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章 物理驅魔的柔弱校花vs瘋狗咬人的校霸(10)
快穿之病嬌反派超難惹 作者：戴皇冠的貓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第367章 物理驅魔的柔弱校花vs瘋狗咬人的校霸（10）
網上鬧的沸沸揚揚的，最後老師都出麵了。
不過這件事情還都不是重點，下午的時候，調查局的人來了。
最近學校裏到處都在死人，同學們驚慌失措。尤其是趙琪站死在的那間教室麵前，根本沒有人再敢去上課，老師也是理解，積極疏散人群，等待調查局的人來了。
來的依然是上次的調查員，為首的是一男一女。
何歲寧他們涉嫌其中，所以又被叫了上去。
做完筆錄，劉娟臉上並沒有露出什麽太意外的表情，這點讓何歲寧覺得和她所在的現實世界有所差異。
似乎這個世界對靈異習以為常，至少在調查官那裏是這樣的，但是在普通百姓這裏，還是容易引起懷疑和恐慌的。
劉娟帶著手下的人把屍體搬運走。
準備離開的時候，何歲寧跑了過來，“劉姐。”
劉娟對何歲寧印象挺好的，見她跑過來，她親切的笑了笑，“怎麽了，小同學，找我有事？”
何歲寧表現出有些害怕的樣子，“劉姐，最近學校發生太多這樣的事情，我想問一下，是不是……是不是鬧鬼了。”
劉娟環顧了一下周圍。
櫻花樹下站著一個看起來酷酷的男生，雙手插兜站在不遠處。
那好像是何歲寧的男朋友。
她沒有太在意的重新將視線落在何歲寧的臉上，“小同學，我隻能告訴你，是的。現在這個世界已經開始不一樣了，從一年前開始，我們就陸續的收到了群眾的舉報。”
“其實不止你這裏，還有全國各個地方都有。所以國家才成立了調查局，讓我們介入調查。”
“不過你也不用太恐慌，按照我們的調查，隻有和事件相關的人才會遇到靈異事件，普通人是遇不到的。”
何歲寧額外收獲了一些消息，可她想要的不止這些。
她看向劉娟，“劉姐，那你能不能告訴我，調查局大概調查出了什麽，我也好做準備。”
劉娟本來不打算說，可涉及到人命。
何歲寧他們都還在花兒一般的年紀，讓劉娟於心不忍。
她想了想，歎了口氣，於是開口，“好，我跟你說一些事情，但你記住了，絕對不可以外泄。”
何歲寧使勁的點頭。
劉娟便說了，“上次死的那個周子豪，還有這次的趙琪，我們調查了背後的人際關係。發現他們都和夏家有所關聯，趙琪是夏家千金夏珍語的朋友，兩個人是一個圈子裏麵的。”
“至於周子豪，是夏珍語的青梅竹馬。還有這次失蹤的鄭老師，據我們的調查，她在失蹤前和夏家關係很親戚，一直在電話聯係夏家的父母，但具體內容我們就不得而知了。”
說起這個，劉娟也是滿臉疲態的揉了揉鼻子，“本來我們打算去找鄭老師談一談，誰知道她忽然就失蹤了，線索也在這裏斷掉，然後你們剛剛遇到的事情。”
何歲寧安靜的聽著，“所以您覺得那不是鄭老師嗎？”
劉娟卻沒有再多說什麽，拍了拍她的肩膀，“你是個聰明的女孩，一定早就看出來了。好了，小同學迴去上課吧，記住了，如果出問題立刻聯係調查局，不要親自去涉及危險。”
調查局的人很快來了，又飛快的離開。
zj大學好似恢複了平靜。
翊天和宋晩月一前一後的走過來。
宋晩月也說出了自己的懷疑，“歲寧，我去找鄭老師的時候，聽到了老師和夏珍語的對話……”
她大概重複了一下兩個人說話的內容，“我覺得，會不會是三個月前的事情。”
何歲寧眯了眯眼睛，“你是懷疑，這一次殺人的鬼魂是夏珍語三個月前自殺的那個親戚？”
