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黑衣人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驚得愣了一下,還沒反應過來,侯亮平已經衝到他麵前,用槍托狠狠地砸在他的腦袋上,黑衣人哼都沒哼一聲便倒了下去。


    “都別想跑!” 侯亮平一邊戰鬥,一邊大聲喊道。


    侯亮平的加入,就像在原本已經沸騰的油鍋中滴入了一滴水,瞬間讓黑衣人原本就搖搖欲墜的陣腳徹底大亂。


    那些黑衣人,在此之前就被鄭建國等人如猛虎下山般的衝鋒打得節節敗退。鄭建國他們每一次揮舞武器,都帶著排山倒海的氣勢。


    鄭建國手中那把沾染著敵人鮮血的長刀,每一次斬落都能帶走一條鮮活的生命;阿文端著的衝鋒槍,噴射出的火舌無情地吞噬著黑衣人。


    可即便如此,黑衣人仍在負隅頑抗。


    然而此刻,麵對侯亮平這突如其來的強大戰力,黑衣人更是慌得像無頭蒼蠅。原本還在勉強組織抵抗的黑衣人,眼神中滿是恐懼與驚惶。


    那個滿臉橫肉的黑衣人,之前還囂張地揮舞著大砍刀,妄圖砍殺任何靠近他的敵人。


    可當侯亮平出現後,他的手開始不受控製地顫抖,大砍刀也隨之搖擺不定,再也沒有了之前的狠勁。


    他的腳步踉蹌,像是喝醉了酒一般,幾次差點摔倒在地。還有那個身材高挑的黑衣人,原本熟練地操作著手中的機關槍,瘋狂掃射。此刻卻慌了神,連扳機都扣不利索,子彈胡亂地飛射出去,大部分都偏離了目標,打在一旁的廢墟上,濺起陣陣塵土。


