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都全神貫注,凝神靜氣,隻見他手中方天畫戟猛地一挑,精準無誤地挑開龔隼攢迅猛刺來的銀槍,隨即身形一閃,如鬼魅般側身避開安國唿嘯而至的流星錘。


    緊接著,他陡然轉身,方天畫戟恰似劃破暗夜的一道閃電,帶著銳不可當的氣勢刺向汪衝。


    汪衝瞬間驚恐萬分,雙眼瞪得如銅鈴一般,想要躲避卻為時已晚。方天畫戟勢如破竹,直直刺入汪衝腹部,刹那間,鮮血如泉湧,四下噴濺!


    呂都順勢用力一甩,汪衝當即斃命,慘狀令人膽寒。


    安國目睹汪衝被殺,心中不禁慌亂起來,可仍強作鎮定,手中流星錘揮舞得虎虎生風,繼續朝著呂都瘋狂攻擊。


    呂都見狀,嘴角浮起一絲冷笑,目光如炬,瞅準安國攻擊的間隙,方天畫戟仿若毒蛇出洞,快如閃電般迅速伸出,精準無比地砍斷了安國的手腕。


    安國頓時發出一聲慘叫,手中流星錘哐當落地,他急忙捂住斷腕之處,轉身欲逃。


    呂都怎會容他輕易逃脫,手中方天畫戟猛地一拍,安國頓時鮮血狂噴,倒在馬上,生死未卜。


    龔隼攢見己方十數迴合內二人一死一敗,不由得大驚失色,手中銀槍也因此微微顫抖,露出一絲慌亂破綻。


    呂都敏銳地捕捉到這個戰機,方天畫戟順勢全力一掃,隻聽哢嚓一聲,龔隼攢的銀槍瞬間被一斬為二。


    龔隼攢望著手中被斬斷的銀槍,又驚惶地看向呂都,臉色蒼白、血色盡失,嘴唇微微顫抖著說道:“你……你竟是十分龍門境高手!”


    “你才察覺嗎?”呂都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譏笑,眼神中滿是輕蔑與傲然,“在第三代鬆林學院弟子裏,若單論武學造詣,我稱第二,無人敢認第一!”


    這一場戰鬥的慘敗,真不是狼族眾人實力孱弱。


    就拿場上的人來說,柳三刀、憨勇兒、穆順和汪衝已然踏入八分乘風境,這等境界放在江湖裏完全可以獨霸一方。何況自己與安國更是達到了九分飛瀑境,在江湖中足夠開山立派了。


    本以為憑借著己方的實力與人數優勢,即便不能輕鬆取勝,至少也可與之一戰。奈何千算萬算,卻錯在對呂都心存輕視之心。萬萬沒想到,如此年紀的呂都竟是那站在武學巔峰的十分龍門境高手!


    想到這,龔隼攢哪裏還顧得上其他,急忙勒緊馬韁,轉身拚命逃離戰場。


    呂都怎肯善罷甘休,雙腿猛地一夾馬腹,胯下赤馬長嘶一聲,如離弦之箭般朝著龔隼攢追去,揚起陣陣塵土。


    臧非見勢不妙,挺身而出,手中長矛一挺,大喝一聲:“呂都休要張狂!”聲音響徹雲霄,手中長矛如蛟龍出海,直刺呂都咽喉要害。


    “不錯!你比剛才的廢物都強!”呂都眼神一凜,手中方天畫戟輕輕一挑,舉重若輕地便將臧非的長矛蕩開,緊接著反手一戟,戟尖寒光閃閃,如死神的鐮刀般向臧非胸口劃來。


    臧非大驚失色,急忙側身閃躲,雖避開致命一擊,卻也狼狽不堪,瞬間落入下風。


    管禹見臧非遇險,毫不猶豫地揮舞長刀,縱馬加入戰團。他的刀法剛猛無比,每一刀劈出都似力劈華山,帶著千鈞之力朝著呂都的後背砍去。


    呂都察覺背後攻擊,不慌不忙,架起方天畫戟向後一擋,隻聽一聲巨響,好似洪鍾鳴響,火星四濺。


    管禹隻覺雙臂發麻,如遭電擊,但仍咬緊牙關,堅持戰鬥,與臧非形成犄角之勢,試圖困住呂都。


    然而呂都在兩人的夾攻之下,依舊從容自若,遊刃有餘。方天畫戟在他手中或刺或掃,虎虎生威,每一招都蘊含著無窮威力,逼得臧非與管禹連連後退,隻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


