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聽晚淚水止不住的流,她也不想哭的,是因為男人的手太粗糙了,這是粗糙的樹枝,刮著她滑嫩的肌膚。


    這可把男人嚇壞了,不上場哄人的他不知道怎麽安慰,隻能繼續給她擦眼淚,然後越擦越用力。


    虞聽晚怕男人要把自己擦流血,想推開他發現推不動,往後退了一步。


    他的手中似乎還殘留著少女柔軟的身軀帶來的溫熱。


    “……你怎麽了?”


    她吸了吸鼻子,聲音帶著幾分哽咽,“你太硬了,渾身都硬邦邦的,手指粗糙刮著我臉疼。”


    賀鬱川看了一眼還沾著女人淚水的手指,似乎還殘留的少女的體內的溫熱。


    他的手指是有些粗糙,不過他從來沒感覺。


    她太嬌了,嬌弱的仿佛一用力就要碎掉。


    嬌就嬌吧,他以後小心一點就是。


    虞聽晚止住了淚水,放下手帕,嬌顏的小臉兒都紅彤彤的。


    突然想親她。


    賀鬱川在心裏暗罵自己是禽獸,把人弄哭了,怎麽能有這種齷齪的想法。


    連忙移開視線不敢看她,生怕忍不住。


    “抱歉,我以後用手帕給你擦眼淚。”


    虞聽晚才不想給他擦,任何柔軟的帕子,在他粗暴的用力都會變成粗糙的樹枝。


    做那種事的時候會不會也不知道憐香惜玉?


    不對,根據原主的記憶,兩人還沒有過夫妻生活。


    往床上看了眼,床上有兩床被子中間還隔著很遠。


    原主被迫嫁給他瞧不上他,一直不給他碰。


    賀鬱川也跟個和尚一樣,每天和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睡一起,也沒有那種衝動。


    難道他不行?


    那兩個孩子是他老班長的孩子,老班長和他是老鄉,在他當參軍入伍那段時間多有造福,把他當親弟弟一樣對待老班長執行任務犧牲,班長的妻子,患病去世,兩個孩子沒人照顧。


    他就決定收養兩個孩子,把他們當親生孩子一樣照顧。


    他未婚帶兩個娃,又是農村人,家庭一般。


    沒有女子敢嫁給他,當時部隊聯誼給他介紹了對象,談了一段時間,因為他決定收養兩個孩子,分了。


    後來他當了營長,原主家出事,沒人敢搭上前途娶。


    老首長和虞家交好,為了原主的婚事,醜的不行挑來挑去,最後挑中了賀鬱川,多次找他談話,他才答應娶原主。


    不會是真的不行吧???


    瞥一眼,再瞥一眼,隆起的弧度,鼓\/鼓囊\/囊的,不像是不行的樣子啊。


    虞聽晚毫不掩飾的打量。


    有著極高警惕性的男人當然察覺到了她的目光。


    黑眸落在瑩白純潔的臉上,神情有些不自然,耳朵更紅了,都快燙熟了。


    虞聽晚淡定的收迴目光。


    知道就知道唄。


    都是名義上的夫妻了,不給她脫衣服看就算了,難道穿著衣服還不讓看了嗎?


    前世,她偶爾和閨蜜們去酒吧,點牛郎在包廂跳豔舞,什麽沒見過。


    切!


    虞聽晚轉身拿起,穿那件橙色的裙子,“我去換另一件。”


    賀鬱川站在原地看著她要窈窕的背影。


    她好像變了,讓他產生了一種願意和他好好過日子了的感覺。


    是錯覺嗎?


    隱藏在暗光下的黑眸帶著星點的亮光,棱角分明的俊臉。充滿了強烈的侵略感,體內似乎藏著一頭野獸,隨時準備出動把獵物拆吃入腹。


    虞聽晚從未給過他希望,他也沒放在心上,他給她自由,追求她的幸福。


    畢竟兩人的結合本來就是個錯誤。


    但一旦他招惹了她,一輩子就不能再招惹別的男人,一輩子隻能有他一個男人,好好跟他過日子。


    他也會努力變成他喜歡的樣子 ,不就是學習文化嗎?