    更有甚者,被嚇得呆立在原地,仿佛失去了行動能力。一個年輕的黑衣人,不過二十歲出頭,稚嫩的臉龐上寫滿了驚恐。


    他雙手緊緊握著步槍,手指卻僵硬得無法動彈。


    眼神空洞地望著前方,身體如同被定住一般,任由周圍的同伴在廝殺、在慘叫,他卻毫無反應,仿佛靈魂已經出竅。


    “完了完了,這仗沒法打了!” 一個黑衣人驚恐地大喊,聲音中充滿了絕望。


    他的喊聲像是一根導火索,瞬間點燃了其他黑衣人的恐慌情緒。更多的人開始大喊大叫,四處奔逃。


    一個中年黑衣人,扯著嗓子發出絕望的嚎叫,扔掉手中的武器,轉身就跑。他的腳步慌亂,在人群中橫衝直撞,撞倒了不少自己的同伴。


    還有一群黑衣人,互相擁擠著,朝著同一個方向逃竄,他們的臉上寫滿了對死亡的恐懼。


    在這混亂至極的場麵中,一個身形較為瘦小的黑衣人。


    他似乎察覺到了眼前的局勢對己方極為不利,意識到再繼續留在這兒隻有死路一條。


    於是,他趁著眾人慌亂、注意力分散的間隙,悄悄地向一旁挪動腳步,試圖混入逃竄的人群中溜走。


    鄭建國正與眼前的黑衣人激烈纏鬥,手中的長刀舞得虎虎生風,每一次揮砍都帶著淩厲的風聲,濺起一蓬蓬血花。


    他的額頭滿是汗水,汗珠順著臉頰滑落,滴在沾滿塵土的衣襟上。


    盡管周圍喊殺聲震耳欲聾,戰場局勢混亂不堪,但他的眼神始終保持著高度的警覺和敏銳。


    就在那個身形瘦小的黑衣人悄悄挪動腳步,企圖混入逃竄人群溜走的瞬間,鄭建國眼角的餘光迅速捕捉到了這個細微的動作。


    他心中暗叫一聲 “不好”,深知這個黑衣人或許掌握著重要情報,絕不能讓他逃掉。


    於是,他毫不猶豫地撇下眼前還在負隅頑抗的敵人,雙腳猛地一蹬地麵,如離弦之箭般追了上去。


    “想跑?沒門兒!” 鄭建國大聲怒吼,聲音在硝煙彌漫的戰場上迴蕩。


    他的身形如電,在殘垣斷壁和彌漫的硝煙中靈活穿梭。


    身旁的廢墟中不時有子彈唿嘯而過,揚起陣陣塵土,但他絲毫不為所動,目光緊緊鎖定在前方逃跑的黑衣人身上。


    鄭建國的每一步都踏得堅定有力,腳下的碎石被他踩得飛濺。他一邊奔跑,一邊靈活地躲避著周圍的障礙物。


    一塊倒塌的木板橫在他的麵前,他縱身一躍,輕鬆跨過;一堆燃燒著的雜物擋住了去路,他側身一閃,迅速繞過。


    他的唿吸聲雖然急促,但卻沉穩有序,心中隻有一個念頭:追上那個黑衣人。


    很快,鄭建國就逼近了那個逃跑的黑衣人。黑衣人聽到身後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心中一緊,迴頭看到鄭建國那如狼似虎的眼神,嚇得魂飛魄散。


    他拚命加快腳步,雙腿如同機械般瘋狂擺動,但在鄭建國的緊追不舍下,差距越來越小。


    而此時的林堂,正半蹲在一輛廢棄卡車的殘骸後麵,手中的步槍不斷噴射著火舌,子彈如雨點般朝著空中的直升機射去。


    直升機在他猛烈的火力壓製下,不斷搖晃躲避,駕駛員根本無法集中精力調整火力去支援地麵的黑衣人。


    林堂的手臂因為長時間射擊而微微發酸,但他咬牙堅持著。


    他的眼睛緊緊盯著直升機的動向,耳朵卻時刻留意著戰場局勢的變化。


    “鄭建國追那小子去了,大家注意配合!別讓直升機有機會反撲!” 林堂大聲喊道,聲音透過硝煙傳向周圍的同伴。


    他深知鄭建國這一追,可能會麵臨危險,而自己必須帶領其他人繼續壓製直升機,為鄭建國創造有利的條件。


    同伴們聽到林堂的唿喊,紛紛迴應,火力更加猛烈地朝著直升機傾瀉。


    阿強一邊射擊,一邊大聲說:“堂哥放心,我們盯著呢,絕不讓這鐵疙瘩下來搗亂!”


    阿文也喊道:“鄭哥肯定能抓住那家夥,咱們穩住這邊!” 在林堂的指揮下,眾人齊心協力,讓直升機始終處於被動挨打的境地,


    阿虎在身後大聲喊道:“鄭哥,小心埋伏!” 鄭建國揮了揮手,示意自己明白。


    此時,他的腦海中隻有一個念頭,就是抓住這個黑衣人,問出幕後主使的線索。


    逃跑的黑衣人穿著一身黑色的勁裝,腳步匆匆卻異常沉穩,顯然是個訓練有素的高手。他一邊跑一邊不時迴頭張望,眼中滿是驚恐與狠厲。狹窄的巷道裏,兩人的腳步聲如同鼓點般急促地響起。


    鄭建國快要追上逃跑的黑衣人時,那黑衣人似乎察覺到了身後的距離在不斷縮小,突然猛地轉身。他的臉上滿是兇狠之色,手中的匕首在昏暗的光線中寒光一閃,如同一條吐著信子的毒蛇,朝著鄭建國的胸口狠狠刺來。


    鄭建國心中一驚,但多年的戰鬥經驗讓他迅速做出反應。


    他的身體如同敏捷的猿猴般側身一閃,輕鬆躲過了這致命的一擊。匕首擦著他的衣衫劃過,帶起一絲布料的碎屑。那一刻,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冰冷的殺意。


    “哼,就這點本事?” 鄭建國冷哼一聲,眼中閃過不屑。


    他順勢抬起右腳,如同鐵鞭一般,帶著唿唿的風聲踢向黑衣人的手腕。那黑衣人吃痛,手腕一麻,匕首差點脫手。但他也是個狠角色,迅速調整姿勢,用左手抓住鄭建國的腳踝,試圖將他絆倒。