    柳貝見兩位結義兄弟漸感不支,心急如焚,大喝一聲,舞動雙劍衝入戰圈。他的雙劍猶如靈動的飛燕,在空氣中穿梭,劍招變幻莫測,專攻呂都側翼,試圖打亂呂都的節奏。


    他們兄弟三人都是九分飛瀑境高手,其中管禹和臧非更是九分飛瀑境上階。


    呂都微微皺眉,一時間也被這三路攻擊牽製,行動稍顯遲緩,但很快就再次穩住陣腳。


    “好好好!看來要認真一些了!”刹那間,他的周身湧起一股黑色的霧氣,霧氣中似有惡鬼咆哮,令人毛骨悚然。


    “鬼神怒號震十州,畫戟鋒芒耀千秋。


    九道殺光衝霄漢,萬裏蒼穹任我遊。


    英靈泣血風雲變,惡邪顫栗魂魄休。


    魔哭神嚎天地黯,弑伐之路血河流。”


    這便是呂都的絕技“鬼神九弑”!


    他深吸一口氣,體內功力瘋狂運轉,大喝一聲:“鬼神九弑——第一弑,鬼影迷蹤!”呂都的身影瞬間變得虛幻起來,如同一道黑煙在風中穿梭,巧妙地避開了大部分攻擊。


    十五個迴合之後,呂都目光如鷹隼般犀利,瞅準管禹一個破綻,猛地一戟刺出,管禹躲避不及,肩頭被戟尖劃傷,鮮血瞬間染紅了衣衫。


    “鬼神九弑——第二弑,鬼手遮天!”他舞動方天畫戟,戟尖在空中幻化成無數黑色的大手,臧非見狀大驚失色,手中長矛亂了章法,呂都乘勢用戟杆用力一甩,臧非“哎呦”一聲便被掃落馬下。


    柳貝心中一慌,雙劍的攻勢也隨之緩了下來。


    呂都冷哼一聲:“鬼神九弑——第三弑,鬼獄深淵!”一股黑暗的力量湧出,形成一個巨大的黑色旋渦纏繞在方天畫戟上,如疾風般刺向柳貝,柳貝拚命抵擋,卻被戟上的力道震得虎口生疼,雙劍險些脫手飛出。


    “休傷我大哥!”此時管禹不顧肩頭傷勢,強忍著疼痛再次揮刀而上,眼神中帶著決然之意,試圖吸引呂都的注意力,為柳貝爭取一絲喘息之機。


    呂都卻不慌不忙,側身輕輕避開管禹的攻擊,同時方天畫戟順勢橫掃而出,直逼管禹腰部。管禹又一次躲閃不及,被戟尖劃破衣衫,一道血痕瞬間浮現,形勢岌岌可危。


    臧非落馬後,迅速從地上爬起,雖灰頭土臉,卻毫不氣餒,撿起長矛,再次加入戰鬥。他改變戰術,專挑呂都攻擊他人時的間隙,如幽靈般用長矛進行偷襲。


    呂都察覺臧非的意圖,在應對管禹和柳貝攻擊的同時,不時用戟尾如靈動的長鞭般擊退臧非的偷襲,有驚無險。


    一時間,戰場上塵土飛揚,喊殺聲震天,戰鬥進入白熱化階段。


    柳貝趁管禹和臧非牽製住呂都的瞬間,調整氣息,雙手緊握雙劍,施展出一套精妙絕倫的劍法。雙劍如靈蛇吐信,劍影交錯,從呂都的正麵發起淩厲攻勢,劍風唿嘯,令人膽寒。


    呂都見柳貝劍法突變,不敢有絲毫小覷,集中精力全力應對。他的方天畫戟舞得更快更猛,如狂風暴雨中的蛟龍,與柳貝的雙劍碰撞時,發出陣陣清脆的金屬撞擊聲,火花四濺,絢爛奪目。


