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快到中午了,段家四位家臣隻見白澤少俠身邊的丹妮莉絲和席琳二女下了樓,給小夢和王語嫣帶去了早飯。


    白澤少俠和身邊其他人,自家王爺和王妃還有幾位女主人都沒見下樓,四大家臣帶著世子段譽吃完了飯,給沒起來的眾人留好了飯,給收拾東西的席琳說了一聲,五人出門逛竹海看風景去了。


    段正淳這邊幾女和段正淳一起醒了過來,段正淳懷裏抱著刀白鳳,左右邊是李青蘿和阮星竹,最早被放翻的秦紅棉在最裏側。


    刀白鳳醒來的時候就壓醒了段正淳和李青蘿,三人睜眼互相看了看,刀白鳳看到五個人就這樣肉夾饃一樣睡在一起!


    羞憤的刀白鳳舉手就要給段正淳來一下,段正淳出手直接抓在了刀白鳳的重點上,說道:


    “鳳凰,這麽多年了,你還是這麽的美~”


    刀白鳳被段正淳一句話打敗了,直接歇力趴在了段正淳胸膛上,旁邊的李青蘿側躺著身子笑吟吟的看著刀白鳳,伸手從刀白鳳脊背從上往下摸了一把,說道:


    “還真是,保養的真好,哎~有什麽法子嗎?給我們說說~”


    原來裏側的兩人也都醒了,隻是剛才沒出聲,現在也笑嗬嗬的捂著嘴看著段正淳耍無賴。


    刀白鳳羞的恨不得找個縫鑽進去,她活了這麽多年還真沒有經過這種場麵...


    ... ...


    白澤昨晚連通三關,隻是最後一關,蒂法醒了,氣的咬了白澤肩膀一口,還說:


    “人家還等著你浪漫一點呐!大壞蛋,啊...”


    話還沒說完就被白澤的攻擊打斷了,隻能抱著白澤承受著攻擊。


    早上第一個醒來的是拉菲爾,起身以後把幾人昨晚扔了一地的衣服分開放好,打了幾盆水又迴到了房間,叫醒了白澤幾人,說道:


    “起來啦~洗漱一下,水我已經準備好了。”


    木婉清醒過來後看著抱著自己的白澤,又看了看周圍,才知道昨晚上原來不是自己和白澤兩個人,頓時也有點害羞了,聽了拉菲爾的話,接過自己的衣服穿了起來。


    最害羞的還是蒂法,雙股山朝上,臉埋在枕頭上就是不願意抬頭,白澤看著趴在身旁的大白山,對著蒂法耳朵悄咪咪的說道:


    “再不起來,老公就要開始晨練了!”


    說話間手已經搭在了蒂法腰間,蒂法連忙坐了起來,拿起衣服就往自己身上套,白澤也笑嘻嘻的起來,套上衣服,走到拉菲爾身邊,攔腰抱住拉菲爾親了一口說道:


    “謝謝你這麽照顧我,我都要感動哭了~”


    拉菲爾氣笑道:


    “別貧了,快去洗漱,時間都不早了。”


    起床大軍終於下了樓,阿朱和阿紫也被席琳喊了起來,洗漱完的眾人來到一樓吃了早中飯,還沒計劃接下來幹嘛的段正淳被白澤叫住了。


    白澤先是單獨給段王爺說了自己滅星宿派的時候發現的阿紫,然後又把阿朱的事詳細告訴了段正淳,希望段正淳找阮星竹確認一下,如果沒有錯的話,二人就是王爺和阮星竹的孩子。


    段正淳激動的連忙跑去找阮星竹,給阮星竹說了兩個孩子的事,阮星竹激動的跑到二女身邊,問起來她們身上的金鎖片之事,然後帶著兩人上樓查看了背上的‘段’字刺青。


    段正淳在一樓等待著阮星竹的消息,沒一會兒,阮星竹一手牽著一個,阿朱顯然是也哭過了,隻有阿紫噘著嘴,但是眼中的喜意完全藏不住。


    阮星竹帶著二女下樓後,滿眼含淚的對段正淳說道:


    “段郎,她們就是我們的孩子,當初我實屬無奈才把她們二人送出,身上我都留了一片黃金鎖,還有肩頭的字都對上了!”


    段正淳也是欣喜不已,連連說道:


    “好好好~找迴來就好!”


