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發突然,猶如晴天霹靂,那楚國修仙聯盟修士被打得猝不及防,損失幾 名築基修士後,才勉強穩住陣腳,終是為他們的囂張跋扈付出了代價。


    華服青年修士雖然囂張跋扈,目中無人,但人家的確戰力不菲、裝備精良,清一色的極品法器,借助法器的優勢,實力比老嫗略勝一籌。此時,他正與那黑衣鬥笠老嫗激戰正酣,那老嫗猶如風中殘燭,左支右絀,狼狽不堪、勉強自保,此處戰場,劉寧一方嚴重處於弱勢。


    然而,其他各個戰場卻是恰好相反。


    刀疤漢子猶如一頭猛虎,使得一手好刀法,其刀猶如行雲流水,又似雷霆萬鈞,動作優美而霸道,一刀破甲,二代滅魂。麵對三個同階高手,非但沒有絲毫畏懼,反而如餓虎撲食般兇猛,逼得對方兩人節節敗退,怎一個“勇”字了得。


    而那位好師兄王戰,其風格竟然有幾分偏向於體修,手中的棍棒猶如一條出海蛟龍,氣勢磅礴,又似一座巍峨山嶽,堅不可摧。那棍棒也不知是何品級的寶貝,看似沉重無比,但凡與之接觸的修士、法器,皆如土雞瓦狗,碰之即退,其聲勢之浩大,令人膽寒。那兩個對手在他麵前,隻能如老鼠見了貓般,畏畏縮縮,不敢輕易應戰,落敗隻是時間問題。


    劉寧自己這邊,那就更簡單了,依據雄厚的法力、及強大的神識,控製兩柄飛劍,一柄防禦、一柄進攻,進攻角度刁鑽,遊刃有餘,兩個對手隻有招架卻無一點還手之力。


    至於那兩位東家,共同對抗三名築基修士、神態輕鬆,偶爾還騰出手來偷襲那華服青年幾下,讓那華服青年不敢全力對抗老嫗,氣得哇哇大叫。


    見此,劉寧神色大定,同時也很疑惑,這群修士態度很是狂妄囂張、修為也都很高,但是為什麽戰力如此拉跨,比曾經殺過的清風穀築基礦監還不如,劉寧可不相信那楚國修仙聯盟都是這種草包。


    整個戰場,放眼望去,除了那金丹老嫗有些麻煩外,其餘各處戰場都是明顯占據優勢,破局隻是時間問題。


    似乎是印證劉寧想法。


    “砰”一名築基後期修士勉力支撐了幾個迴合後,終於是倒在了那刀疤男的快刀之下,這還沒完,那刀疤男刀法很是怪異,似乎是一套連續刀法,一刀猛於一刀,刀刀逼死對方退路,一陣刀光之後,餘下兩名修士如沙袋般狠狠地砸落下去,看樣子,已經找閻羅王報道去了。


    這刀疤男子隨手把那幾個對手的儲物袋、隨意往腰間一掛,陰狠目光環視戰場,仿佛嗜血的豺狼,正在尋找下一個獵物,引得對手築基修士一陣慌張,好在,那刀疤男子似乎不滿意那些築基菜鳥,用猩紅的舌頭舔了舔嘴角上的血跡,提著那柄大刀直接朝華服青年金丹修士殺去。


    敵方眾築基修士見此,都鬆了一口氣。


    “啊…”又是兩聲慘叫,王戰也輕鬆解決了兩名對手,正向劉寧支援而來。


    劉寧那對手雖然也是築基後期修士,但在劉寧這裏隻能勉強自保而已,見王戰朝自己襲來,嚇的那是神魂皆冒。


    快速對劉寧發出一個強攻,而後迅速撤退,就想脫離戰圈,對此,劉寧早有準備,飛劍以一個刁鑽的角度,輕輕的刺破此人防護著,帶起一連串的血花,宣誓著一名築基修士的生死道消。


    另一人卻是直接與王戰撞到了一起,幾個迴合下去,一頭栽倒下去,那王戰大手一揮,一個儲物袋到了手中,嘿嘿兩聲怪笑,儲物袋就掛在了腰間。


    劉寧,王戰二人對手皆亡,另一邊,質子主仆二人也順利解決了對手。


    那正與金丹老嫗、刀疤男糾纏不清的金丹修士見此神色大變,正想退走,卻不想劉寧、王戰、質子主仆分別從不同的方向包抄而來,已經封死了這人的退路,刀疤男神色陰狠、王戰嘿嘿怪笑、劉寧麵色平淡,幾人看著這中央的老者,就像看一個死人。


    “你說你,搞得牛氣衝天,嚇得我差點跑路,沒想到一動手,居然是這種貨色”王戰扛著他那根棍子,十分鄙夷道。


    那華服青年聞言,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他本是高貴人家子弟,從小錦衣玉食,何曾受此侮辱。


