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那位先生
崩壞：這個世界有點怪！ 作者：銠鈦聾鍾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誒？黎彥哥…不對！黎彥艦長，來…找我？”
森田優夏站在自己的宿舍門前，門隻開了個縫，她那頭淡綠色的頭發顯得有些淩亂，身上穿著睡衣，顯然是剛睡醒。
“那個…優夏，不用那麽正式，還叫我黎彥就好，我有事要和你談談，要不你先穿好衣服？”
森田優夏先是一愣，隨即低頭看向自己亂糟糟的睡衣，俏臉一紅，趕緊關上了門！
過了一會，森田優夏再次打開了門，身上已經穿著泛用式女武神裝甲，淡綠色長發也係成了幹淨整潔的單馬尾，顯得格外精神。
“黎彥哥，要進去坐會嗎？”森田優夏打開門。
黎彥點點頭，接下來的事…還是不要聲揚更好！
不得不說，休伯利安上女武神的單間宿舍雖說空間不大卻樣樣俱全，一點也不顯得擁擠，反而有些溫馨！
黎彥坐在椅子旁邊，森田優夏為二人一人拿了一杯奶茶飲料，冰冰涼涼的，迪拜這邊和極東不一樣，正處於極度炎熱的夏季，再加上是沙漠城市，一杯冰鎮飲料下肚真的很舒服！
不過黎彥並沒有喝水，而是在原地思索著他想了一路的問題——什麽問題能問？什麽問題該問？什麽問題不得不問？
森田優夏似乎看出了黎彥的心事，小心翼翼地開口道：“黎彥哥…是想來問優夏那位先生的事的吧？”
黎彥抬眼看向森田優夏，先是點點頭，微微一笑開口道：“是這樣沒錯，不過如果優夏你不想說的話也沒關係！”
森田優夏眼神一動，搖了搖頭：“森田優夏明白…那位先生真的很……危險，告訴黎彥哥的話，至少這一次，奧茲哥和黎彥哥你都不用再冒著生命危險去與未知戰鬥了……”
黎彥歪頭：“你…知道的很多？”
森田優夏苦笑：“並沒有多太多，隻是一點…很少一點……”
“奧茲哥告訴我，那位先生來自‘世界蛇’，是一個寄居於天穹市的情報販子，很危險。”
“嗯…還有其他的嗎？”黎彥微微點頭。
“我與那位先生相處的時間對於我其實也隻有一瞬而已…如果你想聽的話……”
森田優夏眨眨眼，似乎陷入了迴憶…
那個時候，長空市大崩壞剛剛開始，我在雷鳴中被驚醒，我好害怕，真的好害怕，醫院的病床上，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唯一的隻有耳邊不斷地咀嚼聲…
當時我因為腿上的傷而住院，那種情況下，我不敢也不能逃跑，我隻是蜷縮在被窩裏，顫抖著，恐懼著，期待黎明的到來……
很幸運的是，那些因為崩壞侵蝕而變成的喪屍並沒有攻擊我，在它們遠去後，我才敢探出腦袋，看向被照亮的房間…
那天，我吐了好久，吐到胃裏什麽都不剩…
我嚐試著向外走，雖說拄著拐實在不方便，可極度的恐懼令我對那個病房感到十分厭惡，我嚐試著在醫院裏遊蕩，躲避其他同在醫院中的喪屍和死士…
就在這時，我聽到了槍響…哪怕它下一刻就被怪物的嘶吼聲淹沒！
那時的我如同抓到了最後的救命稻草，那是誰？幸存者嗎？軍隊嗎？我不知道，總之，還有活人！兩個人總會比一個人強！
我向槍響處奔去，一瘸一拐。