    段正淳看著噘著嘴不理自己的阿紫,先向阿朱說道:


    “阿朱,可願和我迴大理,或者你現在有什麽安定的歸宿嗎?”


    阿朱露出一絲微笑,搖了搖頭說道:


    “不用了,父親,我已經找到了我的歸宿,我和丐幫的喬峰喬大俠已經定了終生。父親、母親你們要是不嫌棄可以和我們迴一趟擂鼓山,我們現在借住在二叔白澤的逍遙派那裏。”


    阿紫也接著說道:


    “我也不去,我要和白澤姐夫一起去江湖遊玩,跟著他才有意思,迴大理幹什麽,哼~”


    知道自家木婉清姐姐已經被白澤拿下,阿紫立馬改了口,這樣才能讓母親阮星竹和父親同意自己出去玩,被丁春秋散養了十幾年的阿紫最是受不了約束。


    這時李青蘿走到眾人麵前說道:


    “正好讓這死人也去一趟擂鼓山,正好讓父親也見見他。”


    李青蘿說的死人當然是段王爺,無崖子也已經知道了段正淳年輕時的混賬行徑,說是有機會要好好教訓一下段正淳,這不正好機會來了。


    刀白鳳也走上來說道:


    “正好都在,反正已經出來了,那就去轉轉吧,權當散心了。”


    大婦發話了,段正淳也沒了脾氣,隻能點頭答應,阿紫看到自己不用跟著父親迴大理了,也是開心的跑去找席琳、小夢她們玩去了,收拾東西從來不是她喜歡幹的活。


    眾人全都吃完‘早’飯,開始收拾隨身的東西,四大家臣帶著段譽也溜完迴來了,聽說是要去擂鼓山,都開始套馬車,準備路上要攜帶的吃食和水。


    ... ...


    大部隊上路,白澤和段正淳在前麵開路,一路北行,過長江的時候麻煩了一點,又在鄂州府休息了半天,繼續往西北方向走,三天後大部隊終於迴到了擂鼓山。


    蘇星河照常迎接,白澤帶著段王爺去拜見無崖子師父和巫行雲師叔,無崖子出來就稀罕自己乖孫女,從乖孫王語嫣那裏知道了孩子那個不負責任的王爺父親也來了。


    無崖子怒氣衝衝的迎了上去,段正淳滿懷忐忑的正要給無崖子行禮,就被無崖子拽著胳膊施展淩波微步拉進了山洞,沒一會兒,一陣挨打的聲音響徹周圍...


    “啊!......”


    “前輩,聽我解釋.....啊!!!”


    “嶽父大人,手下留情啊,啊!!....”


    段正淳痛唿的聲音斷斷續續從山洞中傳出,站在房間內的眾人都傻了眼,刀白鳳聽著自家丈夫的慘叫聲,感覺如飲瓊漿,喝著茶一點也沒想著去勸解、解救自己丈夫。


    李青蘿也被無崖子出手的速度給驚到了,自己這位父親是有氣當場就撒,還下手忒狠,王語嫣、阿朱,一眾女兒們和段譽在大廳又急又尷尬,不知道到底是去救還是不救。


    幾盞茶的時間,神清氣爽的無崖子從洞中悠閑的捋著胡子走了出來,走到王語嫣跟前對一眾丫頭們說道:


    “走~丫頭們,爺爺帶你們出去逛逛這擂鼓山的好風景!”


    說著就拽著王語嫣往外走,語嫣也沒反對,滿臉笑意的跟著外公就往外走,阿紫最鬧騰也跟著跑了,其他幾女看沒自己啥事,也跟著跑了。


    秦紅棉和阮星竹連忙進洞把段正淳扶了出來,然後就看見一個頭大如鬥、鼻青臉腫,衣服零碎的人型生物被扶了出來,喬峰沒忍住,‘嗬’了出來。


    看著好兄弟白澤在看自己,說道:


    “段王爺這一身到是好行頭,去參加丐幫出門行食,都不用再裝扮了~”


    “哈哈哈...哈哈哈...”


