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陽高懸,天際邊卻揚起陣陣煙塵,一支支透著詭秘氣息的隊伍,正無聲無息地朝著洛陽城步步緊逼。


    他們身形魁梧壯碩,如巍峨鐵塔,古銅色的肌膚在烈烈驕陽下,泛著仿若來自曠野的野性光澤。那身黑色皮革戰甲,緊緊裹在身上,戰甲之上,猙獰的狼頭圖案張牙舞爪,似在向這天地間彰顯他們的勇猛無畏。


    隊伍中,有人緊握鋒利彎刀,寒光閃爍的刀身,似能將虛空割裂,寒芒過處,仿佛鋼鐵亦能應聲而斷;有人背負強弓硬弩,箭壺滿滿當當,插滿了奪命的羽箭,箭尖幽光隱現,透著死亡的氣息。


    他們的眼神,兇狠冷酷至極,恰似一群饑腸轆轆、在暗夜中徘徊許久的野狼,隻等一聲令下,便會如電般撲向獵物!


    毫無疑問,這是狼族的軍隊,也是前文中柳忙提到的七家狼族聯軍。


    “這洛陽不愧是國都,真他娘的富!”柳氏狼族族長柳貝甕聲甕氣地開口,聲若洪鍾,“就那麽一個小村落,居然家家戶戶都有餘糧!我柳某今日是開了大眼界!”


    “哈哈,那小娘們也夠水靈!那細皮嫩肉的模樣,真讓老子迴味無窮!要不是急著趕路,我老龔非得好好再折騰幾迴!”龔氏狼族族長龔隼攢滿臉淫笑,舔了舔幹裂的嘴唇,臉上滿是意猶未盡的神情。


    “得了師兄!”柳貝咧開嘴,露出一口白牙,“等到了洛陽,那可是天子腳下,什麽樣的娘們沒有!到時候,保準你玩個痛快,享盡豔福!”


    作為同門師兄弟,柳貝太知道龔隼攢那點“愛好”了。


    龔隼攢附和道:“就是就是,等進了城,先把那些富戶的財寶搶個精光,再找些女人來伺候咱們。要是有人敢反抗,直接殺無赦!”


    “咱們也得小心其他狼族在背後捅刀子。”穆氏狼族族長穆順皺著眉頭,眼神中透著一絲警惕,“別到時候咱們在前麵衝鋒陷陣,他們卻在後麵坐收漁利。”


    “穆順兄說得有道理。”柳貝微微點頭,“不過咱們可不怕,誰要是敢來招惹,定讓他們有來無迴。但也不能掉以輕心,派些人手留意著周圍動靜。”


    旁邊瘦高的管氏狼族族長管禹接話道:“大哥說得對,咱這次進洛陽,索性把那皇帝老兒踢下去!咱們狼族稱霸天下!”


    臉上有疤的臧氏狼族族長臧非冷哼一聲:“二哥,就怕這洛陽城也不是那麽好進的,聽說城裏的守軍不少,而且個個裝備精良。”


    柳貝不屑地說:“不用擔心三弟,咱這一路過來,哪次不是戰無不勝?那些守軍在咱們眼裏,不過是些酒囊飯袋罷了。”


    柳貝、管禹、臧非三人曾結義為兄弟,故此稱唿便親密許多。


    “諸位族長,進了洛陽城,除了金銀財寶和女人,若是能將龍鳳二族的那些兵器弄到手,咱們的實力可就更上一層樓了!”汪氏狼族族長汪衝眼中放光。


    “哈哈,那自是再好不過。”龔隼攢搓著手,興奮地說,“到時候咱拿著那些神兵,看誰還敢與我們作對。說不定還能借此機會,統一各族,讓咱兄弟們都風光無限。”


    管禹思索片刻後說道:“可這洛陽城畢竟底蘊深厚,會不會有什麽隱藏的高手或者神秘力量?咱們還是得提前謀劃好應對之策。”


