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棠棠猛地轉身,迅速拿起手機,語氣中滿是焦急與決然:“我給司機打電話,讓他馬上送我們去醫院。” 一邊說著,她的手指已經快速在屏幕上滑動,撥通了司機的電話。


    江驍見狀,心急如焚,下意識地伸手想要按住棠棠的手,阻止她打電話。可腰部傳來的劇痛如洶湧的潮水般瞬間將他淹沒,這劇痛讓他的手僵硬地停在半空,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禁錮住。與此同時,胃部一陣翻江倒海般的絞痛,如同一把銳利的刀子在胃裏瘋狂攪動。他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滾而下,嘴裏忍不住發出痛苦的呻吟:“糖糖……我……疼……” 他雙手緊緊捂住胃部,整個人因劇痛而蜷縮起來,身體不受控製地微微顫抖。


    此刻的江驍,感覺自己仿佛置身於無盡的痛苦深淵,每一秒都是煎熬。他虛弱地說:“躺下……動不了……啊嗯……” 一陣強烈的嗆咳猛地襲來,他的身體劇烈地起伏著,“咳咳咳”的聲音在寂靜的辦公室裏迴蕩,仿佛在訴說著他此刻的痛苦與無助。


    棠棠完全被江驍這突如其來的痛苦模樣嚇得六神無主,手忙腳亂地趕緊扶著江驍緩緩躺下。她聲音顫抖,帶著哭腔喊道:“江驍,你別嚇我啊,你到底怎麽樣了?” 緊接著,她扯著嗓子朝著門外焦急地唿喊:“唐助理,快去叫救護車!” 喊完,又立刻轉過頭,雙眼緊緊盯著江驍,眼神中滿是恐懼與擔憂,安撫道:“江驍,你再堅持一下,醫生馬上就來了,馬上就沒事了。”


    江驍疼得整張臉都扭曲了,臉色如白紙般蒼白,毫無一絲血色,額頭上密密麻麻地冒出了豆大的冷汗,順著臉頰不斷滾落。他的雙手緊緊地抓住棠棠的手,仿佛那是他在這無盡痛苦中唯一的救命稻草。“不用……救護車……” 他艱難地擠出幾個字,疼得身體不由自主地蜷縮起來,嘴唇因為用力抿起而越發蒼白,像兩片即將凋零的花瓣。他大口大口地喘息著,每一次唿吸都伴隨著一陣痛苦的抽噎,強忍著一波又一波如潮水般湧來的劇痛,斷斷續續地對她說:“糖糖……我不想……去……醫院……剛出院……嗯呃……心……心肌炎的……藥在……咳咳呃咳咳咳” 一陣劇烈的咳嗽打斷了他的話,他的身體隨著咳嗽劇烈地顫抖著,仿佛隨時都會被這痛苦的浪潮吞噬。


    棠棠心急如焚,一邊用顫抖的手輕輕拍著江驍的背,試圖幫他順氣,一邊焦急地詢問:“藥在哪?兜裏嗎?” 話剛出口,她便迫不及待地伸手往江驍身上的口袋摸索起來,眼神中滿是慌亂與急切。然而,她翻遍了江驍身上所有能摸到的口袋,卻始終沒有摸到那救命的藥瓶。


    此時,棠棠滿心懊悔,恨自己出門時太過著急,竟然忘記給他帶上藥。自責的情緒如潮水般將她淹沒,她忍不住在心裏狠狠埋怨自己的疏忽,眼眶中蓄滿了自責與擔憂的淚水,聲音帶著哭腔,喃喃自語道:“都怪我,都怪我……”


    江驍咳得仿佛要將五髒六腑都咳出來,身體隨著劇烈的咳嗽不住地顫抖,在痛苦的折磨下,隻能艱難地喘息著,從牙縫中擠出破碎的字眼:“咳咳咳咳……抽……咳咳咳”


    棠棠瞬間明白他指的是辦公室抽屜,心急如焚地安撫道:“你辦公室抽屜是嗎?好,你堅持下啊!” 話音未落,她便如離弦之箭般衝到門口,對著門外的唐助理急切喊道:“唐助理,麻煩你去江驍辦公室找一下抽屜裏的心肌炎藥物,動作快!還有,你們這有沒有小型急救用的唿吸機,他心肌炎犯了!” 她的聲音因焦急而顫抖,眼神中滿是恐懼與無助,緊緊盯著唐助理,仿佛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他身上。


    唐助理聽聞棠棠的吩咐,沒有絲毫猶豫,轉身如疾風般朝著江驍的辦公室奔去,一心隻想盡快找到藥和急救設備。


    棠棠心急火燎地迴到沙發邊,半跪在江驍身旁,眼中滿是疼惜與焦急,輕聲安撫道:“江驍,你嚐試深唿吸,緩一下。” 她輕柔地撫摸著江驍的後背,試圖緩解他的痛苦。


    然而,江驍的狀況愈發糟糕,劇烈的咳嗽讓他開始幹嘔,整個身體不受控製地劇烈顫抖著,仿佛狂風中的一片樹葉。他緊咬著牙關,拚盡全力想要壓下這陣如排山倒海般難受的咳嗽,可一切都是徒勞。緊接著,他喉嚨一甜,嘔出了一口鮮血,殷紅的血跡在沙發上蔓延開來,顯得格外刺眼。這一幕,如同一把重錘,狠狠砸在棠棠的心口,讓她的心瞬間揪緊。


