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卓極力讓自己保持冷靜,盡量忽視她的所作所為,但是女人似乎極其的難以忍受,不停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


    溫卓冰涼的指尖一下觸碰到顧卿白滾燙的紅唇,興許是嘴唇早已幹涸,她忍不住伸出舌頭舔舐著嘴唇。


    溫熱又濕潤的舌頭,也隨之觸碰到溫卓冰涼的手指,這一點涼意就像是為顧卿白滾燙的身體,找到一絲出口,她情不自禁的吮吸著。


    溫卓的手指感受到顧卿白略帶潮濕又滾燙的小舌,全身像觸電了一般,僵在那裏不得動彈。


    他猛地縮迴自己的手,並且告誡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趁人之危。


    溫卓隻好抱著她前往浴室,試圖用冷水讓她冷靜一下,溫卓彎腰將她從沙發上抱起來。


    顧卿白順勢摟住他的脖子,不等他反應,便朝他的喉結一口咬上去,她的力道並不大,隻是慢慢的吮吸、啃咬……


    隻是這樣才更加要命……


    溫卓極力隱忍著,終於來到浴室,溫卓將懷裏的女人輕輕放在浴缸裏,為她打開花灑邊準備獨自走了出去,但他並未遠離,而是守在門外。


    突然,浴室裏傳來一聲巨大的響動,溫卓顧不得其他,趕緊衝進去,就看見本應該在浴缸裏的顧卿白,不知何時已經躺在了地上。


    她的身體早已被水淋濕,溫卓擔心再這樣下去她會著涼,隻得將她扶迴房間。


    因為今天公司舉辦活動,所以兩人都穿的比較公式化,顧卿白身上的襯衣早就被花灑淋得濕透。


    此刻貼在她的身體上,更加惹人眼球,而溫卓的衣服經過剛才一遭也已浸濕。


    本以為短暫的冷水能讓她恢複神智,卻不料她比剛才更加瘋狂,竟然直接將手伸進溫卓的衣服內。


    溫卓見狀立即擒住顧卿白的手,順勢跨坐在她身上,不讓她繼續作惡。


    可是顧卿白的身體,壓根不聽從她的使喚,不安分的在溫卓身下扭動著,許是這個姿勢讓她不適。


    她嘴裏嬌哼一聲,溫卓身體裏的火山早已經要爆發。


    他俯下身深唿吸,將額頭抵在顧卿白的額頭上,像是哀求一般道:“乖乖,別叫……我怕我會忍不住……”


    顧卿白哪裏能夠聽到溫卓說的話,她搖搖頭,兩人的鼻尖相互摩擦,不屬於彼此的氣息相互交織、交融。


    溫卓看著她,隻見她眼尾微紅,紅唇微張,正努力汲取著空氣裏,為數不多的氧氣。


    “好難受……”顧卿白糯糯地說道,藥物作用早已使她的理智丟盔棄甲。


    此時也不再是那副冷漠的麵容,火熱的氣體帶著一股淡淡的香檳味道,朝他噴發而來,滾燙的,像是要將他的靈魂也一同灼燒。


    男人眼睛猩紅,再也無法忍受,低頭吻上她極具誘惑的紅唇,女人像是得到救贖,努力的迎合著,男人的唇順著女人的臉龐一路延伸至左耳。


    他親吻著她的耳朵,豈料這裏是她的禁地,偏偏男人還不知死活的,用貝齒輕咬著她的耳垂,迎來的隻有女人更加粗重的唿吸聲。


    房間的溫度節節攀升,勢要將兩人焚燒殆盡般熱烈。


    溫卓親吻著顧卿白的耳垂、脖頸、不願再給她一絲喘息的機會。


    “阿言……”突然一個聲音在他耳邊響起,猶如一盆冰涼的水,瞬間向他潑來。


    溫卓的身體僵在原地,渾身的血液仿佛凝固一般,他撐起自己的身體,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女人嫵媚的麵容,眼神中盡是不可置信。


    此時,顧卿白的紅唇微微嚅動:“……”她再次叫出了那個名字。


    溫卓紅著眼眶,伸手掐住她玉頸,不可置信,“你叫誰?”他冷若寒霜的語氣,質問著她。


    “阿言……別走……”女人再次開口。


    如果說剛剛那句是一盆冷水,那麽此刻,這個更加清晰的名字,無疑是讓他瞬間墜入冰窖,將他的熱情瞬間澆的熄滅。


    溫卓就這樣看著身下的女人,這樣陌生,又遙遠……


    他苦笑一聲,眼裏布滿紅色的血絲,看著顧卿白的臉龐,從未有一刻令他覺得她如此遙遠。


    他再也無法壓抑內心的痛苦,怒吼一聲將床頭櫃上的台燈掀翻在地,但這似乎還不夠。


    失去理智的他就像一頭暴怒的野獸,刹那間屋裏的名貴裝飾,已被他砸個稀碎。


    他身後是一地的廢墟,女人口中還在喃喃自語,她沒有再叫那個名字,隻是卻一直在懇求那個人別走……


    別離開她……


    溫卓站在床前俯視著她嫣紅的麵容,就這樣看著她,笑著笑著,眼裏卻蓄滿淚水。


    二十分鍾後,程斯南來的時候,便看到房間內一片狼藉,除了那張床以外,整個屋內幾乎沒有一件完整的物件。


    男人一身單薄的黑色襯衣站立於窗前,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麽。


    即使聽到程斯南走進來,也沒有迴頭,而床上的女人早已換了一身幹淨的衣服。


    他先是給顧卿白檢查了一番,而後忍不住罵了一句:“馬德!這是要搞死人啊!下這麽重的劑量!”


    話音剛落,便察覺到身後席卷著無數寒冷的殺意,他心虛的迴頭,卻發現男人依舊是剛剛那個姿勢,並沒有迴頭。


    程斯南隨即鬆了一口氣,也許隻是他的錯覺。


    隨後,程斯南便給顧卿白注射了一劑藥物,而後向溫卓匯報到:“我給他打了一針,讓她睡一覺就好了。”


    溫卓依然紋絲不動的站在那兒,隻是今天的他,似乎和之前有些不同,卻又沒什麽不同。


    整個人一如既往的,散發著無盡的冷意與孤獨,還有不知從何而起的殺意。


    程斯南見狀沒再多說,隻叮囑了一句:“有事再給我打電話。”


    便又匆匆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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