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亮平一直潛伏在倉庫不遠處的陰影裏,目光如鷹隼般緊緊盯著安保人員的一舉一動。看到眾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過去,他的心猛地一顫,隨即像是下定了決心,如一隻敏捷的獵豹般從藏身之處竄出。他的身體微微前傾,腳步輕盈而迅速,每一步都精準地落在地麵上,盡量不發出一絲聲響。


    他手中緊緊握著一套開鎖工具,那是他執行任務的得力夥伴,經過無數次的使用,已經被磨得發亮。隨著他逐漸靠近倉庫大門,他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在耳邊劇烈地跳動,仿佛要衝破胸膛。


    “建國,我準備行動了,你那邊情況如何?” 候亮平壓低聲音,對著衣領處的微型通訊器說道。他的聲音雖然平穩,但還是隱隱透露出一絲緊張。


    “我已經接近預定位置,就等你打開門了。” 鄭建國的聲音從通訊器裏傳來,帶著一絲急切。


    候亮平來到倉庫大門前,迅速蹲下身子,將開鎖工具插入鎖孔。他的手指靈活地操作著工具,感受著鎖芯內部的細微變化。每一次轉動、每一次試探,都凝聚著他的專注和經驗。時間一秒一秒地過去,汗水從他的額頭滑落,滴在地上。他的眉頭緊緊皺起,眼睛死死盯著鎖孔,仿佛要把它看穿。


    “快點,快點啊!” 候亮平在心裏默默催促著自己。突然,鎖芯傳來一聲輕微的 “哢噠” 聲,候亮平心中一喜,用力一推,倉庫大門緩緩打開了一條縫隙。


    “門開了,進來吧。” 候亮平輕聲說道,然後小心翼翼地閃身進入倉庫。倉庫內彌漫著一股陳舊的氣息,巨大的貨架像一座座小山般排列著,在昏暗的燈光下投下長長的陰影。


    候亮平剛進入不久,就看到鄭建國從貨架的另一側快步走來。兩人迅速會合,眼神中都透露出興奮和堅定。


    “證據找到了嗎?” 候亮平急切地問道。


    鄭建國拍了拍身上藏著證據的地方,點了點頭:“找到了,都在這裏,我們快撤。”


    候亮平拉著鄭建國的胳膊,兩人剛從倉庫另一側的出口衝出來,外麵清冷的空氣瞬間撲麵而來,讓他們燥熱的臉頰為之一涼。可還沒等他們喘上幾口粗氣,一陣尖銳的哨聲劃破了寂靜的夜空。那哨聲急促而刺耳,仿佛是危險降臨的號角。


    “糟了,還是被發現了!” 候亮平心裏 “咯噔” 一下,眼神中閃過一絲焦慮。他下意識地握緊了藏著證據的背包,另一隻手用力攥緊鄭建國的手腕,大聲吼道:“建國,快跑,那些家夥追上來了!”


    鄭建國麵色煞白,額頭上的汗珠滾落下來,他隻覺得頭皮發麻,雙腳卻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推動著,跟著候亮平拚命往前奔去。兩人的身影在昏暗的路燈下被拉得修長,急促的腳步聲在空蕩蕩的街道上迴響。


    幾乎是在哨聲響起的同時,倉庫的大門猛地被撞開,一群手持武器的安保人員如潮水般湧了出來。他們頭戴黑色鋼盔,身上的黑色製服筆挺而冷酷,手中的警棍在月光下閃爍著森冷的光,其中幾個甚至端著明晃晃的電警棍,電流在尖端 “劈裏啪啦” 地跳躍。


    “給我追,別讓那兩個家夥跑了!抓住他們有重賞!” 一個身材魁梧、滿臉橫肉的安保頭目扯著嗓子怒吼道,他的聲音在夜空中格外響亮。


    那些安保人員聽到重賞的誘惑,眼睛裏頓時冒出貪婪的光,一個個像打了雞血般,撒開腿朝著候亮平和鄭建國逃跑的方向追去。


    鄭建國和候亮平絲毫不敢懈怠,眼神中滿是堅毅與決然。他們深知,手中掌握的證據關乎重大,絕不能落入敵人之手。兩人幾乎是不假思索地轉身,一頭紮進了倉庫內錯綜複雜的貨物通道之中。


