，你讓我迴家住，我迴家之後，晚上翻來覆去怎麽也睡不著，於是便決定出來碰碰運氣。我駕車來到了我的公寓附近，竟然意外地發現了你所說的跟蹤我的車輛。我仔細核對了一下車牌號，確認無疑就是它。於是，我靜靜地等待在後方，想要看看這個神秘人究竟想要幹什麽。”
她微微皺眉，繼續迴憶道：“然而，他並沒有下車，隻是一直坐在車裏，目光緊緊地盯著我公寓的窗戶，讓人摸不透他到底在盤算些什麽。就在這時，他突然接了一個電話，然後迅速啟動車子離開了。我見狀，毫不猶豫地開著車一路追蹤他，最終來到了這裏。”
說到此處，淩菲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接著說道：“跟著他上樓的時候，我也險些跟丟了，但幸好我靈機一動，沿路用口紅做了一些標記。”說完，她俏皮地眨了眨眼。
張明好奇地順著淩菲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在牆壁的角落裏，看到了一個鮮豔的紅色箭頭標記。
張明驚喜地誇讚淩菲：“哇塞，淩菲，你也太厲害了吧！竟然變得如此聰慧，簡直就是個天才！你究竟是如何取得這般巨大進步的呢？”
淩菲微笑著迴答道：“其實也沒什麽特別的啦，隻是我最近一直在努力學習犯罪心理學知識，並向警局裏的前輩請教格鬥技巧。此外，我還認真傾聽那些經驗豐富的老警察們分享的案例分析。通過這些積累和學習，我逐漸有了進步。畢竟，我得自身強大了，才能保護自己，總不能一直依賴他人來拯救我吧？就拿這次來說，如果我沒有掌握一些自救方法，後果可能會不堪設想。”
張明不禁笑出聲來：“哈哈，原來如此，看來你是真的想成為一名女超人啊！”
淩菲跟著笑了起來：“是啊，隻有不斷提升自己、充實自己，我才能夠真正實現獨立。以前，我的性子比較急躁衝動，但如今我已經學會讓自己靜下心來，理智地思考問題了。這樣一來，無論是麵對何種困難或挑戰，我都能夠從容應對。”
張明看著眼前緊閉的房門，忍不住好奇地問：“這個門要怎麽進去呢？”
隻見淩菲彎下腰，熟練地從門口的地毯下拿出一把鑰匙，插入門鎖的洞口，輕輕一扭，門便毫無阻礙地打開了。
張明瞪大了眼睛，滿臉驚訝地問：“這個你又是怎麽發現的啊？”
淩菲微微一笑，解釋道：“我半夜跟蹤他到這裏，在外麵等他，一直等到天亮，親眼看到他離開前將鑰匙放在那裏的。”
說完，她輕輕推開門，做了個請的手勢，笑著說：“請進！”
張明拎著工具箱走進房間，裏麵漆黑一片，但明顯可以感覺到房間裏彌漫著一股壓抑的氣息。房間內隻有一扇窗戶，卻被死死地封住了，透不進來一絲光線。
張明正準備開燈時，淩菲已經按動了牆邊的按鈕。就在燈亮起的那一瞬間，張明和淩菲都愣住了。他們麵前出現了一麵照片牆，上麵掛滿了各種不同女性的照片，有些甚至是私密部位的特寫。這些照片中的女性大多穿著性感暴露，比如超短裙、吊帶裝等等，更讓人心驚膽戰的是，其中竟然還有一些未成年人的身影。
當淩菲看到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時，一股無法抑製的憤怒湧上心頭。她瞪大雙眼，雙手緊握成拳，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如果不是因為自己警察的身份，她真想衝上去給那個變態男幾個耳光，甚至更嚴重的懲罰也不為過。
她強忍著內心的衝動，環顧四周，發現窗前有一張電腦桌，上麵擺放著許多疊放整齊的盒子。淩菲快步走到桌前，伸手拿起其中一個盒子並打開它，映入眼簾的是一些sd卡。她拿起桌上的讀卡器，將其插入筆記本電腦的接口。隨著屏幕亮起，出現的畫麵令她震驚不已。這些照片和視頻似乎都是在地鐵上拍攝的，內容竟然是女孩子的隱私部位特寫。此外，還有其他不知來源的色情影片。
