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中院


    賈張氏坐在炕上嗑著瓜子,對著賈東旭說道:“東旭,你知道嗎?閻埠貴咋天掉湖裏了,聽說丟了半條命。


    你說這閻老摳,平時也沒見他釣上什麽魚,這大冬天的不在家裏麵暖和,還跑去湖裏釣魚,這下掉到湖裏去了,活該。


    “媽,你少說兩句吧,別讓人聽見了,現在易中海不在了,你少得罪一點人,院裏人都不待見我們”。賈東旭拿他媽沒辦法,說了多少次仍然不改,現在院裏誰瞧得上他一家,唉心累。


    聽完賈東旭的話,賈張氏低下頭扯了扯衣領擋住脖子,她的脖子中午的時候被人抓了幾道傷痕。


    她今天和人家幹了一架,就因為說了幾句閑話,以前人家都會讓著她,隻要一喊老賈人家都怕她。現在倒好被幾個婦女一起圍著打,她懷念易中海還在的日子,易中海還在她可以胡攪蠻纏,裝瘋賣傻,但現在她沒人會讓她了。


    一想到傷心處,賈張氏低頭小聲咒罵著“沒有卵蛋的易中海,你個死絕戶,你一輩子不要出來,你就死牢裏好了。林雲你這個該死的小雜種,該死的王八蛋,你有錢為什麽不接濟我們賈家?天天請人吃飯,為什麽不請我們家東旭去吃飯?


    “媽過兩天就要過年了,你拿點錢出來買點肉包頓餃子,我們也過個好年”。賈東旭也是沒辦法了,現在還是學徒工,一個月就十八塊五。其實他也沒對賈張氏說真話,補助什麽的,他都偷偷給了秦淮茹存起來了。


    “我沒錢,要錢你們自己想辦法,我一分錢也沒有,賈張氏說完便躺下了。


    其實賈家是有錢的,賈東旭父親死後的賠償金全部給了賈張氏。賈張氏、秦淮茹戶口都在農村,分了田地她們把田地租給別人,每年的糧食根本就吃不完。但賈張氏是是個鐵公雞,她一毛不拔,隻要進了他的口袋,就別想從她口袋裏麵出去。


    賈東旭就是個寶媽男,見賈張氏沒說話,也不給錢,他也幹脆什麽也不說了。


    秦淮茹看在眼裏,她已習慣了,反正每次賈東旭在她媽那裏都占不到好處。


    四合院後院,劉海忠聽說昨天鹽不貴,掉進湖裏以後,劉海忠非常高興,叫二大媽炒了一個雞蛋,自己喝了兩口酒,喝到高興處,他還哼了兩句京劇名曲。


    整個四合院各處角落都傳著大家議論,閻埠貴的聲音,他再次成為整個四合院的笑柄。


    閻埠貴睜開眼,感覺喉嚨疼一陣火辣辣的疼痛,身上全是汗水十分舒服。他一看周圍都是醫院的白牆,才想起自己之前掉進湖裏發燒昏迷了。閻埠貴伸手想去拿水杯潤潤喉,卻發現力不從心。


    三大媽看到閻埠貴的動作,趕忙上前遞過水,“他三大爺啊,你可算是醒了,睡了一夜擔心死我了。”


    閻埠貴喝了幾口水,嗓子稍微舒服些後,問道:“花了多少錢啊?”


    三大媽忙說:“沒多少,沒多少,人沒事就行。”閻埠貴一聽就知道老伴兒在安慰他,心裏暗暗心疼那醫療費。


    這時護士進來查房,看到他醒來,說道:“閻大爺,您可算是醒了,睡了一夜,燒總算是退了,出了汗就好了。不過喉嚨發炎還得再養養。”


    閻埠貴艱難地開口:“姑娘,我這喉嚨疼得厲害,還有啥法子能快點兒好不?”


    護士搖搖頭說:“你是喉嚨發炎,吃點消炎藥,多休息多喝溫水養了幾天就行。


    閻埠貴心裏惦記醫療費的事,又想到昨天賠了八塊五,心疼死了。不想再多花錢住院。他掙紮著想坐起來,對護士說:“姑娘,我感覺好多了,我想出院迴家。”護士趕忙阻攔,說還得觀察一天。


    但閻埠貴執意要走,一邊穿衣服一邊嘟囔著:“這醫院住著太貴了,我哪有閑錢在這兒耗著。”三大媽也勸著,但是勸不住。


    護士無奈隻能通知醫生來查看。醫生檢查後表示如果非要出院也可以,但要按時吃藥。


    閻埠貴忙不迭地點頭,辦好手續出了院。剛走進四合院。


    就聽到賈張氏道:“唉喲,這不是三大爺嗎,這麽快就迴來了,湖底涼快不?這是釣不上魚,去湖底抓魚了,讓大家夥看看你三大爺抓的魚大不大。


    “他三大爺,後天就過年,這大雪天你這聚餐還搞不搞,我家可是出了一毛錢的,你可別想貪了大夥的錢”。


    賈張氏要去外麵拉屎,大白天的也不好在家糞桶裏解決,不然這大雪天的她決不會出來。


    一出門。就碰到剛從醫院迴來的三大爺一家,她這記吃不記打的性子,再加上一張破嘴,歹著閻埠貴就開說。


    閻埠貴本來心情就不好,被賈張氏這麽一說,頓時火冒三丈。他瞪著眼睛,指著賈張氏吼道:“賈張氏,你還有完沒完?你當我願意住院啊,老子花了不少錢,你還在這裏說風涼話。”