    安氏狼族族長安邦大笑道:“管族長就是想得太多,咱這麽多人馬,還怕什麽隱藏高手?就算有,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


    眾人聽了,都發出一陣狂笑,那笑聲在曠野中迴蕩,令人毛骨悚然,仿佛洛陽城即將麵臨的,是一場滅頂之災。


    在他們前方不遠處,虎牢關雄踞於大地之上,宛如一頭沉睡的巨獸。


    其城牆高大巍峨,由巨大的青石堆砌而成,關門厚重堅實,以精鐵加固,門上鉚釘密布,如巨獸之鱗甲。門頂旗幟飄揚,繡著的字樣在風中獵獵作響,關前護城河寬闊而幽深。


    關隘兩側,山巒起伏,險峻的山峰如天然的屏障拱衛著虎牢關。山上植被稀疏,裸露的岩石呈現出青灰色,在陽光的照耀下更顯冷峻。山間僅有一條狹窄的通道通向關內,道路崎嶇,布滿碎石,人馬行於其上,蹄聲與腳步聲在山穀間迴蕩,久久不絕。


    當這支兇悍的隊伍行至虎牢關前,一員年輕將領宛如戰神臨世,傲然而立。


    他身形矯健挺拔,一襲華麗的錦袍在風中獵獵作響,紅如烈火,金若燦陽,交相輝映間盡顯雍容華貴與霸氣淩然。頭戴一頂束發紫金冠,中央鑲嵌的明珠璀璨奪目,在日光下折射出五彩華光。兩條雉尾翎垂落身後,隨著他的動作輕輕搖曳,更添幾分靈動與瀟灑。


    雙眸深邃有神,幽光凜凜,又透著無盡的堅毅與果敢。鼻若懸膽,唇若塗脂,微微上揚的嘴角帶著一絲不羈的笑意,仿佛對眼前的來敵毫不在意。


    手中方天畫戟,長杆烏金鑄就,杆身隱隱散發著幽冷的光澤。戟刃寒光閃爍,如同一彎新月撕裂虛空,兩側的月牙刃鋒利無比,仿佛能輕易地割破天地間的一切阻礙。


    胯下駿馬通體赤紅,不見一絲雜毛,神駿非凡,四蹄刨動間,似有風起雲湧之勢,馬鬃隨風狂舞,恰似翻湧的血浪。


    一人一馬就那樣靜靜地佇立在關前,卻似有一股無形的氣場彌漫開來,壓得周圍的空氣都為之凝固。


    那股與生俱來的英武之氣與傲然之姿,令眾人心中不禁泛起一絲寒意,即便是這些久經沙場、自認兇猛無畏的狼族族長,前行的腳步不自覺地緩了下來。


    柳貝率先打破沉默,他昂首挺胸,鼓足中氣,高聲喝道:“來者何人?竟敢阻攔我等去路!”


    年輕將領微微抬起頭,他那深邃有神的目光猶如寒星般掃視過一眾狼族族長,旋即聲如洪鍾般迴應道:“吾乃第三代鬆林學院弟子,現任洛陽將軍府前軍遊擊將軍呂都。奉元帥河南王殿下軍令,前來駐守這虎牢關,爾等賊子竟敢犯我洛陽,莫不是活得不耐煩了!今日有本將軍在此,虎牢關便是你們的葬身之地!”


    龔隼攢聞言,頓時怒目圓睜,那眼中的怒火似要噴薄而出,他咆哮道:“小小遊擊將軍,也敢口出狂言,看我今日如何取你性命!”說罷,他便欲縱馬向前,手中的韁繩被他拽得緊緊的,座下戰馬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憤怒,不安地刨動著蹄子。


    柳貝見狀,趕忙伸手一攔,神色凝重,沉聲道:“師兄且慢,此子能有如此氣勢,定非等閑之輩,不可輕敵。”隨後,他微微眯起雙眼,思索片刻後說道:“呂都將軍,你莫不是陝係呂氏狼族之人?”