可，前行的路上並不盡人意，一隻死士發現了我，她的鐮刀劃在我的胳膊上，我甚至能感受到一股熱量從傷口流向我的全身！
那是崩壞能侵蝕的感覺…
我瘋了一樣的奔跑，腿傷的再嚴重也無所謂，爬上樓梯，衝過阻礙，可還是被逼近了死路，我被死士追到了一間病房前，我不想死…我好害怕…我用盡最後的力氣撞開了鎖，衝了進去！
終於，我聽到了人類的語言，卻…不像是人類說出的話……
“清掃。”
那是多麽無情的聲音啊，要我說，那更像是機械發出的人聲，不含感情，言簡意賅…
之後，它出手了，隻是輕輕抬手，無數紫色的尖刺便從死士身體中湧出，死的不能再死…
就在那一刻，我看清了它的衣著，紅色的連帽衫，紅色的褲子…明明很喜慶的顏色在這一刻卻顯得令人心悸…
那抹紅色太豔了，豔的令人覺得反常，豔的更像是……
血的顏色。
在它轉過身來時，它在我眼中的樣子便變成了一團紅色的馬賽克，我不知道它是如何做到的，我無論如何都看不清它的臉！
它靠近了當時蜷縮在牆角的我，掐住了我的臉，它的手指很涼，涼的像是一個死人！
我看不到它的眼睛，卻能感受到它注視，大概有兩分鍾左右，它鬆開了我，那幹枯的聲音再次響起：
“你的資質很特殊，紮下這個，交易完成。”
它向我扔下了一支注射劑，不是針頭，是一種很特殊，我隻在科幻電影中見過的注射器！我沒有選擇，隻能隨意地將注射器紮在臂彎上，注射並沒有疼痛，可我卻能感受到全身火辣辣的，仿佛在蛻殼，在重生！
我的傷口一個接一個的愈合，我的腿傷也正在痊愈，淤血化開，膿水消去，真的…很不可思議！
然而，還有另一種感覺，來自被死士鐮刀劃出的傷口，那股熱量愈發突兀了，甚至讓我感到滾燙，灼燒著我的皮膚，血管，甚至是心髒！
我尖叫著趴在地上抽搐，抬眼看向那團馬賽克，可它卻沒有再次幫助我，隻是默默地站著…
我又聽到了幾聲槍響，隨即便感到意識不再屬於我自己，身體好輕…
我仿佛來到了一個奇怪的空間，四處是…黑暗？亮光？無法窺探，無法思考，無法明知，那是個光怪陸離的世界，無法被人所理解！
我在那一刻看到了很多…線？對的，是線，就像是蜘蛛洞一樣，無數的蛛絲彼此纏繞勾連，直到那被纏縛的中心。
而那中心，就如心髒般不斷泵動著，而每一次泵動，我都能感受到這些絲線的顫動，它們被送到很遠…也或者很近的地方，我無法認知那些絲線的終點，即便可以看到，可在視覺，在大腦中的依然是一片漿糊。
當然，這些線條並不是千篇一律，我能察覺到，有些絲線並沒有隨著中心泵動而顫動，它們的結局是失去自己的光芒，變得昏暗無比，逐漸瓦解，崩潰，最終灰飛煙滅！
絕對的未知、無邊的寂靜以及失效的感官凝聚成潮水般的恐慌席卷了我，嚐試逃出那個空間，卻發現我難以移動半步！
一切都變得滯澀起來，我感到壓力，一種來自四周全方位的壓力，就好像被世界所憎惡，所排斥，與世界為敵！
那種情況下，就連每一次唿吸都是那麽痛苦…
意識在消散…
就在我快要睡著的時候，一隻手抓住了我，那是我在那個空間裏唯一感受到的溫暖！我的感官也變得清明起來，那種滯澀與壓力頓時蕩然無存！我再次感受到了我的身體，我還是我！
我睜開了眼睛…
“身體狀況良好，嗯…你叫什麽名字？為什麽會暈倒在這裏？”