宋晩月尷尬的抿了抿嘴，“其實我很早就這麽懷疑，但又不太確定。這次的事件，讓我更加確信了，因為死的幾個人，都和夏家有關係。”
沒想到她很有腦子。
宋晩月的猜測和她在劉娟那邊聽到的差不多。
何歲寧點點頭，“那我們去找夏珍語。”
“好。”
三個人說做就做，死的人越來越多，他們的心中都有一種急迫的感覺。
尤其是宋晩月。
她覺得趙琪是跳過自己死掉了，因為那天她在ktv的時候，鏡子上分明浮現的是——下一個就是你。
如果真的是夏家的某個鬼魂，那麽她下一個找的對象是她。
可是因為何歲寧三番兩次救了她，所以打斷了女鬼的計劃。
以至於她找不到下手的機會，才跳過了她，找趙琪？
那下一個，依然會是她。總之宋晩月不敢掉以輕心，她深知不管如何，她都會是下一個，或者是下下一個。
他們找到夏珍語上課的教室。
現在不在上課的時候，夏珍語被同學叫了出來。
走到了何歲寧他們的麵前。
見到是兩個好閨蜜，她笑的格外的甜。視線落在校霸身上，眼中的疑惑和害怕一閃而逝。
“寶貝們怎麽忽然來找我，難道三個月不見，太想我啦？”
夏珍語格外的熱情，衝過來就抱了她們。
何歲寧忽然在她的身上聞到了類似花香的味道，這股味道……
擁抱很快，隻要幾秒。
何歲寧和宋晩月的心態是一樣的。
她們可沒有夏珍語的植入記憶，所以對她實在親熱不起來，壓根沒有多少感情。
“珍語，三個月前死掉的親戚是叫夏可兒吧。”何歲寧沒有搞一些彎彎繞繞，而是直接問了出來。
突兀的“夏可兒”的名字出現在夏珍語的麵前，讓她的表情不自然了一瞬。
她不高興的撇撇嘴，“怎麽突然說這個。”
宋晩月急忙接了下麵一句，“你了解這個夏可兒嗎？”
夏珍語有種想要離開的動作，但是被何歲寧阻止了。
她情緒立刻不好起來，“你們幹什麽啊，我們三個月不見，不熱情就算了，還一直提那個壞人。”
何歲寧和宋晩月互相看了一眼。
夏珍語煩躁的咬了咬嘴唇，“夏可兒，額，是我家遠房親戚，最近才從國外迴來，是我爸媽帶迴來的，說是他們家出了點問題，所以暫時居住在我家。”
“誰知道會發生這麽晦氣的事情。”
提起三個月前，夏珍語簡直受到了強烈的衝擊。
最開始的時候她根本睡不著覺，看了好幾個月的心理醫生，配合吃藥，現在才好。
沒想到一來學校，就被好閨蜜們重提了這件事情。
煩死了。
何歲寧沉默著，宋晩月迅速看了她一眼，她似乎是在想什麽問題。
於是，宋晩月主動開口，“珍語，我們是你的朋友。”她臉紅紅的撒謊，“提起她是為了你好。”
夏珍語疑惑的挑了挑眉，玩弄著手指上的美甲，“什麽意思，怎麽還是為了我好？”
“是這樣的……”
宋晩月見何歲寧沒有阻止自己，幹脆把最近學校死了人和自己的懷疑說了出來。
夏珍語的表情先是無所謂，隨後是恐慌，然後是不知所措，“不、不可能吧。”
她雙手開始環抱在胸前，仿佛這樣多少能給她帶來一些安全感，“不可能的，我不相信你們說的話，這跟我和夏家有什麽關係，又不是我們害的她。”
那可說不定。
聽到這話的何歲寧終於抬眸看了她一眼，恰好和夏珍語對視上了。
看懂了她眼中的懷疑，夏珍語更生氣了。
雙手一攤，“你們什麽意思，該不會你們是懷疑我傷害了夏可兒吧？你們真是瘋了，我再怎麽樣也不會害死別人的，我不相信你們說的，你們肯定是為我嚇唬我，我不信。”
夏珍語語速飛快，像是為了逃離這裏，她轉身就跑。
宋晩月及時拉住她的手腕，“等等，珍語。你得相信我們，如果你知道什麽的話告訴我們，否則我們身邊的人，包括你都會死的。”
“別碰我！”夏珍語情緒失控的大聲尖叫，瞬間引起了周圍同學的注意。
見她情緒崩潰了，宋晩月不敢再攔著她了。