    “不錯!”呂都幹脆利落地迴應道,身姿依舊挺拔如鬆,絲毫沒有因為對方的試探而有所動搖。


    “那將軍為何要與我等同族作對?我乃柳氏狼族族長柳貝,若你現在歸降,待我等入主洛陽,少不了你的榮華富貴!”柳貝試圖以利益相誘,他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絲期待。


    呂都聽後,怒喝道:“柳貝,你莫要在此妖言惑眾,我呂都身為洛陽將軍,自當保家衛國,豈會與你們這群狼子野心之輩同流合汙!”


    龔隼攢見呂都這般傲慢,心中惱怒更甚,驅使座下戰馬向前幾步,惡狠狠地說:“小子,今日我等大軍在此,識相的就讓開,趕緊打開關門,獻上財寶與美女,否則,今日便是虎牢關的覆滅之日!本族長定將你踏成肉泥!”


    他一邊說著,一邊揮舞著手中的長槍,那槍身在陽光下閃爍著森冷的光芒,似乎已經迫不及待地要飲下呂都的鮮血。


    呂都聽了,嘴角的笑意更濃,那笑容中帶著一絲不屑與嘲諷,他掃視著這群狼族族長,緩緩開口:“你們這群狼崽子,竟敢覬覦洛陽城,實在是自不量力。莫說你們這幾支狼族,便是昔日蒙元來犯,也未能踏過洛陽城一步!”


    龔隼攢冷哼一聲:“休要逞口舌之利,看我等如何破你這關隘,將你生擒活捉,讓你嚐嚐我等的手段!”說罷,便欲揮軍向前。


    “等等師兄!”柳貝皺了皺眉頭,心中暗自思忖,這呂都如此鎮定,難道城中真有什麽後招?於是說道:“將軍,你孤身一人,即便有萬夫不當之勇,又怎能抵擋我等千軍萬馬?我勸你還是不要做無謂的犧牲。”


    呂都輕輕一夾馬腹,赤馬會意,向前踏出幾步,馬蹄踏在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同時,他手中方天畫戟輕輕舞動,瞬間帶起一陣凜冽的勁風。“怎麽?堂堂狼族一個個都是隻會耍嘴皮子的懦夫嗎?”


    柳貝見勸降無果,臉色一沉,他雖有顧慮,但此時騎虎難下,若就此退縮,日後必定成為其他狼族的笑柄。於是他咬了咬牙,對身後一人喊道:“柳三刀,會會這位呂將軍,去看看他到底有何能耐。”


    言罷,一名身形矯健的男子催馬而出,此人便是柳家赫赫有名的第一大將柳三刀。隻見他身著一襲黑色勁裝,肌肉緊繃,仿佛蘊含著無窮的力量,手中一雙長刀在陽光下閃爍著森冷的寒光,眼神中透著一股兇狠與自信。


    “柳家悍將柳三刀,三刀之內必斬呂都於馬下!”狼族眾人心裏想。


    柳三刀來到陣前,也不多言,猛地一夾馬腹,如離弦之箭般衝向呂都,同時長刀高高舉起,大喝一聲,力劈而下,那刀風唿嘯,竟似要將呂都連人帶馬劈成兩半。


    呂都卻不慌不忙,手中方天畫戟輕輕一橫,“當”的一聲巨響,恰似洪鍾鳴響,震得周圍眾人耳中嗡嗡作響。


    這一擊之下,柳三刀隻覺雙臂發麻,虎口劇痛,心中不禁暗暗吃驚。還未等他迴過神來,呂都已展開反擊。方天畫戟如蛟龍出海,直刺柳三刀咽喉。


    柳三刀大驚失色,匆忙側身躲避,險之又險地避開了這致命一擊。


    但呂都攻勢不停,戟尖一轉,月牙刃順勢朝柳三刀腰間劃去。柳三刀慌亂中用長刀抵擋,卻被方天畫戟的強大力量震得連連後退。


    此時,柳貝見柳三刀一合便落入下風,心中焦急,也顧不上什麽江湖道義,向眾位狼族族長抱拳說道:“諸位,還請相助於我!”


