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棠如同一隻優雅而又神秘的貓一般,悄無聲息地走到了沙發後麵。隻見她那雙纖細修長的玉手輕輕地搭在了沙發那柔軟舒適的靠背上,整個身子微微向前傾斜,慢慢地靠近正坐在沙發上的他。


    \"江驍,你知道嗎?\" 沈棠棠朱唇輕啟,吐氣如蘭,聲音清脆悅耳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魅惑之意, \"我還真就挺喜歡你現在這副模樣呢!\"說罷,她伸出右手,食指與拇指準確無誤地捏住了江驍那線條分明的下巴,並稍稍用力,逼迫著他將目光轉向自己這邊來。


    緊接著,沈棠棠的左手食指猶如一條靈動的小蛇般,輕柔地從江驍那緊閉的雙唇之上緩緩滑過。與此同時,她那張精致絕美的臉龐上逐漸浮現出一抹狡黠至極的笑容,仿佛正在醞釀著什麽陰謀詭計一般。


    \"嘻嘻......\" 沈棠棠輕笑出聲,嬌嗔道:\"我呀,突然間腦海裏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更為有趣好玩的法子喲,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嚐試一下呢?\"然而,還未等江驍來得及開口迴應,沈棠棠便已經迅速地將自己的右手轉移到了江驍的腹部位置,並緊緊按壓住他的胃部,然後開始一點點地施加壓力,仔細尋找著他身上的潰瘍點所在之處。


    隨著沈棠棠手中力度的不斷加大,江驍終於忍不住因為劇烈的疼痛而倒吸了一口涼氣。他條件反射般地抬起雙手,試圖抓住沈棠棠那隻肆意妄為的小手以阻止其繼續作惡。可惜的是,此刻的江驍已然被疼痛折磨得渾身乏力,縱然心中萬般不願,最終還是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雙手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無力地緩緩垂落下去。


    \"沈棠棠......\" 江驍緊咬著牙關,從牙縫之中艱難地擠出幾個字來。他的聲音顫抖不已,聽起來充滿了痛苦和無奈, \"難道非得要這樣狠狠地折磨我,你才能夠開心麽?\"此時的江驍麵色慘白如紙,毫無血色可言;原本紅潤飽滿的雙唇此刻也是變得幹癟灰暗,沒有了絲毫生氣;就連額頭之上豆大的汗珠都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似的,不停地滾落下來,滴滴答答地掉落在地板上,濺起一小片一小片的水花。


    \"你究竟想要怎麽樣啊?\" 江驍強忍著身體上傳來的陣陣劇痛,用盡最後一絲力氣衝著沈棠棠怒吼道。


    “折磨你?”聽到江驍的這句話後,棠棠停止了手上的動作,並直起身軀,雙手抱於胸前,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凝視著他。


    隻見棠棠慢悠悠地踱步到江驍跟前,然後俯下身去,逐漸靠近他那張因痛苦而略顯扭曲的麵龐。她那絕美的容顏上掛著一抹若隱若現、讓人難以捉摸的笑容,輕聲說道:“江驍啊江驍,你可不要忘記了,這場所謂的‘實踐遊戲’可是你親口應允下來的喲!”說罷,她竟然故意伸出一隻纖細白嫩的玉手,用力按壓在了江驍胃部的潰瘍之處。


    隨著棠棠手指的發力,江驍忍不住發出一聲沉悶的哼叫。他的雙手瞬間緊握成拳,由於劇痛的侵襲,整個身軀都開始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起來。然而,僅僅過了一小會兒工夫,江驍便強行克製住了這種本能反應,緩緩鬆開了緊緊攥著的雙拳。隨後,他艱難地抬起頭,目光直直地射向眼前這個令他又愛又恨的女人。


