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唿,還好。”劉瑜如釋負重的吐出一口氣,隨即罵道:“靠,昨天誰特碼灌我那麽多酒。剛吹完我酒量好,就被人給放倒了,真特麽卡臉。”


    劉瑜努力的迴想了一下昨天發生的事情,突然一個激靈,猛的一起身……什麽都沒想起來。看來昨天的確是喝多了,都喝斷片了頭能不疼嗎。


    昨天劉瑜將純鈞劍取出,這天大的喜事能不慶祝一番?於是乎,劉瀚令人又重做一席,眾人飲酒至晚方散。我們可憐的劉大公子便是如此的被那群大口吃酒,大口吃肉的梁山好漢灌醉,甚至是連被誰抬迴來的都不知道。


    難道是扈成那小子灌我?沒想到這人這麽蔫壞。又或者是曹正?昨天好像看到他一臉不懷好意的陰險笑容。不會是林衝吧?劉瑜再努力一想,我靠,真是他。林教頭啊,怎麽你這豹頭環眼的也叛變了呢。


    正當他百思不得其解之際,忽然外麵響起了打鬥聲。


    劉瑜勉強起身出外查看,隨著聲音來處走了不久,竟看見武鬆與扈三娘在演武台上交戰。


    劉瑜來到台下問正在觀戰的扈成:“義兄,這什麽情況?”


    扈成無奈的歎了口氣:“嗐!別提了。咱倆這個小妹心高氣傲,昨日見林校尉與智深大師一戰,方知之前與她交戰四十餘合是有所留手。這不,心懷不忿的來找林校尉了。”


    劉瑜疑惑不解,“那怎麽和武二哥打起來了?”


    扈成苦笑道:“說的是什麽呢,林校尉何等人物,又豈會和小妹動手?見小妹苦苦相逼,激起了這位行者的性。說要切磋的話他奉陪到底。”


    “嗬嗬。”劉瑜尷尬一笑,不再言語,仔細觀察台上。


    卻說這兩人,行者武鬆與一丈青扈三娘。兩人都使雙刀,戰在一處,正如這風飄玉屑,雪撒瓊花,劉瑜看得眼也花了。


    這雪花镔鐵戒刀,長近三尺,刀紋如雪,一片爛銀。其刃之力,吹毛透風。隻需一刀,斬無不斷。相傳此雙刀還常在夜半嘯鳴,極為陰森可怖,其殺戮之重可見一斑。


    “叮咚,武鬆基礎武力88,雪花镔鐵雙刀+2,當前武力:90。”


    “扈三娘基礎武力79,日月雙刀+1,技能‘武姬’發動:技能發動時,武力+2,扈三娘當前武力:82。”


    倒是武鬆攻勢剛猛,武力又比扈三娘高出8點。三十數合後,扈三娘右手刀被震得握不住,敗下陣來。


    “三娘好手段!倒是我小瞧了你。”武鬆也不遮掩,大大咧咧的說。


    “嗬嗬,敗者何當此言?”扈三娘苦笑道,隨即向台下林衝喊道:“林校尉,拿出真實力的話,你會幾合勝我,我要聽真話!”


    “……不到三十合吧。”林衝思索再三,最終無奈說道。


    “我知道了,早晚有一天,我會趕上你們的。”扈三娘丟下一句,快速跑走。


    武鬆走下台來,低聲對林衝說:“師兄過謙了。”


    林衝不答,反問道:“師弟有所留手?”


    武鬆盯著扈三娘跑走的背影,“沒辦法,這妹子性子剛直,若是被我輕易擊敗,會對她的求武之路造成打擊。”


    林衝嗬嗬一笑,不置可否。


    “武二郎,你弄得灑家手也癢了。來來來,與灑家鬥上一鬥!”魯智深高聲叫道。


    “哈哈,正合我意。”


    說罷,二人登到台上,施展開來。


    見二人打得火熱,扈成眼含渴望的看著林衝:“林校尉,咱們很久沒切磋了,不如趁著今日,指點指點扈成?”


    林衝笑道:“指點不敢當,正好活動活動筋骨,請!”


    二人不再多說,不用兵器,就在台下拳來腳往起來。


    見曹正眼巴巴的望向自己,劉瑜冷酷一笑。“我還有事,告辭!”說完一溜煙的跑了,隻留曹正一人在風中蕭瑟的站著。


    劉瑜的離開的確是有事情,來到一間客房,輕叩房門。


    “進來。”一聲清脆的女聲響起。


    屋內之人,正是剛才跑開的扈三娘。她好像一點都不意外劉瑜的到來,問也不問,倒好茶水後,便叫劉瑜入座。


    劉瑜也不客氣,舉起茶杯品了一品:“清香撲鼻,好茶!”


    扈三娘嬌哼一聲,“快別吹了,橫豎這茶都是你們家的。”劉瑜嗬嗬一笑。


    扈三娘收起嬉笑,正色道:“前日之事,多謝了。”


    “客氣,本該做的。再說,別忘了你我相約之事。”


    “自然……”


    ……


    幾日前。


    “想必你已知曉了扈家來此的目的。”見眼前的劉瑜麵色難看,扈三娘如是說道。


    “是的,我來找你,正是商議此事。隻是沒想到你會如此心平氣和,你打算如何?”


    “劉瑜。讓一個女兒家商考此事,你不覺得羞愧嗎?”見扈三娘動了怒氣,劉瑜連忙賠笑:“別發火,別發火。隻是想試探一下你的意思,看來你我在這件事上的想法是不謀而合了。”


    扈三娘歎了口氣,幽幽的道:“雖是不願,可又無可奈何。我直了說吧,你別動怒。我所能看中的人,需有膽有謀,機敏過人,不似你這般。誰曾想自己並無選擇夫婿的權力,一經長大,便要嫁給一個素昧平生的人。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一個女兒家,若是不依,便是冒了天下之大不韙,因此我不敢不從。”


    “荒唐!”劉瑜拍案而起,眼中充滿怒火。


    就是因為你這種思想,前世今生皆聽天由命,委屈求全,麻木不仁!有何不敢反抗?為何不敢反抗?


    扈三娘錯愕的看著滿腔怒火的劉瑜,怎麽他要比自己還氣憤,就好像娶了我他占多大虧一樣。


    “你啊你,要我說你什麽好!”劉瑜搖頭歎氣嘬牙花子,恨鐵不成鋼。“女兒家又如何?女兒家便要任由他人擺布?我府中王熙鳳也為女兒身,那又怎樣?在她心中,誌向可比兒郎。如今照樣掌權做事,絲毫不遜於男子。而你從小習武,我本以為會是個女中英豪。沒想到,還是這麽固步自封!要我說,你這麽多年習武的時間,還不如多學學繡花撚針,也好尋個好夫家嫁了。”劉瑜冷笑著。


    扈三娘大怒,拔刀而起,刀鋒指向劉瑜。自她習武至今,何時受過此等羞辱?


    見狀,劉瑜不退反進,刀尖緊緊挨著他的左胸。“呦,生氣了?如果你覺得我說得有半句不對,那我的命你就拿去。我敢保證,不會有人尋你的麻煩,這樣,這婚約也自然就解了。”


    聽得這話,扈三娘怒氣更盛,直叫道:“劉瑜,你找死!”揮刀便向劉瑜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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