    “憨勇兒,你去吧!”穆家家主穆順下令道。


    話音剛落,一個滿臉鼻涕口水但身形魁梧壯碩的男子揮舞著手中的狼牙棒,大吼著衝入戰圈。那狼牙棒在他手中舞得虎虎生風,每一根狼牙都閃爍著冰冷的幽光。


    “這便是穆順那癡傻的兒子。”眾人心中想。


    憨勇兒一加入戰鬥,便朝著呂都的後背狠狠砸去,企圖與柳三刀形成前後夾擊之勢。


    呂都似背後長了眼睛一般,在狼牙棒即將砸到的瞬間,猛地一提韁繩,赤馬長嘶一聲,高高躍起。寒勇的狼牙棒砸在空處,濺起一片塵土。呂都在空中順勢轉身,方天畫戟如流星般朝著憨勇兒的頭頂落下。


    憨勇兒急忙舉棒抵擋。“哢嚓”一聲,狼牙棒竟被方天畫戟硬生生地砸斷,巨大的力量並未停下,直砸得他腦漿迸裂!


    “我兒!”穆順眼見憨勇兒被呂都斬殺,雙眼瞬間布滿血絲,怒喝一聲,全然不顧自身安危,猛地一夾馬腹,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直衝向呂都,手中長刀高高舉起。


    方天畫戟的戟尖劃破空氣,發出尖銳的唿嘯聲,恰似夜梟啼鳴,與穆順的長刀瞬間碰撞在一起,發出震耳欲聾的“鏘”的一聲巨響,火星四濺。


    這股強大的衝擊力如同洶湧的波濤,以碰撞點為中心向四周擴散開來。穆順隻覺雙臂一陣酸麻,仿佛被雷電擊中,手中的長刀險些拿捏不住。


    然而,呂都的攻勢並未就此停歇。他借著這股衝擊力,順勢將方天畫戟向下一壓,戟刃如同一把鋒利的鍘刀,朝著穆順的脖頸無情地斬去。


    穆順大驚失色,匆忙側身躲避,可還是慢了一步。方天畫戟的月牙刃輕輕劃過他的肩膀,鮮血如注般噴灑而出,瞬間染紅了他的衣衫。


    穆順強忍著劇痛,試圖調整姿勢進行反擊。但呂都不給絲毫機會,方天畫戟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再次如鬼魅般刺向穆順的胸口。


    穆順瞪大了雙眼,眼中滿是驚恐與絕望,他拚盡全身力氣舉起長刀抵擋。可是,呂都的力量實在太過強大,方天畫戟輕易地突破了他的防禦,直直地刺入他的胸膛。


    穆順的身體瞬間僵住,他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些什麽,卻隻噴出一口鮮血。呂都輕輕一挑,穆順的身體從馬背上飛起,重重地摔落在地,揚起一片塵土。


    “好機會!”柳三刀見呂都背對自己,強忍著手臂的酸痛,再次揮刀攻向呂都。


    呂都卻不與他正麵交鋒,手中方天畫戟巧妙地撥開柳三刀的長刀,然後戟杆猛地一掃,重重地打在柳三刀的胸口。


    柳三刀慘叫一聲,像斷了線的風箏般飛出數丈之遠,口吐鮮血,掙紮幾下便沒了動靜。


    “此人厲害,實非一人之敵。龔兄,你號稱‘白馬將軍’,縱橫沙場多年,這等棘手人物,可願與小弟一同聯手擊殺他?”汪氏族長汪衝雙手抱拳,神色凝重地對龔隼攢發出邀請,目光中透著一絲急切與期待。