    管禹瞅準時機,不顧自身安危,合身撲上,長刀直刺呂都胸口。


    呂都大喝一聲,聲若雷霆,身體猛地後仰,管禹的長刀擦著他的鎧甲劃過,險之又險。


    就在呂都後仰之際,臧非的長矛趁機如毒刺般刺向呂都腹部。


    呂都卻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展現出超凡的反應速度,用方天畫戟的戟柄如鐵鉗般夾住臧非的長矛,然後用力一甩,臧非整個人被甩了出去,再次重重地摔在地上,狼狽不堪。


    擺脫臧非的糾纏後,呂都再次將目標鎖定在管禹身上。他揮動方天畫戟,如狂風暴雨般向管禹攻去,每一招都蘊含著必殺之意。


    管禹奮力抵擋,卻因傷勢和體力消耗過大,逐漸難以支撐,腳步踉蹌,險象環生。


    柳貝見狀,心急如焚,雙劍揮舞得更加拚命,試圖突破呂都的防線去救援管禹。


    然而呂都的攻勢太過猛烈,猶如銅牆鐵壁,柳貝的救援一時難以奏效,管禹在呂都的攻擊下,搖搖欲墜,命懸一線。


    柳貝見管禹命在旦夕,心急如焚之下,雙眼暴睜,與臧非對視一眼,二人瞬間心領神會,他大喝一聲:“二弟,三弟,合招!”


    管禹心領神會,長刀奮力一揮,凜冽刀光逼得呂都身形稍緩,借此間隙,他疾馳至柳貝與臧非身旁。


    三人呈三角之姿立定,口中念念有詞。


    “桃花紛飛映赤誠,義氣千秋歲月中。


    兄弟情深感天地,患難相隨誌不窮。


    桃花灼灼靈韻湧,情義深深血脈融。


    同心爭霸天下路,生死與共傲群雄。”


    組合技——憶桃園!


    隻見柳貝身形陡然拔高,雙劍在空中劃過兩道寒光,猶如蛟龍出海,氣勢洶洶地朝著呂都頭頂劈去。


    臧非則低喝一聲,將全身功力灌注於長矛之上,整個人如離弦之箭般從呂都身側竄出,長矛直刺呂都肋下。


    管禹強忍著傷口的劇痛,咬緊牙關,雙手握緊長刀,從正麵以一種決然赴死的姿態衝向呂都,長刀拖地,激起一片塵土,待靠近呂都時,猛地發力,如泰山壓頂般朝著呂都橫斬而去。


    三人從三個不同方向同時發動攻擊,配合得天衣無縫,威力瞬間提升數倍,三人的內力相互交融匯聚,化作一條遮天蔽日的巨大蛟龍,張牙舞爪,威風凜凜。周圍的空氣仿佛都被這強大的勁道撕裂,發出陣陣唿嘯之聲。


    呂都見狀,臉色微微一變,心中也不禁對這三人的拚命打法和精妙配合產生一絲忌憚。


    然而,他是呂都,就算在號稱“黃金一代”的第三代鬆林學院弟子中也是武學最強,又豈會輕易被他人擊敗?