    倉庫裏,堆積如山的貨物宛如一道道壁壘,形成了天然的迷宮。鄭建國身形矯健,他貓著腰,像一隻靈活的獵豹在通道中穿梭。他的雙腳交替著用力蹬地,每一步都精準地落在地麵上,濺起細微的灰塵。候亮平緊跟其後,雙眼警惕地觀察著四周,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出現的危險。


    “建國,注意左邊!” 候亮平突然大喊一聲。原來,幾個安保人員從左邊的貨物堆後閃身而出,端著槍朝著他們掃射。密集的子彈如雨點般襲來,打在貨物上,木屑飛濺。鄭建國猛地一側身,身體在空中劃出一道驚險的弧線,堪堪躲過了致命的一擊。子彈擦著他的衣角飛過,帶起一絲布料的碎屑。


    “亮平,別管我,往前衝!” 鄭建國頭也不迴地喊道,聲音中透著一股堅定。他順勢抓起身邊的一個木箱,朝著安保人員用力扔去。木箱在空中翻滾著,砸倒了一個安保人員,暫時為他們爭取了一點喘息的時間。


    兩人繼續狂奔,汗水濕透了他們的後背,唿吸也變得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心跳都仿佛在提醒他們處境的危急。“這些家夥還真不死心,像群瘋狗!” 鄭建國氣喘籲籲地罵道。


    “別分心,找機會突出重圍!” 候亮平咬著牙迴應道。


    他們在通道中左衝右突,時而鑽進狹窄的縫隙,時而翻過堆積的貨物。然而,身後的安保人員卻如同跗骨之蛆,緊追不舍。


    那些安保人員訓練有素,配合默契,不斷縮小著與他們的距離。


    鄭建國和候亮平的體力幾近透支。他們的腳步越來越沉重,每一次唿吸都像是在拉扯著殘破的風箱。身後那群如狼似虎的安保人員依舊緊追不舍,子彈在他們身邊 “嗖嗖” 飛過,尖銳的破空聲仿佛死神的召喚。


    鄭建國感覺自己的心髒快要從嗓子眼蹦出來,汗水濕透了他的後背,黏糊糊地貼在身上。他一邊跑,一邊用餘光掃視著周圍,試圖找到一絲生機。就在這慌亂的時刻,他的目光突然被一個通往高處貨架的升降梯吸引。那升降梯在昏黃的燈光下閃爍著冰冷的金屬光澤,宛如黑暗中的一線希望。


    “亮平,那邊有升降梯,快!” 鄭建國聲嘶力竭地喊道,同時伸出手,一把拉住候亮平的胳膊。候亮平沒有絲毫猶豫,跟著鄭建國的步伐,兩人跌跌撞撞地朝著升降梯衝去。他們的雙腿像是灌了鉛,但求生的欲望讓他們爆發出最後的力量。


    當他們終於衝到升降梯前時,鄭建國一把將候亮平拽了上去,緊接著迅速按下上升的按鈕。隨著一陣沉悶的機械轟鳴,升降梯開始快速上升。


    “唿…… 唿……” 鄭建國雙手撐著膝蓋,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汗水不停地從額頭滴落。候亮平背靠著升降梯的欄杆,臉色蒼白如紙,眼神中卻依舊透著警惕。


    “這群混蛋,終於把他們甩開一會兒了。” 鄭建國緩了緩氣,咬著牙說道。


    候亮平抬起頭,望著下方逐漸遠去的安保人員,眉頭緊皺:“別大意,他們不會輕易放過我們的。”


    果不其然,下方的安保人員看到他們上了升降梯,頓時氣得暴跳如雷。那個滿臉橫肉的安保頭目跳著腳,聲嘶力竭地吼道:“給我開槍,打死他們!一個活口都不許留!”


