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離滿心暢快,這些天積攢的仇恨一朝得報,讓他興奮得難以自已。他通過感官共享,給柳如冰傳去訊息,柳如冰心領神會,迅速穿過人群來到林離身旁。


    “姐姐,咱們這次可算是出了一口大氣!”柳如冰嬌聲說道,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了。林離點點頭,拍了拍裝著宇鑫神魂的封禁靈匣,眼神中透著一絲玩味:“走,找個清淨地方,好好玩玩。”


    當下,兩人不再理會還在僵持的宇家與其他家族,轉身快步走出荒古神社。尋了一處隱秘山穀,林離揮手布下數重禁製,確保無人能窺探打擾。


    山穀中靜謐陰森,正契合此刻的氛圍。他將靈匣置於地上,撤去第一道禁製,頓時,一股充滿怨憤與恐懼的氣息逸出,宇鑫的神魂在匣中瘋狂扭動,似是感知到即將麵臨的厄運。


    林離蹲下身子,隔著匣子輕笑道:“宇鑫,沒想到吧,死了也不過是新一輪折磨的開始。”說著,他指尖探出一縷靈力,如鋼針般刺入神魂,宇鑫的意識瞬間傳來一陣劇痛,發出無聲的慘叫。柳如冰在一旁看著,既覺得解氣,又有點毛骨悚然,不過她對主人忠心耿耿,自然不會多說什麽。


    林離凝視著封禁靈匣裏宇鑫那團萎靡又癲狂的神魂,嘴角緩緩勾起一抹陰冷的邪笑,這笑容猶如寒夜中的鬼火,透著徹骨的森寒。


    “哈哈,你終於栽我手上了吧?”林離輕聲低語,聲音好似從九幽地獄吹出的陰風,直直鑽進神魂之中。


    宇鑫的神魂聽聞此言,劇烈顫抖起來,恨意與恐懼交織的意識波動,衝擊著靈匣內壁,卻被禁製一次次狠狠彈迴。


    “曾經的你,耀武揚威,把我逼至絕境,可曾想過有今天?”林離伸出手指,輕輕敲打著匣子,每一下都讓宇鑫的神魂驚悸萬分。


    宇鑫的神魂在封禁靈匣中瘋狂扭動,意識好似困獸般衝撞。突然,他像是捕捉到什麽關鍵,不再徒勞掙紮,而是死死盯著林離,恨意滔天中竟夾雜著恍然大悟。


    盡管無法開口發聲,可那股意識波動卻清晰傳來:“林離,你這惡鬼,竟然是你!我早該想到,除了你,沒人會用這般陰毒手段對付我!”


    林離絲毫不驚,反而暢快大笑:“哈哈,反應過來了?可惜啊,太晚了。你和如煙聯手,把我打死可曾有半分憐憫?”說罷,他加大靈力注入,靈匣光芒閃爍,宇鑫的神魂遭受新一輪衝擊,劇痛襲來,讓他的意識都出現片刻混沌。


    待劇痛稍緩,宇鑫又凝聚意識,嘶吼著:“你用如此下作手段複仇,算什麽英雄!”林離冷笑迴應:“英雄?我從來就不想當什麽英雄,我隻要你們宇家血債血償。從今日起,你的神魂就是我掌中的玩物,我要慢慢碾碎你所有的驕傲與不甘。”說這話時,他眼中寒意更甚。


    宇鑫的神魂在靈匣中瘋狂震顫,仍不死心地吼道:“林離,你別得意!你以為能一直瞞天過海?這副軀殼終究不是你自己的,隻要稍有差池,露出馬腳,各家族絕不會放過你,到那時,你定會生不如死!”他妄圖用這番話威懾林離。


    林離卻嗤笑一聲,把玩著手中封禁靈匣,漫不經心地迴道:“不讓你說出去,又有誰知道呢?如今你都成了這副淒慘模樣,自身難保,還操心我的事,不如多想想怎麽熬過接下來的折磨吧。”


    說著,他指尖輕彈,一道幽冷靈力精準打入靈匣,瞬間,宇鑫的神魂像是被烈火灼燒,淒厲的痛苦瞬間蔓延,讓他再也無暇放狠話。


    林離欣賞著宇鑫神魂掙紮的慘狀,繼續冷笑道:“你還是操心操心自己吧,眼下,生不如死的那個人,分明是你哦。我有的是時間,一點點消磨你僅存的意誌,讓你為曾經犯下的罪孽,付出千倍萬倍的代價。”