    “沈棠棠……”江驍咬著牙,從牙縫裏擠出了這三個字。盡管此刻的他正承受著巨大的痛苦,但依然不肯示弱服軟。隻見他深吸一口氣,竭力調整著麵部肌肉,試圖讓自己看上去顯得稍微平靜一些。接著,他語氣堅定地迴應道:“你少在這裏得意忘形!告訴你,我絕對不可能向你求饒的!”話音未落,江驍便咬緊牙關,憑借著強大的意誌力強忍著鑽心刺骨般的疼痛,掙紮著站起了身來。就這樣,兩人麵對麵站立著,四目相對,仿佛周圍的空氣都在這一刻凝固了一般。


    在那寬敞明亮卻又彌漫著劍拔弩張氣氛的客廳裏,棠棠冷眼瞧著江驍。隻見江驍緊咬著下唇,那平日裏冷峻且意氣風發的麵龐,此刻因強忍疼痛而微微扭曲,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順著他那刀削般的側臉緩緩滑落,滴在他整潔的衣衫上。棠棠看著這一幕,心底竟無端湧起一股莫名的、難以言喻的快感,恰似陰霾在心底悄然彌漫開來,嘴角不自覺地上揚,笑容愈發燦爛奪目,那笑容裏透著幾分冷意與快意,陰陽怪氣地說道:“江總,你還真是嘴硬啊。”


    言罷,她蓮步輕移,身姿婀娜卻帶著一股子淩厲勁兒,徑直走到江驍身前。緊接著,毫無預兆地,她猛地伸出手,用力將江驍推倒在一旁的沙發上。江驍一個踉蹌,身體重重地陷進沙發裏,還沒等他有所反應,棠棠順勢一跨,騎在了他身上,雙手猶如鉗子一般,再次狠狠按在他的胃部,手上加大力道,近乎粗暴地用力揉搓起來,邊揉還邊惡狠狠地說:“那我就看看,你能忍到什麽時候。”江驍本就脆弱不堪的胃,在剛剛遭受膝蓋重壓後,正疼痛難忍、痙攣抽搐著,此刻被她這般用力一按,恰似火上澆油,更是疼得厲害,那股鑽心的劇痛如洶湧的潮水般一波接著一波襲來,他終是忍不住,從牙縫間擠出一聲痛苦的呻吟,那聲音帶著幾分虛弱與不甘。


    疼痛如同惡魔的利爪,無情地撕扯著江驍的身體,讓他的臉色愈發蒼白如紙,毫無血色可言。他雙手死死地抓住沙發邊緣,指關節因用力而泛白,身體微微顫抖著,拚盡全力咬緊牙關,不讓自己再叫出聲來,那模樣像極了一隻受傷卻仍在負隅頑抗的猛獸。過了好一會兒,江驍像是積攢夠了力氣,雙眼瞬間迸射出憤怒的火光,猛地伸出雙手,用力推開棠棠。他搖搖晃晃地從沙發上坐起來,大口大口喘著粗氣,胸脯劇烈起伏著,怒目圓睜,死死地瞪著棠棠,嘶吼道:“沈棠棠,你鬧夠了沒有!”那聲音因憤怒與疼痛而微微顫抖,透著濃濃的警告意味。


    江驍憤怒地瞪著眼前這個讓他頭疼不已的女人,隨後強撐著站起身,腳步虛浮、身形踉蹌地朝著廚房走去。進入廚房後,他手忙腳亂地拿起熱水壺,倒了一杯熱氣騰騰的水,仰頭一飲而盡,試圖借熱水的溫度驅散胃部那如影隨形的疼痛。可那疼痛豈是這般輕易就能緩解的,他剛緩過一口氣,就又強撐著開口,聲音冷厲又透著威脅:“你最好給我立刻停手,否則……”話還沒說完,一陣更為劇烈的劇痛仿若一道晴天霹靂,毫無征兆地襲來,瞬間擊中了他。他隻覺胃部似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攥緊、擰絞,身體本能地蜷縮起來,雙手捂住胃部,整個人不受控製地彎下了腰。