何歲寧卻在這個時候，忽然問出了一個完全不相幹的問題，“夏珍語，你身上的香水味是什麽牌子什麽味道的？”
夏珍語下意識的迴答，“是小香的自信款，茉莉味的。”說完，她再次迴過神來，跑了。
何歲寧望著她逐漸離開的背影，沉默的抿了抿嘴唇。
在宋晩月疑惑的眼神下開口，“她身上的味道，我在假鄭老師那裏聞到過。”
“所以，那就是夏可兒對不對。”宋晩月陷入了沉思當中，“而且我記得夏可兒是不噴香水的。”
她的記憶裏麵，夏可兒和夏珍語完全是兩個不同的人。
都是豪門的，夏珍語非常受歡迎，大方熱情，像是甜蜜的水蜜桃。
而夏可兒一點也不像是在國外待過的樣子，她更多的時候沉默寡言。
除了身上全是奢侈品，她一點都沒有豪門公主該有的自信和放肆。
何歲寧順勢接了一句宋晩月的話，“那就說明，夏可兒身上的味道是沾了夏珍語的。”
這放在別人身上很普通。
可是若是放在一個死了的人身上，就很恐怖了。
今天經曆的太多。
宋晩月連上課的心情都沒有了，她跟老師請了假，決定迴公寓好好休息一會兒。
何歲寧打電話給了劉娟，說明了一下情況。
劉娟並沒有隨意敷衍她的話，認真的聽完她的猜測和懷疑，給出了安心的迴答，“好，這幾天我們會密切注意夏珍語的，你的懷疑很有可能。”
“我們也迴去夏家重啟一下夏可兒死亡的案件，確保她真的是自殺……如果不是，我們也一定會把兇手繩之以法。”
*
夏珍語心煩意亂，上完課後，拒絕了其他朋友的邀約，提起包包就趕緊離開了學校。
她掏出手機不斷的給男朋友周恆發消息。
周恆和周子豪是表兄弟，周子豪和她是青梅竹馬，但她卻喜歡周恆。
兩個人感情一直在豪門圈子裏麵被傳為佳話，以前周恆在學校是她的學長。
非常熱烈的追求她，後來他畢業了，兩個人也沒有分手。
談了兩年，父母也都同意，並且訂婚了。
每次提起這件事情，夏珍語都覺得這是她的人生之中做的最重要的最不後悔的決定。
尤其是現在。
她覺得誰都不可靠，隻有愛自己的男朋友，周恆才是可以信任的。
周恆現在在周氏上班，一向很忙碌。
那邊的電話鈴聲響了很久，周恆略顯溫柔和沙啞的聲音才從那邊傳了過來，“寶貝，怎麽突然打電話給我。我記得你今天迴學校對吧，是出了什麽問題嗎？”
夏珍語的臉上一下子浮現出了笑容。
看吧，周恆是如此的體貼，他還記得今天是她重新迴學校的日子，明明她隻提過一次。
她吸了吸鼻子。
害怕的把何歲寧和宋晩月找她說的話說了一遍，她真的被嚇壞了，“她們兩個是故意惡搞我嗎？說的這些話把我嚇死了，何歲寧居然還懷疑我，我是討厭夏可兒那個賤東西，但我不至於害死她。”
“寶貝別哭，我相信你。”那邊隱約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然後是一個甜膩的女聲，“周總，等會兒還有個會議”
似乎是在催促周恆去開會。
聽到這個聲音，本能的讓夏珍語皺起了眉，很不舒服。
但她沒有多說什麽，不想隨便吃醋讓周恆討厭。
她記得周恆最討厭無中生有的人。
“寶貝，我要去開會了。這件事情我們晚上再聊好嗎？”
“好吧。”夏珍語不太情願的掛斷電話，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她沒有告訴周恆，其實她現在沒在學校，而是前往周氏集團。
夏珍語太害怕了，所以急需周恆安慰。
最好是麵對麵的。
而此時的周氏集團。
周恆掛下電話後，大手摟著身邊透著一股花香的女人細軟的腰部，“你是新來的秘書？”