    林離玩味地看向柳如冰,下巴微抬,吩咐道:“快去找個剛死的丫鬟過來,越醜越好。”柳如冰先是一愣,隨即心領神會,應了一聲便轉身掠出山穀。不多時,她扛著一具屍體匆匆返迴,這丫鬟身形幹瘦,臉色泛青,生前似乎遭遇了不小的驚嚇,五官扭曲地擠在一起,確實醜陋不堪。


    林離滿意地點點頭,將封禁著宇鑫神魂的靈匣置於一旁,開始圍著丫鬟屍體踱步,口中念念有詞,雙手快速結印。隨著一道道晦澀手印打出,四周陰氣被牽引而來,絲絲縷縷纏繞上屍體。宇鑫的神魂察覺到異樣,在匣內不安地躁動,卻隻能幹著急。


    “林離,你又在謀劃什麽陰毒招數?”宇鑫的意識傳出來,帶著幾分驚恐。林離瞥他一眼,輕笑道:“你馬上就知道了,急什麽?”


    說話間,屍體的手指輕輕抖動,緊接著,雙腿也有了動靜,緩緩彎曲,整個人竟搖搖晃晃站了起來。柳如冰下意識後退幾步,饒是知曉主人手段神奇,親眼見這一幕,還是有些發毛。


    林離走上前,抬手在丫鬟額頭輕點,撤去了她的部分靈智禁製,丫鬟空洞的雙眼看向林離,等待指令。


    林離這才打開靈匣,猛地一拽,將宇鑫的神魂扯出,用力朝丫鬟體內一塞。刹那間,丫鬟身體劇烈抽搐,宇鑫的神魂在新軀殼裏瘋狂抗拒,試圖掙脫,可林離怎會遂他願,接連打出幾道加固禁製,把神魂死死鎖在裏頭。


    “你就棲身在這副皮囊裏吧。”林離拍了拍丫鬟的臉,那觸感冰冷又僵硬。宇鑫借由丫鬟之口,聲嘶力竭地吼道:“林離,你這瘋子!如此羞辱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林離聳聳肩:“做鬼?你現在也不過是一縷神魂,有什麽資格說這話,我要讓你做鬼的機會都沒有。這具身體,會成為你新的牢籠,我要讓你在眾人眼皮子底下,受盡屈辱。”


    林離嘴角掛著一抹陰惻惻的笑,衝柳如冰使了個眼色:“去,找幾個壯實的男人過來,越壯越好。”


    柳如冰轉瞬消失在山穀。不多時,她便領著三個彪形大漢現身,這幾人袒露著結實胸膛,肌肉賁張,手臂粗得堪比常人的腿,光是站在那兒,就散發著一股蠻橫的氣息。


    宇鑫的神魂被困在丫鬟軀殼裏,見這陣仗,恐懼瞬間攥緊他的心,顫聲問道:“林離,你……你到底要幹什麽?”林離並不答話,自顧自圍著幾個大漢踱步,眼神像是在打量牲畜。他伸手在每人肩頭拍了拍,注入一絲靈力,算是初步控製,但是不多,隻是給想法,幾人原本混沌的眼神裏,瞬間蒙上一層詭異的灰翳。


    接著,林離轉身麵向宇鑫,一把揪起他的衣領——如今這具瘦弱丫鬟身板,被拎起來毫不費力,“先前的折磨,於你而言,隻是開胃小菜。既占了這丫鬟的身子,有些‘規矩’得懂。”說罷,把宇鑫甩到地上。


    林離朝那幾個壯漢勾勾手指,他們便如木偶被扯動絲線,木然圍上前。宇鑫驚恐地往後縮,卻被一腳踹翻。“不要!林離,你個畜生!”他淒厲唿喊,可聲音從丫鬟嗓子擠出,隻剩尖細又絕望的哀號。


    一個壯漢率先出手,粗糙大手抓住宇鑫的胳膊,稍一用力,宇鑫就疼得冷汗直冒。其餘兩人也沒閑著,扯住他的腿,把他四肢拉開。宇鑫拚命掙紮,卻敵不過這般蠻力,意識裏隻剩即將到來的未知恐懼。