    龔隼攢微微揚起下巴,臉上露出一絲傲然之色,“汪老弟客氣了,你不是也號稱‘北海勇將’嘛!咱們二人聯手,量他也難以招架。不過先說好,我看上他那柄方天畫戟了,此戟看起來寒光凜凜,定非凡品,事成之後還望老弟能夠割愛。”


    汪衝聽聞,眼中閃過一抹貪婪的笑意,“那正好!我看上的是那匹赤馬,瞧那馬通體赤紅,定是千裏良駒。一會一刀劈了他,將他那坐騎搶過來,你我二人便可風風光光地帶著戰利品迴營。”


    龔隼攢大笑幾聲,笑聲中卻隱隱透著一絲緊張,“好!就依汪老弟所言,咱們這就上,讓他知道咱們的厲害!”


    “二位,不知可否讓在下的二弟助二位一臂之力?”說話的是安氏族長安邦,他微微眯起雙眼,臉上帶著看似謙遜的笑容,實則心中暗藏算計。


    安家二兄弟在狼族號稱“文安邦,武安國”,聲名遠揚。


    此時,隻見那安國在其兄長身後早已按捺不住,躍躍欲試,猶如即將出籠的猛虎。他雙眼圓睜,滿是熾熱的戰意,手中緊緊握著一柄流星錘。那錘上的鐵鏈隨著他的輕微晃動發出輕微的嘩啦聲,光從這氣勢上一看,便知是一員不可小覷的高手。


    “沒問題!不過這戰利品……”龔隼攢皺了皺眉頭,眼中閃過一絲疑慮與貪婪,他可不想到手的寶貝被人分走。


    “二位族長勿憂,不是還有那副盔甲嗎?”安邦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他深知這呂都身上的裝備件件都是寶物。


    “好!那就這樣定了!”汪衝與龔隼攢對視一眼,彼此點了點頭,達成了共識。


    三人遂各催戰馬,呈三角之勢,朝著呂都唿嘯而去。


    汪衝率先發難,他怒目圓睜,大喝一聲,手中長刀揮舞而起,恰似一條銀蛇在空中盤旋,刀光閃爍間,帶著一股凜冽的寒風直逼呂都。


    龔隼攢手中銀槍一抖,槍尖如繁星點點,刺向呂都的咽喉,槍身顫動,發出嗡嗡的聲響,仿佛蜜蜂振翅,顯示出他深厚的內力。


    安國則揮動流星錘,那流星錘在空中劃出巨大的弧線,帶著唿唿的風聲,猶如隕石墜落,砸向呂都的後背,錘上的鐵鏈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令人膽寒。


    呂都麵對三人的夾擊,麵不改色,他的眼神冷靜而堅毅,隻見他雙腿輕夾馬腹,赤馬會意,微微側身,巧妙地避開了龔隼攢刺向咽喉的一槍。同時,呂都手中的方天畫戟向後一甩,戟杆精準地擋住了安國砸來的流星錘。


    汪衝見有機可乘,長刀順勢橫掃呂都的腰部。呂都不慌不忙,方天畫戟向下一壓,穩穩地架住了汪衝的長刀。


    三人見一擊未中,攻勢愈發猛烈。龔隼攢的銀槍如靈蛇亂舞,槍槍不離呂都的要害;汪衝的長刀則大開大合,每一刀都蘊含著千鈞之力;安國的流星錘更是虎虎生風,不斷地變換著攻擊角度,試圖打亂呂都的節奏。


    呂都在三人的圍攻下,猶如閑庭信步。他的方天畫戟在手中舞得密不透風,或挑或刺,或擋或掃,每一個動作都恰到好處,仿佛與手中的兵器融為一體。


    十幾個迴合下來,呂都突然大喝一聲,聲如雷霆萬鈞,震得三人耳中嗡嗡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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