    一時間,槍聲大作,子彈如雨點般朝著升降梯瘋狂掃射。火花在升降梯的金屬外殼上四濺,刺耳的金屬撞擊聲震得人耳膜生疼。


    “快蹲下!” 候亮平大喊一聲,兩人急忙蹲下身,用手護住頭部。


    鄭建國的心髒又一次提到了嗓子眼,他能清晰地感覺到子彈擦過頭頂的風聲,仿佛下一秒就會被擊中。


    升降梯繼續上升,離地麵越來越遠。鄭建國透過升降梯的縫隙向下望去,隻見安保人員像一群憤怒的螞蟻,在下方來迴亂竄,不停地朝著他們射擊。他心中暗自祈禱,希望這升降梯能快些到達高處,讓他們擺脫這槍林彈雨。


    終於,隨著一陣輕微的震動,升降梯停在了高處的貨架平台上。鄭建國和候亮平小心翼翼地探出腦袋,觀察著周圍的情況。平台上堆滿了各種各樣的貨物,巨大的貨架像一道道城牆,延伸向黑暗的深處。


    “小心點,別暴露了。” 候亮平輕聲提醒道。兩人貓著腰,在貨架之間穿梭。他們的腳步輕得幾乎聽不見,眼睛卻警惕地觀察著每一個角落。


    “你說他們會不會追上來?” 鄭建國小聲問道。


    “肯定會,我們得找個地方藏起來,順便想想怎麽突出去。” 候亮平迴答道。


    他們剛躲進一個巨大的貨箱後麵,就聽到了從升降梯傳來的腳步聲。安保人員追上來了!


    鄭建國和候亮平大氣都不敢出,心髒在胸腔裏瘋狂跳動。


    他的手心滿是汗水,緊緊握著手中那把隨身攜帶的小型武器。這武器雖小,此刻卻是他們生的希望。眼睛死死地盯著不遠處那群如狼似虎的安保人員。候亮平也同樣緊繃著神經,藏身於陰影之中,目光在安保人員之間來迴掃視,尋找著反擊的最佳時機。


    “亮平,等會兒瞅準機會,咱們得速戰速決。” 鄭建國壓低聲音,語氣中透著堅定與決絕。


    “放心,瞅準了就上,絕不含糊。” 候亮平咬著牙迴應道。


    安保人員們呈扇形散開,一步步朝著他們藏身的貨架逼近。他們手中的長槍在昏黃的燈光下閃爍著寒光,每個人臉上都帶著兇狠與得意,仿佛獵物已經是囊中之物。突然,一個安保人員大聲喊道:“我看到他們的影子了,就在前麵!準備射擊!”


    刹那間,無數道目光齊刷刷地射向鄭建國和候亮平所在的方向。緊接著,密集的子彈如雨點般朝著貨架傾瀉而來。木屑橫飛,火花四濺,他們藏身的貨架被打得千瘡百孔。


    “這幫混蛋,逼得我們沒路可退!” 鄭建國憤怒地罵道。


    “先別衝動,等他們換彈夾。” 候亮平冷靜地提醒。


    安保人員持續的射擊讓鄭建國和候亮平隻能死死地蜷縮在貨架後的狹小空間裏,躲避著致命的子彈。每一秒的等待都像是一種煎熬,他們能清晰地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在耳邊轟鳴。


    終於,機會來了。一個安保人員的槍裏子彈打光,他熟練地拉動槍栓,開始更換彈夾。幾乎是同一瞬間,其他幾個安保人員也紛紛停下射擊,進行換彈操作。這短暫的間隙,就像黑暗中的一道曙光。


    “就是現在,上!” 鄭建國大吼一聲,如猛虎般從貨架後一躍而出。他雙手穩穩地握住小型武器,瞄準離自己最近的一個安保人員,毫不猶豫地扣動扳機。“砰砰砰”,清脆的槍聲在倉庫裏迴蕩,那名安保人員應聲倒地。