    “金丹中期的修士,我的大刀還沒砍過,今日看來要開張了”那刀疤男也語氣陰狠地說道,


    “嘿嘿嘿.....一群螻蟻般的存在,以為這樣就吃定本將軍了嗎?癡心妄想”這金丹修士話一說完,一拍儲物袋,一枚丹藥出現在手中,並順手丟入口中。


    眾人雖不認識此丹藥,但明顯不是什麽好事,為了避免夜長夢多,幾人不約而同地同時發起進攻。


    刀疤男快刀撕開這金丹修士的,劉寧的飛劍也到了那金丹修士身後......正要結束這金丹修士,可就在此時,那金丹修士突然氣質一振,一道強橫的衝擊波,將幾人法器都給狠狠地衝擊了出去,


    隻見此時的金丹修士,麵色通紅如血,修為節節攀升,一股不下於元嬰修士的威壓席卷而來。


    幾人臉色大變、金丹修士,他們可以砍,可要是元嬰戰力,那就輪到他們被砍了,各自對視一眼,都有了點其他小心思,做傭兵的,賺靈石可以,賣命的,卻是不要。


    “此乃楚國一種秘藥,他沒有元嬰修士的實力,隻是威壓嚇唬對手,犧牲血氣、壽元換取短時間的修為提升,實力隻相當於金丹後期頂峰”質子見多識廣,怕自己這幾個便宜護衛頂不住壓力開溜,不由得點破這金丹修士法門。


    “嘿嘿,時間雖短又如何?送你等歸西沒有問題”,那華服青年一臉怪笑,而後快速發力、向幾人打殺而來。


    “砰”,王戰最先中招,誰讓這家夥嘴欠,被那華服青年記恨上了。


    防護盾和那根神秘的長棍,猶如堅不可摧的城牆,雖然擋住了那金丹修士如暴風驟雨般的一擊,但身體也如被重錘擊中的沙袋一般,如炮彈一樣,狠狠地向遠方砸去。


    隨後,這金丹修士猶如猛虎下山般,攜帶著雷霆萬鈞之勢,如泰山壓卵般向劉寧攻去。


    在他的眼中,幾人之中,王戰最為弱小,劉寧也稍遜一籌,待解決這二人之後,自己便可進可退,遊刃有餘。


    然而,令他倍感詫異,麵對強敵的兇猛襲擊,劉寧竟然麵不改色,如磐石般沉穩,迅速撐起數道護盾,那極品飛劍更是如同忠誠的衛士一般,牢牢地擋住了敵人的攻勢。


    “轟”劉寧身體巨震,但好歹是擋住了對方一擊。


    與此同時,另一柄飛劍猶如一條刁鑽的毒蛇,以一個令人防不勝防的角度,如閃電般向他疾馳而來,瞬間打亂了他的進攻節奏。


    與此同時,那刀疤男的刀法又發動起來招式連貫、一刀強於一刀,連綿不斷,如大浪來襲,一浪高於一浪,朝著這華服青年而去。


    華服青年不得不調轉方向,解決威脅最大的刀疤男子。


    “轟...“刀疤男連續後退十數步才算穩住身體,可見,這華服青年,也不全是草包,還是頗有實力的。


    華服青年正欲趕上前去滅殺那刀疤男。


    卻不想,老嫗、劉寧、質子幾人的攻擊又到,華服青年無奈,又隻好迴防自保。又是一陣碰碰聲,打得華服青年防護罩閃爍不停。


    這華服青年感覺壓力越來越大,很明顯一時半會解決不了這幾人,自己那丹藥時間有限,已經容不得他多想,狠狠一劍劈開正麵糾纏自己的黑色鬥笠老嫗,轉身往遠方天際而去。


    他迴頭冷冽地掃視眾人一眼,嘴角泛起一抹森寒的冷笑,:“下一次迴來,一個都別想活!”。


    可他不知道,他已經沒有下次了,一道如墨般漆黑的光芒從那位小姐的指尖激射而出,如毒蛇出洞般直撲向那華服修士的後背。那華服修士本以為逃脫一劫,可沒想還是被擊中後背,身體如斷了線的風箏般飛出數十米後,狠狠地砸向大地,濺起一片塵土飛揚。


    劉寧幾人麵麵相覷,眼神中流露出震驚之色。


    “蟲修!”


    蟲修,乃是天底下最為詭異的一類修士之一,他們宛如養蠱人一般,精心培育著各種靈蟲,讓這些靈蟲成為自己修行的助力。


    甚至,有些高深的修煉法門,能夠讓人達到人蟲合一的境界,從而擁有靈蟲的部分技能,令人防不勝防。


    劉寧心中暗自歎息,果然不出所料,這娘們兒也絕非善類啊!


    “嗖”的一聲,一道米粒大小的黑影如閃電般沒入那質子的袖中,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再看那金丹中期的修士,已然化作了一具白骨,在陽光下顯得格外陰森恐怖。這一幕場景,看得眾人毛骨悚然,頭皮陣陣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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