    林離蹲下身子,捏著宇鑫的臉:“曾經高高在上的你,也該嚐嚐底層的滋味。”說完,他掏出幾枚蝕骨釘,這釘子散發著幽冷暗光,是折磨神魂的邪物。他依次將釘子釘入宇鑫四肢,每一下,都伴隨著宇鑫撕心裂肺的慘叫,神魂好似被烈火焚燒,痛苦蔓延至每一寸。


    那幾個壯漢按著宇鑫,任由他掙紮扭動。待蝕骨釘全部釘入,林離站起身,揮揮手,壯漢們鬆開手,宇鑫癱倒在地,抽搐不停。“還沒完呢。”林離冷笑,又從儲物袋掏出一瓶散發惡臭的藥液,“這可是專門為你調配的,能讓你這新身子,感受加倍的痛楚。”


    藥液淋下,宇鑫的皮膚瞬間冒起青煙,蝕骨般的疼讓他滿地打滾。林離看著這慘狀,放聲大笑:“慢慢享受吧,往後的日子,隻要我樂意,有的是花樣招唿你。”


    宇鑫聲嘶力竭吼道:“林離,你敢!你還有沒有人性!”林離嗤笑一聲:“人性?不好意思,我已經不是人了。”說著,他抬手輕輕一揮,一道靈力打入幾個壯漢體內,瞬間激活了他們骨子裏的獸性。


    幾個壯漢像是被解開了禁製,眼眸瞬間充血,餓狼般的目光鎖定宇鑫。宇鑫拚命往後爬,可柔弱的身體哪能快得過他們,眨眼間就被圍在中間。一個壯漢猛地撲上去,粗糙大手一把撕開宇鑫身上那破舊衣衫,冷風灌進,宇鑫凍得一個激靈,更多的卻是深入骨髓的恐懼。


    “不要!”伴隨著絕望的尖叫,其他壯漢也一擁而上。宇鑫奮力反抗,可在絕對的力量懸殊下,一切掙紮都是徒勞。他的意識在劇痛與屈辱中逐漸模糊,每一秒都仿若身處煉獄,曾經身為宇家少爺的驕傲、尊嚴,被狠狠碾碎,消散在這冰冷又殘酷的山穀中。


    林離抱臂站在一旁,冷眼旁觀這一切,臉上沒有絲毫憐憫,隻有報複得逞後的暢快。柳如冰微微別過頭去,不忍看到這場麵。


    不知過了多久,宇鑫癱倒在地,奄奄一息,軀殼上滿是淤青與抓痕,眼神空洞而絕望。林離這才慢悠悠走上前,蹲下身子,拍了拍他血跡斑斑的臉:“這才剛開始,往後啊,隻要你這口氣還在,痛苦就永不停歇。”


    說罷,抬眸看向柳如冰,吩咐道:“冰兒,把他押入地牢,每日照舊安排幾個壯漢去‘伺候’,別讓他有片刻安寧。”柳如冰應了一聲,讓壯漢揪起宇鑫那殘破不堪的丫鬟軀殼,像拖死狗一般往柳家地牢拖去。宇鑫早已沒了反抗的力氣,眼神空洞死寂,任由擺布。


    安排好這一切,林離暢快地長舒一口氣,身形一躍而起,直上雲霄。清風拂麵,吹散他額前發絲,衣袂烈烈作響。此刻,積壓多年的仇恨終得宣泄,大仇得報的快感如洶湧浪潮,一波波衝擊著他的心神。望著腳下山河,林離隻覺從未有過的輕鬆愜意。


    至於柳如煙,林離倒沒那麽著急對付,身體都在自己手上,又能掀起什麽風浪?更何況,如今柳家因他在祭祖大典上的驚人表現風頭正盛,柳如煙身為家族千金,身份還有不少可利用之處。


    林離在空中肆意翱翔,時而穿過綿軟的雲朵,時而俯瞰大地繁華。還有那暗影魔劍,雖幻化作神劍模樣唬人,但其潛藏的力量定不止於此,得找個隱秘之地好好鑽研一番。


    不知不覺,已飛迴柳家上空。林離緩緩落地,剛踏入家門,柳家眾人便圍攏過來,眼神裏滿是敬畏與討好。


    長老們更是簇擁上前,商討起家族後續發展的諸多事宜,林離收斂心神,投身這場關乎家族興衰榮辱的謀劃之中,至於地牢裏宇鑫的慘嚎,早已被他拋諸腦後,那不過是複仇盛宴後,一道可有可無的“甜點”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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