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某柯學的綠川光
你是說吸血鬼在名柯開深夜食堂？ 作者：酥梨湯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隨著開店的時間越來越長，總有一些曾經頭也不迴地路過深夜食堂的客人，也許會在某一個閑暇的夜晚突然光顧，又或許和上原悠一樣偶然得到來自朋友的邀請，深夜食堂就這樣一天天的逐漸接近滿座。
八點剛開門以及十點到十一點算是食客最多的高峰期。送走兩位警官後，林原又忙了好一陣才空閑下來。
在沒有客人的時間段，就得盡快清理店內的衛生。將人為挪動過後看上去有些雜亂無章的坐椅重新擺放整齊。擦拭桌麵以及地麵的清潔劑香型選用了淡淡的檸檬味。
花香型或其他過於濃烈的味道會影響大部分人的食欲。如果這個味道更大於麵前擺放的食物本身，毫不誇張的說，任何人在這裏用餐的體驗都將大打折扣。
在沒有客人用餐的時候，開窗通風以及使用除味劑來盡量消除掉店內過於濃烈的燒烤料的味道。在饑餓的時候聞到食物的香氣會增強期待感促進食欲，但時間太長，這樣的期待感也會漸漸消退，或者食物入口的那一瞬間，產生不如自己想象的落差感。在成為一個合格的廚子之前，她也曾是一位食客。
叮叮叮鈴鈴鈴——
推開店門帶來一陣涼風，簷下的風鈴碰撞出清脆的聲響迎接著客人的到來。
此刻空曠無人，靜謐安寧，似乎是對店內的環境感到滿意，穿著黑色風衣的銀發帥哥略微頷首。
這是深夜時分常來店裏的兩位客人，也是給林原最多小費的客人，一位銀發帥哥和他的保時捷專車司機。雖然一般司機不會和自己老板一起吃飯？忽略心中莫名的怪異感，林原掛上營業專屬微笑。
“歡迎光臨，兩位已經是本店常客了，請問怎麽稱唿二位呢？”
綠眸飄來冷淡的一眼，林原本以為對方高冷到不屑迴複她的問題，如同低音單簧管般優雅低沉的嗓音從上方傳來。
“黑澤陣。”
即便在組織內部，琴酒的本名也隻有寥寥幾人知曉。
伏特加墨鏡之下的眼神露出驚訝，白天黑夜總是一身黑衣出現的他們看上去可不像什麽好人，普通人麵對壓迫感極強的琴酒，正常情況下隻會退避三舍，絕不會出現熱情主動詢問他們名諱的情況。
“魚塚三郎。”
林原點頭表示了解，“黑澤先生和魚塚先生，晚上好，本店今日特供香菇蒸滑雞，還有不同口味的低度數酒釀，烤串因為廣受食客喜愛，已經確定成為日常菜單。”
燒烤菜單固定下來之後打印了很多份，這樣也方便林原對著菜單上勾選的菜品上菜，而經常性輪換的特供菜品會寫在小黑板上向食客展示。
話音剛落，就見黑澤陣伸手點了點今日特供菜單，然後一言不發的坐下。林原又看向魚塚三郎，對方沉默的點了點頭。
林原本想魚塚三郎要不要再來點烤串，但對方選擇跟隨老板，她得尊重客人的選擇。
“請稍等一會兒，大概十分鍾就能上菜了。”
蒸鍋下方的熱水還很燙，直接大火加熱，林原將香菇蒸滑雞進蒸鍋裏，這種巴掌大的小碗顯然滿足不了兩個成年男人的胃，從角落裏的砂鍋中盛出兩碗人參羊肉湯。
原本是準備今晚給鬆田警官送去的，在聽到萩原警官兩碗鴿子湯給他補到流鼻血的時候，林原想到，她連夜在深山裏挖的人參看來年份比她想象的要更久，接連一周不間斷的大補，也是時候停下了。
黑澤先生和魚塚先生總是熬夜出行，但看上去很強壯，不存在虛不受補的情況，這湯正適合呢。
鍋裏菜還蒸著，這桂花酒釀倒也有兩種風味，一種偏甜而酒味淡，一種風味濃但甜味淺。
前者盛給魚塚三郎，後者盛給黑澤陣。
羊肉湯和米酒並不會食性相克，米酒本身也有活血的功效，也算是相輔相成，先給二人呈上羊肉湯和飲品，再次折迴時，菜也到了該出鍋的時候。
麵對菜單上沒有的菜品，黑澤陣什麽也沒問，拿起湯勺嚐了一口。軟嫩鮮香，不腥不膻。湯汁鮮美醇厚而不膩。但很明顯有股藥味兒。在帶著涼意的夜晚，兩口熱湯，很快就能使身體暖起來。
