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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親在一旁笑著點頭:“你阿姨說得對,姑娘家的手是要養著的。如煙、如冰,你們平日裏都有些啥愛好呀?”


    柳如冰脆生生地迴應:“阿叔,我平日裏就愛跟著姐姐讀些靈修古籍,偶爾也練練法術,姐姐可比我厲害多了,對各種靈植的門道也熟得很。”這話一出,既巧妙迴應,又不著痕跡地捧了林離一把。


    林離不好意思地笑笑:“阿叔,妹妹就愛抬舉我,我也就懂點皮毛。倒是好奇阿叔您,平常在村子裏,都忙活些啥有意思的事兒?”


    父親來了興致,吧嗒著旱煙袋,開始講起村裏的趣事,什麽哪家的牛犢走丟了,全村人幫忙找;又或是今年莊稼收成出奇得好,家家戶戶都喜笑顏開。


    林離和柳如冰聽得津津有味,時不時插上幾句,笑聲在小院裏此起彼伏。


    沒多會兒,廚房門縫裏飄出陣陣飯菜香,勾得人肚子裏饞蟲直叫。母親的聲音隔著門傳出來:“飯快好咯,你把桌子收拾收拾。”父親趕忙起身,林離和柳如冰也跟著幫忙,把石桌擦拭幹淨,擺上碗筷。


    不多時,母親端著熱氣騰騰的菜盤走出來,紅燒肉、清炒時蔬、涼拌黃瓜……滿滿當當擺了一桌。


    色澤誘人,林離望著滿桌熟悉的家常菜,眼眶忍不住泛紅,兒時的記憶湧上心頭,心底滿是暖烘烘的感動。


    母親招唿著:“都別愣著,快趁熱吃!”一家人圍坐桌旁,這場跨越身份阻礙的相聚,在煙火與溫情裏,愈發顯得珍貴。


    父親先給林離和柳如冰夾了幾塊肥瘦相間的紅燒肉:“姑娘們,嚐嚐這個,這可是你阿嬸的拿手菜,軟糯香甜,保管你們愛吃。”


    林離忙不迭道謝,夾起肉送進嘴裏,熟悉的味道瞬間在舌尖綻放,兒時每逢年節才能嚐到的美味,如今吃起來,多了幾分歲月沉澱後的醇厚,她眼睛亮晶晶的:“阿叔,阿姨,太好吃了!”


    母親笑得眼睛眯成縫:“好吃就行,多吃點。”柳如冰也跟著誇讚,一時間,飯桌上氛圍熱鬧又溫馨。


    幾輪推杯換盞,酒過三巡,父親話匣子徹底打開,說起林離小時候那些調皮搗蛋事,下河摸魚弄濕一身衣裳,上樹掏鳥窩摔破膝蓋,母親在旁佯裝嗔怪,時不時補充幾句。


    林離聽著這些過往,既覺親切又有些傷感,自己就坐在這兒,可父母眼中的“兒子”卻不知蹤跡。


    她強忍著情緒,打趣道:“原來林離小時候這麽皮,我可得好好拿捏住他,以後別再闖禍咯。”眾人又是一陣哄笑。


    吃到後半晌,天色漸暗,母親點起院裏的油燈。燈光昏黃搖曳,映照在每個人臉上,暖融融的。林離看著父母臉上的笑紋,心裏暗暗發誓,即便身份尷尬,也要護著他們周全。


    飯吃得差不多了,柳如冰起身幫忙收拾碗筷,母親阻攔不住,隻好由著她去廚房清洗。林離則陪著父親在院裏踱步,父親拍了拍林離的肩膀:“如煙啊,林離那小子能遇上你,真是三世修來的福氣,往後啊,他要是敢欺負你,跟阿叔說,阿叔給你出氣。”


    林離鼻子一酸,差點落淚,她緊緊握住父親的手:“阿叔,您放心,我和林離定能把日子過好。”等柳如冰把廚房收拾幹淨,大家又聚在院裏,聊起村子近些年的變化,哪家蓋了新房,哪戶添了新丁,瑣碎家常。


    眾人正有說有笑,父親突然斂了笑容,神色變得凝重,看向林離問道:“如煙啊,林離這小子都出門十幾天了,咋還沒個影呢,是不是碰上啥難處了?”


    林離心裏“咯噔”一下,臉上的笑意差點掛不住,趕忙穩住心神,思索片刻才迴應:“阿叔,您別太擔心,他接了個臨時的重要任務,好像是和一處隱秘靈洞有關,各方勢力都盯著,規矩森嚴,進去後不許和外界聯絡,估計還得有陣子才能出來,所以才讓我過來和叔叔阿姨們打聲招唿呢。”林離邊說邊觀察父親的表情,手在袖籠裏不自覺攥緊。


    母親一聽,麵露擔憂之色,忍不住插話:“哎呀,那地方得多危險呐,咱家林離不會有事吧?”林離忙不迭安慰:“阿姨,您放一百個心,林離本事大著呢,同行的還有幾位靠譜的前輩照應,安全肯定沒問題,說不定等完成任務,還能帶著寶貝風光迴來。”不得不說,這麽自吹自擂的感覺也挺舒服的。


    柳如冰也在一旁幫腔:“是呀,阿叔阿姨,姐姐時常念叨林離哥厲害,我們都信他能平安歸來。”父親聽了,臉色稍緩,可還是歎了口氣:“這小子,有好事也不和家裏說一聲,害我們幹著急。”


    林離賠著笑:“阿叔,事發突然,他也是怕您二位擔心,才沒來得及捎信,這不是讓我們來了嘛。”說著,暗暗鬆了口氣,隻盼著這話題能就此打住,別再深挖下去,不然這謊越編越難圓。


    好在父母沒再多問,話題慢慢又轉迴到村裏的家常瑣事上,林離緊繃的神經,這才悄然放鬆了幾分。


    父親磕了磕煙袋,吐出一口淡淡的青煙,目光帶著幾分好奇與笑意看向林離,打趣道:“如煙啊,你生得這般漂亮,穿搭也精致, 咱家林離他那個個毛頭小子,你是咋看上他的呀?”