    他學,就不信會比帶兵打仗難。


    虞聽晚很快又換了另一件迴來。


    她邊走邊說,“這一件的收腰偏上一點,胸口有點緊,不過還好,這樣更顯身材,我也很喜歡。”


    這個年代的人穿的很寬鬆的很樸素,恨不得把身材藏起來,


    前世她穿過抹胸、深v領吊帶、包臀裙、熱褲、高開叉……


    收腰顯胸對她來說不算什麽,想穿就穿,明年革命就要結束了,現在管得不嚴,在南方的落後地區就更不嚴了。


    “好看嗎?”她站在鏡子前。


    前世她是舞蹈生,習慣性的踮起腳轉圈。


    裙擺飛揚,如同綻放的花朵,身姿曼妙,輕盈若羽,仰著優雅的天鵝頸,仿佛化身成純潔高貴的白天鵝。


    賀鬱川眸色晦暗,迸發出強烈的占有欲,點頭誇道,“好看。”


    她年輕漂亮身材好,穿什麽都好看。


    穿漂亮的裙子更好看,漂亮的想讓人藏起來,不讓外人窺探。


    虞聽晚從鏡子裏看著一本正經的男人,忍不住想逗一逗這個一本正經的禁欲老男人,轉身挑眉問著男人,“賀營長,你誇人隻會誇兩個字嗎?”


    賀鬱川想了想,很努力的憋出多幾個字,“你穿裙子很好看,以後我再給你買。”


    虞聽晚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


    賀鬱川也覺得自己性子悶,團裏的戰友兄弟都這麽說,還有人好奇的問他迴家是不是也這樣,不愛說話……


    謝慕白還給他支招教他怎麽和媳婦兒相處。


    以前他沒放在心上,下午我遇見他再跟他請教,不過他擔心謝慕白那個大嘴巴子會傳遍團裏。


    還是跟老傅請教吧,他結婚了 ,有經驗。


    虞聽晚看著男人抿唇沉默不知道在想什麽,擔心他生氣,畢竟自己沒經濟能力,沒必要為一點小事把人惹怒了。


    她踱著小碎步來到男人麵前,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嗓音嬌軟,“那個,我不是嘲笑你……我隻是……嗯,反正你別放在心上,你這次能買到合我心意的都是你戰友的妻子眼光好,女人才了解女人,你自己挑的我信不過,以後你給錢我自己買吧。”


    記憶中,原主也要求他買裙子,不是灰撲撲的,就是軍綠色的,很醜,原主看不上,買迴來就沒穿過,還放在櫃子裏吃灰。


    幾塊錢一條裙子呢,在這個一分錢要掰成兩半花的年代太奢侈浪費了。


    賀鬱川還是想親自給她買,看她對自己展現笑顏,“幫我挑裙子的戰友媳婦兒,是我們團長媳婦,她已經住在招待所,很快也要搬到家屬院了,我可以通過老傅向弟妹請教。”


    虞聽晚聞言,激動抱著他的胳膊,泛紅的眼眸亮晶晶的盯著男人追問道,“原來是傅團長媳婦兒?你應該早點跟我說的,是搬到隔壁嗎?聽他們說比我還年輕漂亮,我想見見她是不是真的有那麽好看,你現在能帶我去招待所嗎?”


    她記得看書的時候,男主就姓傅,一團傅團長是男主的小叔,黎、傅兩家有婚約,月月是傅團長侄子的未婚妻,他肯定知道月月在哪。


    賀鬱川立馬接話說,“你漂亮。”


    他喜歡虞聽晚這個類型,清純得像是天上皎潔的明月。


    虞聽晚太激動了,拍了一下他的胸口,“哎呀,誰好看不重要,重點是我想見傅團長……的媳婦兒。”


    賀鬱川感覺手臂被一團柔軟擠壓著,渾身僵硬不敢亂動,心口砰砰直跳,都忘了怎麽唿吸。


    虞聽晚沒聽到男人的迴答就急了,掐著嗓子撒嬌,“川哥~帶我去見一見好不好?我保證不是挑事就是單純的好奇,帶我去見一見好不好嘛?”


    身體不自覺的朝男人貼近,唿出的溫熱的氣息噴灑在男人的喉結處。


    賀鬱川能清晰的感覺到有一股子梔子的香味侵入鼻尖,而四肢僵硬,心跳跳如鼓。


    小妻子第一次對他撒嬌央求他,他很不忍心拒絕,但是軍人的職責不允許他任性妄為。


    他商量著說,“我下午還要訓練,傍晚六點下訓,我再帶你過去行嗎?”


    “好,那我等你。”虞聽晚的心口猶如小兔亂撞,真是太好了,沒想到這麽快就能打聽到小月兒的消息。


    恨不得現在跑過去問,但是不能表現的太迫切了,顯得太奇怪了,在書中原主和那位傅團長不熟,沒見過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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