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棠眼疾手快,猛地探出手,一把攥住江驍的手腕,那力道像是要將他的腕骨捏碎一般。緊接著,她順勢狠狠一拉,江驍整個人瞬間失去平衡,狼狽地被拽倒在沙發上,身體與沙發碰撞,發出沉悶的聲響。


    沈棠棠傾身向前,嘴角掛著一抹近乎癲狂的笑意,聲音透著徹骨的寒意,“這就想溜?江驍,今天這場‘遊戲’不過才剛剛開始呢。你不是成天把挑戰極限掛在嘴邊,樂此不疲嗎?哼,那好,我今兒就遂了你的願,讓你徹徹底底嚐嚐這痛苦的滋味,好好感受一番什麽叫生不如死!”說著,她伸手一把抓起桌上早已備好的冰袋,那冰袋冷得直冒寒氣,她看也不看,便惡狠狠地徑直按壓在江驍的胃部。


    江驍毫無防備,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驚得瞪大了雙眼,心髒猛地一縮。


    本能驅使他想要掙紮起身,逃離這突如其來的折磨,雙腿拚命蹬踹著沙發,雙手用力想要撐起身子,可剛一用力,胃部就像被一把燒紅的鋼刀狠狠攪動,一陣劇痛如洶湧的潮水般瞬間將他淹沒,疼得他渾身脫力,隻能無力地癱倒迴去。


    他臉色刷地變得慘白如紙,毫無血色,嘴唇也不受控製地哆嗦起來,像深秋裏被寒風肆意吹打的殘葉,牙縫中擠出顫抖的嘶吼:“沈棠棠,你簡直瘋了!快放開我!”為了緩解這鑽心之痛,他雙手如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般,死死摳住沙發邊緣,指關節都因用力而泛白,身體也不自覺地蜷縮起來,額頭冷汗如雨下,豆大的汗珠順著鬢角滾落,他大口喘著粗氣,聲音帶著幾分哀求:“再這樣,我的胃真得扛不住了。”


    “少在這兒裝可憐,江驍。”沈棠棠冷哼一聲,鬆開了手,看著江驍像隻受傷的困獸般蜷縮在沙發一角,嘴角微微上揚,扯出一抹冷漠又嘲諷的冷笑,“我還不了解你?這點小打小鬧的疼,對你來說算得了什麽。”


    說罷,她轉身,動作優雅又從容地坐迴沙發,二郎腿一翹,一副掌控全局的模樣,抬手指了指江驍,“起來,咱們繼續。”邊說邊拿起桌上的冰可樂,倒了一杯,遞向江驍,那杯壁上凝結的水珠,仿佛也透著冰冷的惡意。


    江驍強忍著胃部的翻江倒海,雙手緩緩撐起身子,每動一下,都似有千萬根鋼針在胃裏紮刺。


    他咬著牙,抬手輕輕按揉著胃部,試圖通過這細微的動作安撫那痙攣的器官,唿吸急促而沉重,努力調整著紊亂的氣息。


    抬眼看向沈棠棠,眼中滿是憤怒與無奈,“沈棠棠,你別太得寸進尺,適可而止吧,我可不是你想象中那種任你拿捏,無限能忍的人。”說罷,他深吸一口氣,極力平複著情緒,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沒那麽狼狽。


    猶豫片刻後,還是伸手接過了那杯冰可樂,仰頭灌下,冰冷的液體滑過喉嚨,本就疼痛不堪的胃裏頓時像炸開了鍋,伏特加和冰可樂相互衝擊、翻攪,攪得他胃裏一陣陣地抽痛。“不過,你這麽喜歡玩這種遊戲,到底有什麽目的?”


    沈棠棠看著江驍痛苦的模樣,笑意更濃,湊到他麵前,兩人的臉近得幾乎鼻尖相觸,能清晰看到江驍臉上每一道因痛苦而繃緊的紋路,每一滴滾落的汗珠。


    她美眸直勾勾地盯著江驍,眼中閃爍著近乎變態的快意,“目的?江驍,我圖的就是看你這副痛苦難耐的慘樣,你越是難受,我心裏就越是痛快!”


