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區和西區本就處於競爭狀態,一味退讓隻會讓東區陷入被動境地。因此,不如一開始就表明立場。


    “哦,我終於明白了。”


    “原來蘇老大和厲老大是對這些不懂事的安保感到不滿,這才導致了一些不必要的誤會。”


    “兩位請放心,這件事我會處理妥當的。”


    看到蘇明態度堅決,北裂天的臉色也變得嚴肅起來。不過今天的飯局必須進行,不容許有任何差池。


    於是,在做出保證後,他向旁邊的赤虎使了個眼色。在場的所有人都明白他的意圖。


    “饒命啊,北老大饒命!”


    那位扮演安保的手下立刻領會到了這句話的意思,嚇得渾身發抖,跪地求饒。


    他內心充滿了懊悔,早知道這份工作如此棘手,當初就不該輕易答應。


    如今事情發展到這般田地,實在令人頭疼。


    然而,他的求情並未產生任何效果,在赤虎那令人生畏的眼神下,對方步步緊逼,最終一掌重重地擊打在他的臉上。


    伴隨著一聲悶響,那個保安甚至未來得及閉眼,便直挺挺地倒在地上,鮮血緩緩在他頭部周圍蔓延開來。


    “蘇先生,您覺得我這樣的處理方式如何?”北裂天淡淡地看了一眼地上的屍體後問道。


    “嗬嗬!”


    蘇明也掃了一眼屍體,隨後冷笑一聲迴答:“北老大能坐上現在的位置,確實果敢決斷。”


    蘇明的話語中帶著一絲難以捉摸的意味,不知是諷刺還是真心讚賞。


    對此,北裂天認為是一種肯定,並表示這也是每個人在這個位置上都必須經曆的過程,隻不過有些人做事更加直接罷了。


    盡管如此,北裂天並沒有忘記自己最初的意圖。


    “既然北老大如此費心,若我還不領情,豈不是顯得我不知好歹?”


    順著話題,蘇明表明了自己的態度。於是,北裂天讓開了路,幾人進入了早已準備好的包間。


    “請兩位入座。”


    在安排蘇明和厲文展坐下後,北裂天吩咐赤虎去取一瓶上等紅酒,並表達了想要好好討論一下近期青竹市發生的一係列事件的願望。


    這句話讓厲文展緊張不已,心中滿是不祥的預感,擔心即將麵對一場清算。


    相較之下,蘇明始終保持鎮定自若的態度,似乎並不懼怕即將到來的一切。


    “主人。”


    赤虎迅速取來一瓶紅酒,恭敬地放置在桌上。


    “請為蘇先生和厲先生倒上。”


    北天裂神情冷淡,即便是在指揮赤虎做事時,也顯得平靜無波。


    “你可以退下了。”


    待每人麵前都倒好一杯紅酒後,北天裂輕輕揮手,示意赤虎離開。


    “主人!”


    “退下。”


    盡管赤虎擔憂北天裂獨自一人會有危險,試圖留下,但在主人的命令下不得不離去。


    無奈之下,赤虎隻能遵從命令退出房間。不久之後,包房內僅剩三人,氣氛瞬間變得凝重起來。


    “北老大,有什麽話就直說吧,這次邀請我們來到底是為了什麽?”


    最終,蘇明打破了沉默,並以一種主導的姿態詢問起北天裂此次聚餐的真實意圖。


    “蘇先生真是個爽快人,說話直接不繞彎子,我最欣賞像你這樣的朋友。”


    北天裂舉起酒杯向蘇明致意,然後輕抿了一口紅酒。


    蘇明微微一笑,舉起酒杯迴敬。


    “厲文展,當初你建立東區時,我對你說過什麽,還記得嗎?”


    喝了一口紅酒後,北天裂突然轉向厲文展,語氣嚴肅地問道,這一次他沒有使用任何敬稱。


    厲文展手中的杯子抖了一下,麵色微變,但還是迴答了:“記得。”


    “我說過,隻要你遵守規矩,不侵犯西區的利益,並且認清自己的位置,我會給你一個生存的機會。”


    麵對突如其來的質問,厲文展像是給自己打氣一般,一口氣喝完了杯中的紅酒,隨後將往事一一道來。


    砰的一聲,北天裂把杯子放在桌子上,聲音在安靜的房間裏格外響亮。


    “看來你還記得很清楚。那麽現在,你擅自擴充勢力,甚至讓你的人殺害了我西區的三當家,這是否意味著你有了反叛之心?”


    被這聲音嚇到,厲文展的臉色變得更加僵硬,如同一隻受驚的小鳥。


    聽到北天裂接下來的話,厲文展的臉色變得更加慌張。


    這並非因為他膽小怕事,而是因為當年北天裂征服四區時的場景仍然深深印刻在他的腦海中,那種陰影至今難以抹去。


    “北老大,你無需用過去的事件來威脅厲文展,東區目前由兩位主宰的消息並未公開,而您顯然早已知曉此事,並安排手下邀請我參加此次聚會。”


    “由此可見,您的消息渠道十分廣泛,想必也清楚我和厲文展的合作是在那之後才開始的。現在將責任歸咎於他身上,似乎有些不妥。”


    見厲文展即將敗下陣來,蘇明自然不能袖手旁觀,在一旁平靜地表達了自己的看法。


    聽完蘇明的話,厲文展意識到自己被戲弄了,臉立刻變得鐵青,感到無比羞辱。


    他意識到,不僅是懼怕北天裂,更是被對方輕視,因此才會用如此拙劣的謊言侮辱自己。


    這是厲文展第一次懷疑自己是否適合擔任一方之主的角色。


    盡管西區勢力遠超東區,甚至北天裂的實力對他來說幾乎是壓倒性的存在,但他作為一方領袖卻被這樣玩弄於股掌之間,實在是莫大的恥辱。


    然而,在這個氣氛詭異的包間內,似乎沒人關心厲文展的感受。


    “哦?”


    北天裂反問道:“蘇明,我很驚訝,憑借你的智慧和能力,完全可以獨自占領並統治東區,為何要選擇與厲文展合作管理呢?”


    麵對蘇明的迴應,北天裂非但沒有生氣,反而露出了讚賞的目光,話語中充滿了肯定。


    但是,其中的挑釁意味明顯,任何明智的人都能聽出來,這樣的言論若被人記住,蘇明和厲文展的合作關係遲早會破裂。


    “我並沒有奪取他人成果的習慣。


    厲文展花了十五年時間支撐起了整個東區,即使在八年前你們西區施加巨大壓力的情況下,他依舊堅守信念保護自己和兄弟們的權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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