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歲歲的腦海裏響起了暴富急切的聲音:“歲歲,你看出來了對不對?”


    江歲歲麵上不動聲色,心裏卻暗暗翻了個白眼,在心裏迴應著:“看出來又怎麽樣?”


    暴富似乎更著急了,語調都拔高了幾分:“你不打算製止一下?”


    江歲歲忍不住腹誹,她看著自己麵前,正一臉純真和自己說著小熊玩偶的時歡喜,無奈地迴道,“我現在身高才超過我爹的膝蓋一點點,我過去跟他們說,這孩子身上有邪祟,你信不信我先被送去精神病院……”


    江歲歲的目光再次落在時歡喜身上,隻見那孩子周身似有一層若有若無的暗影纏繞,如同霧氣一般,在燈光下幾不可察地閃爍著幽冷的光。


    仔細瞧去,那暗影有著奇異的紋理,像是古老的符文若隱若現地銘刻其上,幽光閃爍間仿佛在傳遞著某種詭秘的信息。暗影的邊緣並不規則,絲絲縷縷地向外伸展,好似無數雙無形的觸手,輕輕搖曳在空氣中,試探著周圍的一切。


    時歡喜的發梢被暗影籠罩,幾縷發絲竟像是被賦予了生命,緩緩地扭曲纏繞,與暗影相互交織,發出細微的“滋滋”聲,似是邪祟在低吟著邪惡的咒語。


    她的衣角也在微微鼓動,暗影如潮水般在布料上湧動,時而凝聚成詭異的形狀,時而又散成一片朦朧,那股子幽冷的氣息,讓周圍的空氣仿佛都結上了一層薄冰,江歲歲靠近一些,便能感覺到寒意刺骨,令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江歲歲心中一凜,邪祟的氣息正從時歡喜抱著的娃娃身上散發出來。


    那小熊玩偶的眼睛本應是明亮而憨態可掬的,此刻卻透著兩點幽綠的光,緊緊地盯著江歲歲,仿若兩團鬼火在黑暗中燃燒。


    它的目光猶如實質,帶著一種冰冷的惡意與探究。


    它的絨毛像是被黑暗侵蝕,根根豎起,散發著一股腐臭與幽冷混合的氣息,隱隱有黑色的氣流在其中穿梭遊走,仿佛是邪祟在玩偶體內構建的邪惡脈絡。


    那些黑色氣流如靈動的小蛇,在絨毛間蜿蜒爬行,時不時爆發出微弱的幽光,仿佛在彼此傳遞著某種邪惡的信號。


    “滋滋滋,你能看見我?小家夥,你能看見我對不對?”一個尖銳刺耳的聲音在江歲歲的耳邊突兀響起,像是指甲刮過黑板,又似金屬在石麵上劇烈摩擦,讓江歲歲的太陽穴跳了跳。


    暴富的聲音在江歲歲的腦海裏叫囂:“歲歲,這玩意兒太囂張了,弄它!”


    江歲歲在心中沒好氣地迴應:“你可閉嘴吧,你來點實際的。把江家傳承送給我,我還能應付應付。現在,你可拉倒吧。上輩子老江就不讓我學,硬讓我學跳舞,我總不能給它跳一曲吧?”


    江歲歲深知,江家傳承蘊含著強大的力量,可如今她卻無法觸及。


    她無奈地歎了口氣,眼神中閃過一絲不甘。


    那邪祟見江歲歲遲遲未有動作,愈發張狂起來,小熊玩偶身上的暗影開始向四周蔓延,所到之處,空氣仿佛都被凍結。


    江歲歲咬了咬牙,她裝作若無其事地在宴會廳中穿梭,實則悄悄將周圍的靈氣匯聚到自己身邊。


    這是她上輩子摸索出來的小技巧,雖然比不上江家傳承的正統法術,但也聊勝於無。


    “歲歲,我雖然不能給你江家傳承,但我可以幫你感知它的弱點。”暴富的聲音再次響起,這次多了幾分認真。


    江歲歲心中一喜:“那你快找找,這邪祟弱點在哪?”


    她一邊與暴富交流,一邊留意著邪祟的動向。


    小熊玩偶的幽綠眼睛始終緊緊盯著她,似乎在等待著她露出破綻。


    江歲歲來到一處擺放著鮮花的角落,她故意停下腳步,裝作欣賞花朵,手指卻在背後輕輕舞動,將匯聚而來的靈氣編織成一張細密的網。


    “我感覺到了,它的力量核心在玩偶的心髒部位,但那裏被一股黑暗力量保護著,很難直接攻擊。”暴富焦急地說道。


    “江歲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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