    說著,她將頭輕輕靠在江驍肩膀上,朱唇貼近他的耳畔,嗬出一口涼氣,嬌聲低語繼續刺激著他,“怎麽樣,現在胃裏是不是像著了火,燒得你心肝都疼啦?”


    隨即,她一把奪過江驍手裏還剩半杯的冰可樂,換成一杯冰塊塞得滿滿當當的水,遞到他麵前,杯中的冰塊相互碰撞,叮當作響,宛如催命的音符,“來,再喝這個,保準讓你體驗一把更刺激的‘酸爽’。”


    江驍望著那杯冰水,胃裏已是翻江倒海,猶豫再三,在沈棠棠灼灼目光下,還是一仰頭,一飲而盡。


    冰水入喉的刹那,胃部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攥緊、揉搓,劇痛瞬間如火山噴發般洶湧襲來,江驍的嘴唇瞬間被咬得出血,絲絲鮮血滲了出來,額頭的汗珠密密麻麻地冒了出來,匯聚成流,順著臉頰滑落,打濕了衣衫。


    片刻後,他用盡全身力氣,緩緩抬起頭,臉色慘白得近乎透明,雙眼滿是疲憊與憤怒,死死盯著沈棠棠,“沈棠棠,這下你滿意了吧,你的目的達到了。”


    說完,他搖搖晃晃站起身,雙手顫抖著整理了一下淩亂的衣服,拖著沉重的步子朝自己房間走去,“我先迴房了,你也早點歇著吧。”


    可剛邁出幾步,沈棠棠身形一閃,如鬼魅般迅速拉住他的手臂,手上力道極大,指甲都嵌入他的皮肉之中,“江驍,你又想逃?”話音未落,她猛地用力,將江驍狠狠拉了迴來,再次推倒在沙發上,緊接著整個人跨坐在他身上,雙手如鉗子般按住他的肩膀,“咱們的遊戲還沒完呢!”


    沈棠棠雙眸中閃爍著狡黠又冰冷的光,蓮步輕移到桌前,伸出那白皙卻透著狠勁的手,一把抓起桌上放置的一管芥末醬。


    她素手輕擰,隨著“哢噠”一聲脆響,管口開啟,芥末醬那獨有的刺鼻氣息瞬間彌漫開來,似尖銳的針,直往人鼻腔裏鑽。


    她微微眯眼,盯著管口,嘴角勾起一抹近乎變態的弧度,稍一用力,乳黃濃稠的芥末醬便被擠出一些,鼓鼓囊囊地堆在她纖細的手指尖上,像一團散發著辛辣惡意的“毒瘤”。


    “來,寶貝,嚐嚐這個。”沈棠棠嬌聲說道,可那語調裏卻滿是不容抗拒的霸道,邊說邊傾身向前,手臂伸得筆直,沾著芥末醬的手指朝著江驍的唇邊探去,“我倒要瞧瞧,你這胃是不是鐵打的,還能不能禁得住這般‘美味’折騰。”


    江驍本就癱倒在沙發上,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得瞪大雙眼,求生本能瞬間被點燃,他咬緊牙關,拚盡全身力氣想要坐起身來,雙手胡亂地在沙發上抓撓,試圖尋個支撐點,雙腿也拚命蹬踹,可還沒等他撐起分毫,沈棠棠另一隻手便如鉗子般狠狠按下他的肩頭,將他死死摁住,動彈不得。


    江驍見狀,隻能像隻困獸般,腦袋猛地一偏,脖頸上青筋暴起,極力扭過頭去,躲開那不斷逼近、散發著刺鼻辣味的手指,聲音顫抖又帶著幾分哀求:“糖糖,別這樣,這玩意兒太辣了,咱換個玩法,換一個好不好。”


