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駿試圖用眼神安撫許文介,但許文介的臉色已經蒼白如紙,心裏緊張的一匹,恐慌緊張的情緒顯然是無法平靜。


    陸陽步入會議廳,目光如鷹隼般銳利,掃視著四周的一切。


    許文介緊跟其後,心中暗自盤算著如何才能挽迴一絲生機。


    駐京接待處的一眾人,都低著頭,跟著進入會議大廳。


    一個個都站在會議大廳裏,微微顫顫的,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出。


    他們都聽說過陸陽早段時間,在藥王穀殺得血流成河,幾乎把整個藥王穀的高層都屠了個精光。


    連藥王穀的金丹老祖都被他殺了,這樣一位殺神誰敢招惹?


    他們都擔心,陸陽這次來京都,在駐京接待處也掀起一場腥風血雨來。


    馬駿把陸陽帶到主座邊,躬身對陸陽說道:


    “陸陽前輩,請上座。”


    陸陽微微點頭,緩緩坐下。


    許文介則站在一側,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生怕一個不小心,再次觸怒殺伐果斷的陸陽,就人頭落地了。


    陸陽坐下後,目光轉向許文介,聲音低沉而有力地問道:


    “許管事,你可知罪?”


    許文介身子一顫,連忙跪倒在地,聲音中帶著哭腔:


    “前輩,我……我知錯了,我願意接受任何懲罰,隻求前輩能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陸陽冷哼一聲,一股陰冷的殺氣,瞬間便彌漫開來,會議大廳裏的溫度幾乎都下降了幾度。


    隨即散發出一股築基修士的威壓,朝著許文介席卷而去。


    會議室裏的氣氛本來就很是壓抑,加上陸陽特意的施展的威壓,連馬駿都感到胸口都是無比的沉悶,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許文介感受到來自陸陽的那種陰冷的壓迫感,壓迫的他都幾乎窒息過去,身子一軟,就癱坐了下去。


    陸陽的目光,就如一把利劍一樣,朝著站在大廳裏的眾人穿透而去,似乎可以穿透每一個人的心靈。


    陸陽今天就準備斬殺許文介,以儆效尤,想整治全國各地的聯絡接待處,就從京都聯絡接待處開始。


    不施展雷霆手段來整治,就無法徹底扭轉這些外派聯絡接待處的歪風邪氣,殺雞儆猴,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陸陽“唰”的一聲,抽出青龍劍,聲音冰冷地說道:


    “京都管事許文介……”


    陸陽剛準備列舉幾條許文介的罪狀,然後一劍斬殺他,這時“嘎”的一聲開門聲,打斷了陸陽的說話。


    大家都紛紛扭頭看去,發現是孫宜萱帶著許晴兒推開了會議室的大門。


    陸陽想不到這個時候孫宜萱推門進來打斷了他的說話。


    他皺了皺眉頭,隻得把要說的話咽了下去,然後就收起魔龍劍。


    …………


    在陸陽剛走進會議室的時候,孫宜萱匆匆趕到了接待處。


    她一進門便看到了許晴兒焦慮地站在門口,眼神中滿是急切。


    孫宜萱快步走向許晴兒,低聲詢問:“晴兒,到底是怎麽迴事?你父親他……”


    許晴兒緊咬嘴唇,眼中閃過一絲淚光,她迅速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簡要告知孫宜萱。


    孫宜萱聽後,眉頭緊鎖,她知道陸陽的脾氣,此事若想輕易揭過,怕是不易。


    “宜萱姐,現在隻有你能幫我父親了。”許晴兒抓住孫宜萱的手,眼中滿是期盼。


    孫宜萱歎了口氣,雖然她是陸陽的女人,但是兩人也隻有一日兩日的交情。


    兩人相處的時間太短,遠遠沒有達到日久情深的程度。


    就是孫宜萱,也不敢在陸陽麵前放肆。


    她在幫許文介之前,必須要弄清楚陸陽的底線才行。


    如果陸陽下定決心要殺許文介,孫宜萱也不敢替許文介說話的。


    如果強行幫許文介說話,引起了陸陽的反感,那就得不償失了。


    一旦陸陽發火,不再理睬她,她的宜萱公司還沒開張就得玩完,公司準備了很久的新產品發布會,也將無疾而終。


    對於這件事情,孫宜萱也感到很是為難。


    但許晴兒開口了,她也不好拒絕。


    再說許文介與她的交情也不錯,曾經也幫過她很多忙,孫宜萱能夠嫁給歐陽老爺子做七姨太,就是許文介做的媒。


    許文介遭此劫難,她也不能坐視不理,於是她對許晴兒點了點頭,說道:


    “晴兒,你想讓陸陽不追究你的父親,最好的辦法就是你要放下尊嚴,爭取爬上陸陽的床,這樣就很容易解決這件事情。”


    許晴兒聞言羞的滿臉通紅,吞吞吐吐地說道:


    “可是,可是我不知道,不知道怎樣去接近陸陽,他……他好像不……不怎麽理睬我。”


    孫宜萱歎了一口氣,說道:


    “沒有結過婚的女孩子就是臉皮薄了點,這確實有些為難你了,我去與陸陽交流一下,探探他的底線再說吧。”


    許晴兒拉著孫宜萱的手,哀求道:


    “宜萱姐,請你一定要盡力幫幫我父親,我想了許久,也隻有你,才有能力幫到我父親了。”


    “如果讓我父親平安渡過這一劫,我們許家,永遠不會忘記你的大恩大德。”


    孫宜萱點了點頭,給了許晴兒一個堅定的眼神,決定盡力一試。


    當然,陸陽現在正在氣頭上,如果現在就進去替許文介說話,肯定會引起陸陽的怒火。


    這樣不但救不了許文介,連她自己也恐怕也會遭受到陸陽的怒火。


    孫宜萱決定采取迂迴戰術,先讓陸陽消消火,等陸陽的怒火平息後,再說許文介的事情,那樣成功的機會就大多了。


    如果許晴兒能夠成為陸陽的女人,那這件事,就不是事了。


    她思索了一會,心裏便有了一個計較,眼神嚴肅地看著許晴兒,問道:


    “晴兒,如果我叫你去伺候陸陽,你願意嗎?”


    許晴兒沒有想到孫宜萱這麽問她,頓時就羞澀不已,她還是一個女孩子,這樣的問題,讓她怎麽迴答嘛?


    許晴兒看到孫宜萱的神情很是嚴肅,知道孫宜萱不是在開玩笑,而是孫宜萱已經有了救助她父親的謀劃。


    許晴兒羞紅著臉輕輕地“嗯”了一聲,又對孫宜萱點了點頭。


    看到許晴兒點頭同意,孫宜萱舒了口氣,湊近許晴兒的耳朵說了她的謀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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