    林離頓時鬧了個大紅臉,心裏一陣慌亂,支支吾吾地開口:“阿……阿叔,其實吧,剛遇見的時候,我就覺得他身上有股子特別的勁頭,看著愣頭愣腦的,做事卻踏實又仗義。”說著,腦海裏不自覺浮現起曾經過往片段,心底越發窘迫,聲音也越來越小,“有一迴,我深陷險境,差點就……是林離不顧一切衝過來救我,打從那時起,我就覺著,他靠得住。”


    母親在一旁聽著,笑得愈發開懷:“這小子,打小就熱心腸,不過能把你這麽好的姑娘拿下,也是他的造化。”柳如冰在旁邊抿嘴偷笑,悄悄給林離使了個眼色,像是在說“編得不錯”。


    林離與柳如冰在院裏又坐了會兒,聽父母念叨著家常,心裏暖乎乎的,可偶爾觸及父母望向自己那期許又親切的目光,一陣酸澀就會湧上喉頭。待夜色漸濃,困意纏上二老,各自迴屋歇下,林離才徹底鬆了口氣。


    正說著準備走了,母親便輕聲說道:“如煙,如冰,這麽晚了,外麵黑燈瞎火的,你們倆就別折騰著迴去了。離兒的床空著,雖說簡陋了些,收拾得倒還幹淨,你們倆湊合一晚吧。”


    林離一聽,頓時愣在原地,剛要開口婉拒,母親又接著道:“別推辭啦,都是自家人,哪有讓姑娘家大晚上趕路的道理。”


    柳如冰看了眼林離,見他沒了主意,便乖巧迴應:“阿嬸,那就麻煩您了,勞您還操心我們。”母親笑著擺擺手:“不麻煩,不麻煩,你們歇著就好。”


    待母親迴了屋,林離才迴過神,拉著柳如冰小聲嘀咕:“這……睡我以前那床,也太別扭了。”柳如冰掩嘴輕笑:“主人,既來之則安之吧,總不好再去擾了他們休息。”林離無奈地歎口氣,跟著柳如冰進了屋。


    屋內的一切都還是熟悉的模樣,那張窄小的床靠牆擺放,林離走上前,手指輕輕撫過床沿,往昔在床上酣睡的記憶紛至遝來。柳如冰看出他的出神,輕推了他一把:“主人,別發呆啦,快歇著。”說著,先在床邊坐下,脫了鞋襪。


    林離還沉浸在滿腹思緒裏,身旁的柳如冰就已利落地解開連衣裙背後的係帶。她沒絲毫忸怩,那裙子順著她光潔的肩頭滑落,堆在腰間,林離迴過神,眼神瞥向一旁,就算已經看過很多次了,但還是心跳驟然加快,臉上也燒了起來。


    好在柳如冰動作迅速,玉臂一伸,從儲物空間裏撈出一套柔軟的睡衣,眨眼間就套上了身,把曼妙身姿遮了個嚴實。


    她似是沒察覺到林離的窘迫,還扭頭輕聲問:“主人,您也換身衣裳吧,這連衣裙穿著睡覺,多不舒服呀。”


    林離尷尬地笑了笑,撓著頭小聲說:“我沒帶呀。”柳如冰盈盈一笑:“我還有一套呢,雖然對主人您來說可能小了點,但是不要嫌棄呀。”素手輕揮,開啟儲物空間,從中取出另一套睡衣。


    那睡衣的料子泛著絲緞般的柔光,是淡雅的藕粉色,領口與袖口都繡著精致的蕾絲花邊,瞧著就極為精致。


    林離接過,指尖觸碰到那柔軟布料,心裏頭莫名緊張起來。他偷瞄了柳如冰一眼,見她神色坦然,隻好硬著頭皮,背過身去。手指捏住連衣裙的肩帶,緩緩往下褪,肌膚一寸寸脫離布料的包裹。好不容易脫完,他攥著柳如冰遞來的睡衣,頓了一下,才往身上套。


    睡衣一上身,林離便察覺到它的貼身。柔軟的布料沿著身體曲線蜿蜒而下,將柳如煙本就妖嬈的身姿毫不保留地勾勒出來,腰肢顯得愈發纖細,他不自覺地紅了臉,抬手扯了扯有些緊繃的領口,嘟囔著:“這衣服……”


    柳如冰像是沒聽見他的嘀咕,湊過來上下打量一番,眼睛亮閃閃的:“主人,太好看啦,這睡衣居然是小了點,但是將主人您的身材勾勒的這麽完美。”


    林離輕咳一聲,避開她的目光:“別打趣我了,這身體還不是你姐姐的?你想誇她,你就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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