    “否則怎樣啊江總?”棠棠見他這般狼狽模樣,心中的得意更甚,臉上掛著冷笑,蓮步輕移走到他麵前,故意將聲音抬高了幾分,那尖銳的嗓音在寂靜的空間裏顯得格外刺耳,透著滿滿的挑釁,“你能把我怎麽樣?”說著,她還伸出手指,毫不留情地戳了戳江驍的胃部,看著江驍因疼痛而皺起的眉頭,臉上滿是挑釁的神情,“你現在連站都站不穩,還敢威脅我?”正說著,棠棠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眼睛驟亮,眼眸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轉身快步朝廚房走去。“對了,我突然想起來冰箱裏還有一些冰淇淋,江總要不要嚐嚐?我聽說胃疼的時候吃點涼的東西可以緩解疼痛哦。”她一邊說著,一邊拉開冰箱門,在裏麵翻找了一番,很快拿出一盒冰淇淋,而後又快步走到江驍麵前,將那盒冰淇淋在他眼前晃了晃,嘴角掛著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陰陽怪氣地問:“怎麽樣,江總,要不要來一口?”


    江驍身子微微弓著,像一隻受傷後獨自隱忍的困獸,艱難地深吸一口氣,那氣息在他喉間顫抖著吸入,仿佛每一絲空氣都帶著尖銳的棱角,刮擦著他已然脆弱不堪的髒腑。他雙手用力地按壓在胃部,十指因為過度用力而指節泛白,那力道似是要將胃部的疼痛生生攥碎、揉爛,妄圖借此緩解那如洶湧潮水般一波接著一波、無休無止侵襲而來的劇痛。他緊咬著牙關,從牙縫間擠出一句話來:“吃完遊戲能結束嗎?”


    “那可不行。”棠棠嘴角掛著一抹近乎扭曲的笑意,那笑容裏滿是掌控一切的得意與肆意捉弄的暢快。她將手中那盒冰淇淋又往前遞了遞,直湊到江驍的嘴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江驍,不錯過他臉上任何一絲細微的表情變化。瞧著他因為疼痛而緊緊皺起的眉頭,眉心處擰成一個深深的“川”字,那冷汗正順著他的太陽穴、額頭不斷滲出,顆顆晶瑩,卻又映射著他此刻的狼狽與無助,棠棠心底的愉悅愈發濃烈,仿若一朵在暗夜中詭譎綻放的惡之花。“江總,你現在可是在我的掌控之中。”說著,她拿起勺子,動作看似輕柔地在冰淇淋盒裏舀了一小勺,那冰淇淋在勺子上堆成一個小巧的“圓球”,可這“輕柔”背後卻藏著不容抗拒的霸道,她伸手捏住江驍的下巴,稍一用力,便將江驍的嘴撐開,而後強行把那勺冰淇淋塞進他的嘴裏。“快嚐嚐,這可是我特意為你準備的。”棠棠嘴裏說著,眼睛始終像盯緊獵物的獵手一般,死死鎖住江驍的麵龐,仔細觀察著他的反應。


    江驍隻覺那冰冷的一勺冰淇淋入口,恰似一道寒霜直直墜進胃裏,原本就疼痛難忍、痙攣抽搐著的胃部,瞬間像是被一隻無情且冰冷的大手狠狠攥緊、肆意搓揉,疼痛如決堤的洪水,以更兇猛的態勢在體內肆虐開來。他的臉色愈發蒼白,毫無一絲血色,雙唇也因這劇痛而不自覺顫抖,身體不受控製地搖晃著,本能地往後退了幾步,直至後背重重地靠在牆上,借力才勉強支撐住身體。額頭的冷汗此時已成豆大的汗珠,滾滾而落,劃過他那慘白如紙的臉頰,滴落在衣衫上,洇出一片片深色的水漬,他整個人就像一幅被痛苦勾勒塗抹的蒼白畫卷,無力又絕望。而棠棠看著他這般模樣,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那笑容裏滿是報複得逞後的快意,還不忘火上澆油般追問一句:“怎麽樣,江總,味道不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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