他輕輕拍了拍她腰部往下的位置，語氣不再和剛剛打電話那樣溫柔，反而有一種流裏流氣的感覺，“就這麽朝老板身上撲，你覺得合適嗎？”
女秘書長著一張非常清純的臉，這個臉完美長在了他的癖好上。
網上鬧的沸沸揚揚的，最後老師都出麵了。
不過這件事情還都不是重點，下午的時候，調查局的人來了。
最近學校裏到處都在死人，同學們驚慌失措。尤其是趙琪站死在的那間教室麵前，根本沒有人再敢去上課，老師也是理解，積極疏散人群，等待調查局的人來了。
來的依然是上次的調查員，為首的是一男一女。
何歲寧他們涉嫌其中，所以又被叫了上去。
做完筆錄，劉娟臉上並沒有露出什麽太意外的表情，這點讓何歲寧覺得和她所在的現實世界有所差異。
似乎這個世界對靈異習以為常，至少在調查官那裏是這樣的，但是在普通百姓這裏，還是容易引起懷疑和恐慌的。
劉娟帶著手下的人把屍體搬運走。
準備離開的時候，何歲寧跑了過來，“劉姐。”
劉娟對何歲寧印象挺好的，見她跑過來，她親切的笑了笑，“怎麽了，小同學，找我有事？”
何歲寧表現出有些害怕的樣子，“劉姐，最近學校發生太多這樣的事情，我想問一下，是不是……是不是鬧鬼了。”
劉娟環顧了一下周圍。
櫻花樹下站著一個看起來酷酷的男生，雙手插兜站在不遠處。
那好像是何歲寧的男朋友。
她沒有太在意的重新將視線落在何歲寧的臉上，“小同學，我隻能告訴你，是的。現在這個世界已經開始不一樣了，從一年前開始，我們就陸續的收到了群眾的舉報。”
“其實不止你這裏，還有全國各個地方都有。所以國家才成立了調查局，讓我們介入調查。”
“不過你也不用太恐慌，按照我們的調查，隻有和事件相關的人才會遇到靈異事件，普通人是遇不到的。”
何歲寧額外收獲了一些消息，可她想要的不止這些。
她看向劉娟，“劉姐，那你能不能告訴我，調查局大概調查出了什麽，我也好做準備。”
劉娟本來不打算說，可涉及到人命。
何歲寧他們都還在花兒一般的年紀，讓劉娟於心不忍。
她想了想，歎了口氣，於是開口，“好，我跟你說一些事情，但你記住了，絕對不可以外泄。”
何歲寧使勁的點頭。
劉娟便說了，“上次死的那個周子豪，還有這次的趙琪，我們調查了背後的人際關係。發現他們都和夏家有所關聯，趙琪是夏家千金夏珍語的朋友，兩個人是一個圈子裏麵的。”
“至於周子豪，是夏珍語的青梅竹馬。還有這次失蹤的鄭老師，據我們的調查，她在失蹤前和夏家關係很親戚，一直在電話聯係夏家的父母，但具體內容我們就不得而知了。”
說起這個，劉娟也是滿臉疲態的揉了揉鼻子，“本來我們打算去找鄭老師談一談，誰知道她忽然就失蹤了，線索也在這裏斷掉，然後你們剛剛遇到的事情。”
何歲寧安靜的聽著，“所以您覺得那不是鄭老師嗎？”
劉娟卻沒有再多說什麽，拍了拍她的肩膀，“你是個聰明的女孩，一定早就看出來了。好了，小同學迴去上課吧，記住了，如果出問題立刻聯係調查局，不要親自去涉及危險。”
調查局的人很快來了，又飛快的離開。
zj大學好似恢複了平靜。
翊天和宋晩月一前一後的走過來。
宋晩月也說出了自己的懷疑，“歲寧，我去找鄭老師的時候，聽到了老師和夏珍語的對話……”
她大概重複了一下兩個人說話的內容，“我覺得，會不會是三個月前的事情。”
何歲寧眯了眯眼睛，“你是懷疑，這一次殺人的鬼魂是夏珍語三個月前自殺的那個親戚？”
宋晩月尷尬的抿了抿嘴，“其實我很早就這麽懷疑，但又不太確定。這次的事件，讓我更加確信了，因為死的幾個人，都和夏家有關係。”
沒想到她很有腦子。
宋晩月的猜測和她在劉娟那邊聽到的差不多。
何歲寧點點頭，“那我們去找夏珍語。”
“好。”
