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愛花挨了一巴掌後,反手抓住老太太打過來的拐杖,敲在她的背上。


    “砰!”


    夫妻把廖母按在地上打,“老東西,你敢打我?”


    廖老太太力氣再大年齡也擺在那了,打不過林富貴夫婦,她抱著腦袋大聲哀嚎, “來人啊,救命啊,毆打老人了,出人命了。”


    “奶,奶,死撲街,敢打我奶,老子打死你們。”


    這時,一個年輕力壯的年輕人衝進病房,拎起林富貴就給她一拳,“砰!”


    揍了幾拳就一腳踹中他的腹部,把人蹬飛在牆上。


    又是把王愛花拎起來丟出去。


    年輕男子上前把地上的廖老太太扶起來,“奶,你怎麽樣?有沒有受傷?”


    年輕男子叫廖俊,是廖海平的小兒子,在鋼鐵廠保衛科工作,長得人高馬大。


    “小俊啊,幸虧你來得及時,再來晚點奶就被人打死了,嗚,他們都欺負我,全家都合夥欺負我一個老人,趕緊打死他們……”


    廖老太太背起地上的拐杖朝床上的林天寶打去,“你爸說就他們家的老東西,害你把一頭紮進馬桶裏,差點死去,趕緊把他們打死,林家一家都不是好東西。”


    床上的林天寶被打醒,“……啊!”


    從床上彈跳起來,扯到屁股上剛縫合好的傷口,好像又又又裂開了。


    動一下跟要他半條命一樣,他不敢動了,臉無血色,扯著嗓子喊道,“媽,爸,救命,救命啊,啊!”


    王愛花聽到兒子的唿救連忙迴應道,“天寶,別,別打我兒子,寶啊,別怕,等著媽來救你。”


    自從兒子出事,沒進過一粒米,被這一甩頭昏眼花,雙手撐地想要爬起來,又倒了迴去,“哎呦……”


    林富貴也躺在角落裏動彈不得。


    傅春生帶人進來阻攔,“住手,都住手,這裏是醫院禁止打架。”


    廖老太太不聽,再次舉起拐杖。


    林天寶,“妹夫,救命啊,快救我……”


    “傅醫生,小心危險。”劉曉豔知道對方是林玉珠的哥,恨不得他被打死了,怎麽能讓傅醫生為了她受傷呢?


    廖老太太的拐杖再次落下,打中他的命根子。


    “啊!——”林天寶昂頭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身下流的血越來越多。


    “都別打了。”


    傅春生趁機搶走老太太手裏的拐杖丟掉。


    “你這個該死的無良醫生,跟他們就是一夥的,我打壞人關你什麽事?滾開,不然別怪我這個老太婆連你也一起打。”廖老太太見他不讓,眼神一狠,揮舞著手臂朝他的脖子抓去。


    劉曉豔見狀,趕緊上前撲到他懷裏,低吟一聲,“嘶~”


    廖老太太沒能搶迴拐杖,怒火中燒,為了泄憤,抓掉她的帽子,指甲劃過她的臉頰,還薅一把頭發,露出頭皮。


    劉曉豔慘叫一聲,“啊!”


    傅春生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麽不講理的家屬,俊臉慍怒,把手上的拐杖用力擲到地上,“再打人就報公安了。”


    廖俊一聽,也擔心事情鬧大不好收場,撿起地上的拐杖把老太太拉開,“奶,冷靜,我們先迴去吧。”


    剛把人拉開,工作人員就來了。


    “我們接到多人匿名舉報,鋼鐵廠主任廖海平徇私枉法和林天寶搞權色交易,我們前來調查情況是否屬實。”


    躺在角落裏的王愛花跌跌撞撞從地上爬起來,撲到兒子身邊生怕人把他兒子帶走,“不是,領導,絕對沒有這迴事,都是誣陷。”


    廖老太太一聽就知道事情鬧大了,“領導,領導,我兒海平為人正直,絕對不會徇私枉法,都是這幾個禍害陷害我兒子。”


    工作人員不給他們狡辯的餘地,直接拍案決定,“我們已經去過鋼鐵廠大院調查,大院的人都說親眼所見,影響重大,我們也看過兩人的病例,病曆本上寫著肛門撕裂,縫合兩次,明天兩人一起下放農場。”


    林天寶瘋狂搖頭,“不,我不要去農場,我身上還有傷,我下放農場,我會死的,媽,救,一定要救我。”


    農場大部分都是反動分子和犯了重大過錯的人,聽說那裏的人過得比舊社會的奴隸還慘,被人折騰死都沒地說理。


    “領導,我兒子傷得太嚴重,傷口裂開剛縫合好,現在去農場,第二天就沒命了,你們通融通融,再緩一個星期,一點小意思,拿去喝茶、喝茶哈。


    我們家三代單傳就這一根獨苗,他出了什麽事,我們全家都沒法活了。”王愛花從身上摸出一大把錢塞到對方手上。


    工作人員的人掂了下手裏的一大遝錢,還挺有分量,能喝一個月的茶了。


    “行吧,看在你們傷勢過重的份上,再給你一周時間。”


    林天寶屁股上的那一大灘起來,隻要不眼瞎都能看得到。


    工作人員一離開病房。


    王愛花就像是抓救命稻草一樣扒拉著傅春生兒胳膊。


    “女婿,女婿,你快想辦法救救我們家天寶啊……”


    傅春生一臉為難道,“阿姨……非常抱歉,我能力有限,可能幫不了。”


    王愛花態度強硬道,“怎麽可能幫不了?你爺爺是三顆星,大人物,在京市都說得上話的,在羊城誰敢不給你們傅家麵子?