淩菲看著這些惡心的東西，胃裏一陣翻湧，她趕緊閉上眼睛，搖著頭說道：\"你繼續查吧，我實在受不了了，先出去透透氣，我要吐了！\"說完，她捂著嘴巴，迅速走出房間，生怕再多看一眼都會讓自己作嘔。
張明看著她跑了出去，心裏也很無奈。但他知道自己還有任務要完成，不能讓情緒影響到工作。於是，他迅速把這些東西全部收拾起來，並加快速度完成了搜查的工作。他拿起取證的物品，走出了房門。當他來到走廊時，看到淩菲正靜靜地站在那裏，望著遠方，輕輕地歎著氣。
張明走到她身邊，輕聲說道：\"走吧！迴去吧！\"淩菲默默地點點頭，跟著張明一同返迴警局。
經過一番忙碌後，淩菲已經感到筋疲力盡。她拖著疲憊的身體迴到了父母家。一進門，弟弟淩曉斌就熱情地迎上來，關切地拉住淩菲問道：\"姐，你怎麽了？看起來不太好啊！是不是遇到什麽煩心事了？\"
淩菲搖了搖頭，無力地說道：\"曉斌啊，我們今天抓到了一個變態，我去他家搜查的時候，被那些惡心的東西嚇到了！現在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淩曉斌看著姐姐蒼白的臉色和憔悴的神情，心疼不已。他想幫姐姐緩解一下心情，於是提議道：\"那你需要調劑一下心情，要不我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怎麽樣？說不定能讓你開心一點呢。\"
淩菲無奈地搖了搖頭，輕聲說道：“我今天真的很累了，下次再陪你玩吧！”
就在這時，淩母從裏屋走出來，溫和地對淩曉斌說：“曉斌啊，別打擾你姐姐休息了，她上班一整天也挺累的。”淩
曉斌立刻露出一副委屈的表情，撒嬌般地看著淩菲和淩母，撅著嘴說：“好吧！姐，那你好好休息哦，我自己出去玩啦！”話一說完，他就像隻歡快的小鳥一樣，蹦蹦跳跳地朝著家門口跑去。
淩母見狀，忍不住衝他大吼一聲：“記得早點迴來！不許總是在外麵瘋玩！”然而，她的話音未落，淩曉斌的身影早已消失在了門口。
淩菲看著淩母，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好奇地問：“媽，他最近是不是特別貪玩呀？”
淩母無奈地歎了口氣，拉起淩菲的手，心疼地說：“可不是嘛，這孩子最近要麽大半夜才迴家，要麽就是早上才迴家，也不知道整天在外頭瘋什麽呢！”
淩菲皺著眉頭迴憶道：“上次我在一個酒吧門口看到他，他很喜歡去酒吧，具體幹什麽我也不清楚。”
淩母一聽，頓時憂心忡忡地說：“酒吧？他去酒吧幹嘛？他根本就不是能喝酒的人啊！”她深知自己的兒子酒量不佳，去酒吧可能會遇到危險。
淩菲無奈地搖搖頭，提醒道：“媽，您要是再不管他，我感覺他很快就會無法無天了。最好還是管管。”
淩母心裏充滿了憂慮，她知道兒子現在還年輕，容易受到外界的誘惑，如果不加以管束，後果不堪設想。想到這裏，她感到一陣恐慌，害怕自己的兒子會跟一群狐朋狗友鬼混，萬一出事兒就不好了。
於是，淩母將目光轉向淩菲，眼中帶著一絲期待和信任，輕聲說道：“菲菲，你是姐姐，你平時除了工作，也要關心一下你弟弟。我覺得他比較聽你的話，你幫媽媽多勸勸他，好好管管他，好不好？”
淩菲聽到媽媽的話，一臉疑惑地反駁道：“媽，你說把弟弟交給我管？我可不敢，我怕我會讓他遍體鱗傷啊！你忘了嗎？之前我帶他去跑步鍛煉，本來是想讓他身體更健康，結果呢，你在中間阻攔，說什麽我要操練弟弟，還說我讓他去打仗。明明是對他好的事情，到了你嘴裏怎麽就變味了呢？所以，這個任務還是交給你吧，我真的不敢再管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