即使一份香菇蒸滑雞不算多，黑澤陣也不再開口加餐，那碗羊肉湯喝了三兩勺就被放下。斷骨縫針，受傷上藥，是他早已習以為常的家常便飯的事情，如影隨形的藥物味道，雖如此，食物裏出現藥味，讓他略有些皺眉。
一碗羊肉湯裏林原盛的肉並不少，伏特加倒是來者不拒，一碗羊肉湯墊墊肚子，然後再動主菜，食物的份量剛好。
再次到賬日元，林原微笑著送走了兩位食客，迴身收拾桌麵時，發現黑澤先生的那碗人參羊肉湯還剩了許多。
看來是討厭藥材味道的人，忽然，大腦裏熟悉的畫麵閃過，觸碰到托盤的手指頓住。
“黑澤陣、陣就是......gin，是琴酒和伏特加啊。”
行駛途中，伏特加的手機忽然響起。
“大哥，是基安蒂的電話。”
“嗯。”
伏特加打開外放，基安蒂的聲音立刻在保時捷內響起。
“伏特加，你和gin這段時間任務結束都不迴安全屋，難道還在防著我們嗎？或者說有什麽是我和科恩不能知道的？”
同是代號成員的伏特加麵色未變，但語氣並不客氣：
“基安蒂，我和大哥私下的行蹤，不是你該管的事情。”
“切。”
掛斷電話的嘟嘟聲響起，
掩映在銀發之下的綠眸思考了片刻，問道：
“基安蒂最近的任務裏，600m射程有三次沒能直接擊斃目標，通知她迴訓練營，完成率達到百分之九十再放她出來。”
“這樣的話，近期任務就隻有科恩一個狙擊手進行協助了，大哥這樣會影響到任務完成率吧？”
“我會申請將卡爾瓦多斯調過來一段時間，近期任務由他和科恩搭檔。”
伏特加通過後視鏡去看琴酒，一如既往被銀色長發和帽子遮住了上半張臉，說著對下屬的處罰，但對於基安蒂的冒犯，其實並沒有什麽情緒反應。
快到前方十字路口處，琴酒略微抬眸。
“左轉，去位於13番地的另一個安全屋。”
“收到。”
訓練平台，距離被設定為700碼。
一個有著黑發和藍色貓眼的男人正在調整狙擊槍自帶的高倍鏡，行進中的新幹線並不那麽好瞄準，調完倍鏡後確定射擊位置，不能有絲毫的猶豫。狙擊手是一個對心理素質要求極高的職業。
“嗯？”
訓練營負責人在這個名為綠川光的新人調參數時就注意到了他，足夠長且有著明顯肌肉線條的手臂，沉著而冷靜的藍色貓眼，瞄準目標時就像貓狩獵時那樣全神貫注。
噗呲，目標的胸口爆出一團雪花。他選擇的目標部位正是心髒。
“幹的不錯！”
弗蘭克毫不吝嗇自己的誇讚，作為一名退役特種兵，在美國時收到了黑衣組織的執教邀請，對於這樣高薪且對自己生命沒什麽威脅的offer,弗蘭克當然是欣然接受。
不過，目前他所負責的訓練營裏產出的狙擊手並不多，能力足夠進行動組的更是沒有。綠川光雖然是外麵加入的，不是由組織從小培養的殺手，但也算是從他的訓練營出來的，這樣的成績足以進入行動組。
【gin，有個能勝任在700碼的距離精準命中目標的狙擊手的新人，剛從訓練營培訓出來，名字叫綠川光，感興趣的話近期可以讓他提前考核。——弗蘭克】
沒錯，他在向琴酒邀功，訓練營存在的意義就是為組織培養人才，這裏的廢物沒有資格活下去，隻有強者才能脫穎而出，得到足夠維持生存的資源。
畢竟是全封閉式的訓練營，在隱蔽的群山之中，於山體內挖掘出的訓練場地，足夠隱蔽，生存物資全靠外界定期輸入。
成績不合格者死，對戰中失敗的弱者死，這種死亡可能是缺少食物或水這樣的基本生存物資導致，也可能是被對手以各種出其不意的殺招收割了性命導致。
訓練營裏總有新人被補充進來，也總有死人被默默清理掉。
綠川光進入訓練營時也麵對著這樣的局麵，他的對手裏有著和他一樣被外部推薦來的人，也有從小就被訓練營培養長大的孩子。
收割對手性命時，麵對那些十多歲的少年，一開始他也有些不適。
好在這樣的表現被當作了新人初入訓練營的生疏和不適應，而在見識到那些小殺手極其殘忍的心性和手段後，那點惻隱之心徹底被壓了下去。
