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撿漏奇石
序列時代，我是第一位序列修仙者 作者：九級萌新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聚落大道上，隨著蘇冰鸞兩人的離去，安靜又重新占據這裏。
許凡在雷猛的帶領下，來到一個大攤位前。
擺攤的是一位頭發花白的老者，皮膚偏黑，臉上溝壑縱橫，布滿歲月痕跡。
見到許凡兩人到來，他隻是瞥了眼，並未有太大反應。
隻因圍著他攤位的人，加上許凡和雷猛，多達六人。
雷猛見狀，愣是仗著自己身強體壯，擠出一個相對好的位置，隨後示意許凡上前。
“小兄弟，來，你看上哪個跟我說，別跟我客氣。”
“好。”
許凡點頭走近攤位，映入眼簾的，是攤位劃分出的三個區域——普通、良品、優品。
普通區域，多是一些色澤鮮豔的石頭，形狀千奇百怪，即便外行人都能看出，這壓根就是拿來湊數的。
良品區域，則多了種類，不僅有板正的石頭，還有各種各樣的石頭物件，有一個石罐，甚至能看到淡淡紋路。
優品區域，則僅有三樣東西，一個形似蛋的血色石頭，一枚石頭鑰匙，一塊四四方方的石板。
“小兄弟，這個罐子看上去不錯。”
雷猛隻是掃了眼，就立刻被良品區的石罐吸引住了。
因為上次有人撿漏石罐的緣故，他總覺得這石罐也是好東西。
許凡微微搖頭，認真觀察其餘物品。
剛才他眼角餘光一直盯著老者，在雷猛說這話時，他親眼瞥見老者嘴角上揚了細微弧度。
顯然，這個石罐必定為假，搞不好就是老者的得意之作。
“能上手嗎？”
有個早就來的顧客，忽然向老者開口詢問。
老者不緊不慢睜開雙眼，看了眼幾人，指著攤位道：“普通區隨便上手，良品區和優品區不能。”
說完，老者又特意補了句。
“我這些東西，每一個都是我冒著生命危險撿來的，拒絕砍價。”
聽到這話，觀察許久的一名顧客搖搖頭，評價道：“老李頭，你這東西看上去像那麽迴事，但也就那麽迴事。”
“的確，你這些東西，普通區全是垃圾，良品區和優品區又不能上手，價格又是其他攤位的三倍，我們圖什麽？”
另一名顧客附和後，轉身就走。
“買就買，不買就不買，我這裏可是出過序列奇物的。”
老李頭平靜說完，特意擺了擺攤位上的物品。
然而，他這話一落，除卻許凡兩人，剩餘的顧客全走了。
“冒昧問下，長者，你這裏的物品都什麽價格？”
許凡見其餘人一走，準備動用神識，又怕老者之後故意抬高價格，便直接詢問。
老李頭看了他一眼，指著攤位介紹道：“普通區一千聯盟點，良品區十克超凡源石，優品區一顆超凡源石，拒絕砍價。”
許凡聞言點頭，在優品區前蹲下，將神識加持在雙眼。
然而，並無什麽異樣，優品區的三個物件，原來是什麽樣，現在依然是什麽樣。
許凡心中略微失望，又在良品區前蹲下，同樣無事發生。
這下，許凡也不確定，自己神識加持的雙眼，能否看出物品的不凡之處。
正當他想放棄，撤去神識時，不經意間的一瞥，讓他呆愣原地。
耀眼彩光，從普通區的石頭堆裏映出，形成光暈，幾乎要亮瞎他的雙眼。
許凡穩住心神，撤去神識，麵露難色，搖了搖頭。
“長者，你好東西，全在良品區和優品區，卻不讓上手…”
老李頭聽到這話，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後生，好東西都是這樣的，看得見，摸不著，你要是真想要，就認真選一個賭賭。”
“漲了自然是皆大歡喜，垮了也不必氣餒。人生就是這樣，左右都是自己選擇，沒揭曉前，一切皆有可能。”
“至於揭曉後嘛，得之我命，失之我幸。”
許凡一副受教模樣，恭敬道：“聽長者一席話，勝讀十年書。”
“嗯…可教也…”
老李頭受用無比，矜持點點頭。
心裏卻笑許凡沒見過世麵，他隨便幾句話就讓其找不著南北。
“到底是小年輕，容易上當受騙，看來今天又能開張了。”
見許凡開始認真觀望，老李頭心中喜悅，如秋天堆積的落葉，漸漸多了。
“長者…普通區能不能再便宜點？我是窮學生，身上沒多少錢。”
突如其來的問話聲，驚飛老李頭的思緒。
他愣愣看著許凡，見許凡緩緩起身，忍不住道：
“後生，這些東西都是我九死一生撿來的，我也一大把年紀了，指望著賣掉它們換點養老費，安享晚年…”
站起身的許凡聞言，臉上流露出一絲不忍。
