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急關頭,傅成禦眼神一冷,猛然發力,捏住對方的手臂。


    對方想把他掀翻,傅成禦底盤很穩穩如泰山,無論他怎麽用力都掀不動。


    還差點被甩下來。


    兩人你來我往,力量在不斷角力中此消彼長。


    經過一番較量,傅成禦瞅準時機,猛然發力,成功把對方掀翻。


    行駛瞬間逆轉。


    跑過來都謝慕白不明所以,詢問賀鬱川,“咋迴事啊?考核不是定在明天嗎?”


    賀鬱川告訴他,“考核前熱身。”


    傅成禦把人掀翻就馬不停蹄的跑去辦公室,迅猛如矯捷的獵豹,很快就不見了蹤影。


    眾人一陣唏噓,這體力真不是一般的強,一聽嫂子出事就慌了神,被絆住手腳一脫身,就趕過去。


    傅團到底是有多愛啊!


    沈芊雪看著他們的背影,眼裏劃過一抹誌在必得,結了婚還能離婚呢。


    從文工團那些女同誌的話中,她猜測,傅成禦的妻子在他最艱難的時候陪著他走過來。


    為了報恩才會匆匆結婚,肯定不是因為愛,大多還是感激吧。


    隻有自己這樣完美的女人,配得上他、才是他真正的愛情。


    謝慕白右手肘撞了下賀鬱川的胳膊,小聲道,“欸!我看老傅是徹底栽在嫂子手裏了,不過嫂子也值得,陪著他走過低穀,不離不棄,是個好女人,搞得我也想找一個了。”


    幾個玩的好的兄弟中,就賀鬱川結婚了。


    謝慕白怕娶到像“虞聽晚”那樣的,不顧家、虐待孩子、與人交惡,戴綠帽……


    賀鬱川沒說話。


    他又問,“對了,你媳婦兒這兩天沒惹事吧?”


    賀鬱川黑眸幽幽的看了他一眼,薄唇緊抿,語氣帶著幾分慍怒,“她現在很好!”


    他能感覺到虞聽晚的變化,她和以前不一樣了,好像願意和他過日子了。


    謝慕白察覺到他的怒火,似乎也覺得這個問題不妥,趕緊轉移話題說,“對了,你媳婦兒也在辦公室呢,也摻和了吵架,我就是個傳話的,具體的我就不太清楚了。”


    賀鬱川鷹眸驟縮,拍了下謝慕白的肩膀,“快下訓了,三營整隊點名的事交給你了。”


    眾人一臉懵,副團長媳婦出事。


    賀營長跑啥呀?


    去搶飯吃呢?


    還是家裏那位又鬧事了?


    ……


    辦公室。


    部長、政委等人都在。


    趙建國當時人在辦公室那邊,地時間接到通知趕來早點。


    了解情況後拉著朱秀娟向黎季月道歉。


    “這件事是我媳婦做的不對,我跟你道歉,嫂子想住大房子,把房子讓給你們就是了。”


    黎季月挑了下眉尾,姝麗眉眼間盡是春色不及的風情,“趙副營長這話說的不太對,房子還沒批給誰,是屬於部隊的,不存在誰讓誰、誰搶誰,你說是嗎?”


    趙建國立馬改口說,“是是是,我這人嘴笨不會說話,弟妹別介意,是我不該跟傅團長搶,以我的級別還不夠住三室一廳,兩室一廳我們家擠一擠也住得下。”


    黎季月,“……”


    聽到這番話,她瞬間想到一個詞,男綠茶!!!


    虞聽晚神情嚴肅,眉眼間透著幾分冷厲,“呦,現在又改口了?現在才知道擠一擠也住得下啊,為什麽之前一口咬定就不開張口閉口就是四個閨女沒地住,要睡客廳,睡地板,得風濕,念叨得的人耳朵都起繭子了。”


    有些話身為當事人不好說出口,她來替黎季月說。


    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


    反正原主是大院裏出了名的難纏。


    朱秀娟指著她懟道,“你誰啊?這是我們兩家的事,我們兩家的事,你一個外人憑什麽來摻和?”