但是相比對抗訓練，他在狙擊上慢慢展現出更高的天賦，也就有了弗蘭克今天看到的這一幕。
【有個小老鼠最近不太安分，是時候殺雞儆猴了，後天去清理掉，讓新人去協助遠程狙擊，資料稍後會讓伏特加傳給他。】
八點剛開門以及十點到十一點算是食客最多的高峰期。送走兩位警官後，林原又忙了好一陣才空閑下來。
在沒有客人的時間段，就得盡快清理店內的衛生。將人為挪動過後看上去有些雜亂無章的坐椅重新擺放整齊。擦拭桌麵以及地麵的清潔劑香型選用了淡淡的檸檬味。
花香型或其他過於濃烈的味道會影響大部分人的食欲。如果這個味道更大於麵前擺放的食物本身，毫不誇張的說，任何人在這裏用餐的體驗都將大打折扣。
在沒有客人用餐的時候，開窗通風以及使用除味劑來盡量消除掉店內過於濃烈的燒烤料的味道。在饑餓的時候聞到食物的香氣會增強期待感促進食欲，但時間太長，這樣的期待感也會漸漸消退，或者食物入口的那一瞬間，產生不如自己想象的落差感。在成為一個合格的廚子之前，她也曾是一位食客。
叮叮叮鈴鈴鈴——
推開店門帶來一陣涼風，簷下的風鈴碰撞出清脆的聲響迎接著客人的到來。
此刻空曠無人，靜謐安寧，似乎是對店內的環境感到滿意，穿著黑色風衣的銀發帥哥略微頷首。
這是深夜時分常來店裏的兩位客人，也是給林原最多小費的客人，一位銀發帥哥和他的保時捷專車司機。雖然一般司機不會和自己老板一起吃飯？忽略心中莫名的怪異感，林原掛上營業專屬微笑。
“歡迎光臨，兩位已經是本店常客了，請問怎麽稱唿二位呢？”
綠眸飄來冷淡的一眼，林原本以為對方高冷到不屑迴複她的問題，如同低音單簧管般優雅低沉的嗓音從上方傳來。
“黑澤陣。”
即便在組織內部，琴酒的本名也隻有寥寥幾人知曉。
伏特加墨鏡之下的眼神露出驚訝，白天黑夜總是一身黑衣出現的他們看上去可不像什麽好人，普通人麵對壓迫感極強的琴酒，正常情況下隻會退避三舍，絕不會出現熱情主動詢問他們名諱的情況。
“魚塚三郎。”
林原點頭表示了解，“黑澤先生和魚塚先生，晚上好，本店今日特供香菇蒸滑雞，還有不同口味的低度數酒釀，烤串因為廣受食客喜愛，已經確定成為日常菜單。”
燒烤菜單固定下來之後打印了很多份，這樣也方便林原對著菜單上勾選的菜品上菜，而經常性輪換的特供菜品會寫在小黑板上向食客展示。
話音剛落，就見黑澤陣伸手點了點今日特供菜單，然後一言不發的坐下。林原又看向魚塚三郎，對方沉默的點了點頭。
林原本想魚塚三郎要不要再來點烤串，但對方選擇跟隨老板，她得尊重客人的選擇。
“請稍等一會兒，大概十分鍾就能上菜了。”
蒸鍋下方的熱水還很燙，直接大火加熱，林原將香菇蒸滑雞進蒸鍋裏，這種巴掌大的小碗顯然滿足不了兩個成年男人的胃，從角落裏的砂鍋中盛出兩碗人參羊肉湯。
原本是準備今晚給鬆田警官送去的，在聽到萩原警官兩碗鴿子湯給他補到流鼻血的時候，林原想到，她連夜在深山裏挖的人參看來年份比她想象的要更久，接連一周不間斷的大補，也是時候停下了。
黑澤先生和魚塚先生總是熬夜出行，但看上去很強壯，不存在虛不受補的情況，這湯正適合呢。
鍋裏菜還蒸著，這桂花酒釀倒也有兩種風味，一種偏甜而酒味淡，一種風味濃但甜味淺。
前者盛給魚塚三郎，後者盛給黑澤陣。
羊肉湯和米酒並不會食性相克，米酒本身也有活血的功效，也算是相輔相成，先給二人呈上羊肉湯和飲品，再次折迴時，菜也到了該出鍋的時候。
麵對菜單上沒有的菜品，黑澤陣什麽也沒問，拿起湯勺嚐了一口。軟嫩鮮香，不腥不膻。湯汁鮮美醇厚而不膩。但很明顯有股藥味兒。在帶著涼意的夜晚，兩口熱湯，很快就能使身體暖起來。
即使一份香菇蒸滑雞不算多，黑澤陣也不再開口加餐，那碗羊肉湯喝了三兩勺就被放下。斷骨縫針，受傷上藥，是他早已習以為常的家常便飯的事情，如影隨形的藥物味道，雖如此，食物裏出現藥味，讓他略有些皺眉。
