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燕又歎了口氣,說道:


    “你不是隻有三個月的時間了嗎?早幾天離開也沒有什麽可遺憾的,算是給於妍妍新婚的祝福吧,畢竟她在分別前還給了你一次快樂。”


    陸陽笑了笑,問道:


    “她連這個都對你說了?”


    齊燕點了點頭,給了陸陽一個媚眼,有些羞澀地說道:


    “我與於妍妍是什麽關係你不知道嗎?是無話不說的,她的事都會告訴我的。”


    接著她伸出手又拍了拍陸陽的肩膀,安慰道:


    “陸陽,不要糾結時間的長短,畢竟你是生病了,於妍妍也沒有說什麽,快樂最重要。”


    陸陽心裏暗暗罵道:


    “這個於妍妍,把老子的醜事都抖落給這個齊燕了,五分鍾的事,恐怕他的同學很多人都知道了。”


    說完齊燕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用手指了指陸陽前麵的那杯茶,說道:


    “趁熱喝口茶吧,冷了就沒有茶味了。”


    陸陽看了一眼茶幾上的那杯茶,嘴角微微上揚,笑了笑,問道:


    “你不是說過,我再活三十年都死不了嗎,如果我三個月不死呢?”


    “難道要我為了於妍妍的幸福,選擇自殺來祝福他倆新婚快樂?或者是等著上官雲鵬來殺死我。”


    齊燕被陸陽問的無話可說,她有些心煩意亂的撥弄著手指,神情也變得有些焦慮起來。


    她張了張嘴巴,想說什麽,但又把話咽了下去。


    她想不到陸陽這麽的不好說話,都是一個臨死的人了,早死幾天與晚死幾天又有什麽區別。


    陸陽這樣堅持著與上官家死磕,齊燕很是惱火。


    他丈夫是做工程的,一直都是承接上官家的工程,依靠上官家生存。


    現在陸陽趕走了上官一家人,還殺了上官雁南,上官家如果沒了,齊燕丈夫家也就沒有工程做了。


    這就相對於斷了齊燕夫家的財路,她能不氣惱嗎?


    原本以為於妍妍傍上了上官雲鵬,以後齊燕夫家會因為齊燕與於妍妍的關係,會更上一層樓的。


    沒有想到突然殺出一個陸陽來,不但殺了上官雁南,趕跑了上官家嫡親一脈,還把上官莊園給燒沒了。


    陸陽看到齊燕心情非常的不好,他冷笑一聲,也沒有再說什麽。


    他站了起來,沒有與齊燕告辭,就走出了房間。


    齊燕看到陸陽離開了,對著陸陽的背影就喊了一句:


    “陸陽,你會後悔的,上官世家的底蘊不是你能想象的,不是你一個農村出來的小子能夠得罪得起。”


    陸陽停住腳步,沒有迴頭看齊燕,說道:


    “齊燕,我不管你為了什麽目的來做這個說客的,但是請你記住,看在同學一場的份上,這次我就不計較了,沒有下次。”


    說完陸陽就走進了電梯。


    陸陽剛走出賓館的大門,就感到眉心發痛,他想都沒想,就是一個位移,出現在了賓館的大廳裏。


    “砰砰砰”接連三聲響起,賓館大門外麵他剛才站立的地麵上,火星四濺,堅硬的水泥地板上,出現了臉盆大的一個洞孔。


    從三個不同方位射擊過來的三顆狙擊步槍的子彈,擊碎了水泥地板後,鑽到了地麵下的泥土裏。


    幸好他的神魂力強大的堪比金丹巔峰,對危險的感知比較靈敏,否則,三顆狙擊步槍的子彈射在他的身上,不死也的重傷。


    現在的陸陽,也隻是一個煉氣巔峰的修士,身體的強度隻能抵擋得住手槍這類小型武器的子彈,還無法抵禦狙擊步槍的子彈。


    一旦他中槍,後麵肯定還會有好幾顆子彈在等著他的。


    這是一個必殺局,不用猜想陸陽都知道,這是上官雲鵬的設計的一個必殺局。


    原本是想在昨天晚上趁著夜色幹掉他的,他留在了竹溪別墅陪沈佳琪沒有來湖畔賓館,躲過一劫。


    今天上午陸陽都算是很小心的,連齊燕給他泡的茶,他都沒有喝一口,他怕茶裏放了毒藥。


    從齊燕開門的那一刹那,陸陽就感覺有點不對勁了。


    於妍妍打電話約他,卻是齊燕跑來接待他,本身就不正常。


    這裏麵沒有上官雲鵬的影子,打死陸陽都不信。


    目的,無非就是想弄死他。


    具體是用何種手段?


    陸陽當時就想了很多,他猜想最多的就是齊燕用美人計,因為齊燕給他開門時的穿著就很有曖昧的意味。


    而齊燕當時的表現也很不正常,對陸陽的問題一直都躲閃著不正麵迴答他,就從這點陸陽就看出了齊燕居心不良。


    陸陽想不到的是,上官雲鵬竟然是安排三個狙擊手來狙擊他。


    一般來說,修士與武者,都不會不屑采用現代的武器來對付敵人的。


    這個上官雲鵬,真的是不拘束於武道規矩,比他的爺爺上官雁南還要不擇手段,狠辣惡毒。


    如果不是陸陽的神魂強度堪比金丹巔峰,對危險的感知靈敏,今天就要栽倒在這三個狙擊手的槍口之下了。


    他展開神識掃視了四周,發現對麵的樓上第七層一個房間裏,有一個狙擊手,第九層的一個房間裏也有一個。


    還有一個狙擊手則隱藏在湖畔賓館大門左側路邊的一棵大榕樹上。


    想要活捉這三個狙擊手,難度非常的大,如果先去捉拿對麵樓上的兩個人,馬路邊榕樹上的這個狙擊手肯定會逃走。


    如果先對付榕樹上的這個狙擊手,對麵樓上的兩個人也會趁機離開。


    這時,陸陽發現這三個狙擊手已經開始拆卸槍械準備離開了,如果還不動手,三個狙擊手都會逃離。


    三個狙擊手開槍後,沒有看到陸陽倒在地上,而是突然不見了,頓時就慌了神。


    就相互通過耳麥商討了一下,覺得情況有變,必須馬上撤離。


    陸陽稍微思考了一下,覺得榕樹上的狙擊手容易逃跑,他一跳下樹就是馬路,而且,樹下就停著一輛越野車。


    他必須要先拿下樹上的這個狙擊手。


    至於對麵樓上的那兩個人,下樓也需要一點時間。


    兩個狙擊手都不是武者,也不是修士,不可能從七樓和九樓跳下來逃走的。


    可惜陸陽現在對空間規則領悟的還很是膚淺,使用空間位移不但無法穿越牆壁,還距離有限,隻能在三四十米的範圍之內。


    而榕樹上的那個狙擊手距離湖畔賓館最低都有一百五十米遠,陸陽不可能一個位移就可以到達榕樹下麵。


    如果他從賓館的大門出去,一現身的話很有可能被三個狙擊手再次狙擊。


    他隻能等,等三個狙擊手拆下槍械再行動。


    陸陽的神識一直都在緊緊地盯著這三個狙擊手的一舉一動。


    當他看到三個狙擊手剛把槍械拆開,就一步躥出賓館大門,連續使出四個空間位移,就躍上了榕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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