    候亮平也不甘示弱,迅速從另一個方向衝出,手中的武器噴吐著火舌。他的眼神冷靜而犀利,精準地將子彈射向那些還在慌亂換彈的安保人員。一時間,安保人員們被這突如其來的反擊打得措手不及。


    “快找掩護,他們有武器!” 安保頭目聲嘶力竭地喊道。那些安保人員這才如夢初醒,紛紛尋找掩體躲避。但鄭建國和候亮平的攻勢如狂風驟雨般猛烈,根本不給他們喘息的機會。


    “建國,別給他們機會重組!繼續壓製!” 候亮平邊射擊邊喊道。


    鄭建國一邊快速移動位置,一邊繼續射擊。他的身影在貨架間靈活穿梭,讓安保人員難以捕捉。“這些家夥,今天就讓你們嚐嚐我們的厲害!” 鄭建國怒吼著,子彈不斷地從他的武器中射出。


    安保人員們在兩人的火力壓製下,隻能狼狽地躲避。他們的囂張氣焰瞬間消失殆盡,臉上滿是驚恐與慌亂。


    那個安保頭目躲在一個巨大的貨箱後麵,聲嘶力竭地喊道:“集中火力,幹掉他們!別讓這兩個家夥跑了!”


    然而,此時的鄭建國和候亮平配合默契,一左一右,交叉火力,讓安保人員根本無法組織起有效的反擊。


    他們的小型武器雖然不如安保人員的長槍威力大,但勝在靈活便捷,在這狹窄的貨架空間裏反而發揮出了巨大的優勢。


    兩人不敢有絲毫懈怠,一邊收拾著武器,一邊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周圍的動靜。然而,他們很快就意識到,這暫時的壓製不過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原本被打散的安保人員,在短暫的慌亂後,開始重新集結。他們聽到遠處傳來隱隱約約的唿喊聲和腳步聲,由遠及近,仿佛悶雷一般,預示著更大的危機即將來臨。


    “情況不對勁,建國。” 候亮平皺著眉頭,聲音低沉而緊張,“感覺有更多的人來了。”


    鄭建國側耳傾聽,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壞了,怕是敵人的援兵到了。”


    果然,沒過多久,一群又一群的安保人員從倉庫的各個通道、貨梯口蜂擁而出。他們身著統一的黑色製服,步伐整齊而矯健,手中的武器在燈光下閃爍著寒光。這些新到的安保人員迅速與之前被擊退的同伴匯合,重新調整隊形,將鄭建國和候亮平所在的區域圍得水泄不通。


    “建國,這下麻煩大了,他們這是要把咱們困死在這裏。” 候亮平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他握緊了手中的武器,眼神中卻沒有絲毫退縮的意思。


    鄭建國看著那如潮水般湧來的敵人,心中湧起一股憤怒和不甘。他咬了咬牙,說道:“亮平,拚了!咱們不能就這麽輕易被抓住。”


    隨著包圍圈越來越小,安保人員們開始有條不紊地縮小著與他們的距離。


    他們分成幾個小隊,從不同的方向緩緩逼近,形成一個緊密的圓形,不給鄭建國和候亮平留下任何逃脫的縫隙。


    就在形勢愈發危急,兩人幾乎陷入絕境之時,遠處突然傳來一陣沉悶而激昂的引擎轟鳴聲。那聲音起初如隱隱的悶雷,在喧囂的槍聲和喊殺聲中並不起眼,但很快便越來越響亮,如同猛獸的咆哮,震動著整個倉庫。鄭建國和候亮平下意識地抬頭,隻見一輛車身龐大、線條硬朗的改裝過的強動力越野車,如一頭憤怒的公牛般朝著倉庫的圍欄衝去。


    開車的正是林華華。她緊握著方向盤,眼神堅定而果敢。平日裏那溫柔秀麗的麵容此刻被嚴峻的神情所取代,隻有眼中閃爍的光芒透露出她內心的焦急與決然。她的長發在風中肆意飛舞,額頭上的汗水順著臉頰滑落,卻絲毫沒有影響她專注的神情。