一碗羊肉湯裏林原盛的肉並不少，伏特加倒是來者不拒，一碗羊肉湯墊墊肚子，然後再動主菜，食物的份量剛好。
再次到賬日元，林原微笑著送走了兩位食客，迴身收拾桌麵時，發現黑澤先生的那碗人參羊肉湯還剩了許多。
看來是討厭藥材味道的人，忽然，大腦裏熟悉的畫麵閃過，觸碰到托盤的手指頓住。
“黑澤陣、陣就是......gin，是琴酒和伏特加啊。”
行駛途中，伏特加的手機忽然響起。
“大哥，是基安蒂的電話。”
“嗯。”
伏特加打開外放，基安蒂的聲音立刻在保時捷內響起。
“伏特加，你和gin這段時間任務結束都不迴安全屋，難道還在防著我們嗎？或者說有什麽是我和科恩不能知道的？”
同是代號成員的伏特加麵色未變，但語氣並不客氣：
“基安蒂，我和大哥私下的行蹤，不是你該管的事情。”
“切。”
掛斷電話的嘟嘟聲響起，
掩映在銀發之下的綠眸思考了片刻，問道：
“基安蒂最近的任務裏，600m射程有三次沒能直接擊斃目標，通知她迴訓練營，完成率達到百分之九十再放她出來。”
“這樣的話，近期任務就隻有科恩一個狙擊手進行協助了，大哥這樣會影響到任務完成率吧？”
“我會申請將卡爾瓦多斯調過來一段時間，近期任務由他和科恩搭檔。”
伏特加通過後視鏡去看琴酒，一如既往被銀色長發和帽子遮住了上半張臉，說著對下屬的處罰，但對於基安蒂的冒犯，其實並沒有什麽情緒反應。
快到前方十字路口處，琴酒略微抬眸。
“左轉，去位於13番地的另一個安全屋。”
“收到。”
訓練平台，距離被設定為700碼。
一個有著黑發和藍色貓眼的男人正在調整狙擊槍自帶的高倍鏡，行進中的新幹線並不那麽好瞄準，調完倍鏡後確定射擊位置，不能有絲毫的猶豫。狙擊手是一個對心理素質要求極高的職業。
“嗯？”
訓練營負責人在這個名為綠川光的新人調參數時就注意到了他，足夠長且有著明顯肌肉線條的手臂，沉著而冷靜的藍色貓眼，瞄準目標時就像貓狩獵時那樣全神貫注。
噗呲，目標的胸口爆出一團雪花。他選擇的目標部位正是心髒。
“幹的不錯！”
弗蘭克毫不吝嗇自己的誇讚，作為一名退役特種兵，在美國時收到了黑衣組織的執教邀請，對於這樣高薪且對自己生命沒什麽威脅的offer,弗蘭克當然是欣然接受。
不過，目前他所負責的訓練營裏產出的狙擊手並不多，能力足夠進行動組的更是沒有。綠川光雖然是外麵加入的，不是由組織從小培養的殺手，但也算是從他的訓練營出來的，這樣的成績足以進入行動組。
【gin，有個能勝任在700碼的距離精準命中目標的狙擊手的新人，剛從訓練營培訓出來，名字叫綠川光，感興趣的話近期可以讓他提前考核。——弗蘭克】
沒錯，他在向琴酒邀功，訓練營存在的意義就是為組織培養人才，這裏的廢物沒有資格活下去，隻有強者才能脫穎而出，得到足夠維持生存的資源。
畢竟是全封閉式的訓練營，在隱蔽的群山之中，於山體內挖掘出的訓練場地，足夠隱蔽，生存物資全靠外界定期輸入。
成績不合格者死，對戰中失敗的弱者死，這種死亡可能是缺少食物或水這樣的基本生存物資導致，也可能是被對手以各種出其不意的殺招收割了性命導致。
訓練營裏總有新人被補充進來，也總有死人被默默清理掉。
綠川光進入訓練營時也麵對著這樣的局麵，他的對手裏有著和他一樣被外部推薦來的人，也有從小就被訓練營培養長大的孩子。
收割對手性命時，麵對那些十多歲的少年，一開始他也有些不適。
好在這樣的表現被當作了新人初入訓練營的生疏和不適應，而在見識到那些小殺手極其殘忍的心性和手段後，那點惻隱之心徹底被壓了下去。
但是相比對抗訓練，他在狙擊上慢慢展現出更高的天賦，也就有了弗蘭克今天看到的這一幕。
【有個小老鼠最近不太安分，是時候殺雞儆猴了，後天去清理掉，讓新人去協助遠程狙擊，資料稍後會讓伏特加傳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