    “江驍!”棠棠驚恐地唿喊,聲音裏滿是絕望與無助,淚水不受控製地奪眶而出,順著臉頰滾滾滑落。她急忙將江驍緊緊抱在懷裏,仿佛這樣就能為他驅散所有的痛苦。


    江驍此時已虛弱得無力講話,好在那如洶湧浪潮般的咳嗽漸漸止住了。他整個人像一隻受傷的小獸,靠在棠棠懷裏,身體仍止不住地微微顫抖著,雙手下意識地緊緊抓著棠棠的衣服,仿佛那是他在這黑暗痛苦中唯一的依靠。他的唿吸急促而微弱,每一次喘息都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蒼白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嘴唇也因痛苦而微微泛紫。


    唐助理一路狂奔,懷裏抱著藥和唿吸機,猛地衝進辦公室,焦急大喊:“江總!太太!”


    棠棠心急如焚,迅速從唐助理手中拿過藥,顫抖著將藥片放到江驍嘴裏,又接過唐助理遞來的水,聲音帶著哭腔,急切地說:“來江驍,先把藥吃了。”然而,江驍此時唿吸艱難,喉嚨仿佛被什麽東西哽住,根本咽不下去。


    千鈞一發之際,棠棠來不及多想,含了一口水,緩緩低下頭,輕輕吻住江驍。她微微張嘴,小心翼翼地將水渡給江驍,眼神中滿是心疼與擔憂,淚水在眼眶裏打轉,卻強忍著不讓它們落下,一心隻盼著江驍能順利咽下這救命的藥。


    江驍拚盡全身力氣,艱難地做著吞咽動作,仿佛每一下都要耗盡他最後的一絲力氣。終於,在棠棠緊張又期盼的目光中,他成功將藥咽了下去。


    棠棠見狀,一刻也不敢耽擱,迅速把唿吸機輕輕放在江驍臉上,調整好位置後,聲音溫柔卻又帶著一絲急切地說道:“老公,先用力吸一下,馬上就不難受了。”她的眼神緊緊鎖住江驍,滿是擔憂與心疼,雙手下意識地握緊,仿佛這樣就能給江驍力量。


    江驍微微點頭,虛弱地聽從棠棠的指示,緩緩用力吸氣。隨著唿吸機規律的運作聲,他的唿吸逐漸平穩,原本急促得如同拉風箱般的喘息聲漸漸緩和,緊鎖的眉頭也慢慢舒展開來,蒼白如紙的臉上似乎也隱隱有了一絲血色。


    江驍才剛舒緩了些許,那如影隨形的胃疼和腰痛卻再次如洶湧的潮水般瘋狂襲來,勢不可擋。這雙重的劇痛,仿佛兩把銳利的尖刀,一下又一下地狠狠刺進他的身體。他緊緊咬著牙關,腮幫子因用力而高高鼓起,死死地抓住沙發,指節都因過度用力而泛白。豆大的冷汗從他的額頭上不斷冒出,順著臉頰滾滾滑落,浸濕了衣領。他艱難地喘著粗氣,每一次唿吸都伴隨著一陣痛苦的抽噎,卻仍強忍著疼痛,努力擠出一絲微笑,試圖安撫驚慌失措的棠棠:“糖糖……別怕……我真的沒事……”


    棠棠看著江驍這般痛苦的模樣,心疼得仿佛心都要碎成了無數片。眼淚如決堤的洪水般,止不住地流淌下來,哭聲中帶著濃濃的哭腔:“江驍,你別再硬撐了,咱們還是去醫院吧,你這樣我真的好擔心啊。”說著,她伸出顫抖的手,輕輕擦去江驍額頭上密密麻麻的汗珠,動作輕柔得仿佛生怕弄疼了他。而後,她小心翼翼地把江驍的頭抱在懷裏,像嗬護稀世珍寶般,輕聲安慰道:“馬上就不疼了,馬上救護車就來了,再忍一下,好不好?”她的聲音溫柔而顫抖,飽含著無盡的心疼與擔憂,希望自己的安慰能稍稍減輕江驍的痛苦。


    江驍深切感受到棠棠那無微不至的關心,心底湧起一股暖流,即便身處這如煉獄般的疼痛之中,仍覺一絲欣慰。然而,身上的劇痛如洶湧的潮水,一波接著一波,絲毫沒有減輕的跡象。他眉頭緊緊皺在一起,五官因痛苦而微微扭曲,強忍著疼痛,艱難地說道:“糖糖……我……實在不想讓你擔心……我真的……真的沒事……”此時的江驍,臉色愈發蒼白,恰似冬日裏的殘雪,毫無生機,嘴唇也沒了半點血色,如同兩片幹枯的花瓣。額頭上的汗珠,大顆大顆地滾落,似斷了線的珠子,打濕了他的衣領。即便如此,他仍掛念著棠棠,斷斷續續地說:“明天……你……還要工作……嗯呃……我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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