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寧站在厲湛川的辦公室外,手心冒著冷汗。他深吸了一口氣,推開了那扇厚重的紅木門。


    厲湛川正站在落地窗前,俯瞰著整個城市。他聽見聲音,卻沒有轉身,隻是冷冷開口:“你知道我為什麽叫你來?”


    肖寧艱難地咽了口唾沫:“厲總,我……”


    厲湛川轉過身,目光如刀般落在肖寧身上:“你背著我,和沈芳合作了多少次?”


    肖寧的腿幾乎軟了下來:“厲總,我隻是被她逼的!我沒有想背叛您,我……”


    厲湛川抬手打斷他的話,語氣冷到極點:“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做的那些事,我早就知道了。”


    肖寧的臉瞬間煞白,他撲通一聲跪下:“厲總,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我願意改過!我……我可以幫您對付沈芳,隻要您願意饒過我。”


    厲湛川冷哼一聲,走到肖寧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你以為,我需要你幫忙對付沈芳?”


    肖寧愣住了,連連搖頭:“不是……厲總,我真的可以為您做事,我知道沈芳所有的計劃,隻要您指示,我一定全力配合!”


    厲湛川低頭看著他,冷笑道:“很好。這是你最後的機會。從現在開始,我要你站在林初月那邊,給她提供足夠的破綻,讓她徹底擊垮沈芳。”


    肖寧抬起頭,滿臉不可思議:“厲總,您要幫林初月?”


    厲湛川不置可否,隻是淡淡說道:“她能做到哪一步,得看她的本事。你,隻是她棋盤上的一個卒子。”


    翌日清晨,林初月的郵箱裏收到了一份匿名文件。她打開後,發現是一份詳細的資金流動圖表和沈芳即將實施的計劃。


    顧衍川走過來,看到屏幕上的內容,挑眉說道:“看來沈芳的團隊內部有人叛變了,這些資料太及時了。”


    林初月眯了眯眼,點開了文件的最後一頁,那裏有一段附言:


    “這一切都是沈芳的真實計劃。我相信你會抓住她。”


    林初月冷笑:“看來有人想借我們之手清理沈芳。雖然不知道是誰,但這對我們來說是個機會。”


    顧衍川凝視著她,淡聲說道:“不管是誰,我們必須抓住這個機會。不過,這份資料也可能是一個陷阱,需要謹慎。”


    林初月點頭:“放心,我不會輕易上當。無論如何,這次我要讓沈芳輸得一敗塗地。”


    與此同時,沈芳正站在公司會議室裏,看著眼前一群手忙腳亂的心腹。


    “這怎麽可能?”沈芳猛地拍桌,臉色鐵青,“為什麽我的資金流動會暴露?肖寧呢,他不是負責操作這部分嗎?”


    一個心腹低聲說道:“沈總,肖寧好像……失聯了。”


    沈芳瞪大眼睛,聲音尖銳:“什麽叫失聯?”


    心腹的額頭冒著冷汗:“他的手機打不通,辦公室也沒有人,我們懷疑……”


    沈芳猛地站起身,臉上滿是憤怒與驚恐:“他叛變了?”


    正說著,電話鈴聲響起。沈芳接起電話,那頭傳來一個陌生但冷漠的聲音:“沈芳,你輸了。你的計劃已經全部暴露,現在所有的資金賬戶都被監管,你沒機會了。”


    沈芳握緊手機,聲音顫抖:“你是誰?”


    電話那頭沒有迴答,隻傳來一聲低笑,然後掛斷了電話。


    沈芳愣愣地站在原地,手機從她手中滑落。她明白,一切都完了。


    厲湛川的觀察


    厲湛川坐在車內,透過車窗看向林氏集團的高樓。他的手下小周低聲匯報:“厲總,林初月已經接到全部信息,沈芳也徹底崩盤了。”


    厲湛川淡淡點頭:“很好。”


    小周猶豫了一下,問道:“厲總,您為什麽要幫林初月?她並不是……”


    厲湛川目光一沉,聲音淡漠:“我說過,我隻是看看她能做到哪一步。再多的事,不是你該問的。”


    小周立刻低頭,不敢再多問。


    厲湛川的目光投向遠方,腦海中卻浮現出那天晚餐時,林初月眉眼間的那抹倔強與堅韌。他輕笑一聲,低聲喃喃:“林初月,希望你別讓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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