    隻見他雙腳穩穩地踏在馬鐙上,整個身體仿佛與胯下戰馬融為一體,高高舉起方天畫戟,全身光芒大盛:“鬼神九弑——第九弑,鬼神滅世!”此一擊,匯聚了他全身的功力,化作一頭巨大無比的黑狼。


    那黑狼身形如山嶽般巍峨,雙眸如血月般猩紅,散發著令人窒息的死亡氣息。它仰天長嘯,仿若能震碎虛空,隨後向著三人洶湧撲去。其速度快若閃電,所過之處,地麵仿若被犁出一道深深的溝壑,塵土飛揚,遮天蔽日。


    蛟龍與黑狼狠狠撞在一起,隻聽得一陣震耳欲聾的金屬碰撞聲響起,仿佛天地間響起了一連串的驚雷。


    柳貝隻覺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力量沿著雙劍襲來,雙手虎口瞬間震裂,鮮血直流,雙劍再也拿捏不住,脫手飛出。


    管禹雖拚盡全身之力抵擋,但在呂都這絕技的威力之下,長刀瞬間被擊成碎片,他自己也被震得五髒六腑仿佛都移了位,一口鮮血噴濺而出,身體如軟泥般癱倒在馬下。


    臧非更是被一股強大的衝擊力撞得連連後退,整個人飛出數丈之遠,又又又一次重重地摔在地上,口吐鮮血,長矛也斷成了數截。


    呂都收戟而立,冷冷地看著被擊敗的三人,眼神中沒有絲毫憐憫,隻有無盡的冷酷與傲然。


    “不……這絕不可能!你到底是如何破了這組合技的?”柳貝雙眼圓睜,聲音因極度的詫異而變得尖銳,還帶著一絲顫抖的尾音。


    “住口!”呂都麵色冷峻,眼神中透露出的不僅僅是對勝利的篤定,更有對柳貝等人的鄙夷與不屑。“此招‘憶桃園’,承載著劉皇叔、關二爺、張三爺三兄弟間那穿越千古而不朽的信念,凝聚著他們生死與共、義薄雲天的極致浪漫。而你們,這三個心懷鬼胎、背信棄義的佞賊,根本就不配施展此招,更不配與那三位英雄相提並論!”


    的確,此組合技源自劉皇叔、關二爺、張三爺三兄弟間那感天動地、義薄雲天的情義,講究的是生死相隨、同心同德,為了大義與信念不惜一切。


    而柳貝三人,或是因利益結合,或是因一時意氣相投,其情義根基尚淺。他們在施展這一組合技時,雖能模仿其招式與內力融合之法,卻難以真正領悟其中那純粹而深沉的情義真諦。


    天道昭昭,豈容小人作祟?


    世風浩浩,怎許奸佞張狂!


    此時戰場上一片死寂,唯有呂都和他胯下戰馬的喘息聲清晰可聞。


    柳貝艱難起身,朝己方軍中大聲求救:“大人,還請您出手相助!”


    呂都本就心思縝密,此刻更是瞬間警覺。他深知柳貝的脾性,此人平日裏極為高傲,眼高於頂,等閑之人根本不被他放在眼裏。如今竟這般急切地唿喊“大人”求救,來者必定身份不凡,絕非泛泛之輩。


    呂都心中不禁暗自思忖:“難道會是豫係十六家的某位族長?可情報上明明顯示豫係十六家並沒有嫡係參與此次行動啊……莫不是情報有誤?”


    他的眼神愈發冷峻,手中的方天畫戟也下意識地握緊了幾分。


    若豫係十六家有人參與,那他們陝係二十一家,可就不能坐視不管了……


    話音未落,隻聽得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響起,如戰鼓擂動,震人心魄。隻見一人如旋風般疾馳而來,此人五十歲上下,身著蒙元服飾,頭戴皮製帽盔,帽簷下的雙眼深邃而銳利,猶如夜空中閃爍的寒星。


    他身穿皮甲,甲胄上的紋路精美卻不失堅韌,腰間束著一條寬闊的皮帶,掛著一把樣式獨特的彎刀,刀鞘上鑲嵌著寶石,在陽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威風凜凜,霸氣十足。此人一入場,便大喝一聲,聲音雄渾而充滿威懾力,仿若洪鍾鳴響,震得眾人耳中嗡嗡作響。


    呂都抬眼望向那疾馳而來之人,麵容陌生,心中暗自詫異。他自信對豫係十六家的高手們都有所認知,然眼前此君卻不在其列。思索片刻後,決定先行探問,遂高聲喝道:“來者何人?報上名來!”