三個人說做就做，死的人越來越多，他們的心中都有一種急迫的感覺。
尤其是宋晩月。
她覺得趙琪是跳過自己死掉了，因為那天她在ktv的時候，鏡子上分明浮現的是——下一個就是你。
如果真的是夏家的某個鬼魂，那麽她下一個找的對象是她。
可是因為何歲寧三番兩次救了她，所以打斷了女鬼的計劃。
以至於她找不到下手的機會，才跳過了她，找趙琪？
那下一個，依然會是她。總之宋晩月不敢掉以輕心，她深知不管如何，她都會是下一個，或者是下下一個。
他們找到夏珍語上課的教室。
現在不在上課的時候，夏珍語被同學叫了出來。
走到了何歲寧他們的麵前。
見到是兩個好閨蜜，她笑的格外的甜。視線落在校霸身上，眼中的疑惑和害怕一閃而逝。
“寶貝們怎麽忽然來找我，難道三個月不見，太想我啦？”
夏珍語格外的熱情，衝過來就抱了她們。
何歲寧忽然在她的身上聞到了類似花香的味道，這股味道……
擁抱很快，隻要幾秒。
何歲寧和宋晩月的心態是一樣的。
她們可沒有夏珍語的植入記憶，所以對她實在親熱不起來，壓根沒有多少感情。
“珍語，三個月前死掉的親戚是叫夏可兒吧。”何歲寧沒有搞一些彎彎繞繞，而是直接問了出來。
突兀的“夏可兒”的名字出現在夏珍語的麵前，讓她的表情不自然了一瞬。
她不高興的撇撇嘴，“怎麽突然說這個。”
宋晩月急忙接了下麵一句，“你了解這個夏可兒嗎？”
夏珍語有種想要離開的動作，但是被何歲寧阻止了。
她情緒立刻不好起來，“你們幹什麽啊，我們三個月不見，不熱情就算了，還一直提那個壞人。”
何歲寧和宋晩月互相看了一眼。
夏珍語煩躁的咬了咬嘴唇，“夏可兒，額，是我家遠房親戚，最近才從國外迴來，是我爸媽帶迴來的，說是他們家出了點問題，所以暫時居住在我家。”
“誰知道會發生這麽晦氣的事情。”
提起三個月前，夏珍語簡直受到了強烈的衝擊。
最開始的時候她根本睡不著覺，看了好幾個月的心理醫生，配合吃藥，現在才好。
沒想到一來學校，就被好閨蜜們重提了這件事情。
煩死了。
何歲寧沉默著，宋晩月迅速看了她一眼，她似乎是在想什麽問題。
於是，宋晩月主動開口，“珍語，我們是你的朋友。”她臉紅紅的撒謊，“提起她是為了你好。”
夏珍語疑惑的挑了挑眉，玩弄著手指上的美甲，“什麽意思，怎麽還是為了我好？”
“是這樣的……”
宋晩月見何歲寧沒有阻止自己，幹脆把最近學校死了人和自己的懷疑說了出來。
夏珍語的表情先是無所謂，隨後是恐慌，然後是不知所措，“不、不可能吧。”
她雙手開始環抱在胸前，仿佛這樣多少能給她帶來一些安全感，“不可能的，我不相信你們說的話，這跟我和夏家有什麽關係，又不是我們害的她。”
那可說不定。
聽到這話的何歲寧終於抬眸看了她一眼，恰好和夏珍語對視上了。
看懂了她眼中的懷疑，夏珍語更生氣了。
雙手一攤，“你們什麽意思，該不會你們是懷疑我傷害了夏可兒吧？你們真是瘋了，我再怎麽樣也不會害死別人的，我不相信你們說的，你們肯定是為我嚇唬我，我不信。”
夏珍語語速飛快，像是為了逃離這裏，她轉身就跑。
宋晩月及時拉住她的手腕，“等等，珍語。你得相信我們，如果你知道什麽的話告訴我們，否則我們身邊的人，包括你都會死的。”
“別碰我！”夏珍語情緒失控的大聲尖叫，瞬間引起了周圍同學的注意。
見她情緒崩潰了，宋晩月不敢再攔著她了。
何歲寧卻在這個時候，忽然問出了一個完全不相幹的問題，“夏珍語，你身上的香水味是什麽牌子什麽味道的？”
夏珍語下意識的迴答，“是小香的自信款，茉莉味的。”說完，她再次迴過神來，跑了。
何歲寧望著她逐漸離開的背影，沉默的抿了抿嘴唇。