    虞聽晚挺直腰板,理直氣壯的說,“我們倆一見如故,親如姐妹,她男人不在沒人給他撐腰,我就是見不到別人欺負她。”


    她和外表嚴重不符,長著一張民國初戀臉,線條流暢的鵝蛋臉,杏眸如若秋水有光澤,眼尾微微下垂看著來多了幾分無辜感,鼻子小巧且鼻尖微翹,小巧的粉唇。


    吵起架兇狠得跟母老虎一樣,和外表形成巨大的反差。


    和朱秀娟吵得不可開交,部長和政委幾個男人都沒辦法。


    這時,傅成禦趕到快步走到黎季月身邊。


    把人從虞聽晚懷裏搶過來。


    正忙著和別人吵架的虞聽晚反應過來,急著想把人搶迴來,“喂,你誰呀?有話好說,別動手動腳的……”


    後腳趕到的賀鬱川上前握住她伸到半空中的手,“人家是夫妻。”


    虞聽晚打量著傅成禦,長得還不賴,配得上她閨蜜。


    黎季月抬眸看著男人。


    傅成禦看到她哭紅的眼,心都要碎了,手指在身上擦了一下,才小心翼翼的捧起她的臉,幫她拭眼尾的淚水,“媳婦兒,我來了 ,沒事了。”


    黎季月吸了吸鼻子點頭,“嗯。”


    他轉身掃向趙建國夫婦,眸光冰冷,淩厲肅殺,給人莫名的恐懼和壓迫感。


    趙建國一個大男人都害怕,眼裏劃過我的懼意,訕訕的叫了一聲,“傅團長……”


    朱秀娟嚇得躲在自家男人身後,“我,我什麽都沒做,是她自己沒用,扛不住事愛哭,不關我的事。”


    傅成禦眼眸幽深,覆上一層駭人的冰霜,那模樣像是要殺人。


    冷聲道,“欺負人你還有理了?如果你被打,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弱,活該被打?


    你用髒水潑人?還覺得沒錯,是不是還想打人,你的思想很有問題!”


    朱秀娟臉色大變,喊冤,“我沒想打人,你別想汙蔑我啊,她不請自入,我隻是想把她趕出去,是她不肯走,而且我還沒潑到她,我潑的是吳部長。”


    傅成禦又道,“道歉!並且我還要向組織請求要對這位嫂子進行軍屬思想教育一周。”


    聲音冷厲,帶著毋庸置疑的威壓。


    吳建設,“……”


    被潑的人是我,不應該給我道歉嗎?


    行叭,誰看他沒人撐腰呢?


    趙建國臉色難看,他是個男人必須護著妻子。


    “傅團長,部長說了三室一廳讓給你們了,得饒人處且饒人,道歉可以,思想教育就有些強人所難了吧。”


    傅成禦黑眸微眯,綻出鋒利的寒刃,冷測的寒意直直逼向對方,“她今天用髒水潑人,明天就會動手打人,思想不過關,不利於家屬院軍屬的團結。”


    趙建國說,“她不識字,上不了思想教育課,況且家裏還有五個孩子要照顧。”


    朱秀娟像是被點醒了,趕緊把五個孩子拉出來當擋箭牌,“對啊,首長們,我家裏還有五個孩子呢,我要是去上課了他們怎麽辦?孩子還小,正是嗷嗷待哺的年紀,我實在不放心孩子們啊。”


    一般上思想教育課的人都要寫總結書,讓看組織評估被教育人的思想水平、進行打分,九十分優秀、八十分良好,一般不能低於八十分。


    在傅成禦發強烈要求下。


    朱秀娟向黎季月道歉了,“對不起,我不該一時衝動潑你……”


    黎季月沒說話。


    政委和部長拉著傅成禦一邊商量。


    商量的結果從一周改成三天,並且一日三餐可以迴家做飯,一天上六個小時教育課,三天十八個小時。


    政委過來宣布結果。


    朱秀娟不服氣,“你們都被他洗腦了,憑什麽隻找他討論,不找我男人一起去討論?”


    趙建國的臉黑如鍋底,用力扒拉了一下她的胳膊,“行了,你少說兩句,組織上的決定都是按照規定來的,還輪不到你一個女人質疑,趕緊跟我迴去。”


    朱秀娟怕她男人,被她訓一句就不敢說話了。


    好姐妹兩人對視一眼,


    虞聽晚補刀說,“對啊,趕緊去把你們的行李搬到樓下吧。”


    朱秀娟跟著臉色黑沉的趙建國悻悻離去。


    她看到他們出來趕緊跟上。


    趙建國從大女兒懷裏抱起小兒子,一家人迴了家屬院。


    朱秀娟看著被打掃的幹幹淨淨的地板,地板已經幹得差不多了。


    讓幾個孩子穿著鞋踩髒家具也沒放過,地上滿是腳印和灰塵。


    然而,其中一個閨女不小心摔了一跤,後腦勺磕到櫃子,腫成一個大包,孩子哇哇大哭引來同一層軍嫂們的圍觀。


    不聽怎麽哄都哄不住,朱秀娟急得想用膠布貼住她的嘴。


    大夥都知道她幹了什麽事。


    家屬院軍嫂們的輿論,分成兩派,一派覺得她做的對,一派覺得不道德。


    好不容易弄幹淨了又踩髒,蓄意報複,肚量小,以後少點打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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