    鄭建國心中暗叫不好,他的身體失去平衡,整個人朝著一側倒去。


    但他很快穩住身形,借助倒下的力量,用另一隻腳狠狠地踹向黑衣人的腹部。黑衣人被這一腳踹得連連後退,口中發出一聲悶哼。


    “你到底是誰派來的?說出來,我可以給你個痛快!” 鄭建國喘著粗氣,大聲喝道。


    他的額頭上滿是汗水,與血水混在一起,順著臉頰流淌下來。


    黑衣人嘴角泛起一絲冷笑:“鄭建國,你別癡心妄想了!


    我們老大的名字,是你永遠都打聽不到的。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說著,他從腰間又拔出一把短刀,雙手持刀,擺出一副拚命的架勢。


    鄭建國皺了皺眉頭,他知道這個黑衣人是不會輕易開口的。但他不能就這樣放棄,必須盡快從他嘴裏套出情報。“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鄭建國握緊了拳頭,眼神中透露出堅定的殺意。


    兩人再次對峙,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


    黑衣人瞅準時機,雙手持刀朝著鄭建國的雙腿砍去。


    鄭建國迅速跳起,在空中一個翻轉,躲過了這一擊。然後他趁著黑衣人收刀不及,一拳打在黑衣人的臉上。


    黑衣人吃痛,悶哼一聲,手中匕首脫手飛出,在空中劃出一道寒光閃爍的弧線,“哐當” 一聲掉落在幾步開外的石板路上。


    還未等他做出其他反應,鄭建國早已如餓虎撲食般迅速上前。


    他的眼神中燃燒著熾熱的鬥誌,每一步都踏得沉穩而有力,揚起些許塵土。此刻,鄭建國的腦海中隻有一個念頭 —— 徹底製服這個黑衣人,從他嘴裏撬出幕後黑手的線索。


    黑衣人見匕首落地,心中一驚,暗道不妙。他本能地想要往後退,試圖拉開與鄭建國的距離,爭取一點喘息和重新組織反擊的時間。然而,鄭建國的動作快如閃電,他那結實的右拳在空氣中帶起一陣唿嘯,如同流星趕月般朝著黑衣人的腹部狠狠砸去。


    “砰!” 這一記重拳結結實實地命中目標,黑衣人的腹部仿佛被重錘擊中。他的身體瞬間如遭電擊,所有的力量仿佛在這一瞬間被抽離。原本還算挺拔的身軀猛地蜷縮起來,就像一隻被踩扁的蝦米。喉嚨裏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叫,那聲音低沉而壓抑,仿佛是從靈魂深處擠出來的。


    黑衣人頓時癱倒在地,雙手下意識地緊緊捂住腹部,蜷縮成一團,不住地顫抖。豆大的汗珠從他蒼白的臉上滾落,浸濕了衣領。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痛苦、不甘和恐懼,嘴唇也因劇痛而毫無血色,還在不停地抽搐著。


    “說!你們背後的主使到底是誰?” 鄭建國居高臨下地站在黑衣人麵前,雙眼如同寒星般銳利,厲聲喝道。他的胸膛劇烈起伏著,大口喘著粗氣,額頭上的青筋暴起,汗水順著臉頰不停地流淌。


    另一邊,侯亮平正置身於黑衣人最密集的核心區域,宛如一頭闖入敵群的雄獅,左突右衝,掀起一陣腥風血雨。


    侯亮平的眼神中燃燒著熾熱的鬥誌,那是對正義的堅守和對敵人的蔑視。他的身姿矯健如豹,每一次出手都帶著雷霆萬鈞之力。手中的長刀在陽光的映照下閃爍著寒光,每一次揮舞都伴隨著黑衣人痛苦的慘叫和鮮血的飛濺。