猶豫過後，他又在普通區前蹲下，認真挑選起來。
“還是小年輕容易糊弄，心腸到底是好的，罷了罷了，蚊子再小也是肉。”
老李頭心中歎氣，卻不再給予許凡更多關注。
“就這塊吧，按照長者說的，要挑能看對眼的。”
許凡忽然拿起一塊黑不溜秋的石頭，視若珍寶。
老李頭瞥了眼，不動聲色點頭，評價道：
“這塊石頭沉穩內斂，色澤深邃，形為卵狀，即便在這一堆石頭中，也屬上上之品。
後生，你眼光獨到狠辣啊，若是老李頭我晚生幾年，一定得跟你好好交個朋友，有生之年沾沾你的福氣。”
許凡笑的合不攏嘴，略顯激動迴道：“長者，就衝您這句話，來日小子飛黃騰達，也必有您的一分力！”
“嗬嗬…隻怕後生未必認我。”
老李頭笑著應答，看向普通區，“要不要多選幾顆？俗話說的好，多個選擇多條路，這賭嘛，就得這樣。”
“雖說十賭九輸，但小兄弟，這普通區你隨便拿，我雷猛這點錢還是拿的出來的，不用為我省。”
一旁的雷猛也加入勸說，在他看來，許凡這種行為，就是在幫他省錢。
許凡認真搖頭，抬眼看著老李頭，神情虔誠。
“長者，這是我按照您說的辦法，認真選的，得之我命，失之我幸。”
“……”
老李頭沉默少許，艱難擠出一絲微笑。
“後生，一千聯盟點。”
他懷疑眼前少年腦袋有病，不然絕不會如此。
早知道少年這麽信他的話，他一開始就不該這麽說，該換個說辭的。
這下倒好，磨了半天嘴皮子，就賺一千聯盟點。
雷猛正想付款，許凡速度卻比他更快。
“大叔，這個是我認真選的，一定得我付才靈。”
聽到這話，雷猛也隻好作罷。
想了想，他決定帶許凡四處看看，途中再為許凡買些紀念品什麽的，也算淺淺報答蘇冰鸞的恩情。
然而，兩人才剛離開老李頭攤位不遠，一陣廣播聲，便忽地響起。
“101聚落的各位請注意，從半小時後開始，聚落將進入一級戒備狀態，屆時將不準任何人進出，願意留下的，請隨時做好戰鬥準備！”
“101聚落……”
“101聚落……”
不斷循環的廣播，令整個聚落的氣氛，驟然肅穆起來…
許凡在雷猛的帶領下，來到一個大攤位前。
擺攤的是一位頭發花白的老者，皮膚偏黑，臉上溝壑縱橫，布滿歲月痕跡。
見到許凡兩人到來，他隻是瞥了眼，並未有太大反應。
隻因圍著他攤位的人，加上許凡和雷猛，多達六人。
雷猛見狀，愣是仗著自己身強體壯，擠出一個相對好的位置，隨後示意許凡上前。
“小兄弟，來，你看上哪個跟我說，別跟我客氣。”
“好。”
許凡點頭走近攤位，映入眼簾的，是攤位劃分出的三個區域——普通、良品、優品。
普通區域，多是一些色澤鮮豔的石頭，形狀千奇百怪，即便外行人都能看出，這壓根就是拿來湊數的。
良品區域，則多了種類，不僅有板正的石頭，還有各種各樣的石頭物件，有一個石罐，甚至能看到淡淡紋路。
優品區域，則僅有三樣東西，一個形似蛋的血色石頭，一枚石頭鑰匙，一塊四四方方的石板。
“小兄弟，這個罐子看上去不錯。”
雷猛隻是掃了眼，就立刻被良品區的石罐吸引住了。
因為上次有人撿漏石罐的緣故，他總覺得這石罐也是好東西。
許凡微微搖頭，認真觀察其餘物品。
剛才他眼角餘光一直盯著老者，在雷猛說這話時，他親眼瞥見老者嘴角上揚了細微弧度。
顯然，這個石罐必定為假，搞不好就是老者的得意之作。
“能上手嗎？”
有個早就來的顧客，忽然向老者開口詢問。
老者不緊不慢睜開雙眼，看了眼幾人，指著攤位道：“普通區隨便上手，良品區和優品區不能。”
說完，老者又特意補了句。
“我這些東西，每一個都是我冒著生命危險撿來的，拒絕砍價。”
聽到這話，觀察許久的一名顧客搖搖頭，評價道：“老李頭，你這東西看上去像那麽迴事，但也就那麽迴事。”
“的確，你這些東西，普通區全是垃圾，良品區和優品區又不能上手，價格又是其他攤位的三倍，我們圖什麽？”
另一名顧客附和後，轉身就走。
“買就買，不買就不買，我這裏可是出過序列奇物的。”
老李頭平靜說完，特意擺了擺攤位上的物品。
然而，他這話一落，除卻許凡兩人，剩餘的顧客全走了。
“冒昧問下，長者，你這裏的物品都什麽價格？”
許凡見其餘人一走，準備動用神識，又怕老者之後故意抬高價格，便直接詢問。
老李頭看了他一眼，指著攤位介紹道：“普通區一千聯盟點，良品區十克超凡源石，優品區一顆超凡源石，拒絕砍價。”
許凡聞言點頭，在優品區前蹲下，將神識加持在雙眼。