明明長得那樣年輕，明明知道他比自己年齡小，卻散發著一種氣息，讓人忍不住地想要去依靠！
如果不是他…或許我已經死在那個空間了吧？或許…我會在那種痛苦中永遠沉淪也說不定？
從那時起，他便走入了我的世界，支撐著我在這個麵目全非的世界中活下去！
森田優夏嘴角掛著笑容，仿佛和別人炫耀寶藏的孩子！
“這就是我與那位先生所經曆的一切，也是我與奧茲的初次邂逅…”
“這樣嗎…”
黎彥思索著，篩選著其中有用的信息。
森田優夏去過的那個空間…絲線，泵動，纏繞？
支配劇場？
黎彥心頭一顫，當時他確實想過森田優夏可能和支配之律者有關，但那也隻是一瞬間的想象罷了！
“優夏，你的聖痕也是在注射完那個藥劑後產生的嗎？”黎彥問道。
森田優夏默默點點頭。
不…不對……
聖痕是前文明mei博士研發出的，其實體是人類基因中的隱性基因！
那個馬賽克說森田優夏資質很好，所以那管藥劑應該隻是激發了森田優夏身體中本就有的隱性基因，才誕生了聖痕！
再加上律者應該按順序產生，支配之律者現在不該…
不對，由乃不就是第三點五律者嗎？不就算是打破了按順序產生這一條了嗎？
可…由乃又沒有伴隨大崩壞！萬一這個律者並沒有被官方認證呢？
該不會是…這個世界的mei博士把支配之律者的能力也變成了基因編碼給傳下去了？
不對…還是不對！
最關鍵的一點，支配劇場不應該有像優夏說的那樣，無法認知，無法察覺！更不可能存在什麽與世界為敵一類的壓力！
絲線，泵動…活動，有生命……
繭？
終焉之繭？！
更不對了啊靠！難不成這個世界裏普羅米修斯計劃是往返票，還給mei博士帶迴來點研究樣品？
正當黎彥撓頭苦思的時候，愛醬的投影突然出現在黎彥的麵前！
“黎彥，長夜燭火小隊發送了緊急求助信號，需要支援！”
……
森田優夏站在自己的宿舍門前，門隻開了個縫，她那頭淡綠色的頭發顯得有些淩亂，身上穿著睡衣，顯然是剛睡醒。
“那個…優夏，不用那麽正式，還叫我黎彥就好，我有事要和你談談，要不你先穿好衣服？”
森田優夏先是一愣，隨即低頭看向自己亂糟糟的睡衣，俏臉一紅，趕緊關上了門！
過了一會，森田優夏再次打開了門，身上已經穿著泛用式女武神裝甲，淡綠色長發也係成了幹淨整潔的單馬尾，顯得格外精神。
“黎彥哥，要進去坐會嗎？”森田優夏打開門。
黎彥點點頭，接下來的事…還是不要聲揚更好！
不得不說，休伯利安上女武神的單間宿舍雖說空間不大卻樣樣俱全，一點也不顯得擁擠，反而有些溫馨！
黎彥坐在椅子旁邊，森田優夏為二人一人拿了一杯奶茶飲料，冰冰涼涼的，迪拜這邊和極東不一樣，正處於極度炎熱的夏季，再加上是沙漠城市，一杯冰鎮飲料下肚真的很舒服！
不過黎彥並沒有喝水，而是在原地思索著他想了一路的問題——什麽問題能問？什麽問題該問？什麽問題不得不問？
森田優夏似乎看出了黎彥的心事，小心翼翼地開口道：“黎彥哥…是想來問優夏那位先生的事的吧？”
黎彥抬眼看向森田優夏，先是點點頭，微微一笑開口道：“是這樣沒錯，不過如果優夏你不想說的話也沒關係！”
森田優夏眼神一動，搖了搖頭：“森田優夏明白…那位先生真的很……危險，告訴黎彥哥的話，至少這一次，奧茲哥和黎彥哥你都不用再冒著生命危險去與未知戰鬥了……”
黎彥歪頭：“你…知道的很多？”