    賈張氏沒想到平時總是算計的閻埠貴今天竟敢跟她頂嘴,一下子愣住了,隨後雙手叉腰罵道:“喲,三大爺,你衝我發什麽火呀,誰不知道你閻埠貴是院裏最精的,你個閻老摳,這點醫藥費就心疼成這樣啦?怕花錢就別下水抓魚呀,這水裏魚大冬天也不得安生,沒想到會有人下水抓。”


    閻埠貴氣得臉通紅,“我怎麽過日子關你屁事,你整天除了嚼舌根還能幹啥?”


    三大媽見狀趕緊拉著閻埠貴,生怕他氣壞了身子,“老頭子,別跟她一般見識,咱迴屋。”


    閻埠貴哼了一聲,甩開三大媽的手,朝著賈張氏大聲說:“你要是再敢亂編排我,小心我不客氣。”說完便氣唿唿地朝自家屋子走去。


    賈張氏見閻埠貴退卻了,以為閻埠貴怕了她,又找迴了以前的感覺,跳著腳大罵:“閻埠貴,你個算盤精,你個閻老摳,糞車過路都要聞味的人,你個小人還敢威脅我,你以為老娘是嚇大的啊。”說著就要撲上去撕扯三大爺。


    三大媽趕忙擋在前麵,“賈張氏,你適可而止吧,大家都是鄰居,何必鬧得這麽難看。”


    “呸,三大媽,你少在這兒裝好人,你們兩口子一肚子壞水兒。”賈張氏唾沫星子亂飛。


    這時周圍圍過來幾個鄰居,紛紛勸架。傻柱也在看熱鬧,開口勸道:“賈大媽,三大爺剛出院,這大冷天的都迴吧。”


    賈張氏一聽更來勁了,“傻柱,你個沒爹沒娘的野小子,輪得到你說話嗎?”傻柱臉色一變就要上前理論,被鄰居拉住。


    “傻柱麻事,怎麽熱鬧。”許大茂推著車從門口進來一瞧,前院圍滿了人。年前任務重,許大茂今天才迴來。


    周圍的鄰居聽到賈張氏辱罵傻柱,都麵露不滿之色。一直以來傻柱雖然調皮但心地善良,經常幫襯著大夥,這下可好,賈張氏徹底犯了眾怒。


    主要是林雲送易中海進去及時,何雨柱還沒被洗腦,加上有時跟著林雲吃飯,林雲說的一些道理,何雨柱聽進去了沒有泛渾。


    一位年輕力壯的鄰居忍不住說道:“賈張氏,你也太過分了,平時撒潑就算了,今天逮誰咬誰。”其他人也紛紛附和。


    賈東旭出來了,忙擠進人群大聲說道:“不好意思了各位,我媽沒啥壞心思,就是這張嘴,在這我給大家賠個不是,天冷散了吧”。


    眾人見賈東旭出來,也道了嫌,大過年的也不想鬧心,紛紛準備迴去。結果不知是誰踩了一腳賈張氏,還推了一把。這把賈張氏惹火了,賈張氏哪肯罷休,伸手就想去撓人。這一下像是點燃了火藥桶,周圍幾個婦女早就看不慣賈張氏,一下子圍上去抓住賈張氏撕打起來。


    賈東旭連忙上去拉人,可有意無意的被人攔下,隻能看著賈張氏被揍的嗷嗷叫。


    秦淮茹抱著孩子低著頭,強忍著歡喜小聲道:“別打了,別打了”。


    “都住手,大過年的像什麽樣,信不信我去街道辦找王主任過來。”劉海中從後院出來了。


    眾人見二大爺發話了,也借坡下驢放開賈張氏。


    賈張氏這下害怕了,臉上被撓了幾道口子都出血了,披頭散發躺在地上開始哭喊起來:“打人了,欺負孤兒寡母兒了,老賈你快上來看看啊!孤兒寡母活不下去了”。可是大家都不為所動,隻冷冷地看著她。


    許大茂在一旁偷笑,傻柱則搖了搖頭,歎了口氣。


    “賈東旭還不把你媽拖走,大冷天的小心凍壞了,賈張氏你還要宣傳封建迷信,想想易中海的下場,一天天的淨整些破事”。賈東旭聽見二大爺喊自己,連忙上前扶起賈張氏,賈張氏怕了不敢折騰了,在賈東旭摻扶下一瘸一拐往家走去。


    最後三大媽出來圓場,說了幾句好話,大家才漸漸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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