    這點小事還推三阻四說白了就是不想幫你還想不想娶我們家女兒了?我今天就把話撂在這裏,你要是不幫天寶,我就不讓我女兒嫁給你,我要把我女兒嫁給能幫他未來大舅子的男人。”


    傅春生眉頭緊皺,他不是不想幫,是家裏管得嚴。


    外人隻看到傅家的光鮮亮麗,高處不勝寒,不知道有多少人盯著傅家。


    黎家對傅家有恩,黎教授夫婦被批鬥送去大西北喂豬,爺爺奶奶都幫不上忙。


    傅春生,“阿姨請你冷靜點,我……”我想想辦法吧。


    然而,的話還沒說完,劉曉豔就插話道,“喂!你以為你是誰呀?是你求人家傅醫生幫忙,還敢威脅人,多大的臉啊,真把自己當人家傅醫生丈母娘了,是你女兒扒著人家傅醫生不放,你女兒就是個撒謊精,說自己是大廠主任的女兒,還以為是什麽香餑餑呢,我呸!”


    林玉珠在上麵的辦公室不放心,跑下來偷聽。


    聽到王愛花和劉曉豔爭吵的話,忍不住衝出去阻止王愛花,“媽,你別說了,哥的事我會想辦法。”


    王愛花是要害死她啊,男人都好麵子。


    說這種話就是在逼他們分手,如果不是春生哥夠愛她,早就甩臉走人了。


    她絕對不允許任何人破壞自己的榮華富貴和幸福。


    劉曉豔死死拽著傅春生的手臂,晃了晃腦袋,“傅醫生,哎喲,我的頭好暈啊,站不穩了,你能扶我到辦公室休息一會兒嗎。”


    說著就往他懷裏倒去。


    傅春生身體比腦子快,下意識接住她。


    林玉珠見狀,臉色煞白,水眸含淚控訴的看著抱在一起的兩人,“春生哥,你怎麽能……”


    劉曉豔叮嚀一聲,“嗯,頭好暈啊,傅醫生,救救我,嗚……”


    “玉珠,她為了救我受傷,我不能不管她,請你諒解。”傅春生扶著她出去。


    “春生哥……”林玉珠低聲嘶吼,看著他帶著別的女人離開,心都要碎了。


    到底是哪裏出了錯,以前她總會把自己放在第一位,現在隨便一個賤人都比自己重要了嗎?


    難道因為自己不是黎家的女兒?


    不,不會的。


    春生哥不是那種人,她要相信他。


    一定是被劉曉豔那個賤人迷惑了,她要拆穿那個賤人的真麵目。


    剛走出兩步,就被王愛花拽住,“你個死丫頭,你想去哪?你眼裏隻有男人,沒有父母沒有兄弟的騷貨,沒看到你弟傷口裂開了嗎?還不趕緊找人給他包紮傷口。”


    林玉珠指著自己膝蓋上的傷口,“我也受傷了,在外麵說話能不能別那麽粗魯,你不嫌丟人我還覺得丟人呢。”


    “矯情,你那點小傷能和你哥的傷比嗎?你是我生的我是你媽,你還敢教訓我?今天我就教教你怎麽做人。”


    王愛花抓住她的頭發,一巴掌接著一巴掌甩她的臉,“啪啪!”


    “別打了,我去,我去還不行嗎,嗚嗚嗚……”


    王愛花還想打,林富貴趕緊拉住她,“行了,都什麽時候了,還窩裏橫,丫頭以後嫁進傅家就是我們的靠山,還有天寶,以後也要靠她了。”


    林玉珠聽著兩人的話覺得惡心透了,她才不會當伏哥魔,等她嫁進傅家,就和林家徹底斷絕關係,把他們趕出羊城,流落街頭街頭,餓死在外地。


    沒用的東西不配活著。


    王愛花聽著丈夫的分析,強壓住心中的怒火,怒罵道,“你這死丫頭還愣著幹什麽?趕緊去找醫生啊。”


    林玉珠快速衝出病房跑到廁所抹眼淚,心裏湧起濃濃的恨意,咬牙切齒,脖子青筋若隱若現。


    包括劉曉豔那個賤人,設計勾引帶走春生哥,害她被人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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