森田優夏苦笑：“並沒有多太多，隻是一點…很少一點……”
“奧茲哥告訴我，那位先生來自‘世界蛇’，是一個寄居於天穹市的情報販子，很危險。”
“嗯…還有其他的嗎？”黎彥微微點頭。
“我與那位先生相處的時間對於我其實也隻有一瞬而已…如果你想聽的話……”
森田優夏眨眨眼，似乎陷入了迴憶…
那個時候，長空市大崩壞剛剛開始，我在雷鳴中被驚醒，我好害怕，真的好害怕，醫院的病床上，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唯一的隻有耳邊不斷地咀嚼聲…
當時我因為腿上的傷而住院，那種情況下，我不敢也不能逃跑，我隻是蜷縮在被窩裏，顫抖著，恐懼著，期待黎明的到來……
很幸運的是，那些因為崩壞侵蝕而變成的喪屍並沒有攻擊我，在它們遠去後，我才敢探出腦袋，看向被照亮的房間…
那天，我吐了好久，吐到胃裏什麽都不剩…
我嚐試著向外走，雖說拄著拐實在不方便，可極度的恐懼令我對那個病房感到十分厭惡，我嚐試著在醫院裏遊蕩，躲避其他同在醫院中的喪屍和死士…
就在這時，我聽到了槍響…哪怕它下一刻就被怪物的嘶吼聲淹沒！
那時的我如同抓到了最後的救命稻草，那是誰？幸存者嗎？軍隊嗎？我不知道，總之，還有活人！兩個人總會比一個人強！
我向槍響處奔去，一瘸一拐。
可，前行的路上並不盡人意，一隻死士發現了我，她的鐮刀劃在我的胳膊上，我甚至能感受到一股熱量從傷口流向我的全身！
那是崩壞能侵蝕的感覺…
我瘋了一樣的奔跑，腿傷的再嚴重也無所謂，爬上樓梯，衝過阻礙，可還是被逼近了死路，我被死士追到了一間病房前，我不想死…我好害怕…我用盡最後的力氣撞開了鎖，衝了進去！
終於，我聽到了人類的語言，卻…不像是人類說出的話……
“清掃。”
那是多麽無情的聲音啊，要我說，那更像是機械發出的人聲，不含感情，言簡意賅…
之後，它出手了，隻是輕輕抬手，無數紫色的尖刺便從死士身體中湧出，死的不能再死…
就在那一刻，我看清了它的衣著，紅色的連帽衫，紅色的褲子…明明很喜慶的顏色在這一刻卻顯得令人心悸…
那抹紅色太豔了，豔的令人覺得反常，豔的更像是……
血的顏色。
在它轉過身來時，它在我眼中的樣子便變成了一團紅色的馬賽克，我不知道它是如何做到的，我無論如何都看不清它的臉！
它靠近了當時蜷縮在牆角的我，掐住了我的臉，它的手指很涼，涼的像是一個死人！
我看不到它的眼睛，卻能感受到它注視，大概有兩分鍾左右，它鬆開了我，那幹枯的聲音再次響起：
“你的資質很特殊，紮下這個，交易完成。”
它向我扔下了一支注射劑，不是針頭，是一種很特殊，我隻在科幻電影中見過的注射器！我沒有選擇，隻能隨意地將注射器紮在臂彎上，注射並沒有疼痛，可我卻能感受到全身火辣辣的，仿佛在蛻殼，在重生！
我的傷口一個接一個的愈合，我的腿傷也正在痊愈，淤血化開，膿水消去，真的…很不可思議！
然而，還有另一種感覺，來自被死士鐮刀劃出的傷口，那股熱量愈發突兀了，甚至讓我感到滾燙，灼燒著我的皮膚，血管，甚至是心髒！
我尖叫著趴在地上抽搐，抬眼看向那團馬賽克，可它卻沒有再次幫助我，隻是默默地站著…
我又聽到了幾聲槍響，隨即便感到意識不再屬於我自己，身體好輕…
