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晚的簡單聊天,桉洛也知道了在這些人裏巫連是領頭兒,雖然依舊在巫連和紅鴞殺得太爽而間接導致自己吃不上飯這事兒上抱有埋怨態度,


    但桉洛也知道自己如今有飯吃也同樣是因為他,所以之前那不冷不熱的態度倒也有所轉變了。


    雪長淮聳聳肩:


    “一大早就去競技場那邊打探情況了,畢竟明天要打比賽,不打的話就沒錢辦行會,你這行會會長的稱唿就也沒有意義了......


    不過呢,感謝的事兒倒還是算了吧,那小子身邊的刀娘......占有欲強得不是一點半點,哪怕你沒有那個心,她說不定也會一衝動把你給砍了。”


    桉洛的眼中閃過一抹尷尬和後怕:


    “啊......果然他們不是正常人嗎,怪不得會殺人殺得那麽幹淨利索。”


    “這麽能吃的你也沒正常哪去好不好......”白野鷺小聲吐槽。


    “吱呀——”


    門被推開的聲音再次響起,隻不過比之前刺耳了許多,聽到這聲響的雪長淮不禁開始思索著要不要換個門合頁了。


    巫連和紅鴞急匆匆的身影從門外閃進來,他們進屋後第一時間並不是和正在吧台邊上的幾人打招唿,


    而是跑到了屬於自己的那個角落,那個地方是巫連要求騰出來的,除了他們的床鋪,還有著巫連的武器箱、紅鴞的衣箱和一大箱子刃藥。


    白野鷺和雪長淮對視一眼,


    經常看他們忙來忙去進進出出的二人當然知道,這是巫連又要出門了,而且很顯然事情比較緊急。


    果不其然,巫連正從箱子裏翻出自己的那把mp40,又把兩支他經常帶著的左輪手槍分別塞到左右褲腰,在忙著給槍上子彈的同時,還迴頭草草掃了一眼幾人,隨後目光落在桉洛手邊的一大堆零食包裝上:


    “臥槽,沒少吃啊?”


    雪長淮麵色凝重了一下,她倒是從來沒見巫連用這副滿不在乎的表情收拾武器的:


    “你們又要去幹什麽?”


    “啊,我們剛不是從競技場那邊迴來嘛,本來西蒙打算迴來和我喝一杯的,結果半路上接到了個急事兒,現在正往那趕呢,我啊,打算去湊湊熱鬧——”


    “哢嚓——!!”巫連試探性地拉栓空放,隨後將保險扣上。


    白野鷺皺了皺眉頭:“啥熱鬧需要你拿著槍去湊?”


    紅鴞嘻嘻一笑:


    “據說是有刃禦師在鬧事兒呢,而且是一夥出了名的江洋大盜,主人他要去湊湊熱鬧......而且怎麽說來著?”


    巫連一腳踹開門:


    “我要去和那群瘋子會會,上輩子光是當個愛好了,我還沒玩過搶銀行版的真人wargame呢!”


    ......


    夜城,遠東銀行。


    已經趴滿了驚恐民眾的銀行大廳內,五位身著筆挺西裝的青年全副武裝,內部夾帶了防彈背心的西裝襯衫外,無一例外都綁著兩排彈夾。


    不僅如此,還有五位身著黑色便服的持刀少女,麵無表情地站在那群滿臉驚慌的民眾中央,身上的殺意若隱若現。


    一位保安模樣的男人慌張地抬眼向周圍掃視著,他的位置處於大廳的偏僻區域,不僅是那五個頭戴小醜麵具的刃禦師劫匪,就連他們的刀娘都不太能顧及到這邊。


    於是,他緊張地咽了口唾沫,不動聲色地緩緩挪到一處柱子邊上,隨後迅速地伸手,按下了位於柱子旁一盆綠植背後的隱藏警報按鈕。


    “嗡——!嗡——!嗡——!!!”


    警報聲突兀地響起,而就在男人準備繼續抱著頭趴在地上時,一隻纖細但有力的手生猛地拽住了他的胳膊,力道之大,甚至讓他能夠清晰地聽見自己胳膊上傳來的骨裂聲。


    “啊啊啊!!!”


    “頭兒!這邊有個地方沒排幹淨,媽的!”


    被稱作“頭兒”的刃禦師一步步走到那個保安的身旁,看著他因為胳膊上傳來的劇痛而驚恐地齜牙咧嘴,


    他饒有興致地晃了晃脖頸,發出骨節咯嘣的聲響。


    “怎麽說,頭兒,把他做了!?”


    那位刃禦師將腦袋湊近到保安麵前,仔細端詳著他驚恐的表情,隨後冷聲開口,聲音透過畫了誇張圖案的小醜麵具,顯得有些沉悶:


    “做掉已經沒意義了,加快腳步幹活兒。”


    隨後,他狠狠地抬起手裏的槍托,一記猛砸將保安砸翻在地,旋即晃了晃手腕,直起腰大喊:


    “五分鍾——!!!”


    其餘的四人連忙各自跑開,迴到剛剛已經打開了一半的金庫門,將裏麵一堆堆綠花花的夜券鈔票裝在黑色的大款運動包內,裝好後便手法利索地依次向外推,


    開門、裝錢、運錢,配合得十分默契,顯然已經不是第一次幹這行當了。


    “砰砰砰——!!!”


    那位“頭兒”將手裏的槍指向天花板扣了幾下扳機,震耳欲聾的幾聲槍響在大廳內引發道道迴音,也將剛剛因警報而有些騷動的人群再次震懾住:


    “我們不想傷人,要的錢也不是你們的,你們的錢有政府保險,我們要的是銀行的!”


    “女士們先生們,我再次重申,為了你們的生命安全,不要逞英雄、不要碰警報、不要做一切可能丟命的事兒,咱們很快就結束!”


    被稱作“頭兒”的刃禦師一邊說著,一邊看了看手腕上的表,


    忽然,一位頭發花白的老太麵色驚慌地栽倒在地,同時另一位看起來年齡相近的老頭驚恐地撲在她身邊,隨後顫顫巍巍地從懷裏掏出一小瓶藥。


    那位刃禦師緩緩在他們身旁站定,姿態優雅地將槍口從二位老者身上挪開:


    “不好意思,請問?”


    “是......求求您,我的夫人,她有心髒病,我們......”那位老者仿佛被嚇破了膽,連連求饒。


    “啊,不不不,這是很正常的現象,也確實該歸咎於我們——”


    刃禦師劫匪連忙擺了擺手,語氣平淡地說道,甚至有些安撫的意味:


    “鯨鯊,過來把這兩位尊敬的男女士扶到那邊,好嗎?”


    那位先前捏碎了保安臂骨的刀娘捋了捋自己帶有藍色挑染的白色短發,點了點頭後,一言不發地走過去幫那位老者將自己的妻子扶起。


    “看到了嗎?女士們先生們?隻要好好聽話,這一切都會很愉快地結束的......”


    刃禦師劫匪頭子再次抬手看了看表:


    “一分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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