    豈料,那人仿若未聞,麵色冷峻,一言不發,馬速絲毫不減,轉瞬已至近前,手中揮舞著一根比方才憨勇兒還要巨大的狼牙棒,帶著唿唿風聲,如泰山壓頂般朝著呂都的頭部砸去。


    呂都感受到這股強大的氣勢,不敢硬接,側身一閃,方天畫戟迅速迴防,格擋住狼牙棒的攻擊。“當”的一聲巨響,好似天崩地裂,巨大的衝擊力讓周圍的空氣都為之震蕩,地麵的塵土被震得飛揚而起,遮天蔽日。


    一擊未中,此人順勢將狼牙棒橫掃而出,直逼呂都的腰間。


    呂都雙腿夾緊馬腹,胯下赤馬仿若通靈,敏捷地向後躍開,避開這淩厲一擊。


    隻見此人再次猛地揮動手中兵器,一股淩厲的勁道裹挾著唿唿風聲,如惡狼撲食般直逼呂都。


    呂都心中一凜,未及多想,本能地側身一閃,手中方天畫戟迅速橫於胸前,“當”的一聲巨響,震得他手臂微微發麻。呂都暗道:“好兇猛的力道!此人來者不善,看來又是一場惡戰。”


    果不其然,此人緊接著又是一連串的攻擊,狼牙棒或砸或刺,變幻莫測,如狂風暴雨般向呂都傾瀉而下。


    呂都不敢有絲毫怠慢,方天畫戟舞得密不透風,與狼牙棒不斷碰撞,火星四濺,戰況激烈異常。


    (注:狼族


    狼族的血脈分為兩支,一為華夏狼族,另一支則是野蠻狼族,也就是如今的蒙元帝國,不過此處暫且按下不表,且將目光聚焦於華夏狼族。而華夏狼族內部,主要分裂成兩大陣營,猶如雙峰對峙,那便是豫係與陝係。


    豫係狼族,主體便是由十六家大姓凝聚而成,有一則古老的童謠在族中流傳,道是“左白盤,右金鍋,正中朱簾榆木桌,其上玉扇盒”。這看似奇特的語句,實則巧妙地蘊含著家族姓氏:左、白、潘、尤、金、郭、鄭、鍾、祝、廉、尉遲、慕容、卓、祁、上官、餘、單、賀。


    而陝係狼族,有二十一家大姓與之抗衡。他們的童謠則是“穀雨找驢,寒露養馬,小雪喂禽,立冬醃蝦,冬至食象拔”,對應的姓氏分別是:獨孤、宇文、趙、呂、韓、魯、楊、馬、肖、薛、魏、秦、黎、董、閆、夏、東方、智、史、向、拓拔。


    狼族之人,天性剛猛,骨子裏流淌著暴烈的血液,往往一言不合便會拔刀相向。這兩大陣營之間,自然也是互不相讓,矛盾的火種在歲月中不斷累積。


    追溯到南宋時期,終於爆發了一場驚心動魄的重大衝突,後人稱之為“豫陝之爭”。最終,豫係狼族成為了當時的勝者。


    然而,令人頗感意外的是,這一次不管是豫係的諸多姓氏,還是陝係的各大望族,都未曾參與到這支朝著洛陽城逼近的隊伍的行動之中。反倒是如現在的柳、管、臧等非大姓狼族“齊聚一堂”。


    仿佛在這一場即將席卷洛陽的風暴背後,隱藏著更為複雜和神秘的勢力布局,令人不禁對接下來的局勢充滿了疑惑與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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