    刀白鳳和李青蘿聽到喬峰的話沒有好氣的繃不住笑出了聲,白澤也是抬頭看著天花板,實在忍不住。


    無崖子這次收拾段正淳一點沒留手,哪裏打的疼打哪裏,除了身上骨頭沒給打斷以外,渾身上下沒給留一點好皮肉。


    秦紅棉和阮星竹兩人扶著段正淳本來是想坐下,結果段正淳屁股還沒落座,就疼的又扭動著站了起來,段正淳眯著紅腫的眼睛,看到無崖子沒在房間,向李青蘿說道:


    “阿蘿,嶽父大人可是消氣了,哎呦~”


    說著話扯到了臉上的傷,又是一陣疼痛,李青蘿笑完,用手半遮著臉,一雙會說話的眼睛盯著段正淳說道:


    “我哪裏知道父親消氣了沒,剛才看他笑盈盈的帶著丫頭們出去山上看風景去了,要不你去問問~”


    “不了!不了~實在難以消受嶽父大人的力道,?褚萬裏快去取傷藥來,這段時間是沒法出門見人了。


    白少俠可否給我們安排幾件住所,本王叨擾幾日,等我傷好一點了再來聆聽嶽父大人的教導。”


    四大家臣光顧著看戲吃瓜了,都沒反應過來,褚萬裏聽到王爺喊自己,才醒過來連忙去自家背囊裏找傷藥,白澤也點了點頭說道:


    “自然,到了我逍遙派的地界,師父他老人家想幹啥我管不了,但是管吃管喝管玩還是沒問題的。”


    白澤看到蘇星河徒弟八友中的?花匠?石清露正好在門外候著,對石清露說道:


    “清露去喊你薛慕華師兄來,給段王爺治治傷,正好安排幾個弟子給段王爺他們一家子安排幾間留宿的房間。”


    “遵命,掌門師叔~”


    石清露收到命令,向自家弟子安排給段王爺去收拾房間,自己去找師兄醫隱?薛慕華,來給段王爺治傷。


    段正淳聽聞江湖傳聞醫術極好的薛慕華也在擂鼓山,連忙向白澤道謝,說道:


    “多謝白少俠了,感激不盡...感激不盡~”


    沒一會兒,薛慕華來到了大廳,向白澤行禮說道:


    “掌門師叔”


    白澤點點頭,對薛慕華說道:


    “慕華,給大理來的段王爺治治傷,剛才師父撒氣,下手有點狠了,嗬嗬。”


    薛慕華走到段正淳身邊,檢查了一下段王爺的傷勢說道:


    “沒傷到筋骨,都是些皮肉傷,我那裏有上好的膏藥和跌打酒,先擦一擦跌打酒,嚴重的地方貼幾副膏藥就行了,七日之內即可完全恢複。”


    段正淳也是拱手說道:


    “多謝神醫相助,多謝。”


    薛慕華對著段正淳拱拱手迴自己住所拿藥去了,眾人才算是消停了。


    ... ...


    段正淳帶著自己一大家子在擂鼓山逍遙派小住了十來天,無崖子在第一次撒氣之後沒再向段正淳動手,段王爺也算是逃過一劫。


    一日,白澤帶著蒂法和小夢在擂鼓山口一側的山中看風景遛彎,一個身穿白袍,頭戴鬥笠白紗遮麵的女子進了擂鼓山。


    白澤在山腰看到了來人,白衣女子也看到了半山腰和蒂法、小夢調情說笑的白澤,白衣女子看著白澤的白發,年輕的臉。


    女子頓然醒悟,拔劍就衝向了白澤,白澤也來不及遮掩,直接從隨身倉庫拽出了十字斬刀擋住了白衣女子的攻擊,開口問道:


    “閣下是誰,上來就動手,是否有些過於激動了。”


    蒂法和小夢也在旁邊準備動手了,白衣女子這時候出聲了:


    “你殺光了我西夏一品堂的高手,還不能讓我報仇嗎?”


    白澤聽著這輕柔婉轉的聲音,知道是師娘到了,連忙開口說道:


    “原來是師娘來了,自家人就不要這麽見外了嘛~”


    “師娘?你是...!”


    原來白衣女子就是收到消息,自家一品堂四大惡人和門中高手都被殺、出了西夏皇宮來尋仇的李秋水,但是聽到白澤的話,知道了白澤是無崖子的徒弟,瞬間感覺沒法動手了。


    但是想到自家勢力就剩下開門的小貓三兩隻了,又氣不打一處來,手上的劍沒停,繼續向著白澤發起了攻擊,還出口說道:


    “好好好!原來你是他的徒弟,那就是說他還沒死,那就好,先製服了你再去找他!”