    “哼,那可由不得你哦~”沈棠棠柳眉一挑,眼中閃過一絲不悅,手上動作不停,故意把沾著芥末醬的手指在江驍唇邊來迴蹭動,那芥末醬都快蹭到他嘴唇上了,辛辣味熏得江驍眼眶泛紅、淚水打轉。“你要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不肯乖乖吃下去,我可就沒這麽好說話了,就這麽一直弄你,有你好受的。”


    說罷,她空著的那隻手,五指微微彎曲,看似輕柔地在江驍肚子上輕輕拍了拍,可這一拍,如同觸發機關,江驍本就脆弱不堪的胃像是被重錘敲了一下,一陣抽痛襲來,疼得他倒吸一口涼氣。


    “怎麽樣,江總?現在你就抉擇抉擇,是麻溜兒把這口吃下去呢,還是讓我接著變著法兒折磨你的胃,嗯?”


    江驍滿臉無奈與痛苦,眉頭緊鎖成一個“川”字,嘴唇都被咬得泛白,眼眶裏淚水在打轉,猶豫片刻後,終是輕歎一口氣,像是認命般,緩緩轉過頭來,目光落在棠棠手指那堆芥末醬上,眼神滿是恐懼與厭惡,卻又透著深深的無力。


    “好……我吃,隻求你別再這麽折磨我了。”江驍強撐著扯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雙唇微微顫抖著張開,喉嚨滾動,艱難地咽了口唾沫,做好赴死般的準備。


    沈棠棠見狀,眼裏閃過一抹得逞的快意,毫不留情地將手指上的芥末醬抹在江驍舌頭上,那芥末醬一觸舌尖,辛辣味瞬間如爆炸的火藥般在口腔裏蔓延開來,舌尖似被烈火灼燒,每一個味蕾都在尖叫抗議。


    江驍瞪大雙眼,滿臉漲得通紅,額頭上青筋突突直跳,強忍著這股要將人“燒穿”的辛辣味道,喉結劇烈滾動,拚了命地把那芥末咽了下去。


    可剛一咽下,喉嚨就像被無數鋼針猛刺,引發一陣劇烈咳嗽,“咳咳……”他弓著身子,雙手捂住胃部,胃裏此時像翻江倒海一般,疼痛如洶湧浪潮一波接著一波,愈發劇烈,疼得他整個人都蜷縮起來。


    江驍抬起滿是淚水與痛苦的臉,死死盯著沈棠棠,聲音沙啞又帶著幾分悲憤:“沈棠棠,這下你滿意了吧?”


    江驍咳得眼眶泛紅、太陽穴突突直跳,每一下咳嗽都震得胃部如遭重錘,那股辛辣勁兒像一頭橫衝直撞的猛獸,在胃裏肆意撕咬、橫衝直撞,胃酸瘋狂翻湧,似要衝破喉嚨噴薄而出。


    他蜷縮在沙發一角,雙手緊緊捂住腹部,十指摳進衣服,指關節都因用力而泛白,身體不受控地微微戰栗,冷汗從額頭、鼻尖、後背密密麻麻滲出,須臾間衣衫便濕了大片,那濕冷貼著皮膚,寒意卻抵不過胃裏的灼痛。


    “沈棠棠,你……咳咳……”江驍想怒斥,可開口便被咳嗽打斷,胃裏痙攣得愈發厲害,似有無數雙手在擰絞、拉扯,他弓著腰試圖緩解,卻毫無作用。


    沈棠棠冷眼瞧著,嘴角噙著冷笑,“喲,這就受不了啦?我還以為江總天不怕地不怕呢。”她非但沒停,還伸手在江驍胃部猛地按了一下,這一按如同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江驍“啊”地慘叫出聲,臉色慘白如紙,豆大的汗珠滾落,雙眼滿是哀求,“求你……別……”話未說完,他胃裏一陣翻攪,“哇”地吐出一灘酸水,刺鼻氣味彌漫,整個人虛脫地倒在沙發上,隻剩微弱喘氣,痛苦仍如影隨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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