然而，並無什麽異樣，優品區的三個物件，原來是什麽樣，現在依然是什麽樣。
許凡心中略微失望，又在良品區前蹲下，同樣無事發生。
這下，許凡也不確定，自己神識加持的雙眼，能否看出物品的不凡之處。
正當他想放棄，撤去神識時，不經意間的一瞥，讓他呆愣原地。
耀眼彩光，從普通區的石頭堆裏映出，形成光暈，幾乎要亮瞎他的雙眼。
許凡穩住心神，撤去神識，麵露難色，搖了搖頭。
“長者，你好東西，全在良品區和優品區，卻不讓上手…”
老李頭聽到這話，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後生，好東西都是這樣的，看得見，摸不著，你要是真想要，就認真選一個賭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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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凡一副受教模樣，恭敬道：“聽長者一席話，勝讀十年書。”
“嗯…可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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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裏卻笑許凡沒見過世麵，他隨便幾句話就讓其找不著南北。
“到底是小年輕，容易上當受騙，看來今天又能開張了。”
見許凡開始認真觀望，老李頭心中喜悅，如秋天堆積的落葉，漸漸多了。
“長者…普通區能不能再便宜點？我是窮學生，身上沒多少錢。”
突如其來的問話聲，驚飛老李頭的思緒。
他愣愣看著許凡，見許凡緩緩起身，忍不住道：
“後生，這些東西都是我九死一生撿來的，我也一大把年紀了，指望著賣掉它們換點養老費，安享晚年…”
站起身的許凡聞言，臉上流露出一絲不忍。
猶豫過後，他又在普通區前蹲下，認真挑選起來。
“還是小年輕容易糊弄，心腸到底是好的，罷了罷了，蚊子再小也是肉。”
老李頭心中歎氣，卻不再給予許凡更多關注。
“就這塊吧，按照長者說的，要挑能看對眼的。”
許凡忽然拿起一塊黑不溜秋的石頭，視若珍寶。
老李頭瞥了眼，不動聲色點頭，評價道：
“這塊石頭沉穩內斂，色澤深邃，形為卵狀，即便在這一堆石頭中，也屬上上之品。
後生，你眼光獨到狠辣啊，若是老李頭我晚生幾年，一定得跟你好好交個朋友，有生之年沾沾你的福氣。”
許凡笑的合不攏嘴，略顯激動迴道：“長者，就衝您這句話，來日小子飛黃騰達，也必有您的一分力！”
“嗬嗬…隻怕後生未必認我。”
老李頭笑著應答，看向普通區，“要不要多選幾顆？俗話說的好，多個選擇多條路，這賭嘛，就得這樣。”
“雖說十賭九輸，但小兄弟，這普通區你隨便拿，我雷猛這點錢還是拿的出來的，不用為我省。”
一旁的雷猛也加入勸說，在他看來，許凡這種行為，就是在幫他省錢。
許凡認真搖頭，抬眼看著老李頭，神情虔誠。
“長者，這是我按照您說的辦法，認真選的，得之我命，失之我幸。”
“……”
老李頭沉默少許，艱難擠出一絲微笑。
“後生，一千聯盟點。”
他懷疑眼前少年腦袋有病，不然絕不會如此。
早知道少年這麽信他的話，他一開始就不該這麽說，該換個說辭的。
這下倒好，磨了半天嘴皮子，就賺一千聯盟點。
雷猛正想付款，許凡速度卻比他更快。
“大叔，這個是我認真選的，一定得我付才靈。”
聽到這話，雷猛也隻好作罷。
想了想，他決定帶許凡四處看看，途中再為許凡買些紀念品什麽的，也算淺淺報答蘇冰鸞的恩情。
然而，兩人才剛離開老李頭攤位不遠，一陣廣播聲，便忽地響起。
“101聚落的各位請注意，從半小時後開始，聚落將進入一級戒備狀態，屆時將不準任何人進出，願意留下的，請隨時做好戰鬥準備！”
“101聚落……”
“101聚落……”
不斷循環的廣播，令整個聚落的氣氛，驟然肅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