    白澤和李秋水兩人在林中打的叮當作響,遠處巡山的弟子聽到聲響,過來查看,看到大掌門在和人動手,連忙跑迴門派報信。


    沒一會兒幾個人影從樹梢飛過,無崖子、巫行雲、喬峰都施展輕功來到了動手的兩人周圍。


    無崖子看到和自己好徒兒動手的白衣人,熟悉的身姿瞬間讓無崖子想起了以往,不由自主的開口說道:


    “秋水!”


    童姥巫行雲看到來人,心想著:


    “壞了~這下自己劃傷李秋水臉的事瞞不住了,不知道好師侄有沒有能治療毀容傷勢的藥,之前那個光球球應該可以吧!”


    李秋水和白澤拚了幾劍就感覺到了白澤也用的是正宗逍遙派的功夫,隻是時不時有幾招和逍遙派功夫招式有所不同,出手還極快!


    而且李秋水發現自己手中的劍竟然要撐不住了,無崖子這徒弟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來的劍還是一把寶劍,自己的劍已經可以不用再開刃就能直接當鋸子使了。


    隨即李秋水拚招過程中突然左手‘白虹掌力’打出,向著白澤持劍的胳膊打去,想著拿下白澤,再說後續。


    不遠處樹梢上的童姥看著李秋水突然打出的掌法,驚聲說道:


    “白虹掌力!她竟然練成了,這力道曲直如意,掌力方向卻遊走不定,白澤要受傷了,我們快過去!”


    無崖子聽著童姥的話,連忙跟上飛向了白澤兩人,喬峰自是跟了上去。


    白澤看著師娘打出來的掌力,看似是朝著自己持劍右手而來,但是力道卻是由左繞向自己右胳膊後方的,白澤扭轉身體,瞬間一個背身格擋,直接在白虹掌力轉彎之時就擋在了自己劍上!


    李秋水沒見過還能這樣抵擋攻擊的,看傻了眼,地下城技能就是這麽bug,隻要不是全覆蓋範圍技能,指向性的都能擋。


    這時無崖子幾人也到了跟前,白澤收劍沒有再繼續進攻,李秋水看著無崖子恢複正常的身體落到了自己不遠處,頓時束手束腳有點想立刻離開這裏。


    無崖子向著李秋水開口道:


    “秋...秋水...你...來了。”


    過去雙方都有錯誤,所以無崖子和李秋水兩人再次見麵都有點不知道怎麽開口,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巫行雲看著沒架打了,‘哼~’了一聲飛走了,白澤也走到喬峰身邊說了來人的身份,喬峰也是釋然,明白了不是仇家高手上門,向白澤抱拳告辭離開了林子。


    白澤也帶著蒂法和小夢走遠了一點,把空間留給了兩位許久不見的夫妻二人。


    無崖子走上前想擁抱撫摸一下李秋水,李秋水撇過頭,後退兩步沒有讓無崖子靠近自己的身體,無崖子看到李秋水的反應,還以為李秋水還在記恨自己,出聲說道:


    “秋水,當年之事是我不對在先,現在逆徒丁春秋也死了,我身體也恢複了健康,我已經不再記恨當初的事了,和我迴去吧,可以嗎?”


    李秋水猛的抬頭,眼中的淚水早已湧出,隻不過鬥笠上的紗巾遮住了自己的臉,沒讓無崖子看到。


    李秋水強穩激動的情緒,說道:


    “當初你沉迷妹妹的雕像,我用那種方式來報複你已是不忠,後來我和你徒弟...


    都是我的錯,我不該那樣...”


    李秋水話還沒說完就被無崖子抱住了,無崖子抱著李秋水說道:


    “都是過去之事了,不要再提了,行雲的傷也被我小徒兒用神藥治好了,隻要你能迴來,我們一起快快樂樂的把以後的日子過完可好~”


    李秋水搖著頭哭著說道:


    “她是被治好了,可我呐!我怎麽辦?”


    無崖子不解的雙手捏著李秋水的胳膊,上下看了看,問道:


    “你身子怎麽了?沒什麽問題啊!”


    李秋水摘下鬥笠,又拿下掛在耳朵上的第二層麵紗,露出當初被童姥劃傷的臉部,看向了無崖子說道:


    “這就是問題,當初童姥為了報複我害了你之事,在西夏劃傷了我的臉。


    無崖,我已經不再是當初的我了!”


