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卓下車後並未立刻進入大廳,而是微微彎腰,一手虛虛的擋住車門的頂部,一隻手朝著車裏伸去。


    不知內情的人看到這一幕不禁詫異,車裏的人到底是誰?竟然能讓冷麵暴戾,向來冷血無情的溫卓為她折腰?


    下一秒,一雙白皙修長的腿從車裏探出來,隻見她的手搭在溫卓的手上,然後緩緩下車,眾人這才得見她的真容。


    女人身著一條拖地的真絲魚尾長裙,墨綠的顏色襯的她的膚色更加白皙,她的左手手腕上係著一條白色的絲巾。


    頭上烏黑的頭發被全部盤在腦後,依稀見得耳後別著一枚光彩奪目的珍珠發夾。


    她的臉型是標準的鵝蛋臉,彎彎的柳葉眉下,是一雙圓潤的大眼睛,像兩顆黑色的寶石,在夜光下閃現著別樣的光芒,。


    巧的鼻子挺立著,一雙紅潤的嘴唇,飽滿又誘人。


    她修長的脖頸上掛著一副鑽石項鏈,女人粉色的耳垂上掛著同係列的鑽石耳墜。


    有識貨的人已經認出來,那是三年前,在拍賣會上被叫到八千萬高價的珠寶,名為——月光。


    當時都不知道是被誰拍走了,原來是深藏不露的溫氏集團總裁。


    而溫卓傳聞中更是深居簡出,冷血無情,幾乎很少出現在公眾場合,身邊別說是女人,就連雌性物種都沒有。


    而那八千萬的叫價,僅僅隻夠買下那對耳墜,如今這個女人身上居然還戴著同一係列的項鏈,足以見得這人在溫氏總裁溫卓心中,亦是價值連城。


    女人明明是一副端莊可人的長相,渾身卻散發著一絲淩厲的氣場,站在溫卓身邊,並未被他的氣勢壓迫,反而更讓人覺得他們是天作之合。


    溫卓朝顧卿白伸出臂彎,顧卿白沒有猶豫,將手伸了進去,挽住溫卓的胳膊,兩人沒有理會周圍的各種目光,徑直朝廳內走去。


    雖說本次宴會沒有大肆操辦,隻宴請了相好的世家,可廳內依然是人聲鼎沸。


    眾人看見門口的那道人影,下意識的為他們讓出一條道來,溫卓挽著顧卿白一路向前。


    人群的盡頭站著幾人,為首的那個女人身著一身寶藍色的深v交領長裙,看起來不過才三十有加,胸前的布料上點滿鑽石,高腰的設計更好的襯托出女人的身材。


    那人長得眉清目秀,她膚色白皙額頭渾圓飽滿,一雙眼睛透露出柔和的光芒,鼻子微微挺立著,鼻頭還帶點肉感。


    她一雙紅唇微微向上揚著,下巴圓潤厚實,厚實飽滿的耳垂上掛著一對罕見的黑珍珠耳飾,一看就是一個有福之人。


    此時她正被一個中年男人半擁在懷裏,她就是溫家小妹——溫如槿,擁著她的中年男人就是現如今陸家的家主——陸戎。


    溫如槿看見溫卓和顧卿白兩人步入大廳,就快步朝他們走過來,笑臉盈盈的說道:“阿卓你來了。”


    溫卓朝溫如槿點一點頭,然後說道:“小姨。”


    這時他們身後傳來一道渾厚又沉穩的嗓音,隻聽那人帶著笑意說:“你小姨盼星星盼月亮總算把你盼來了。”


    “姨夫。”溫卓朝那人點頭。


    然後又看了看身旁的顧卿白,抽出被她挽著的手臂,挪到了她的腰間,還將她輕輕向前推了半步,說道:“這是卿卿。”


    溫如槿熱情的將顧卿白拉到自己跟前,笑著說道:“原來這就是我的侄媳婦。”她又左瞧瞧右看看,不停地稱讚道:“好,果然生的極好。”


    顧卿白頓時有些不適,她不太習慣和不熟悉的人進行肢體接觸,但她還是對溫如槿保持著禮貌的微笑。


    溫卓上前一步將她重新摟進懷裏,然後貼著她的耳邊說:“卿卿,叫人。”


    顧卿白這才微笑著開口:“小姨,姨夫好。”末了又補上一句:“小姨,祝您生日快樂,願您所願皆可得,所得皆所願。”


    溫如槿聽了臉上立馬樂開了花,笑著說道:“好,好,阿卓這個媳婦好!比阿卓嘴甜多了。”


    顧卿白聞言,臉上微微一紅。


    在眾人的笑聲中,迎麵走來一個有些眼熟的人,那人穿著一身咖色的西裝,一臉的嚴肅不苟言笑,和溫卓不笑的時候,氣場竟有幾分相似。


    “表哥。”


    “嗯。”溫卓點頭,又低聲和顧卿白耳語道:“這是宴安,是小姨的長子。”


    聽到這個名字,顧卿白驀然想到,她迴國後剛去公司上班時,曾在溫卓的辦公室裏見過這個人。


    陸宴安和溫卓打完招唿,深深的凝視了她幾秒,才朝她微微頷首,顧卿白被她的目光盯得不適,卻還是出於禮貌迴應了她。


    見賓客都來的差不多了,管家過來請溫如槿和陸戎上台致辭,溫如槿和溫卓招唿了一聲,又叮囑他好好照看顧卿白,這才隨著陸戎一起離開。


    顧卿白看著漸行漸遠的三人,低聲對溫卓說道:“那個陸宴安,好像不太喜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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