我仿佛來到了一個奇怪的空間，四處是…黑暗？亮光？無法窺探，無法思考，無法明知，那是個光怪陸離的世界，無法被人所理解！
我在那一刻看到了很多…線？對的，是線，就像是蜘蛛洞一樣，無數的蛛絲彼此纏繞勾連，直到那被纏縛的中心。
而那中心，就如心髒般不斷泵動著，而每一次泵動，我都能感受到這些絲線的顫動，它們被送到很遠…也或者很近的地方，我無法認知那些絲線的終點，即便可以看到，可在視覺，在大腦中的依然是一片漿糊。
當然，這些線條並不是千篇一律，我能察覺到，有些絲線並沒有隨著中心泵動而顫動，它們的結局是失去自己的光芒，變得昏暗無比，逐漸瓦解，崩潰，最終灰飛煙滅！
絕對的未知、無邊的寂靜以及失效的感官凝聚成潮水般的恐慌席卷了我，嚐試逃出那個空間，卻發現我難以移動半步！
一切都變得滯澀起來，我感到壓力，一種來自四周全方位的壓力，就好像被世界所憎惡，所排斥，與世界為敵！
那種情況下，就連每一次唿吸都是那麽痛苦…
意識在消散…
就在我快要睡著的時候，一隻手抓住了我，那是我在那個空間裏唯一感受到的溫暖！我的感官也變得清明起來，那種滯澀與壓力頓時蕩然無存！我再次感受到了我的身體，我還是我！
我睜開了眼睛…
“身體狀況良好，嗯…你叫什麽名字？為什麽會暈倒在這裏？”
明明長得那樣年輕，明明知道他比自己年齡小，卻散發著一種氣息，讓人忍不住地想要去依靠！
如果不是他…或許我已經死在那個空間了吧？或許…我會在那種痛苦中永遠沉淪也說不定？
從那時起，他便走入了我的世界，支撐著我在這個麵目全非的世界中活下去！
森田優夏嘴角掛著笑容，仿佛和別人炫耀寶藏的孩子！
“這就是我與那位先生所經曆的一切，也是我與奧茲的初次邂逅…”
“這樣嗎…”
黎彥思索著，篩選著其中有用的信息。
森田優夏去過的那個空間…絲線，泵動，纏繞？
支配劇場？
黎彥心頭一顫，當時他確實想過森田優夏可能和支配之律者有關，但那也隻是一瞬間的想象罷了！
“優夏，你的聖痕也是在注射完那個藥劑後產生的嗎？”黎彥問道。
森田優夏默默點點頭。
不…不對……
聖痕是前文明mei博士研發出的，其實體是人類基因中的隱性基因！
那個馬賽克說森田優夏資質很好，所以那管藥劑應該隻是激發了森田優夏身體中本就有的隱性基因，才誕生了聖痕！
再加上律者應該按順序產生，支配之律者現在不該…
不對，由乃不就是第三點五律者嗎？不就算是打破了按順序產生這一條了嗎？
可…由乃又沒有伴隨大崩壞！萬一這個律者並沒有被官方認證呢？
該不會是…這個世界的mei博士把支配之律者的能力也變成了基因編碼給傳下去了？
不對…還是不對！
最關鍵的一點，支配劇場不應該有像優夏說的那樣，無法認知，無法察覺！更不可能存在什麽與世界為敵一類的壓力！
絲線，泵動…活動，有生命……
繭？
終焉之繭？！
更不對了啊靠！難不成這個世界裏普羅米修斯計劃是往返票，還給mei博士帶迴來點研究樣品？
正當黎彥撓頭苦思的時候，愛醬的投影突然出現在黎彥的麵前！
“黎彥，長夜燭火小隊發送了緊急求助信號，需要支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