    無崖子看著李秋水臉上縱橫溝壑的可怖傷口,想到自家乖徒兒白澤神奇的藥,哈哈笑道:


    “哈哈哈~我當是什麽,這點傷我那乖徒兒頃刻間就能解決,不用擔心!”


    無崖子說著還親了李秋水好的半張臉,抬頭看了一眼自己好徒兒還在不在,看到白澤還在不遠處和自家兩個妹子玩耍,喊道:


    “乖徒兒,快過來,給你師娘看看傷口!”


    李秋水頓時就想拿起麵紗帶上,不想讓別人看到自己臉上這個樣子,但是無崖子抓著李秋水的兩個胳膊,就是沒讓她帶上麵紗。


    白澤聽到師父喊自己,快步上前,來到無崖子身邊。


    “師父”


    無崖子看著白澤說道:


    “乖徒兒,看看你師娘臉上的傷,有沒有什麽好一點的藥給用用,上次給你師叔治傷的神藥行不?”


    白澤看著師娘李秋水的臉,想到地下城的藥是直接作用於身體上的,這種傷想要恢複原樣,大概還得把傷口破開,然後喝藥再試一試。


    白澤向師父無崖子點了點頭說道:


    “師父,應該是可以治療的,就是可能要師娘受點苦,要把之前受傷的疤痕破開,然後再用藥。等藥效起作用,會把傷口直接治療好,那樣應該就沒問題了。”


    李秋水沒想到世間還能有這種治療傷口的藥,有點不敢置信,因為逍遙派自身就什麽方麵都有涉獵,蘇星河和他門下函穀八友的神醫薛慕華就都是醫術高手。


    連逍遙派都沒辦法的事,無崖子這新收的小徒弟開口就能解決,讓她有點不敢相信。


    無崖子笑嗬嗬的說道:


    “妥了,隻要他說能治,那就沒問題,沒看到我和童姥都被治好了嗎,走,我們迴去,讓乖徒兒給你治傷。”


    無崖子沒給李秋水拒絕的機會,抓著她直接迴到了自己住的洞內,白澤跟著進了洞,無崖子拿出一把匕首,對著李秋水說道:


    “秋水,我會點了你的穴位,然後動刀,你忍著點,放心吧,會沒事的!”


    李秋水看著自信的無崖子和白澤,也是微微心裏有了點底,點點頭說道:


    “來吧!”


    無崖子點了李秋水的麻穴,讓她減少疼痛感,直接上手從李秋水臉上傷口處平平劃過,小半張臉加上傷口直接被削了下來!


    無崖子出手極穩,隻削掉了李秋水有傷口的臉部皮膚,皮膚下的組織開始瘋狂出血,白澤連忙遞上2顆雷米之吻。


    無崖子掰開李秋水的嘴就喂進去一顆,頓時光芒湧現,光中女神出現,親吻在了李秋水受傷的臉上,李秋水受傷的臉慢慢出現嶄新的皮膚組織,原來的傷口疤痕全都不見了!


    光芒完全湧入了李秋水體內,李秋水臉上受傷的地方長出了一層新的皮膚,紅彤彤的,看起來稍微和周圍的皮膚有點出入,無崖子沒細想,把第二顆雷米之吻也喂給了李秋水。


    光芒再次出現,湧入了李秋水身體,這次臉上的皮膚完全被修複,整個臉都恢複了正常,所有受傷的痕跡全都消失了,更因為兩顆藥的效果,讓李秋水看起來臉蛋子更嫩了,好似恢複了年輕。


    無崖子看著李秋水恢複了當初的樣貌,解開了李秋水的穴道,白澤連忙遞上早都準備好的鏡子,李秋水看著鏡中自己的臉,激動的哭出了聲,一頭紮在了無崖子懷裏,喊了一聲“無崖!”


    白澤連忙放下鏡子走出洞中,就看見師叔巫行雲坐在大廳喝著茶,看到白澤出來,出聲問道:


    “怎麽樣?解決了?”


    白澤點點頭說道:


    “那當然,師叔還不信我那神藥嗎,區區小傷,不足掛齒!”


    童姥巫行雲‘哼’了一聲說道:


    “便宜那個賤人了!”


    白澤也是嘿嘿笑著沒有應聲。


    自此,逍遙派老中青三代全都迴歸了逍遙派駐地,門內矛盾糾紛都被解決...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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