在宋晩月疑惑的眼神下開口，“她身上的味道，我在假鄭老師那裏聞到過。”
“所以，那就是夏可兒對不對。”宋晩月陷入了沉思當中，“而且我記得夏可兒是不噴香水的。”
她的記憶裏麵，夏可兒和夏珍語完全是兩個不同的人。
都是豪門的，夏珍語非常受歡迎，大方熱情，像是甜蜜的水蜜桃。
而夏可兒一點也不像是在國外待過的樣子，她更多的時候沉默寡言。
除了身上全是奢侈品，她一點都沒有豪門公主該有的自信和放肆。
何歲寧順勢接了一句宋晩月的話，“那就說明，夏可兒身上的味道是沾了夏珍語的。”
這放在別人身上很普通。
可是若是放在一個死了的人身上，就很恐怖了。
今天經曆的太多。
宋晩月連上課的心情都沒有了，她跟老師請了假，決定迴公寓好好休息一會兒。
何歲寧打電話給了劉娟，說明了一下情況。
劉娟並沒有隨意敷衍她的話，認真的聽完她的猜測和懷疑，給出了安心的迴答，“好，這幾天我們會密切注意夏珍語的，你的懷疑很有可能。”
“我們也迴去夏家重啟一下夏可兒死亡的案件，確保她真的是自殺……如果不是，我們也一定會把兇手繩之以法。”
*
夏珍語心煩意亂，上完課後，拒絕了其他朋友的邀約，提起包包就趕緊離開了學校。
她掏出手機不斷的給男朋友周恆發消息。
周恆和周子豪是表兄弟，周子豪和她是青梅竹馬，但她卻喜歡周恆。
兩個人感情一直在豪門圈子裏麵被傳為佳話，以前周恆在學校是她的學長。
非常熱烈的追求她，後來他畢業了，兩個人也沒有分手。
談了兩年，父母也都同意，並且訂婚了。
每次提起這件事情，夏珍語都覺得這是她的人生之中做的最重要的最不後悔的決定。
尤其是現在。
她覺得誰都不可靠，隻有愛自己的男朋友，周恆才是可以信任的。
周恆現在在周氏上班，一向很忙碌。
那邊的電話鈴聲響了很久，周恆略顯溫柔和沙啞的聲音才從那邊傳了過來，“寶貝，怎麽突然打電話給我。我記得你今天迴學校對吧，是出了什麽問題嗎？”
夏珍語的臉上一下子浮現出了笑容。
看吧，周恆是如此的體貼，他還記得今天是她重新迴學校的日子，明明她隻提過一次。
她吸了吸鼻子。
害怕的把何歲寧和宋晩月找她說的話說了一遍，她真的被嚇壞了，“她們兩個是故意惡搞我嗎？說的這些話把我嚇死了，何歲寧居然還懷疑我，我是討厭夏可兒那個賤東西，但我不至於害死她。”
“寶貝別哭，我相信你。”那邊隱約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然後是一個甜膩的女聲，“周總，等會兒還有個會議”
似乎是在催促周恆去開會。
聽到這個聲音，本能的讓夏珍語皺起了眉，很不舒服。
但她沒有多說什麽，不想隨便吃醋讓周恆討厭。
她記得周恆最討厭無中生有的人。
“寶貝，我要去開會了。這件事情我們晚上再聊好嗎？”
“好吧。”夏珍語不太情願的掛斷電話，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她沒有告訴周恆，其實她現在沒在學校，而是前往周氏集團。
夏珍語太害怕了，所以急需周恆安慰。
最好是麵對麵的。
而此時的周氏集團。
周恆掛下電話後，大手摟著身邊透著一股花香的女人細軟的腰部，“你是新來的秘書？”
他輕輕拍了拍她腰部往下的位置，語氣不再和剛剛打電話那樣溫柔，反而有一種流裏流氣的感覺，“就這麽朝老板身上撲，你覺得合適嗎？”
女秘書長著一張非常清純的臉，這個臉完美長在了他的癖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