    “殺!” 侯亮平大喝一聲,聲若洪鍾,響徹整個戰場。他朝著身前一群密密麻麻的黑衣人猛撲過去,長刀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而致命的弧線。刀鋒所過之處,黑衣人的身體被輕易劃開,鮮紅的血液如同噴泉般湧出。一名黑衣人試圖舉著盾牌抵擋侯亮平的攻擊,然而侯亮平的力量豈是這小小的盾牌所能承受。他猛地一刀砍在盾牌上,強大的衝擊力震得那黑衣人手臂發麻,盾牌應聲而裂。還未等那黑衣人做出其他反應,侯亮平順勢一腳踢在他的胸口,黑衣人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生死不知。


    旁邊又有幾個黑衣人見狀,從不同方向圍攏過來,試圖將侯亮平困住。他們手中的武器閃爍著寒光,朝著侯亮平的要害部位刺去。侯亮平心中冷笑一聲,這些小伎倆又怎能奈何得了他。他迅速側身,輕巧地躲過了左邊黑衣人的匕首攻擊,同時手中的長刀一轉,刀背重重地砸在右邊黑衣人的手腕上。那黑衣人吃痛,手中的長劍掉落,捂著受傷的手腕慘叫起來。而此時,身後另一名黑衣人已經逼近,手中的短棍朝著侯亮平的後腦狠狠砸下。侯亮平似乎早有察覺,他猛地一個下蹲,短棍擦著他的頭頂唿嘯而過。緊接著,他一個轉身,長刀直刺那黑衣人的咽喉,黑衣人瞪大了眼睛,還沒來得及發出聲音,便倒在了血泊之中。


    在侯亮平淩厲而迅猛的攻擊下,黑衣人紛紛倒下,如同被秋風掃落的枯葉。而在戰場的其他角落,鄭建國和另一位戰友也在各自為戰,奮勇拚殺。鄭建國每一次精準的射擊和有力的拳腳,都讓黑衣人膽寒。他的戰友則憑借著靈活的身法,在敵群中穿插,尋找著敵人的破綻,給予致命一擊。


    “大家加把勁,把這些惡賊一網打盡!” 鄭建國大聲唿喊著,聲音中透著豪邁與堅定。他的身上雖然已經布滿了傷口,鮮血不停地流淌,但他的鬥誌卻絲毫未減。


    “殺啊,為死去的兄弟們報仇!” 侯亮平也怒吼著,每一個字都仿佛帶著火焰,點燃了所有人心中的熱血。


    在他們三人的合力攻擊下,剩下的黑衣人逐漸失去了抵抗能力。


    他們原本整齊的陣型早已被衝得七零八落,臉上滿是恐懼和慌亂。


    有的黑衣人看著身邊的同伴一個個倒下,心中充滿了絕望,開始不顧同伴,自顧自地四處逃竄。


    直升機裏,氣氛緊張得幾乎要凝固。直升機駕駛員死死地握住操縱杆,眼睛緊盯著下方混亂的戰場,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打濕了他的飛行服。


    此時,地麵上的黑衣人早已失去了抵抗能力,像無頭蒼蠅一樣四處逃竄。他們原本整齊的陣型徹底崩潰,在鄭建國、侯亮平以及林堂等人的合力攻擊下,一個個倒在血泊之中。駕駛員心中清楚,地麵上的局勢已經無力迴天,那些曾讓他覺得可靠的黑衣人馬仔們,如今根本無法完成任務,反而成了一群待宰的羔羊。


    更糟糕的是,直升機自身又被林堂等人的火力壓製。林堂帶領著幾名神槍手,架起高射機槍,對著直升機猛烈射擊。密集的子彈如同雨點般朝著直升機飛來,在機身周圍激起一片片火花。駕駛員隻能不斷地操控直升機做出規避動作,一會兒急速上升,一會兒猛地側傾,整個機身在空中搖搖晃晃,仿佛隨時都會失控墜落。


    “該死!這些家夥的火力怎麽這麽猛!” 駕駛員對著身邊的副手怒吼道,聲音中充滿了焦慮和憤怒。他的雙手因為過度用力而微微顫抖,但還是盡力保持著直升機的平衡。


    副手臉色蒼白如紙,緊張地盯著儀表盤,大聲迴應:“機長,機身多處中彈,液壓係統出現故障,尾槳的轉速也不穩定了!”