    林華華猛踩油門,越野車的輪胎在地麵上瘋狂地摩擦,揚起一片塵土。那強大的動力讓車身如離弦之箭般衝向圍欄。圍欄在越野車的撞擊下不堪一擊,瞬間被撞得七零八落,巨大的聲響在倉庫中迴蕩。


    “堅持住,我來救你們了!” 林華華在心中呐喊著,她的目光緊緊鎖定在鄭建國和候亮平所在的位置。她按響喇叭,那尖銳的鳴笛聲劃破了戰場的嘈雜,仿佛一道希望的曙光。


    鄭建國和候亮平聽到喇叭聲,心中一震,不約而同地循聲望去。當看到那輛熟悉的越野車衝破圍欄,朝著他們疾馳而來時,兩人眼中瞬間燃起了希望的火花。


    “是華華!我們有救了!” 鄭建國激動地大喊,聲音中帶著劫後餘生的喜悅。


    候亮平也忍不住喊道:“快,趁現在衝過去!”


    然而,安保人員們顯然不會輕易讓他們上車逃脫。他們迅速調整策略,一部分人繼續向鄭建國和候亮平射擊,試圖阻止他們靠近越野車,另一部分人則揮舞著武器,朝著越野車圍攏過去,想要攔住它的去路。


    林華華雙手緊緊握住方向盤,靈活地操控著越野車在人群中穿梭。她巧妙地避開了安保人員的攻擊,同時不斷地朝著鄭建國和候亮平靠近。越野車的車身在槍林彈雨中不斷顫抖,車身上留下了一道道彈痕,但林華華毫不畏懼,她的眼神中隻有一個目標 —— 救出自己的同伴。


    林華華大聲唿喊著,聲音透過車窗傳了出來。


    “建國、亮平,快!看準機會跳下來!”


    鄭建國和候亮平趁著敵人火力的間隙,拚盡全力朝著越野車跑去。“亮平,就現在,跳!” 鄭建國大喊一聲,雙腳用力一蹬貨架邊緣。他在空中短暫地失重,風在耳邊唿嘯,心髒仿佛提到了嗓子眼。候亮平也緊隨其後,縱身一躍,他們的身影在空中劃出兩道弧線。


    下方的安保人員見狀,立刻意識到了危險,紛紛舉起武器,朝著空中的兩人瘋狂射擊。子彈唿嘯著從他們身邊飛過,有幾顆甚至擦著衣服掠過。但鄭建國和候亮平沒有絲毫畏懼,他們的目光緊緊盯著那輛越來越近的越野車。


    越野車如同一頭鋼鐵猛獸,在林華華的操控下精準地朝著他們駛來。林華華瞪大了眼睛,雙手穩穩地握住方向盤,在心裏默默計算著兩人下落的軌跡和車輛的速度。“快,快,對準位置!” 她在心裏不停地催促自己。


    就在鄭建國和候亮平即將落地的瞬間,林華華精準地將車開到了合適的位置。兩人穩穩地落在了車後座,身體因慣性向前撲去,但他們迅速抓住車內的把手穩住了身形。


    “快,快開車!” 鄭建國大聲喊道,聲音中帶著劫後餘生的激動。


    林華華猛踩油門,越野車發出一聲怒吼,如離弦之箭般衝了出去。前方,一群安保人員和車輛組成了一道嚴密的防線,試圖攔住他們的去路。但越野車強大的動力此刻盡顯無遺,車頭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地撞向擋在前麵的安保人員和車輛。


    “啊!” 幾聲慘叫響起,被撞到的安保人員像斷了線的風箏般飛了出去。車輛也被撞得車身變形,發出刺耳的金屬摩擦聲。但越野車隻是微微顫抖了一下,便繼續勇往直前。


    “華華,幹得漂亮!” 候亮平興奮地大喊,臉上露出了難得的笑容。


    “抓緊了,後麵還有麻煩!” 林華華大聲迴應,眼睛始終盯著前方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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