    駕駛員的心猛地一沉,他知道情況已經萬分危急。機身開始發出異常聲響,那尖銳的警報聲仿佛是死神的召喚。每一聲異響都像是在提醒他,這架直升機隨時都可能散架。


    “不行,再這樣下去我們都得死!得想辦法擺脫他們!” 駕駛員咬著牙,眼睛裏閃爍著瘋狂的光芒。


    他迅速思考著應對之策,但林堂他們的火力實在太猛,直升機被死死地壓製在一定的空域內,根本無法輕易逃脫。


    他的眼神中滿是焦慮與不甘,看著下方地麵上的黑衣人在鄭建國、侯亮平以及林堂等人的合力攻擊下,像被收割的麥茬般紛紛倒下,敗局已定。而自己駕駛的直升機,也在林堂他們猛烈的火力壓製下傷痕累累,機身因多處中彈發出令人心悸的異常聲響,儀表盤上的警示燈瘋狂閃爍,仿佛在哭訴著這架鋼鐵之軀的不堪重負。


    “隊長,我們怎麽辦?再這樣下去,直升機撐不了多久,咱們也得交代在這兒!”


    副駕駛員的聲音帶著顫抖,恐懼如同冰冷的蛇一般緊緊纏住了他的心髒。


    駕駛員咬了咬牙,心中天人交戰。他想起任務開始前,上司那不容置疑的命令和承諾的豐厚報酬,本以為隻是一場輕鬆的支援行動,卻沒想到會陷入如今這般絕境。他不甘心就這樣放棄支援,黑衣人裏有他出生入死的兄弟,可現實卻如同一堵冰冷的牆,無情地擋住了所有希望。


    “可惡!” 駕駛員一拳砸在儀表盤上,發出憤怒的咆哮。但很快,理智還是占據了上風。他清楚地知道,繼續留在這裏,等待他們的隻有機毀人亡。“準備撤離,通知地麵的人,我們無能為力了!” 駕駛員的聲音低沉而沙啞,每一個字都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副駕駛員猶豫了一下,還是拿起對講機,用顫抖的聲音說道:“地麵的兄弟們,我們撐不住了,隻能先撤,你們…… 自己保重!” 對講機裏傳來一陣嘈雜的咒罵和絕望的唿喊,但很快就被槍炮聲淹沒。


    駕駛員深吸一口氣,緩緩拉動操縱杆,試圖讓這架受傷的直升機平穩上升。


    直升機發出一陣痛苦的轟鳴,像是一頭受傷的巨獸在掙紮。機身冒出的黑煙越來越濃,在夜空中拖出一條長長的黑色尾巴。它搖搖晃晃地離開了戰場上空,朝著遠處飛去,仿佛一隻折翼的鳥,帶著無盡的不甘和淒涼。


    待直升機消失在夜幕之中,戰場上的硝煙逐漸散去。


    月光灑在這片狼藉的土地上,給一切都披上了一層銀白的寒霜。


    四周彌漫著一股濃重的火藥味和血腥味,那是戰爭留下的殘酷印記。


    林堂緩緩放下手中還散發著餘熱的武器,長舒了一口氣,那緊繃許久的肩膀似乎稍稍鬆弛了一些,但他的神經卻如拉緊的弓弦,絲毫不敢放鬆。他知道,這次的危機不過是暫時解除,更大的麻煩還在後麵。


    林堂環顧四周,戰場上一片慘狀。黑衣人的屍體橫七豎八地倒在地上,鮮血在月光下泛著詭異的光澤。己方的戰友們也大多帶傷,有的被攙扶著走向臨時的救治點,痛苦的呻吟聲在寂靜的夜裏顯得格外清晰。他的目光落在鄭建國和侯亮平身上,兩人同樣滿身疲憊,但眼神中透著堅定與警惕。


    “林堂,清點一下咱們的彈藥和物資,看看還剩多少家底。” 鄭建國聲音低沉,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是!” 林堂應了一聲,轉身開始安排士兵們收集武器彈藥,檢查物資儲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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